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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夙愿得偿(1)

只有萧奇是个例外,一点也不显得着急,一副顺其自然、听人出命的样子。有一天,还硬拉着同一宿舍的哈工大毕业生才碧岫,到四十公里以外的疆城逛了一趟。北方机器厂所在的龙富屯,也归属于疆城管辖,因此,她想见识一下这座古城。谁知到那里看了一趟,两人都大失所望。晚上回来后,萧奇便向新伙伴们大谈在市里的见闻,她说:“没去市里之前,有人告诉我,疆城的市容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条马路一岗楼,一个警察一个猴罢了。”可我和才碧岫实际一看,传言不对!不止一个警察,我们至少看见俩嘛;而且公园里也不止一个猴,迎新大会开过三天了,还有好几只野鸭子哩!听的人哈哈大笑。不过,有人却警告她说:你别胡说八道,小心让林德处长听见,说你污蔑新社会,不给你分配工作岗位!萧奇却笑着说:林处长哪里顾得上听这个,他现在正忙着给咱们一一过秤呢!于是,大家又乐起来了。

其实,这些年轻人太不懂事了,他们一点也不理解林处长的苦衷。作为一个万人大厂的干部处长容易吗?

林德是一位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从闯关东的祖父算起,祖祖辈辈都可划归贫雇农这一栏;他的上一辈、亲朋好友,都是目不识丁,和任何官衙以及知识界,均无丝毫瓜葛。因此,林德的个人出身、社会关系,都清白无瑕,一尘不染。他个人除了解放战争期间在山东的孟良崮战役中与国民党王牌军七十四师作战时,张灵甫部下的枪弹为他身上留了几处弹痕外,哪一方面也找不到一点儿疤瘌,包括他的三亲六故在内。让这样的干部来掌管工厂的人事工作,真是沙里淘金,百里挑一,那是再理想不过了。他是在北方机器厂相继进行了反右派斗争和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之后,专门要求省委从地方某县委调进来的,林德当时任主管人事的县委副书记。

现在,林德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埋头阅读新职工的档案呢!每天都连轴转,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由于前一段时间他自觉地抵制了农村刮起的那股包产到户的单干风,很受省委某位领导的重视,准备委以重任,挑更重的担子。此次调给北方机器厂,地方真有点忍痛割爱。好在大家都有全国一盘棋的思想,处处以大局为重;支援国家重点建设,又是一件光荣的任务,所以,一经协调,调动进行得很顺利,林德的组织观念又特别强,领导只和他谈一次话,他便愉快地服从了。

林德也确实不负上级所望。他忠于职守,严格把关,像过箩请注意:“不是过筛子,筛子眼儿太大一样选拔干部,录用职工。”那些家庭出身、社会关系、个人历史等方面不干净、不利索、不淸楚、痂痂疤疤的人,休想从他的手指缝中滑过去,登上不允许登或不应该登、进入不允许进或不应该进的岗位。有一个生动的例子足可以说明问题:“前年,厂计划处准备提拔一个科长,得等着干部处林处长给你们过完秤再说。有人夺怪地问:我们又不是被宰的猪羊,报到干部处,林德一查档案,发现此人有一段历史不大清楚。”鉴于计划处是工厂的要害部门,他便亲自外调,跋涉数万里,途经七个省、市,了解了上百人,最后终于搞清楚了此人曾经在13岁时,集体参加过国民党三青团的一个外围组织,而他在历次政治运动或向党交心时,都没有交代。这样对党不忠诚的人,当然不能重用。因此,此人不但科长没有当上,反而被下放到厂办农场劳动改造去7。林德的这种对党高度负责的精神,得到了厂党委副书记郑向鸿的多次表扬,副书记说:

“我们就得信用这样的干部,才能保持职工队伍的纯洁!”

正因为他铁面无私、爱憎分明、一丝不苟、六亲不认,所以,据说连党委书记、厂长都畏他三分;在干部的升降、任免、奖惩方面,他可以当百分之七十的家。权力可谓大矣!

林德的脑子是一部活的人事档案柜,其中储存着全厂科级以上干部和重点人的全部档案材料,以及不断增减变化的详细情况;只要你提到的人有名有姓,他能够迅速地、毫不迟疑地讲出来此人的政治可靠度与应该安排的用场。

不过,这一阵儿他碰到一个空前的大难题。今年分配来厂的大专毕业生太多了!也太难安排了!因为他们不像平时从外单位正常调来的干部一这些人每进厂一个,都是经他再三审査、反复了解、多方考核,然后由他亲自签发调令,才允许进厂的;当然,安排使用起来,也顺理成章、得心应手。而现在这批人则不然了。他们都是由学校通过上级主管部门直接分配来的,想要的也得要,不想要的也得要;淸清白白的得要,痂痂疤疤的也得要!

这可把他难坏了、也忙坏了!难坏了,是因为这么复杂的问题一千头万绪,一下子怎么理得清、处理得了?交给别人处理,他自己又不放心;忙坏了,是因为这么多的档案而这些档案材料又特别厚实他一个人一时怎么看得过来?而这样重要的材料必须要亲自过目才能放心的。他又是个革命事业心极强的人,当然不能被这一点困难难住了一没有困难还要我林德干什么?本着对革命极端负责任的精神和因此而派生的勃勃干劲,他告诉他的那个至今还保持一双解放脚的妻子说:

因此,大家只好翘萏企盼着那个已经窝在处长办公室里为革命废寝忘食的林德快点走出来,赏判他们的命运。周向明和秦力等人也和这些新伙伴的心情一样,在经受等待的煎熬。

“这几天,我有点要紧事需要打夜班,来不及回家吃饭了,你让小德子给我往办公室送点饭吧!这小德子,是他最心爱的独生子,他三十二岁那年,还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具体工作岗位。熟悉内情的老职工锌诉他们:先别着急,妻子在养了四个丫头之后,才给他生下这个宝贝疙瘩,被林德视若掌上明珠,天天都要把儿子小小的脑袋摩挲几下,心里才觉得妥帖。舐犊情深,林处长也有常人的感情。”

他们家一向是夫唱妇随的,何况这又是革命工作的需要!于是,妻子用家里由粮店配购的那点少得可怜的白面,专门给他烙几张平日爱吃的糖饼,每天由小德子送到干部处办公室里,供林处长食用。

林德用极少的时间,高效率地把儿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轻轻地摩挲儿下他的小脑袋,然后便边干边吃。苦战儿昼夜,终于突击阅览了这些人的全部档案;然后又根据档案所记载的内容,分别左、中、右的政治情况,进行了认真的排队与分类。老天不负苦心人,最后总算胜利地完成了这次艰巨的迎新分配任务。作为这次突击作战的重要战绩之一是,家庭出身较好一一中农成分的周向明,分配到冶金处铸钢科作技术员,作为依靠对象来使用;而家庭出身为官僚地主资产阶级的萧奇,则被分配到铸钢车间这样劳动条件较差的地方工作,以利于她的思想改造。

分配名单一经公布,人人都乖乖地无条件服从。这些人谁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敢挑肥拣瘦、讨价还价?而且现实政治土壤里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们,好像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命运可以不听从组织的安排。因此,二十四小时之内,所有新来的大专毕业生,统统高兴地、顺从地走上了组织也就是林德处长为他们安排的工作岗位。

周向明对自己分配的岗位还是满意的,但是,当他得知萧奇的分配情况时,心里有些不平:觉得让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在炼钢炉前的砂型旁,经受烟熏火燎、钢花灼烫而且险象环生,实在是不忍心,也不大合乎情理。于是,他就主动来到了干部处,企图通融一下:可否为萧奇调换一个比较适于女同志工作的环境。谁知他的来意还未完全表达出来,就被干部处长批评得不亦乐乎。林德劈头盖脸地问他道:

“你提这个意见有何的?”

“她是个女同志……”周向明谨慎地、谦卑地解释着。同人事部门的工作人员打交道,知识分子们有着本能的畏惧感。

“女同志为什么不能去铸钢车间工作?”林德居高临下,用的是质问的口吻。

“她的身体条件怕是适应不了。”周向明更加小心地回答。

“这也能算作理由?”林德板起面孔,像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当年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时,爬雪山,可是,过草地,条件怎么样?比我们今天的铸钢车间如何?结果不是还有那么多红军女战士顽强地走过来了,胜利地到达陕北根据地。”

那恐怕不好比,周向明不敢顶撞干部处长,只能笑着分辩道,此一时,彼一时……

此一时又怎么样?林德严肃地问,现在,我们的铸钢车间就有三十七名女同志,她们绝大多数都工作得很好,政治表现也不错。其中有三个人是车间的五好职工,一名是厂级劳模,还有五名是正在申请入党的积极分子。干部处长如数家珍般地向周向明讲述着铸钢车间女职工的工作状况和政治表现,然后又强调说:“我们把萧奇同志分配到铸钢车间工作,是政治上对她最大的爱护,这有利于她世界观的转变,思想的改造,业务的提高。周向明同志,处长又严肃地向他叫了一声,其中不乏亲切之意,你是劳动人民出身,要注意自己的立场和思想感情的倾向。”

周向明白白地挨了一顿训,丝毫也未能改变干部处长的原则决定。他们才算明白这番话的真正含义:凡是进人北方机器厂的人,第一关都必须在十部处处长林德的政治天平上首先称量一番实际上是审查你的忾案根据你的政治分量,然后才把你放置在最适当的位置。他的心里感到不平和不安。

但是,他的好心在萧奇那儿也未得到好报。

是那位和她同一宿舍的女伴才碧岫向萧奇通报的这个信息。这位哈工大女毕业生因为老革命父亲的关系,被分配到设计处搞机械设计工作,自是颇为得意。可是听说周向明主动到干部处为萧奇的分配鸣不平,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她带着醋意绘声绘色地向萧奇叙述了这件事情的原委后,又用带着善意的讥讽语调说:

“萧小姐,你可真不简单呀!”刚刚来厂就有男同胞这么关心你:

“我不稀罕!”

没曾想,萧奇竟然冒出这样不合情理的一句话。而且,说完这话,转脸就走了。

随后,萧奇便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周向明所住的宿舍楼,向这位好心人兴师问罪来了。

这是一座刚刚落成不久的单身宿舍楼,住的多半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清一色的单身汉。此时,室内只有周向明和秦力两个人,他们俩正在议论新同志工作分配的事。周向明叙述了他和干部处长谈话的经过,愤愤地说:

“他们的这种做法是很不恰当的!”特别是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怎能这样形容人家?”秦力笑着反问周向明,“她弱在哪里?”“难道你看不见吗?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周向明认真地说,“我敢肯定,平炉出钢时,她恐怕要吓得退避三舍,过哪门子秤呀?后经解释,连边都不敢沾怎么?你是不是心痛了?”秦力向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咳,你胡扯什么呀?我不过是同情她而已。”周向明连忙解释,脸上不觉微微发烫,他赶紧转过脸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秦力前去开门。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人竟是他们正在谈论的、那位引人注目的女同事萧奇。

她双眉紧锁,脸色铁青,秦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萧奇也已经认得秦力了,向他点点头然后问道:

“周向明在吗?”

秦力连忙说:

“在,在!”回头向房间里叫道:“周向明,有人找。”同时又向萧奇讨好地说:“请到里面坐吧!”

此时,房门已被周向明推开了,还没等他向她打招呼,萧奇一脸严肃地向他说:

“请您出来一下,我和您说一件事!”说罢,便径自走开了。周向明只好随着她走了出来,秦力远远地对他扮了个怪脸。

出了宿舍大门没有几步,萧奇便向周向明严肃地责问道:

“请问周向明同志,是谁派您去为我的事说项的?”

“这……”周向明语塞了。真的,是谁曾经交付给他这样的任务,为这个刚刚相识的女同事工作分配的事鸣不平呢?

在千部处长这样的人面前,你这样做不是自讨没趣吗?瞅着周向明木讷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的尴尬劲,萧奇又批评了一句,不过,语气不像刚才那样生硬了,其中还有点只有自己人才有的嗔怪,我说,“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是啊,我是多管闲事,自讨没趣!出力未讨好,落得如此下场,周向明甭说心里有多么窝囊了,因而自我解嘲地说。他现在才真的感到后悔:自己的哪根神经出了故障?竟然干出这种蠢事来!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的关心,萧奇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接着,又格格地笑了,柔声而充满感激地说:“你甭为我操心,我完全经得起在铸钢车间工作的考验!”不就是脏点、苦点、累点、危险点嘛!那算个啥!小菜一碟。她轻松地说,如果有机会让我也来一次爬雪山、过草地、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些新分配来厂的大学毕业生们,我一定也能够胜利地走过来,而且不见得比那位林处长落后多少。因此,请你以后千万别再多此一举做这样的傻事了,免得给他们留下什么话把儿来。最后的话,说得很恳切,很实在。

好吧,我领教了!周向明一语双关。

此外,萧奇还悄悄地告诉周向明:“干部处长的决定,恰好满足了她的夙愿。”早在学校学习时,她就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到生产第一线的车间,真刀实枪地干一段时间,把书本上所学的理论,在实践中好好验证一下;通过这个验证,她想进行一项科学研究一大型铸件在浇铸中温度变化的规律一这是她在大学里进行毕业论文答辩的题吕,也是当前大型铸件浇铸中亟待解决的一个关键问题,她决心攻克这个难题。萧奇坦诚地告诉周向明:

“只有在北方厂这样的大型铸造车间特别是它又是炼铸合一的车间,才有条件进行这种研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豁出去了!说到这里,她天真地笑了,笑得双颊上两个酒窝,又深又圆。最后,她还神秘地嘱咐他:“这可是绝密消息,你谁也不许透露!啊?”

周向明终于明白了她的反常表现,同时心里萌生了一种温馨的快慰:“这说明,姬是信任他的一连绝密消息都对他透露了嘛!当然,他也谅解了她;同时,对她也更加敬重了。这不是个一般的女大学生。”

看来,我差点儿帮了倒忙。他又笑着说。

不过,我也有了意外的收获一一刚到一个新地方,就有人真心实意地帮助,也是一种安慰。萧奇由衷地说,没有一点儿揶揄之意。

萧奇来到铸钢车间报到后,立即在全车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3职工们争先传告:嘿!伙计们,咱们车间来了个女大学生,那模样儿……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便竖起了大拇指:“数这个的!”机器制造厂和工业大学一样,都是以男性为中心,男人在数量上占压倒多数,而在铸钢车间,这个特点尤其突出。用当地铸工们的口头语来说:俺们这疙瘩,是老爷们儿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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