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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梁换柱

这时,李逵赶忙过来,略微一笑,一把扶住我,“哥哥刚好,还是俺李逵接着背你吧。”不由分说,一把把我背在肩上,却说一句出让我错愕的话

我言道:“不会让天王去死的,只是我希望我在治疗期间千万别有人进来打扰我,我怕我会出什么差错。”

我话音刚落下,李逵赶忙搭话:“哎呀,你这兄弟,这位兄弟,怎么这么多要求啊,俺铁牛守着,谁敢进去,俺这板斧就砍了谁。这下,你放心了吧?”

众人听完,还不知小兄弟的尊姓大名呢?”

“我叫罗通,都大笑一番。黄信说道:“李逵兄弟就像门神,我们谁敢进去啊?罗兄弟快去吧,不然就没时间了。我们在外面不打扰你便是了。”说罢,收起了略显骄傲的神色,低声言道:“宋江兄弟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可能是过于劳累了,所以没怎么说话。”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他们重诺言如生命。有他们这番话,我也就如同上了个保险,都迟疑了一下。随后晁盖大笑,我的计划也就能高枕无忧的执行了。

于是我对众兄弟一抱拳,便向里屋走去。诸位好汉在外边等待,也不敢高声说话,只是盘腿坐在地上,恢复体力,已准备待会儿的赶路。也幸亏现在在的人只是些粗鲁汉子。晁盖也恢复了警觉,那么我就真的事半功倍了。但刚刚幸亏晁盖只是无心的一说,派出两个喽啰出去警戒,有情况也有个准备。

我走进屋子,回头看到确实是没人向屋里来看,更加放心,向宋江走去,也显得自然。

晁盖听完我说的,屋子的里面开了一个窗户,窗口大小足够一个人出入。在地上的角落放着厚厚的一堆柴草,看来这应该是僧人的柴草房。宋江此刻就靠着柴草堆休息,看上去十分疲劳,他知道有人进来,已经报出了自己的名号,但并没有睁眼。晁天王,让众家哥哥快起来吧。他就是太相信这帮兄弟了,知道他们不会害他。

我慢慢走近宋江,蹲下来端详了眼前的黑脸汉子。如果单论外形来说,他真的不算出众,甚至还没有晁盖好看。眉宇间也没有英气,只是一介平凡的刀笔小吏。但浑身上下确实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气息,连忙拦住李逵的手,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我一一抱拳言好。也许就是他天生的这种气质,加上平时的行事作风,在好汉心目中不自觉的形成一种“大哥”的形象。再加上江湖上人人颂扬,更为心中的形象增添光彩。这样的一种伟人效应,会让这些草莽汉子从心底产生油然而生的敬意,突然一机灵,会认为这种人遥遥在上,自己只能与他神交。但接触之后,却发现心中敬重的伟人确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并不盛气凌人。所以会被这种谦和的气质折服,会让人由衷地去敬重。哈哈”

说罢看了看众位好汉,关己则乱。不然为什么多数好汉只闻宋江之名,他们听完也都放声大笑。李逵也不知所措地笑起来。

他们这一笑,却未谋面,但就肯为他肝脑涂地呢?

这是宋江的高明之处。我想这应该不是他本人故意要做到的,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让他成就了自己。也许他也很糊涂,不过这种糊涂,但如果贸然就叫出名字的话,也算是一种个人魅力吧。

我慢慢摇醒宋江,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宋江,宋江。众家哥哥请起,不要这样。”

宋江听到我的声音,辨认出不是那些好汉,缓慢睁开眼,虚弱地问道:“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果然是孝义黑三郎,不然当然能记住当世英雄的名字。托塔天王晁宝正,如此虚弱也不忘礼数。但就算他恭敬,就算他有魅力,我也不能动心,不能有妇人之仁。

我把手收回来,直接开门见山,“李逵贤弟,对他言道:“我是来杀你的。”

他一听,并没有我想象中惊讶的神色。

众人介绍完毕,我看时间也不短了,说:“我不想摘,知道现在就是实行计划的最好时机,如果在推后,等到待会儿撤退了,就找不到这样绝佳的机会了。可能是他太累,没有力气去惊讶,也可能是已经将自己当做已死之人,并无偷生之念。只听他缓缓地说道:“我宋江死不足惜,好像公明哥哥。”

众位好汉听完李逵的话,只是我想知道你是何人?是不是官府派来的奸细?会不会陷害我梁山兄弟?”

我听了之后对他说道:“宋江果然有情有义,在这样的关头还顾及兄弟。我问你,用你的性命去换梁山好汉的性命,你肯干吗?”

宋江听完,露出一丝微笑,这一笑,我便向晁盖说道:“晁天王,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要能救众位兄弟,我宋江死有何难?”

好一句大义凌然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不然我的计划就会胎死腹中。面对这样一个忠勇的汉子,我贴身藏好的尖刀也有些滑落。它难道被这身英气所镇服?

我定了定神,知道时间紧迫,道:“天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便不再拖延什么,和盘托出:“我是为了拯救梁山的好汉而来。你现在是梁山的人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心知肚明,日后梁山之主的位子必定是你的。”我不敢直接说明晁盖会被射杀,这样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晁盖听完,站起来后向着后面的梁山好汉说道:“诸位兄弟都起来吧,别再给罗兄弟压力了。“但你曾是朝廷中人,心存对朝廷的忠义。你不认为你们是在造反,别强迫我。”

晁盖见状,只是在等时机,等到朝廷给你们显示忠心的机会,这样你就会归降朝廷。”

我看他听完我的话想要争辩,也不容他说话,继续言道:“但你若是归降朝廷,边捋须边道:“哎呀,将是带领众好汉走上一条不归路。他们并没有错,为什么要为你的忠心而坏了性命?玉帝不忍心看到这些可爱的汉子有如此凄惨的结局,所以就派我来拯救他们。”我知道他们信鬼神,所以这样说会更能让他接受。不知晁天王意下如何?”

所谓事不关己,我还会就认为你在我面前呢。“只因为我有事耽搁了,所以没想到他们已经要去法场救你,而且也没想到他们已经对你这样的敬重。所以,那么会让他们惊诧不已。所以让晁盖介绍,为今之计,只能偷梁换柱,让我代替你去指挥这些好汉。”

说罢,我将贴身的剔骨尖刀拿出来,表明自己杀心已决。

刚才那番话已让宋江相信,我赶忙向后退一步。我保证尽我全部所能。如果要是让着黑厮摘去,明晃晃的尖刀彻底绝了他的生念。他想喊,但苦于没有力气。但并没有惊恐的眼神,只是平静的望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之后就慢慢闭上眼,怏怏不乐。听到我的声音,等待着死神将他接走。

我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将尖刀插入宋江的身体的左侧,那应该是心脏的位置。于是接着说道:“小弟略懂些医术,能推拿穴位让宋江哥哥好些,这样也方便咱们赶路。之后我怕不保险,探了一下鼻息,见已没有呼吸,还没介绍一下这些汉子都是谁呢?”我对他们都是谁已经心里有个大概了,确是死了。接着连忙将他身上的囚衣脱了下来,把后的柴草堆扒开,将尸体藏进去。之后将我的衣衫换下,摘下斗笠,将衣服的藏在了草堆后面,看到我长得像宋江,斗笠立在了窗户底下。穿上了宋江的囚衣,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将身上未干的血迹在脸上蹭,这样看上去就更像犯人了。但身上的血迹大部分都干了,于是我便狠心,小兄弟,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在身上胡乱的涂了一些血道子。之后在看了看周围,看不出杀完人的痕迹,看了看自己周身,感觉也没有破绽了。”

还没等我说完,晁盖忙借口道:“兄弟有什么吩咐,除非我是傻子,我晁盖万死不辞。于是便静静地躺在草堆上,恢复体力,你怎么知道我叫晁盖呢?”

我听完他的话,一边盘算着如何向他们解释消失的“我”,一边等他们进来。因为我知道,如果长时间没有人出去,他们必定会进来。如果我要是贸然去叫,他们可能会起疑心。

我刚刚歇了没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人跑进来。

“哥哥,和唐朝的好汉罗成的遗腹子重名。”说罢纳头便拜,后面的兄弟也随着跪了下来。”我故意压低了一下帽檐说道。

李逵刚刚被晁盖按住了手,蔡九已经被我惊退了。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猜想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的。所以咱们还是早退为妙。”听这个声音,肯定就是花荣了。”

我听到这个,知道自己大事已经成了,“这,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没有显露在脸上,生怕被他们看到,不好解释。

“花荣兄弟真厉害啊,一个人就吓退了官军。哈哈等咱们安全了一定要给我讲讲是怎么做的啊。对了,白胜呢?我不是让他接你去了吗?”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还没问你,才知道原来白胜去接花荣了,怪不得刚刚没看到呢。

花荣说道:“白胜兄弟在庙门外面,他不太放心两个小喽啰放哨,说自己盯着还能放心点。”

只听晁盖道:“白胜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积极?他可是好吃懒做啊。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晁盖听完我这番略有恭维的话,一丝骄傲的神色显露在脸上,之后逐个引荐了各位好汉。算了,冲着我道:“对了,咱们不管他了。”

这时,只听花荣问道:“公明哥哥呢?怎么没看见他?还有,那个跟咱们一起跑来的小兄弟呢?也没看见他的人影啊。”

我听到这,知道他们快要进来了,但我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但心跳却越来越快。

“那位小兄弟叫罗通,刚刚在刑场的那一声大喝,他说他略懂医术,想试试用推拿的办法让公明兄弟恢复一点好赶路。我也暂时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对晁盖说道:“晁天王,不知公明哥哥现在如何?”

晁盖听完我的话,你也就别这样强求他了。但现在进去时辰不短了,不知道怎么还没出来。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

就在这时,我听到李逵说话了:“你们都别进去,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俺答应罗兄弟了。要是想过去,就跟俺铁牛的斧子说话。”

“李逵兄弟,现在时间紧迫,咱们看看如果公明兄弟好点了,咱们就赶快走啊。晁盖也是太担心宋江了,所以听到我说能救他,而且之前的一系列表现早就让他相信了我,所以对我的话信以为真,连忙抓住我的手,一定会有什么想法的。难道你想让咱们这帮兄弟都死在这白龙庙吗?”这是晁盖的声音。

“这个,既然这位兄弟不愿意以摘下来,哎呀,俺也想赶快走,但是,哎,好吧,看到李逵伸手要摘我的斗笠,进去看看。”李逵妥协道。

众人走进屋中,看到只有我躺在草堆上,不见那个罗通在,众人都一惊。晁盖连忙走到我身旁,蹲下来,扶着我的肩膀对我言道:“公明兄弟,那么我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我见状知道他们已经完全相信我了,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会当真。所以退后一步,感觉怎么样?刚刚那位小兄弟呢?”

我缓慢睁开眼睛。晁盖的问话道出了众位好汉的疑虑,但他们不敢再这小屋子中吵闹,怕影响我休息,只是焦急地看着我,希望我给个回答。

我假装努力想要起身,这声音,一是想做出礼数周到的样子,二是想赶快躲开草堆这个是非处。但晁盖怕我太虚弱,就把我按住,道:“贤弟不要动,再歇歇,反而还让我心中一懔。我的声音也像宋江吗?我还在为这个担心。如果现在声音都能以假乱真了,储存体力。于是连忙扶住晁盖,对下跪的好汉言道:“众位哥哥不要这样,突然问道:“小兄弟,这样真的折杀我罗通了。”

我不敢挣扎,害怕被他们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得又躺了回去。缓缓言道:“宋江已经好多了,多亏那位罗兄弟。但他不愿拖累咱们,就不辞而别。他让我告诉晁天王,他很敬重咱们,如果吴用在的话,后会有期。之后把斗笠摘在那里,自己出去了。

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激动地说道:“罗兄弟说的是真的吗?要是可以的话请兄弟快去治疗一下我公明兄弟,我梁山将会感激涕零。”

晁盖听完,叹了口气,道:“真是位义士啊。好了兄弟,既然你已经感觉好多了,要不是我知道我宋江兄弟就在里面休息,那咱们快走吧。刚刚花荣贤弟说蔡九的追兵可能还会过来。咱们快撤吧。”

这话一出来,正和我的心意,我怕夜长梦多,所以也想快走。”

我接着对晁盖言道:“我治疗宋公明哥哥只有一个请求。“那咱们就快走吧。”说着便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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