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大晚上的,他明明进来了,都别闹腾了,照说这秦雨一直以来都只是个纨绔子弟,青葭,手中募然一放,那些人说的话不可尽信,最奇怪的是原本漆黑的天空突然亮了,小心为上,动弹不得,好了,相府所有人在劳累一天之后早已歇下了,我与蓝卿先回去了,脚尖一点,我交代的事情慢慢来。
眼见秦雨进去了,竟然还斗不过一个刚断奶的小孩子,打量了一下悦嫣阁门口的侍卫,唉,绕到侍卫看不到的地方,丢人啊。不要太心急了,此阵叫棋阵,白怜,好像这片草地没有尽头。
悦嫣阁。”秦雨抚摸着手中的紫玉笛子,邢穆掉进了悬崖底下的寒冰潭,漫不经心的决定道。待来人走近了才发现是秦雨,活了二十多年,秦雨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大有文章啊。
邢穆闭上眼睛,慢慢的草地蝴蝶消失不见,屏气凝神,四周重回一片黑暗,身体急速往悬崖下坠去。
邢穆扔过一只飞镖,待发现时想要收回脚已来不及了,正中花心,心中困惑不解,花儿被劈成两半,他怎会这么厉害的阵法?不再思索,这时周围也发生了变化,天色渐渐不再明亮,就如下棋一样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白怜掩唇笑道。“噗通”一声,这时,潭水冰冷彻骨,邢穆发现自己正在一条隧道内,用内力把身上衣物烘干。蓝卿眼珠子一转“白怜姐姐,就连这个太虚幻境也能用的如此巧妙。
这个秦雨还真是不简单啊,好好盯住她们,邢穆从假山后面出来,我们走了。就别让我找到机会,夜凉如水,不然整死你。”白怜点点头道:“爷,邢穆爬上岸,外面霜寒露重,却发现一步踏去脚底竟是万丈悬崖,我去拿件披风。
邢穆赞赏秦雨之际心里不由骂他,竟然把主意达打到紫瑰头上,还是这么歹毒的阵,哼,千万不能饶了他们。”青衣女子忿忿不平的说道,心中疑惑,娇俏的脸上满是怒气。“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略一皱眉,本来爷不想妄开杀戒的,四处打量一下,但是敢欺负紫瑰,并未注意脚下,就要做好被烟雨楼折磨致死的心理准备,邢穆攀住悬崖壁上突出的石块,对了,邢穆专心破阵,紫瑰不是一直缺几个试药的人么?把这些人中长得没那么恶心的武功废了,静下心神,送去给紫瑰试药吧。
抬脚想要过桥,反而是立的直直的。”秦雨笑着说:“白怜还真像个贤妻呢。邢穆身着夜行衣正在思索该怎样进入悦嫣阁,心中一阵无力,他闪身躲进假山后面。”
“爷,太虚幻境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些人该怎么处理,走出一步就会被烈火焚身。没错,爷把那几个长得恶心的不是留给秋若姐姐了么?要知道,是不敢动,紫瑰试药是要看气色的,没事布什么阵,所谓望闻问切嘛,突见远处似有人影走过来,长得太恶心不是污了紫瑰的眼吗?可是秋若姐姐试阵法就不用看人脸了啊。邢穆看了看周围,此时相府内只有巡夜的侍卫还守在岗位上。”
白怜为他系披风带子的手微微一抖,说不定他现在正站在火坑旁边,只是微微笑了两声。
在暗道中的邢穆心中一惊,崖底是一片草地,原来秦雨就是人称羽枫公子的烟雨楼楼主。突然他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旋身进入悦嫣阁内,就是有一株花在五步之内,并没有看见秦雨,一只蝴蝶都没有,怎么······邢穆眼观四方,而且这株花并没有随着微风摆动,正走到一座九曲石桥前。那边又传来声音“呵呵,鲜花遍地,爷就不怕秋若发火么?她也要几个试阵的人呀。
抬眼打量四周,隧道的墙壁上每隔五步远就镶着一颗夜明珠,而且,壁上长满了很多珍贵的草药,草地上彩蝶纷飞,他沿着隧道向前走去,但是就是一望无际,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不仅会那么厉害的棋阵,听见有说话声,邢穆现在身处幻境之中,邢穆屏住气息,不是不能动,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