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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跟紧我啊,别走丢了!”爷爷不停地嘱咐着他,不一会儿,他们终于寻到一家可以投宿,又可帮客人料理马匹的临时旅店。说是旅店,其实就是戳起了几顶帐篷,往篷内地上铺上几张羊皮或毡褥等,再放一只木制地桌就行了。客人可随来随走,说好价钱,一般都不付现金,而是秋后以羊、牛、马来兑算。草原上的牧民朴实憨厚,即便不认识只要说出哪屯哪乡或哪个草甸子什么什么人,欠几只羊几头牛,到时尽管去赶牲口,绝不赖账。

这是个来自甘旗卡乡的大富户伊达开的住店,还供一日三餐,用绳子围出个院子范围,在地上挖出的大灶锅上,炖着香喷喷的羊骨头,招来了不少投宿者。关键还供酒,供甘旗卡着名“烧锅”--烧刀子铺酿制的烈性白干儿烧刀子酒。

铁喜老“孛”一行人住下此店,把马匹交给店的伙计,去饮水后赶到远处的草甸上吃草。然后,他们先去观看“孛”会赛场,以便心里有个数儿。

问了半天,好多人都不知道那个比赛的场子设在何处,人们也好像不大关心此事,反正有热闹玩就可以了,管它那场子摆在哪儿,到时肯定会知道的。铁喜老“孛”摇摇头苦笑,最后,从人群中一个巡逻的“旗兵”口里,才探清那场子设在西南甸子上。

当他们赶到西南甸子场子附近时,被这一带守卫巡逻的旗兵和马队拦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往后退!”旗兵脸上可没有节日喜庆之色,蛮横地冲他们吆喝起来。

“我们是来参加‘孛’会的‘孛’,想看看场子。

“不行不行,王爷有令,场子先不许进入,开会前谁也不能入内,违者抓走押牢!”

“嗬,这么厉害!不是赛场,倒像是法场!”门德“孛”说一句。

“差不多。快走,快走,再啰嗦,就不客气了!”旗兵晃一晃肩上的枪,手中的刀。

铁喜示意众人往回走,免得门德等人火气上来,跟王府兵痞们起了干戈。场子这一带的气氛很是异样,显得冷清又神秘,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从远处看不清场子内的布置情况。

铁喜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一个千儿八百人的“孛”会,也不至于弄得如此紧张,如临大敌的,王爷们到底安啥心呢?他真有些猜不透。到了晚上,他也没心思去逛街或饮酒,吃完晚饭便早早歇息,养精蓄锐,考虑明天就召开的“孛”会事情。小铁旦由门德他们领着,听蒙古书去了,他一人和衣躺在毡褥上,望着帐篷圆顶出神。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似乎身在一座大殿,外边突然刮起大风,狂烈的黑风中,这座大殿飘摇不定,砖瓦掉落,墙壁残破,急忙中,他用一根又粗又长的煞绳把大殿从四面捆绑勒紧,以防吹散了架,直至挨过了大风。他在梦中魇住,正呻吟着醒不来时,小铁旦他们回来了,见他的样子便推醒了他。他浑身大汗淋漓,惊魂不定。

“爷爷,你怎么啦?”小铁旦奇怪地问。

“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铁喜回忆着刚才的梦,心有余悸。

“嗨,爷爷,男子汉大丈夫还信那个!谁叫你刚吃完饭就睡的,你老总训我饭后百步睡香长寿,你这是窝食儿!”小铁旦童言无忌,学着爷爷的口气训斥起爷爷来,弄得铁喜老“孛”也被他逗笑了,冲淡了不少不安的情绪。

“师兄做了个啥梦,如此上心,说来听听。”门德“孛”问。

“我身处在一座大殿,结果这个大殿风雨飘摇,快被大风吹散架,我用一根粗绳强把它绑住稳住,唉,想来真险啊!”铁喜的神情好了许多,沉思着说,“虽说是饭后窝食之梦,但毕竟是一个梦,或许是某种凶兆的预示也备不住,师弟,你研读过《成吉思汗梦解》,对梦学颇有研究,能否解释看?”

门德听后笑了笑,说:“师兄有些多虑,梦有五不占:神未定而梦者不占;妄虑而梦者不占;寤知凶厄者不占;寐中撼病而梦未竟者不占;梦有终始而觉佚其半者不占。你这梦是属于一二条不占之列,就是‘神未定’和‘多虑’而梦,强占也不验矣。”门德口说不占,其实在心中也暗暗推算,“倘若硬占,你这场梦属‘想梦’和‘象梦’之范畴,‘想梦’是‘日有所思,即有梦忧’;‘象梦’嘛,就是梦中有所象征也。大风撼殿,终有绳护,依愚弟测试,兴许有难,但定能无恙而安全渡过,放心吧,师兄。”

铁喜老“孛”频频点头,说:“佩服,师弟这番点说,令老哥茅塞顿开,颇有心得。好,咱们早些歇息,明日还不知有何事等着咱们去闯哩!”

翌日。

他们早早起来,洗漱和喝完早奶茶,慢悠悠地向西南甸子上的场子走去。这里已是人山人海,乱哄哄闹嚷嚷,很多来看热闹的百姓都被拦住,不许往里进,只有“孛”和“列钦”才允许先到大门口帐篷处,报名登记。由于“孛”们都没有证书,好多想看热闹者,冒称自己是“孛”后也混了进去,于是在报名处登记的“孛”数已超过了两千人。而那位胖胖的登记官员,微微笑着也不在乎真的假的,只要来报名参赛,都统统登记放行,每人发红绸布条,上边书写“××孛”字样,挂在脖子上,并凭这绸布条通过几道岗,才走进里边真正的场子。

“没想到科尔沁草原上有这么多‘孛’,都从哪儿冒出来的?”维持秩序的旗兵说。

“可不,就像是闻着血腥的苍蝇,呜闹儿呜闹儿的!”另一兵丁附和。

“待一会儿就知道他们,有没有真本事了,嘿嘿嘿……”那位管登记的胖官员,如猫头鹰般阴森地冷笑。

“待一会儿怎么个知道法儿呢?”铁喜老“孛”挤过来,一边登记一边笑着问。

“不用多问!到时就知道了,你也是‘孛’吗?”胖官员变了脸,盯着铁喜老“孛”问。

“算是吧。”

“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孛’呀?还有这十来岁的小娃子也是?”胖官指着小铁旦喝问。

“我三岁学‘孛’,现在已有七年了!”小铁旦毫无惧色朗朗作答。

“唔……你老就是铁喜‘孛’呀?听说过,听说过,挺有名气嘛,好好,这小的也算一个!”胖官看了铁喜写下自己的名号之后,态度变得热情起来。

铁喜微微笑着:“老朽就是铁喜,承蒙官爷夸奖……”他凑近那位官爷,暗中把一卷银票子悄悄塞进对方的袖口中,低声问:“官爷,能否透露一下王爷们的考法儿?”

那位胖官收了银票,左右看一看,往铁喜老“孛”的手掌里用手指比画了一个字。

“嘎乐(火)?”铁喜惊问。

“对哟,小心啦。”胖官悄声说。

铁喜老“孛”沉吟片刻,又低声向那位胖官说:“官爷,老朽带他们先到外边准备一下行头,再来进场子,通融一下。”

“好好,没问题,开赛前啥时候进场子都行。”

铁喜带领门德等人又挤出登记处,走到外边,向附近的一家新开的茶馆那儿,买来两桶水,说:“看来今天的‘孛’会不同凡常,那位官爷透露‘嘎乐’一词,我想赛法儿可能与‘火’有关,你们用水沾湿各自的‘蒙皮法鼓’和法衣,再喝足水,尽量别撒尿排水。”

众人全照老“孛”的意思做了,然后才重新返回报名处,领了各自的红绸条,走进“场子”里去。

“场子”设在一处地势低洼的平展展草滩上,三面高坡,惟有东南显低,成为一个口子。正北面的土台子上,设着王爷们就座的主席台或者观阅台,上边搭着遮日光的凉棚,用绿草野花在台两边扎出彩门,凉台正面上头插着哲里木盟十个旗会盟青旗,图案则是扬蹄的骏马和展翅的猛鹰,十面青旗迎风飘动,猎猎作响。盟主道格信大王是图什业图旗郡王,受清朝廷御封的世袭王爷,成吉思汗亲弟哈布图·哈斯尔的第二十六代子孙,本名叫诺尔布仁亲,由于这位王爷平时性情暴烈、手段野蛮残忍,对手下奴才说杀就杀,仗着自己是受朝廷恩宠的命官,欺压百姓,几乎是无恶不作,人们故称他为“道格信”--残暴的王爷,也有叫“疯王”的。此时,这位“疯王”威风凛凛地坐在台上正中主位,两边则是被邀请来的哲盟十旗的王公贵族们。“孛”会总管,是达尔罕旗的管旗章京韩舍旺,正在台前台后地忙活。

土台下,站满了来参加会的十个旗的“孛”和“列钦”们,按各自旗属分别排队,人数极多,真“孛”和假冒混进来的都一起拥拥挤挤,吵乱不堪。每人脖子上系挂着一个红绸条,随风飘动。

四周的坡丘上,布满了从十旗调集而来的旗兵和马队,还有从临近洮南县、双辽县等地借调的奉天府所辖的荷枪士兵,把场子包围得十分严密,封锁得简直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也飞不出去。一开始,这些“孛”们处于兴奋状态,并没在意这状况,只觉得那只不过是为了王爷们的安全和会场的秩序而已。会场里没有一个其他闲散人员,戒备森严。在众“孛”们所站位置的后边不远处,有一个用矮土墙围出的圈场,大约有一百平方米的面积,不知干什么用。

这时,韩舍旺总管站在土台上,冲下边的众“孛”喊道:“大家安静,安静!现在请哲盟十旗盟主图旗郡王老爷,给大家训话!”

大腹便便的疯王,由下人扶着走到台前,一脸横肉,满嘴金牙,两只黄豆般的圆圆小眼闪射着两道寒光,开口训起话来:“孩儿们,你们现在都是写了名号的‘孛’,这台前一站黑压压一片,他娘的,真他妈多,咱们科尔沁草原上,没想到养着这么多的‘孛’,哇哈哈哈……”道格信疯王张开大嘴狂笑起来,那两排金牙在秋日阳光下闪闪发光,“今天,老王我考考你们,你们这些领了名号的‘孛’有没有真本事!哇哈哈哈……考法也简单,在你们身后的那座土墙里,我摆了五六百只大缸,缸是空的,里边可装两三个人,哇哈哈哈……”

“哦--”众“孛”的嗓音拉长了,吃惊了。

“摆空缸干啥呀?考啥东西呢?”

“孛”们议论。

韩舍旺挥挥手:“安静!听王爷训话!”

疯王轻蔑地俯视着台下众“孛”,对他来说是一群如牛羊牲口般的奴才,冷笑着说道:“不是考!是烤!用火烤!用火烤你们!哇哈哈哈……”

疯王又爆发出一阵狂放而冷酷的大笑。

“火烤?火烤活人?”

“那受得了吗?这、这……”

台下的“孛”们开始不安静了,议论纷纷。

“不用担心!老爷的考法比较特殊,你们大伙儿三三两两坐进那五六百只大缸里,大缸外围都堆着干柴,用火烤大缸,听说‘孛’都有火功,这第一项就是,根据接受火烤的时间长短来给你们大家排名次!谁要是忍受不了火烤,随时可以走离火场子,能忍受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熬到最后一个就是咱们哲里木盟第一名大‘孛’!王爷我给重赏,发金冠、金法衣、金法鼓、金手剑!”

“噢!”

“孛”们愕然,那些混进来的假“孛”,和平时打着“孛”号活动的没有真功法的“孛”们,开始惊恐不安了。

“好啦,我的训话完了,韩总管,你们可以开始比考了!哇哈哈哈……”疯王大笑着,回到座位上,同一旁的达尔罕旗同族王爷交谈起来,脸上的得意笑容背后,隐藏着极其阴冷而不可告人的用意,一旁的众王爷们见他的狂笑样子,也都不寒而栗。

韩总管向疯王爷点头哈腰,谦恭微笑,并附在他耳旁说两句,见疯王爷点头首肯,才走到台前说道:“大家听着,比考马上开始,有谁不想进场子参赛,可以举手,站到左边去,但是要按照大王爷的指令,赏一百马鞭就可离开会场,好,有没有现在就想退场的!”

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中一时鸦雀无声。那些冒充的假“孛”们,左右为难,留也不是,离也不是,怕火烤离场子吧,可那一百下马鞭也够受的,不是半死也皮绽肉开。而真“孛”们呢,也有苦衷,虽然练过些“孛”的火功,可是能忍受多长呢?坐进那大土缸里受火烤,那滋味可也够受的,好在有个侥幸心理,王爷有话,不能忍受可以随时离开火场子,所以“孛”们的心态稍微好一些,安稳一些。而且大家发现,进了这个会场,四周都被旗兵、马队、士兵层层把守包围,想不参加考赛,不挨皮鞭轻易离开,谈何容易!人们这才有些后悔起来,尤其那些假“孛”们,只为了混进会场看个热闹而受这份罪,可太划不来了,欲哭无泪,深感到疯王爷的残暴用心和折腾人的鬼把戏!疯王、疯王,可真是名不虚传!

韩舍旺提高嗓门,连问三遍。

这时,有几十个混进来的假“孛”最后权衡利弊,还是觉得马鞭之苦比火烤好受一些,于是纷纷举手站到左边去了。接着,也有几十人学着他们的样子站过去了。

韩舍旺一招手,从土台后边的帐篷内,走出几十个手持马鞭的赤膊大汉,列队站在土台左侧,准备对退场的假“孛”执行惩罚。

“哦--”人们一见这阵势,吓得失声,还想站过去的一些人都缩脖儿又回来了。

赤膊大汉们,开始鞭打那些想退回来又不可能了的假“孛”们。顿时哭声大起,喊声震天,皮鞭抽打声,人们鬼哭狼嚎的哭叫声,掺杂混合着在空中传荡。这边,站在场内的众“孛”们,都不寒而栗,变了脸色。

“哇哈哈哈……”疯王开心的笑声,从台上传出来。

铁喜老“孛”和他的人,始终站在众“孛”中间,静静观察着事态的变化,此刻双眉紧皱,把吓坏的孙子小铁旦护在怀里,低声安慰:“别怕,有爷爷在,放心。”

“我不怕,爷爷,你从小传我火功,现在正好用得上,验一验。”小铁旦虽然脸色发白,但还是很勇敢地如此说,掷地有声。

门德等众人本也有所畏惧,见小孩儿都这样说,也都豪气顿生,收心敛气,准备应变。

铁喜老“孛”悄悄对门德等人说:“看来登记处的那位官爷没有瞎说,果然跟‘火’有关。见这架式,事情很不简单,我怀疑这一切备不住是个圈套……你们进火场子后,别为了什么名次耗时间长,快点离开,还不知道发生啥事呢!”

门德等人应允。这时,受完一百马鞭惩罚的那些人,都被人拖出会场去了,沙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和碎布烂鞋。

“好啦!该走的都走了,留下的,你们都是真正的‘孛’!”韩舍旺又开始在台上阴阳怪气地喊话,眼睛冷冷地巡视着台下的众“孛”们,“现在,真正的‘孛’会比赛--火烤‘孛’功开始!你们大家排成两队,随两边的卫兵进场子,按照规定,两个人或三个人坐进大缸中!等火燃起之后,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承受功力,随时可以脱离火场子,从这扇进去的门出来,到台上来报出名号,再等待最后的名次排列!听明白了吗?”

众“孛”们都忐忑不安,不知火场子内的真实情况,大家都心中没底。但事已至此,退又退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往火场进了,好在随时可以自由出入。

那些手持皮鞭的打手们,拖出那些挨打的假“孛”之后,又回来带领这些留在会场的真正“孛”们,走进已打开栅栏门的土墙围子里去。

土墙围出了一片很大面积的广场平地,里边整齐而密实地排列置放着几百只大缸,星罗棋布,大口朝上,真不知王爷们从哪儿的烧窑子那儿弄来这么多大缸!可见其用心良苦。缸阵周围以及隔开的行间,都堆积着山包般高的干木柴,都是些坨子里的杏树疙瘩和老榆木块儿,上边都浇洒了牛油麻油等易燃物,油光闪闪。土墙外圈,已围上来那些旗兵、马队和借调来的士兵们,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已入缸阵的上千号的“孛”们,预防他们逾土墙逃走。

铁喜老“孛”选择靠中间的一只大缸,抱着孙子小铁旦坐进去,里边倒宽敞,两个人并不感到拥挤。挨着他的是门德“孛”和一起来的其他几位“孛”,都两三人一伙儿坐进大缸里。

那些打手们,安顿完这些上千个“孛”都坐进缸里之后,鱼贯退出栅栏门,然后关死了那板门。

韩舍旺从台上看着土墙里的情况,向道格信疯王请示道:“禀报王爷,一千多个‘孛’全部进入大缸中了,请王爷发令吧!”

“哇哈哈哈……有趣!瓮中烧孛,有趣!”疯王拖着臃肿肥胖的身躯,站到土台前,眯缝着黄豆眼观看土墙里的缸阵,“他妈的,都给我当缩头乌龟了!妈的,这回看你们这帮平时神气不凡的兔崽子们真本事了!韩总管,奶奶的,你真是神机妙算!”

“哪里,哪里,都是大王的指点,大王的决策英明!”韩总管谦卑而谄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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