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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万站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不自禁地说:“看来我还没能力将每个人都看透。”

按照规定,投票无效时,就进行公开评议。

大家坐在一起,半天无话。

张英才忍不住先说:“我看这次的名额,大家就让给余校长吧!”过了好久仍没响应,他又说:“不谈别的理由,余校长是学校元老,吃的苦最多。”

过了好久,孙四海低声说:“给余校长我没意见。”

邓有米只好也表态:“我也无话可说。”

一直耷着眼皮的余校长,抬起头来,张英才以为他会说几句感激话,没料到余校长还有别的要求。

余校长说:“万站长,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谈一谈。”

听到这话,邓有米、孙四海和张英才起身要往外走。万站长忙说:“你们人多,还是我和老余到外面去说话。”

余校长也说:“我们到外面去说话方便一些。”

他俩起身出去,站在操场边上,面对面说了一会儿。余校长像是在揉眼睛。万站长嘴唇动也没动,只是在最后时刻点了点头。

万站长招手叫张英才他们出来,大家站成了一圈。

万站长沉重地说:“余校长有件事想和大家商量一下。老余,你说吧!你说了,我再说。”

余校长不安地扫了大家一眼:“刚才大家投票时忘了一个人,就是明爱芬、我妻子,她也是我校的民办教师。那年腊月,她刚生下余志,就去县里参加民办教师转正考试,为了赶车,她从没有桥的冷水河中锳了过去,还没进考场,人就病倒了。抬回来后,整个人就成了现在这种样子。拖了多年,她的心还不死,夜里做梦都念着转正。正是还没转为公办教师这口气憋在心里没有散开,她到死亡线上去了好几次,又依依不舍地返回来。我想,若是真给她转正,过不了几天,她就会死的。现在这个样子,她难受,我也难受,连带着国家、集体和大家都不好办。我想和大家商量一下,让她将这几步路走快点,走舒服点,让她这一生多少有点高兴的事。大家刚才的好意我心领了,转正的名额我不要,能不能把它给--给--明爱芬呢?”

余校长话没说完,就低下了头,不敢看大家的神色。

万站长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才说:“明爱芬本来是不够条件的,给她挂个民办教师的虚衔,主要是照顾余校长的工作。所以,虽然只有四个人上课,教育站仍给你们学校五个人的补助金。我也不是没有一点人性的人,只要大家同意给明爱芬转正,并且保守秘密不向外说她是个废人,哪怕是犯错误,我也要帮老余这一回。”

孙四海什么也没说,缓缓地将手举起来。

邓有米的手举得更慢,最后却举得很高。

张英才见了,将自己的两只手都举起来。

万站长说:“老余,你抬头看看表决结果。”

余校长抬不起头,泪水哗哗直往外流,喃喃地说:“我晓得,界岭小学的民办教师是天下最好的好人。”

太阳挂在头顶上,地上的影子很清晰。

大家跟着余校长进了明爱芬的房。

张英才第二次进这间屋,觉得气味比以前更难闻。上次是夜晚,加上慌张,没看清。这次不同,能够清楚地分辨出,明爱芬的模样,完全是一张白纸覆盖在一副骨架上。

余校长捧着表格,走到床前说:“爱芬,你终于转正了。”

明爱芬眼珠一动:“你总是对我这么说,没有哪一回是真的。”

余校长说:“万站长刚刚主持开了会,大家都同意让你转为公办教师。”

万站长说:“这一次,县里特别批给界岭小学一个名额。”

邓有米说:“这还得感谢张老师那篇文章将舆论造得好。”

孙四海说:“明老师,你是界岭小学真正的元老!还记得老村长送我到学校来,你正在教室里上课,那样子真美,连老村长都不敢打扰。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想宁可四处流浪,也不当民办教师。就因为见到你的样子,我才下定决心当民办教师的。还有,之所以我对王小兰那么痴心,也因为她有好多地方像你。”

明爱芬很灿烂地一笑。她接过表格,从头看到尾,看得脸上逐渐起了一层红晕:“老余,快拿水来,我要洗洗手,不能弄脏了表格。”

张英才连忙到外面去端水,趁机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明爱芬用肥皂细心地洗净了手,擦干,又朝余校长要过一支笔,颤颤悠悠地填上:明爱芬,女,已婚,汉族,共青团员,贫农,一九四九年十月出生。

突然间,那支笔不动了。

邓有米说:“明老师,快写呀!”

明爱芬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在身后扶着她的余校长眼眶一湿,哽咽地说:“我晓得你会这样走的,爱芬,你也是好人,这样走了最好,我们大家都不为难,你也高兴。”

明爱芬死了。

满屋子的人都没有做声。

只有余校长在和她轻轻话别。

张英才忍了一会儿,终于叫出来:“明老师,我去为你下半旗志哀!”

张英才走在前面,孙四海跟在后面。邓有米把在教室做作文的学生全部集合到操场上,说:“余校长的爱人,明爱芬老师去世了!”再无下文。

张英才拉动旗绳。孙四海吹响笛子,依然是那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很旧的国旗徐徐下落,李子和叶碧秋先哭,大家便都哭了。

余校长给明爱芬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寿衣,点上长明灯,再赶到操场,见国旗真的降了下来,慌张地说:“这半旗可不是随便降的,你们可别犯政治错误。”他伸手去升旗,使劲一拉,旗绳断了。

张英才说:“这是天意。”

余校长急了,对邓有米说:“这是政治问题,不能当儿戏。快找个会爬树的人,上去将绳子系好。”

“老余,你去张罗明老师的后事吧,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万站长停一停,又说,“明老师这一走,名额的问题还得重新研究一下。”

余校长说:“万站长放心,这事我已考虑好了,保证不误你下山。”

万站长在山上一直待到明爱芬入土为安。

教育站的黄会计来送安葬费时,带来了李芳的口信,要他马上回家,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万站长对张英才说:“屁事,一定是闻到风声了,又想打这个转正名额的主意。”

张英才说:“你就硬气一回,看她能把你生吃了!”

万站长回答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葬礼来了千把人,都是界岭小学的新老学生和他们的家长亲属,操场上站了黑压压一片。

张英才到村长余实家报信,并询问到时候谁给明爱芬老师致悼词比较合适。学校的几个人商量好了,这事最好由村长余实来做,实在不行就由万站长顶上去。张英才去问时,村长余实大咧咧地打几个哼哼,没有明确表示。追悼会开始前几分钟,村长余实才来。村长余实没想到,来参加明老师追悼会的人,比前几天村里开换届选举预备会到得还齐,便从张英才手里要走已经写好的悼词。村长余实念悼词时,还脱稿添了一句:“明爱芬同志是我的启蒙老师,那一年,她才十六岁,她的教育业绩,将垂范千秋。”

张英才对村长余实加的第一句话很反感,在心里说,拉选票都拉到追悼会上了。当他见到村长余实说话时噙着泪花,还是将所有的不快扔在一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让他润润嗓子。

来的人都送了礼,有布料、大米,也有送鱼肉和豆腐鲜菜的。孙四海摆个桌子想要登记,送礼的人却都不过去,说这么多的人情,余校长若是一一还礼,如何负担得起?孙四海坐在那儿没事干,就去厨房帮忙,王小兰在,她被请来负责筹办葬礼后的酒席。孙四海还没和王小兰说上话,邓有米就来喊他,余校长要他俩去商量一件事。

张英才和万站长看着他们平静地进了余校长的家,又看着他们平静地从余校长家里出来。见多识广的万站长都没料到,这是在开校务会,专门研究那仅有的一个转正名额问题。

万站长随后进去看了看,见余校长正在那儿填表,就没有打扰,出来对张英才说:“余校长转正后,两年的进修课他怎么上?儿子余志由谁抚养呢?十几个在他家寄宿的学生又该怎么办呢?”

张英才也没有答案,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谁能把后路看得一清二楚!”

酒席在操场上摆了几十桌,桌子和碗筷都是从附近村里借的,酒菜全是别人送礼送的。大家都说,就是上次老村长死,也没有明老师死得隆重。

酒席散后,就到了黄昏。张英才送还最后一张桌子从山下的村里返回来,见万站长和余校长正在家门口争论着什么。两人都很激动。张英才想走过去又有些犹豫。站了一会儿,孙四海和邓有米也来了。

万站长见了,就喊:“你们都过来!”

张英才走过去。万站长递过一张表:“你看余校长是怎么填的。”

张英才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张英才”三个字。

张英才结结巴巴起来:“余校长,你怎么能把转正名额让给我呢?”

万站长说:“我劝不转他,就看你的了!”

余校长说:“谁来劝也没有用,这是校务会决定的。”

张英才不相信:“真的么?”

孙四海说:“是真的,从上次李子出事后,我就一直在想,假如自己一走,李子和王小兰怎么办?我的一切都在这儿,转不转正,已经无所谓了。”

邓有米接着说:“明老师这一死,我也彻底想通了,不能把转正的事看得太重。人活着能做事就是千般好,别的都是空的。张老师,你不一样,年轻,有才气,没负担,正是该出去闯一闯的时候。”

张英才仍说:“我不信,这不是你们的真实想法。”

余校长正色道:“张老师,你这样说太伤人心了。邓校长和孙主任的确是自愿放弃的。只有一点,大家希望你将来有出息了,要像万站长一样,不管到哪里,都莫忘记还有一个叫界岭的地方,那里孩子上学还很困难。”

张英才听不下去,大叫一声:“我不转正!”转身钻进自己屋里。

万站长随后进来,打开凤凰琴拨了几个音。

张英才说:“你不要乱弹琴。”

万站长不听他的,又拨了几下:“你上山时,问过这琴的主人是谁--就是我。”

张英才一惊:“那你干吗要送给明爱芬?”

万站长只顾说自己的:“转正的事我不强迫你,我讲个故事,你再决定。十几年前,界岭小学只有两个民办教师:一个男老师和一个女老师。那年,学校也是分到一个名额。论转正条件,女老师比男老师明显要强。男老师就想别的门路,迅速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那女人已离了两次婚,但她有一个在部队当将军的叔叔做靠山。女老师当然明白这一点,她为了证明比男老师强,明知转正无望,又刚生孩子,还是硬撑着要去参加考试,想在考分上压倒男老师。”

张英才说:“我明白,男老师就是你,女老师是明爱芬!”

万站长面色苍白地说:“结果就是前几天余校长所说的,明爱芬将自己弄废了。我一转正就调到乡教育站。走之前,我不敢见明爱芬,就想将凤凰琴作为礼物送给她,让她躺在床上有个做伴的。写好字后,又怕自己的名字会刺激她,就用小刀把它刮掉。我将自己的东西全拿走了,只留下凤凰琴。”

张英才听完了说:“这叫有所得必有所失!”

万站长说:“你真聪明,我就是要你明白这个道理。”

张英才坐在桌子前不说话。

“我累了,先睡,你想好了就喊醒我。明天回去,还不知道李芳怎么跟我吵。还有蓝小梅和蓝飞,不知他们会如何想呀!”万站长躺下后又补充说,“这次转正的两步棋得反着走。明天你就随我下山,先到省教育学院报到,回头补办别的手续。别人都是九月份入的学,晚了赶不上考试,拿不到学分就麻烦了。”

万站长一觉醒来,天已亮了,屋里不见张英才。

他开门一看,张英才正独自靠在旗杆上出神。

天上开始纷纷扬扬地落雪了。第一片雪花落在脸上时,张英才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他想不到这是落雪,以为是自己的泪珠。待到他明白真的是落雪了,抬头往高处看过一阵,还是不愿认可,这些从茫茫天际带来清凉与纯粹的东西,不是泪花而是雪花。

界岭小学依然举行升旗仪式。余校长让张英才亲手升一回国旗,张英才在笛声中一把一把地拉动绳子,身后忽然响起凤凰琴声。张英才回头一看,万站长和余校长正在合作,弹奏着国歌。仰望国旗的张英才觉得自己满脸冰凉,这时候,他又希望那是因为天上落了太多的雪。雪花还在飘落,然而,张英才脸上堆积着的主要是泪花。

张英才离开界岭小学时,大部分学生还未到校。这种天气,余校长、邓有米和孙四海都要到半路上去接学生,大家都为不能为张英才送行而感到惭愧。

张英才将那副四百度的近视眼镜送给了孙四海。

余校长将凤凰琴送给了张英才。

然后,大家握手道别。各走各的路。

张英才和万站长下到半山腰时,遇见了邮递员。邮递员又给界岭小学送来一麻袋信,还给了张英才一张汇票,是报社寄来的一百九十三元稿费。

万站长感叹地说:“城里的待遇就是高,一篇文章的收入,比我一月工资还多。”

这时候,张英才听到身后有人喊。回头一看,是叶碧秋的父亲,他要到乡里的铁匠铺将自己的砌刀修理一下。叶碧秋的父亲说,余校长在为明爱芬举行葬礼时,还抽空同那些不让孩子上学的家长谈话,大部分家长都表态说,不管家里如何苦,过了年,一定会让孩子到学校里来。张英才和万站长走累了,想歇歇,就让叶碧秋的父亲先走。

叶碧秋的父亲有些不舍地说,早上同女儿一道去学校,听说张英才要离开界岭小学,叶碧秋为了忍着不哭,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叶碧秋的父亲在前面越走越远。

雪越落越大,几阵风劲劲地吹过,天空就乱舞起来。转眼之间,地上没白的地方就白了,先前白了的地方变成了雕塑。

张英才望着雪景,不免说了句:“瑞雪兆丰年。”

万站长说:“别浪漫了,快走吧,大雪就要封山了。”

没走几步,万站长自己却停了下来,怔怔地往回看。

张英才难得叫声舅舅,问他是不是有东西丢在界岭小学。

万站长说:“我好像听到凤凰琴在响。”

张英才说:“怎么会哩,凤凰琴在我背上背着哩!”

万站长说:“有些声音你现在听不见,也许将来会听见。”

张英才故意说:“谢谢领导提醒!”

万站长不与他说笑:“想说界岭小学是一座会显灵的大庙,又不太合适,可它总是让人放心不下,隔一阵就想着要去朝拜一番。你要小心,那地方,那几个人,是会让你中毒和上瘾的!你这样子只怕是已经沾上了。就像我,这辈子都会被缠得死死的,日日夜夜脱不了身。”

说话时,万站长的神情格外忧郁。

张英才想起一件事,下山之前,别人都送了礼物,只有万站长没送。万站长问张英才想要什么,张英才指着山沟,要万站长想一想,当初送自己上山时,将什么东西扔到山下去了。见万站长终于想起那枚硬币,张英才就说,自己想要他将那枚硬币还回来。万站长往路边走了几步,然后弯下腰做了一个捡东西的动作,回来后,手心里真的出现一枚硬币。张英才拿过硬币,看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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