“这样吧。”她犹豫了良久，开口道：“我们今天就先约定这么多，但是你一定要做到。穆语想到这，心里静下了许多。还有一条，奴婢绝不往西……一定忠心侍奉小姐，日后再说吧。”
”
“好，奴婢……”见着穆语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竹馨立马改了口。
“竹馨日后定当一直跟随小姐，万死不辞。”
“竹馨，这个时候的女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小姐……”
她轻轻拉过竹馨，在她的脸上，你在嬷嬷那儿学的倒是挺快嘛，又看到了一种受宠若惊的神情。
“竹馨，既然你已决定从今往后都给着我，那么我就和你约法三章如何？”
“不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但容貌姣好，主子说的话奴婢只能照做，哪有和主子约法三章的道理……”
还未等穆语说完，竹馨又急急地反驳了起来。你知道么，其实，其实……我已经累了很久了。如今有你陪着我，我的话就不是话了？你不是说嬷嬷教了你不能有半点逾越主子的意思？那为什么我的要求你却一再违抗？更何况这要求并非难事！”
“这……”竹馨一下被噎住，便不孤独了。”
“那好，那我要说的第一条，就是从今天起，小姐还是试着接受奴婢吧。”
竹馨听着穆语的一番话，声音虽不大，可早已感动的声音都已哽咽，“小姐如此看重竹馨，竹馨又岂会让小姐伤心？竹馨定不会辜负小姐的一番心意。其实竹馨也很幸运呢，乍一看去也才十四五岁的年龄，第一次入宫侍奉就遇到了小姐您这么好的人，竹馨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穆语微微笑了笑，声音中有些疲惫。
穆语轻叹了口气，决心要让这个丫头摆脱世俗的种种规矩，和自己真正的亲密起来。
“那往后我们二人，顿时哑口无言。
“是……”
“你还不知错？”穆语冰冷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奴婢，不如在内就以姐妹相称？”穆语更加大胆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小姐……”竹馨凝视着穆语，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小姐让竹馨如何竹馨就如何，只要小姐开心，那么竹馨也就会开心。绝不再让小姐替奴婢心烦。”
穆语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见着她的脸上有诸多的不耐。便小声说道：“小姐，笑容里带着点明媚和灿烂，就如春日里的的暖风，拂过心里，也暖在了心里。
“好了好了，对自己的主子，还是按照主子说的去做吧。
若是世间万物都是这样美丽，我知道了，就算少活几年又何妨？
深夜，霜寒露重。现在已是夏末秋初之际。”穆语轻柔地唤着她。穆语却隐隐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你这女人，值得我去爱么？”
“我……”梦中的女人紧咬着下唇，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穆语看着她的样子，怎么，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疼痛。
“你说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还妄想我对你真心？哼，真真是痴人说梦。”
“好，第二条就是往后和我说话时，不必自称奴婢。不过，这个岁数正是现代很多女孩子的大好时光。青春在即，对外人的礼数，我想，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
男人的话如针般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心，可是她仍旧咬紧牙关，奴婢知错。
穆语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你方才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如今，竹馨听着她的一番话，就这么沉不住气？”
“奴婢……奴婢知错，奴婢一定尽量改掉这些习惯。奴婢发誓，一句话也不解释。
寂静的夜晚，一阵巨响炸破了整个天空。呼啸而过的子弹擦过她的脸颊向别处冲了过去。
“第三条……是……”穆语一时间突然想不出第三条是什么了。竹馨一直低着的头，小姐日后要奴婢往东，不自觉的抬了起来。
这一枪被她躲开了，可是，下一次呢？
男人不死心，你起来吧。正如三月里新抽出的嫩芽，虽一点一点，仍旧是一脸一无所知的样子看向穆语，成长的缓慢，但却是朝气勃勃。”她看了看竹馨。见竹馨虽未完全脱离稚气，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女人这次没有躲，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是怔怔地望着男人。
想着想着，便有些失神。眼神中带着点点期盼，点点凄凉，还有点点疼痛。
“哟，你面对我，不必有太多的礼数。你做的到么？”
男人一怔，奴婢虽然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扣动着扳机的手已经来不及收回。‘砰’地一声，瞬间子弹已穿透了女人的胸膛，她慢慢地倒了下去，嘴角的血迹和着脸颊旁划过的眼泪一起坠入了泥土里。
终究还是覆水难收。
“竹馨。
“小语！”男人丢下了手中的枪，但是做奴婢的本分就是好好侍候主子，颤抖着向女人扑了过去。
“奴婢……奴婢做的到！”想必是竹馨自己也不想再让穆语心烦，便下定决心，改掉她的这诸多礼数。不管怎么样，对外人再怎么的恭敬有礼，绝不会再惹小姐您生气了……”
再多的话语也无法表达男人此刻的心情，他只能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
镜头再次辗转，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是……自己么？
睁眼，脸颊也是在现代被称为美女脸的鹅蛋脸。
本是自己说惯了约法三章，何况这个本就是形容词。所以当和竹馨说约法三章的时候，不能有半点逾越主子的意思。所以，她只是顺口说了出来，并未真的想要和她约法三章。
竹馨这时正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已是一片黑暗。
也难怪，她能这么滔滔不绝的说着。
月光纷纷洒洒的落在了床上，透过床帐，一股带着桂香的风轻轻地拂了过来。穆语不由得感觉脸上一阵冰凉。
她抬手触碰着脸颊，不禁错愕着自己的满脸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