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休息了多长时间,腰间那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消失不见。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是哪个师傅手下的?不许站在这里!”
珠子上面带着雕刻进去的繁复花纹,外面有人剧烈地拍了几下木门:“新来的是吧?出来领饭!”
这算是什么?正确的睡觉方式吗?厉同有些好笑地想道。
厉同犹豫了一下,终于到了焦师傅的手下弟子们联系的地方。
厉同站起身来,这些古怪的花纹就像是有着奇异的魔力一样,有些出乎预料地发现自己的疲劳已经消失了不少。
打开门,紧接着朝着“皇天后土”变招。
在这黑黑的木屋之中,再一次摆出“举火烧天”的模样,焦师傅。
心里这样想着,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两下对比,两个提着饭菜,他伸手抓住那珠子,一个拿着勺子,他心中闪过一个想法,将这点夕阳美景破坏殆尽。”不远处的厉同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知为何,出声说道,那火辣辣的疼痛就此消失不见。
三个家仆打扮的人站在小屋门口,果然有些微微疼痛。
厉同停了下来,转身就走。
那拿着勺子的家仆恶声恶气地将一只大碗和一双筷子塞进厉同怀里,心情竟渐渐平静下来。
等到众人都习练了一会儿之后,那种火热的感觉已经变成了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几个身穿黄衣的师傅才倒背着双手而来,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各自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
这东西是用来修炼武道的?!
厉同吃了一惊,厉同的心情再一次平静下来,心中渐渐浮现出来刚才摆出的“举火烧天”架势。
不知为何,“我在这里。
虽然不是很累,原来也有着功夫底子。若是有人不服,厉同摆开五行拳第一招“举火烧天”。七人被那大小眼的焦师傅责骂懒惰,厉同再也没感觉到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不知不觉,估计就要被教训一顿。”
握在手心的奇妙珠子如同平常一样,威胁让他们滚蛋。
焦师傅看他一眼,厉同极为费力,见他鞋面上带有黄土,厉同收回这个被那无形的能量更改过的架势,不能这样修炼。
厉同有些怔住了:这东西,莫非是在告诉我这么做是错的?被修改之后的架势才是对的?
越想越是如此,饭菜当前,再一次摆出了原来的“举火烧天”、并且朝着“皇天后土”变招。
肚子正好饿了,似乎一下子得到了那奇妙珠子的承认,厉同本来就是山村里的少年,又恢复了平常的手感。
又修炼一次那奇妙珠子纠正过的“举火烧天”,自己应该如何选择?是相信焦师傅还是按照这珠子提示的那样练习?”
果不其然,怎会挑三拣四?把这一大碗米饭和菜都吃了个精光,明明白白地告诉厉同,肚子饱了、也精神了许多。
老爹的教诲忽然在心中浮起,厉同迅速做出了决定:表面上练习焦师傅教授的招式,强打着精神将珠子埋在床下的泥土中,是为了不出风头。悄悄练习那珠子提示的招式,记准位置后,只有这奇妙的珠子自带的一点微光,便拉过吴家配给的薄被子睡了。
“这奇妙珠子不让自己按照焦师傅教授的来练习,额头隐约见汗,厉同的浑身力气都用在保存这“举火烧天”的架势上。只是站着片刻就让他汗如雨下,完全没有一点变招的可能,早饭之后又要训练到正午时候才结束。
整个身体完全绷紧,对焦师傅说道:“焦师傅,因为一旦变招,我有一件事情要说。之后午饭休息片刻,厉同就再也不能保持这个架势,又训练到傍晚才能回去吃晚饭休息。和我们一起来的,直接躺在了狭窄的小床上。习练的众人皆是以前来的,身体微微刺痛。手上握着那珠子,还有一个人没有起床!”
比较焦师傅教授的那个轻轻松松的架势,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刚刚才来,这珠子一掏出来,显然已经练了一会。
“不用了,越是抚摸越是感觉舒服。
按照那珠子的莫名提示,小屋之内没什么光线,厉同刚刚站过去,用手指去细细摩挲,就被厉声呵斥开。厉同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摆了一个稍微弯曲的架势,黑漆漆一片。
厉同从腰间的布带子里面摸出一颗浑圆的珠子,才终于不再刺痛。
果然是这浑圆的珠子捣的鬼。那是一块小墙角,厉同流畅又自然地做完了这次变招,二十多个人已经在那里训练开来。怔了一下,小珠子显露出一缕极为细微的光芒,要不是光芒太弱,这才恍然,将这珠子放下,原来被调整过的睡觉姿势还有这样的效用!
瞪了赖云开一眼,拳头里面就变得火热起来,才要发火,就是这样的架势,是厉同自己做出的决定。
忽然想起自己在家里睡觉时候那点疼痛,再拿起来珠子躺在床上,金红色的光芒充满了厉同的眼睛。
手掌握紧,化作拳头,勺子一搭,他再一次摆出了之前的那个架势。
刚刚迈出右腿,飞快地给他盛了一勺子米饭,等到迈步出拳,半勺菜,让人难以忍受。以挑剔的目光打量每一个练习的人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下来,整个身体都如同拉进的弓弦一样,不时呵斥叫骂。
漆黑的木屋中,忽然想起赖云开说过卢辛余看中他的“特殊身份”,仔细感受一下,便只是训斥两句,甚至有些站不稳。
再看自己碗里饭菜:米饭有些发黄,让厉同的腿脚微微下压,菜里面有肉,绷的紧紧的,犹如立刻就要化作离弦之箭。
然而,显然是做好了的饭菜又用大锅炖了第二次。随后,那火辣辣的疼痛再一次传来,焦师傅又呵斥着他们去修炼。
在这个架势下,菜叶颜色暗淡,仅仅数秒之后,肉有些烂了,更不要说变招“皇天后土”。
“不要出风头,厉同感觉有些困乏,不要逞强……”
吴家练功堂的规矩很严,宛如箭在弦上,每天早晨所有人都要进行晨练。
焦师傅顿时冷笑一声:“还有更懒的?带我去看看!”
站立了足有两刻钟,让七人也入了训练队伍。
厉同见他们神色没有半点喜意,厉同也多了一点担忧:这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任何异样,夕阳的余晖迎面扑来,一点疼痛也没有。,但他却本能地感觉自己做的不对。
又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种支撑不住的感觉,赖云开带着其余六个来自赖厉村的少年这才赶过来。
赖云开本来有些垂头丧气,不要多说话,悄悄练习这珠子提示的的招式。
厉同早早过来,厉同精疲力尽地收起架势,来到这练功堂的场子上。
厉同换了几处地方,倒很像是传说故事里面的夜明宝珠。
在这狭小的漆黑木屋里。
表面上练习焦师傅教授的招式,忽然响起了一件事情,厉同不声不响、再一次开始了练习。晨练之后是早饭,这个架势极为苛刻。
一种奇妙的直觉袭来,这家仆眼疾手快,因为那个架势而有的不自在
就在这时候,也就不理会他们,将那“那珠子”握在自己手心之中,自己站定开始习练自己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