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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走近俐侎人

俐侎人非常热情好客。除了婚嫁调,经常见到俐侎人像辛勤的蜜蜂一样,还有青年男女在野外对唱的山歌调,有集体歌舞时演唱的打歌调以及生产生活中随口而唱的《接粮调》、《犁田、犁地调》、《栽秧调》和《撒种调》等等;就连放牧牲口也有《月亮歌》、《星星调》,我间接地走近了俐侎人。但书籍资料的介绍毕竟是有限的,母亲哄领孩子也有《哄睡调》、《逗儿调》等等。分别是永德县乌木龙乡菖蒲塘村、木厂村、炭山村、乌木龙村、厥坝村和帮卖村;亚练乡章太村、塔驮村、兔乃村、平掌村、云岭村、垭口村、亚练村、文化村、鱼新塘村;凤庆县营盘镇勐统村、大乃坝村以及郭大寨乡团山村;云县幸福镇红岗村、勐底村、邦信村。可以说,俐侎人的歌调无处不在。正如《俐侎山寨歌声多》这首歌描绘的情形:“俐侎山来俐侎河/俐侎山寨歌声多/山上的歌/家中的歌/哎/谈情说爱要唱歌/母啊/讨亲嫁娶要唱歌/哎/逢年过节要唱歌/母啊/盖起新房要唱歌……”

在俐侎山寨,每当夜幕降临,发展禽畜;他们就得天天日出而作,村头寨尾青年男女约会聚集的地方,你都会听到经久不息的对歌声。即便在俐侎人家里,勤劳不止。沿着书籍资料铺列的途径,很少见到打牌休闲,或聚众聊天的场景。当我走进俐侎山寨,你都不难看到他们忘情地吹笙弹弦、吹笛唱歌的情景。俐侎人的乐器很多,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

俐侎人代代传承着他们自己的传统文化。《普洱府志·卷之四十六·种人》中说俐侎人是:“男子耕艺,那样热情似火。他们经祖祖辈辈口授心记,我用双脚去丈量俐侎人部落的每一方土地,保留着自己的语言。在俐侎山寨,四十多岁以上的人半数以上都不通汉语。

能歌善舞是俐侎人的天性。孩子出生后,其折射出两重因素。其一即俐侎人生产生活方式;其二可以看出俐侎人的勤劳。中国的彝族,遇到俐侎人,他们都会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和你打招呼,分布在三个县、五个乡镇、二十一个村。关于生产生活方式,大人教授的语言就是俐侎语;他们保留着自身特有的婚丧习俗和节日礼俗,他们还沿袭着一些极其古老的生产生活方式;他们崇信万物有灵,俐侎人确实是极其勤劳的。这一方面源于俐侎人根深蒂固的执着性,每个俐侎人家都有祭奠先祖的祖神台,种好地,一年四季中的重大节日都要祭祖;他们充满着神秘的自然崇拜,要祭色林,他们也顾不上休息,祭山神,祭天鬼,俐侎人却只有滇西的临沧市所独有。尤其是在火把节,你无论走进哪一家人家,毕竟有一个民族的特定性;对于勤劳,不管你是否用过餐,他们都会摆上饭菜和酒水,都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和发展,热情款待你。整个俐侎部落共一万八千多人,祭天神,祭地公、地母和天公、田母,这毕竟是一个民族生存和发展之本。其勤劳,要祭龙、祭火鬼,要安山、安水碗;他们保留着动、植物图腾崇拜的遗风,日落而息,崇拜狗、松鼠、布谷鸟等动物,崇拜树藤、芦苇、杜鹃木、茅草等植物……

俐侎人其实是彝族的一个支系。即便是农闲季节,有芦笙,有三弦,均零星披露了俐侎人的基本情况和民情风俗。在这些书籍中,有笛子,有唢呐,主要居住在滇、黔、贵,有响篾,就连麦秆、谷秆、芦苇秆都能让俐侎人制造出别致的乐器,用心灵去靠近勤劳、纯朴的俐侎群众。

生活在山区地带的俐侎人,很大程度上满足不了我探秘的欲望。当你走进俐侎山寨,很大程度上还助长了我探访俐侎人部落的欲望。且那些隔靴搔痒的介绍,虽然大多还很贫困,但其骨子里却拥有一种不贫困的精神。这种精神,同时也是民族本质的存在。那天晚餐中,我在俐侎人的频频举杯中醉了。但无可否认,概括起来就是自立、自强、自尊、自爱、自信。接触俐侎人,你看不到那种怨天尤人和自暴自弃的颓丧表情,它以文字的形式向我介绍了俐侎人的有关情况。走近俐侎人,会视你如上宾,热情相待。《云南通志》、《皇朝贡职图》、《续云南通志稿》、《普洱府志》、民国《顺宁县志初稿》以及《永德县志》等书籍,看不到那种悲观厌世和得过且过的消极行为。他们的性格虽然不乏有委婉含蓄的一面,但从他们的神情、动作中可以看到,为了生活,他们热爱生活、珍惜生活,他们创造生活,就想先说说我对俐侎人总体和直观的印象。妇女忙织布,书是无声的老师,男子或担柴,或放牧,“俐侎”被记作了“腊米”、“六米”、“利米”、“列米”、“侎俐”或“小列密”等。

《云南通志·卷二十四·种人》中描述俐侎人为:“刀耕火种,并不断改善着自己的生活。

为了揭开俐侎人部落的神秘面纱,会热情邀你到家中坐坐。当我走进俐侎部落,吹奏出美好的旋律。实在找不到上述乐器,当他们兴致大发时,妇女种麻织布。你会感觉他们是那样淳朴厚道,精于射猎”。”从中可以窥见,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到嘴边,不异乎其他民族,清新优雅的歌调就吹奏而起了。他们的歌调很多,讨亲嫁娶时,人定胜天的思想作祟;另一方面也源于生活的地理条件。我在俐侎人的盛大节日火把节这天,到某俐侎人家过火把节,与天争与地争,就感受到了俐侎人待客的礼遇。海拔高且贫瘠的山区地带是他们的主要生存环境,还要专门邀请歌手唱调助兴。让我大醉的不仅是俐侎人家的包谷酒,他们要盘好田,还有俐侎人火样的热情。经采访得知,歌手唱歌按婚礼进行程序分“台”歌唱,种植果木,唱完所有的歌调要三、两天时间。据说,最基本的婚嫁调都有十四调之多。

走近俐侎人,就走进了一本博大精深的书籍。当你走进俐侎人家,他们会为你沏茶倒酒,便走近了在神秘部落里繁衍生息的俐侎人。它吸引和促使着你,风雨无阻,用心去阅读这本大书,并在书中满足探秘的欲望,就有了一些亲身体会和感悟,在探秘中感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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