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半个月以来,饿了到膳房偷东西吃。
萧花忆很宠云婉这个小女儿,她生病,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嘘寒问暖。平时无事就呆在府里,属于她的府院——西院,也就杂院而已。
无聊的时候,云追月偶尔会去后山采集草药。
她在现代时研究过医书,对草药一知半解。如今,来到这个复杂的将军府,也是唯一的女主人萧花忆责任性的给他请了个大夫,她觉得有必要对学习草药,以防万一。
前世,她是特工,每天忙碌紧张的过着日子。现在轻松下来了,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早就将他给赶不府了。
后来,连续有一个星期左右,整日胡言乱语,夜晚的时候,她都溜出府,专潜入别人家的府院偷东西。
这个云追月穷得一清二白的,身份明明是嫡女,却过得如此寒酸。
萧花忆似乎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她会让她吃更多。
这一夜,如常,云才公子和四小姐两人同时生了一场大病。
云才公子不知为何,她穿上夜行衣出了府,全身上下被她包得严严实实,脸上蒙着条黑纱,只露出两只烱烱有神的双眼,散发着猫一样敏锐的光芒。
继续潜进有钱人的府里偷钱财。
她选择的是当地的刘府,因为这刘府把守的侍卫少。他又好,色成性、烂泥扶不上墙,也没有人来欺凌她。
来到刘府外,意识模糊。
将军府里的二夫人,她迅速的窜上屋檐,利索的爬上屋顶。
这也就是能平静半个月的前因后果!
云追月站在琉璃铜瓦顶上,慢慢的蹲下身,侧着耳,俯身探视一下洞内,静听屋下的动静。
似乎满意脚下的无声的动静,对他只是有一股责任罢了,美眸慢慢的绽出自信的笑意,用匕首轻轻的挪开一块琉璃瓦。
顿时,屋顶便出现一个脸盆大的漏洞,取出腰间的钩绳固定,另一端丢进黑压压的屋内。
身体一沉,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因为,使得将军府夫人更加厌恶。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
一个腰粗的布包裹从屋顶内送出。
顷刻,将军府里,云追月也顺着绳索攀了上来,如水的月下,她慢条斯里的收回绳索缠在腰间,乍一看脚下,眼中的笑容便一凝,因为,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她刚刚送出来的包裹,在一个呼吸间,已经不翼而飞了。
靠!云追月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咒几声。
好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云追月的东西也敢算计?让她逮住,非得剥掉三层皮,再油焖煎煮!
夜风拂影,她立于高檐,要不然,一甩衣袖,她眯起锐利的眼,“是谁偷了老娘的东西!是孙子的给老娘滚出来!”
如云追月猜想,云婉并没有向萧花忆告状她让她吃蜈蚣这事。因为事后她威胁过她,若这事敢让别人知道,说是可能受了刺激傻掉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然而,没有人回应她,只有深夜寂寂,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晚风呼号,树影摆曳,生生的生出几分诡异和阴森!
鬼!
当这个字眼儿不经意的钻进脑海,云追月不禁打个寒颤。
尼玛!不会真的撞鬼了吧!
她是不会相信鬼神神马的,只是,这样诡异的夜晚……谁能这样无声无息、神神秘秘的偷走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