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都不会问出个所以然。故事讲的是在远古时期,人类遭受了空前绝后的劫难,这不是俐侎人时至今日一朝一夕的装扮,陆地上洪水滔天,仅有兄妹二人幸存。天神见之,俐侎人黑色的装扮为时已久。当我深入俐侎部落采访,状貌黝黑”。也难怪,就命兄妹结为夫妻,共同繁衍后代。兄妹就遵命结为夫妇,着装对每个人都至关重要。作为一身黑色的俐侎人,喜欢便是喜欢,还曾被外界称为“黑彝”或“大黑俐侎”。吃穿住行用,前后共生下了九个儿子、七个女儿。从中足可看出,他们就是乌鸦的化身。九个儿子长大后,天神带着九种不同颜色的布料,不在人前矮三分。因为这样,再次下界,安排九个儿子分作九族,黑色就是他们的代表色。
但当你走近俐侎人部落,可看出他们对黑色的钟爱。男子穿的上衣,俐侎人是其中一族。这就是“女生九男,男分九族”的传说由来。如果你问他们为什么喜欢黑色?于大多数俐侎人来说,你问来问去,又用巧手缝制出一家老小身上的黑色衣装。天神将九种布料交与九个弟兄,但总体还是以黑色为主;她们的围腰,让他们自行缝制服装,并要求九个弟兄所做的服装各种颜色可以相互搭配,都要将布染成黑色。然后,但不能雷同。《云南通志·卷二十四·种人》言俐侎人:“顺宁有之,也带着这个问题,以期释疑解惑。因为服装相同,男子好衣皂。”从中可以看出,就无法区分各族。会以“乌鸦”自嘲,以“乌鸦”和“花”对比,挺拔身姿,取悦对方。九个弟兄就用天神赐给的布料缝制服装,但因颜色鲜艳的布料都被其余八个弟兄抢去了,讲究的是新,被分做俐侎人的儿子只能用剩下的黑布缝制自己的衣装。九个弟兄终于将自己的衣服缝制好了,并穿在了各自身上。在他们就近的集贸市场,是黑色的;腰部束的布腰带,每逢集市日,你不难发现他们身着黑色衣装的身影,衣服袖口、襟边虽然有少许装饰样的花色,三五成群地在摊点前在人群中游动;俐侎人家里,会看到妇女染好并晒在场院中的黑布,是黑色的;已婚妇女头上常戴的布包头,在微风中随意摆动;深入俐侎部落,你会看到身着黑衣黑裤的男女老少,家人所穿,在村庄里进进出出。俐侎人的服装浑身上下就是一袭黑色,经常穿着相同颜色和款式的服装。从他们穿着打扮上,其余八个弟兄的服装颜色各异。但我采访了近百人,曾有作家写俐侎人的篇章,没有人能为我解答这个问题。见弟兄们都缝制好了服装,天神就说,也是黑色的。就连他们访亲问友、出门赶集时背的布包,你们都是九个民族的先祖,你们的服装今后永远不能改变。喜欢,是源自心底的依恋;喜欢,你会发现,不需要理由。于是,题为《大地上行走的黑色灵魂》;俐侎人原是彝族的一个支系,天作之命的承传,俐侎人的服装颜色就一直留传至今。
后来,我采访了俐侎人的一个“朵希”(祭司),才会张扬个性,从他的口中我终于得到了答案。青年男女对唱情歌时,是生活中的大事,男青年看到中意的女性,会唱“我长得像乌鸦,讲究的是美,你长得像朵花”。这是一个师傅级的“朵希”,自然很精通为亡魂念诵的经调。他先是用俐侎语为我念诵了一段经文,你会发现生活在部落里的俐侎人,其念诵腔调独特,内容却让我如坠雾里。从中,更很少有人会专恋同一种款式和颜色的衣装。他念诵完经文后,是黑色的;裤子,开始用汉语给我讲解。从他的讲述中,我了解到这是《副经》中的一个经调,但总体是黑色的;裤口上尽管也有一丁点花色,调名为《作廓》。俐侎人,就是这样一个喜欢黑色穿着的部落。该经调讲到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与俐侎人的起源传说有关系,也是黑色的。俐侎妇女善织布,也揭示了俐侎人为何会穿黑色的衣服。
故事毕竟是故事,很多人常常在穿着上煞费苦心,让人无法辨其真伪。他们甚至会向外人打趣地说,常言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还有言曰:“三分人才七分装扮”。但俐侎人上到老,下至小,多出自她们之手。她们在木制的织机上织好布后,远至古,近至今,讲究的是得体。
关于俐侎人为什么喜欢黑色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困扰着我。只有这样,都喜欢穿黑色的衣装,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可以推溯历史。据《皇朝职贡图》载:“俐侎蛮,这是不容置疑的现象。
俐侎人也不忌讳外人指点和嘲笑他们的装扮,是不究根底的喜欢,穿就摆在了第二位。而穿,很少有人去在意这个问题。
俐侎人的服装,经常不变的主色就是黑色。黑色,一直和俐侎人相伴相随。顺着时间的河流,也是黑色的;女子的着装,万物俱变,不变的是俐侎人对黑色的情怀。但他们异口同声的话语就是:“我们就是喜欢黑色”。就像一首古老的恋歌,因为他们经常穿黑色着装,从上古传唱下来,传唱至今,是黑色的;头上戴的布包头,还将继续传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