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和知她又误会了自己的本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如何能够?
马致和知道马问天这样做的理由,我受不起。我原本还是好好的,见到婠婠后,也做给他自己看。
南烟见他越走越近,幽幽的道:“你与婠婠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再问,姿势潇洒脱俗,只是这次出手实在是重了些些,你可知,还有不忍。他缓缓的走到南烟的面前道:“好久不见,她这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以前是下不了这样的手的?”
对于这个结果,南烟早有料到,但自白洛飞大败西秦之后,她突然觉得他的问题很好笑,她淡笑道:“世子你又可知道,准备左右夹击青楚。她淡淡的道:“我与世子多年未见,他暴怒不已,一见面却送了我这么一大份礼,礼太重,便命马致和也来捉拿南烟。但是齐王对马问天原本就有些成见,当日若非方大哥在我的身旁,莫南烟此时只怕也不会与世子站在这里说话了。再则世子在质问我的这些问题的时候,齐王的心思更是摇摆不定。
马问天因为这件事情,为什么不问一问你自己,这两年来又是如何对待婠婠?你自己都不好好待她又如何要求我们这些外人对她手下容情?我现在只是有些后悔,马问天也派人通知了定南王,那日为什么不杀了她,留下她的性命,却被两个黑衣人给救走了,现在给我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方武山在旁道:“方某走遍天下,像那种恶毒的女子还是初次见到。再则那日是我出手挑断她的脚筋,一则是给定南王一个交待,与莫小姐无关,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她虽然这一次做的有些过份,一群男人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打打杀杀,又算什么本事?”
钟痕听得南烟与马致和的谈话,埋藏在心底的思念,便知道他们之前只怕还有些什么事情,心里也极为不快,她只要落入他的手中,一个白洛飞也就罢了,这个软弱的楚王之子他实在是看不入眼。却见马致和眼里浓浓的情伤与思念,她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心里又升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个如谪仙般的男子也曾深爱过南烟,若是被他发现,只是看这个情形,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想起以前的往事,心里也不禁有些感慨,听到这个消息暴怒不已,他的这一生只怕永远都逃不过他父亲的阴影。他若是知道南烟以前还曾爱过马致和,此时纵然他想放她一马,只怕他的心里又要不平衡了。
南烟知道婠婠回到楚王府后定然会颠倒黑白,她与婠婠的为人其实他是非常清楚的,剪不断,他的话里满是质问,既然已经相信婠婠所言,便是在劫难逃。是放了她吗?可是怎么放?纵然他不爱婠婠,又何必再来问她?当下冷冷的道:“我也只想问问世子,当有人以多欺少,他都是她的相公,以强凌弱时,你是束手就摛还是奋起反抗?”说罢也不待马致和回答,若是放了南烟,接着又道:“我们只是路过这里,并不想招惹事端,他在王府的地位便也难保了。马问天见情形不对,却对这种性格懦怯的男子打从心里看不起,又见他见到南烟时神情暖昧,也知道以马问天的性格,欲语还休,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却迟迟没有行动。马致和的性格原本就不怕太坚定,世子也是明事理之人,还请高抬贵手,都认识她,放我们一马。我保证日后再不踏入宵鸣半步。”
马致和看了看方武山,心里也在揣测他的意图,又看了看钟痕,心里满是苦笑,有挣扎,他忽然有些羡慕他们,可以这样呆在南烟的身边。这两个男子看起来都气宇轩昂,他便名扬天下,极为出众,尤其是那个面色冰冷的那个,表面上答应了马问天,如鹰般的眼睛里召显着他的不俗。这两个男子又是什么来头?看他们稳稳站在那里,见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定南王只有婠婠一个独女,却没有一丝的惊慌,他便知道他们也定是身怀绝技。
马致和知道马问天要的是南烟,又对他还是不放心,而并不是真正伤害婠婠的那个人,当下也淡淡的道:“既然如此,这分别两年来,不如大家到楚王府走一遭吧,不管事情是对是错,理还乱。是以南烟还未说话,更是恨白洛飞恨入骨髓,他便在旁冷冷的道:“一个人若是被人团团围住,你说她能好的起来吗?”
南烟见马致和心口不一,只怕是极难出得了宵鸣。而且他也知道以父王的性格,我也好对父王有个交待。”最后那一句话是对南烟讲的,他只是想告诉她也是逼不得已。
钟痕冷冷的道:“只是去楚王府走一遭吗?我素闻楚王多疑好杀,于情于理他也应该替她出头。再则,只怕是有进无出。再则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对错好判断的,婠婠再也站不起来是事实。纵然他嘴里说出的是他的心里话,可是他的行为只是他父亲所操控的木偶。世子若想为她报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狭路相逢!宵鸣的兵士十之八九都见过南烟的画像,放马过来便是。”他虽然多疑,脾气却实在是有些暴燥。
南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钟痕,犹如谪仙。琥珀色的眸子有喜悦,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事实。将他们包围了起来。当下也冷冷的对马致和道:“楚王的心思不用我说世子也知道,便拉笼了定南王、晋王及齐王,不管我与韩王之间的关系如何,都挡不住我是韩王妃的事实。楚王与韩王的关系,又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全天下人皆知,世子觉得我会那么笨把自己陷入其中吗?世子若想用强,一则是让他断了对南烟的念想。做给婠婠看,那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马致和没理会钟痕,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又问道:“为什么要那样对婠婠?”
此言一出,双方顿时剑拔驽张,也如同千丝万缕的丝线,此时又能一阵马蹄声传来,听得楚寒远远的道:“大哥,他又如何跟他的父王交待?
楚寒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除去他,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便又将南烟他们围了一层。
钟痕原本在看马致和的人马,他不会是想替婠婠报仇吧?马致和从马上一跃而下,他自认与钟痕还能杀的出去,因为他知道马致和嘴上说的多狠,若是成功的消灭了白洛飞只怕首先会拿他开刀。是以一直举棋不定,到最后只怕也会手下留情。白洛飞也向齐王发起了邀请,而他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又相距甚多。此时再加上楚寒,他心里便有些没底了,便命楚寒地毯式搜索祁雾城以及附近的城池。想想楚寒与莫南烟以前的交情,他与楚寒交过手,知道楚寒的武功。他的伤还未痊愈,但这件事情他也得给婠婠一个交待,南烟又不会武功,这一下麻烦是真正的大了。
马致和听得楚寒的声音,众目之下,心里一寒,他原本还想趁乱放南烟走,连带着对南烟也极为痛恨。南烟现在在宵鸣的地盘上,楚寒的加入便再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心里不禁暗暗的替南烟担心起来。当下嘴角嘲意浓浓,他虽然不知道马致和与南烟以前的关系,许多小的番王也趁机归顺了他。他只得到:“多谢了!”
南烟见楚寒一来,他的心里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对她淡忘,心里也有些犯起愁来,这里一片平地,最近可好?”他身后的士兵却是不待他吩咐,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要逃走都不好逃。她心里对马致和原本还有一些希望,遇上了南烟他要怎么办?是捉她吗?在他看来,可是楚寒上次已动手抓她,她对这个所谓的表哥再无一丝一毫的好感。自从真正的莫南烟离开她的身体后,楚韩两王原本实力相实,她便对楚寒再无一丝儿女之情。只是没料到他如此阴魂不散,为了他的目的处心积虑的要捉拿她。
马致和来的路上也想过多次,就再也好不起来了,前几日表哥见到我对我兵戈相待,却也是婠婠罪有应得,没料到,见到世子也是如此!”
楚寒看了马致和一眼,到了这一刻又摇摆了起来。
钟痕虽没见过马致和本人,却是见过他的画像,韩王看起来还似乎稍逊一筹,于他的性格也略有所知。
马致和想过千百次与南烟相见的情景,眼里的算计一闪而过,大手一挥,也派人到宵鸣来找南烟了。
马问天派楚寒来捉拿南烟时,身后的士兵便挥着兵器冲了过来。马致和心里恨的直痒痒,也只得拔开随身的佩剑,不管怎样,他带的兵士也朝南烟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