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58000000035

第35章

春妮扑过来紧搂着墩子的脖子,脸上绽开娇羞的笑容:“楞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咋才回来?是嫌那天晚上我没让你那个吧,我是跟你闹着耍哩……往后再甭撂下我不管不顾了。我受够了罪,不想再受罪了。往后你想咋在我身上疯就咋疯,我由着你……我知道你很爱我。楞子,跟你说掏心窝子话,我比你爱我还爱你哩……

墩子回到岐凤,刚进师部就见到了张副官。张副官也是西秦人,跟他关系很密切,平日里两人无话不谈。张副官一见到他就说:“楞子死了。”张副官跟陈楞子有袍泽之谊,一脸的悲伤。

墩子大惊失色,忙问陈楞子是咋死的。张副官便简略地把陈楞子之死说了说。墩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师长亲手打死了他?”

张副官点头,要他保密,千万不要说这消息是他告诉他的。墩子当时就傻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副官临走时关照他:“你可要当点心,师长正生你的气哩。”可他却没听进耳朵去,痴痴呆呆地走近师部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墩子怔怔地站在客厅中央,呆眼看着脚地出神。他似乎要找出陈楞子流血的地方。他实在不愿相信师长打死陈楞子这个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李信义从楼上下来了。他依然军装整洁,红光满面,背头梳理得丝发不乱,只是眼圈有点发青,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文化,你回来啦。”

墩子猛然惊醒,并腿立正,给李信义行了个礼,答道:“师长,我刚回来。”

李信义在太师椅上坐下,抽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满面弥漫得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半晌,他问道:“你把刘十三的女人安顿好了?”

“报告师长,安顿好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违抗了军令?”

“……”

“你知道不知道违抗军令所当何罪?”

墩子分辩道:“师长,她是被刘十三抢上山的良家妇女,而且怀着身孕……”

李信义的脸色更加阴沉:“那就更不应该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墩子一愣,怔怔地望着李信义。李信义的脸色很不好看,雪茄在他指间冒出一缕袅袅青烟,他一双犀利的目光把墩子盯了半天,说道:“人常说斩草务必要除根,你斩了草却不除根,后患无穷呀!”

“我不忍心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怀孕女人……”

“不忍心?她肚里怀的是土匪的种!倘若她生下一个男孩,你就不怕他长成大人寻你为父报仇?”

墩子一惊:“不……不会吧……”

“为啥不会?你不就是要为你父报仇吗?”

墩子打了个冷战,无言可辩。

这时汪松鹤从套间的机要室走了出来。师长和墩子的谈话他听得清清白白。他走到墩子身边,意味深长地说:“文化,师长十分器重信任你。这次你一举歼灭了刘十三这股顽匪,的确立了一件大功。可你却自作主张放跑了刘十三的老婆,这可是要杀头的。”

墩子急忙说:“参谋长,不是我有意违抗军令,我实在有苦衷……”

“什么苦衷?”汪松鹤问。

“她娘家跟我同村,就住在我家对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咋下得了手……再说……”墩子欲言又止。

李信义沉下脸道:“再说啥?莫非你俩还有私情?”

墩子红了脸面:“不不,她救过我一命……”

李信义与汪松鹤都有点儿吃惊,交换一下目光,同时把审询的目光投向墩子。墩子便把他刺杀罗玉璋的经过叙说了一番。其实李王二人早已从情报处得知墩子刺杀过罗玉璋,只是不知道得这么详细,更没有想到徐云卿是他的主使人,自然也想不到刘十三的压寨夫人就是徐云卿的儿媳妇。

汪松鹤缓缓地抽着烟,说:“如此说来倒也情有可原。”

李信义吐了一口烟:“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只怕文化你留下了一条祸根。”说着拿眼睛看着墩子。

墩子挺着胸脯,无怨无悔地说:“祸根不祸根听天由命吧。黑心的事我做不出来,更别说让我去杀一个对我有恩的怀孕女人。”

“也罢。”李信义挥了一下手,“你去吧。”

墩子却站着没动。李信义看他一眼,问:“你还有啥事?”

墩子瞪着眼睛问:“陈营长死了?”

李信义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墩子刚回来就知道了这事,可却面静如水,点了一下头。

“是你打死的?”

“应该说是罗玉璋逼我打死的!”

“师长,你咋不把罗玉璋那驴熊打死?”

“放肆!”李信义脸上变了颜色,大口抽着烟。

汪松鹤走过来拍着墩子的肩膀,和颜悦色地说:“文化,别激动。当时的情况对咱们很不利,师部里外都是罗玉璋的人。罗玉璋你也是知道的,是条疯狗,急了眼就要咬人。而且陈营长已经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他再三呼叫师长送他上路。师长一来被迫无奈,二来不忍眼看陈营长再受罪,就开了枪。”

“参谋长,我不敢怨师长……罗玉璋那驴熊太猖狂了,跑到咱家门口来撒野……”墩子声音哽咽,眼圈发红,“陈营长他不该死呀……”

汪松鹤说:“陈营长是条汉子,他的血不能白流。这个仇一定要报!”

“师长,你发个命令,让我去收拾罗玉璋那个驴熊!”

李信义一语不发,只是大口抽烟。汪松鹤拍着墩子的脊背,婉言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任务我一定让师长交给你。”随即喊来张副官,让张副官陪墩子回去休息。

张副官陪着墩子走出师部大院,墩子却没有回住处,脚步往西街走去。张副官问他上哪里去,他说去看看楞子的太太。张副官止住脚步说:“算了,甭去了。”

墩子困惑地看着张副官,不明白他为啥要说这种话。张副官叹了口气:“唉!春妮疯了。”

墩子惊呆了,半晌,醒过神来,扭头就奔陈楞子的住处。跨进院门,他就听见春妮沙哑着嗓子喊:“师长,你为啥要打死楞子!他可救过你的命啊……”

进了屋,手枪营的几个连长的太太和张副官的太太都在这里。女人们见墩子进来,点点头算作问候。春妮披散着头发在床上又哭又闹,几个女人拼命拉着她。几天不见,一个俏丽佳人变成了一个疯婆娘,头发散披,形容憔悴,目光呆滞。她神志不清,已经认不出人了。墩子紧走两步,叫了声:“嫂子!”

春妮眼神惊恐起来:“你是谁?”

“我是文化。”

春妮瞪圆了眼睛:“你是李信义!你为啥要开枪打死楞子?你说!你派他干啥去了?是不是让他去打罗玉璋的黑枪?你说!你说呀!楞子可是救过你的命的,你咋下得了这黑手?……你这是杀人灭口呀……”春妮扑过来要跟墩子拼命,被几个女人死死拉住。

墩子见此情景,鼻子好像灌进许多醋,泪水险乎夺眶而出。张太太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屋,好让春妮安静安静。

在院子墩子呆立半晌,才让心情平静下来。他问张太太,春妮几时疯的。张太太用手绢拭拭发红的眼睛,叹气说道:“唉!出事的那天也不知是谁给她说师长把楞子打死了。她发疯似的跑到师部,看到楞子的尸体一下就呆住了,好半晌都不会哭。后来哭了一声就一头栽在楞子的尸体上昏死过去了。大夫把她救灵醒后就成了这般模样……”

墩子用手搓着脸,把悄然滚出眼角的泪水也搓干了。张太太又说:“楞子死得很惨。罗玉璋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脸上被血浆了,都看不清眉眼来……”张太太哽咽起来,脸上又挂上两串泪珠。墩子心头的火熊熊燃着。牙齿咬得格格响。

良久,屋里听不见春妮的哭闹声。墩子想再进去看看,便和张太太一同进了屋。

春妮哭闹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却还不停地念叨什么。忽然她大声喊道:“楞子!楞子回来啦!”忽地坐起身来,一双眼睛闪着亮光,痴呆呆地瞪着墩子。着实让墩子吃了一惊。

张太太小声说:“这几天他看到男人不是当作师长,就认成楞子。这阵把你认成了楞子。”

果然,春妮下了床,嘴里喃喃地说道:“楞子,你这个死鬼咋才回来,留下我守空房……”说着就往墩子怀里扑,慌得几个女人急忙拉住她。

“我要我的楞子……”春妮拼命挣扎,把两只手伸向墩子,一脸的绝望。

张太太揉着眼睛对女人们说:“放开手吧。”转脸又对墩子说:“文化兄弟,你就受点委屈让她疯一阵子吧……”

几个女人松开了手。春妮扑过来紧搂着墩子的脖子,脸上绽开娇羞的笑容:“楞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咋才回来?是嫌那天晚上我没让你那个吧,我是跟你闹着耍哩……往后再甭撂下我不管不顾了。我受够了罪,不想再受罪了。往后你想咋在我身上疯就咋疯,我由着你……我知道你很爱我。楞子,跟你说掏心窝子话,我比你爱我还爱你哩……你不嫌弃我是个残花败柳的身子,真让我不知咋谢你才好……我要给你做个好媳妇,给你洗衣裳做饭,给你生娃娃……跟你说,我怀了娃娃,已经三个多月了,不信,你摸摸……你要我生个啥娃娃?哦,男娃娃吧。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球球娃。跟你说,我也喜欢球球娃,我就给咱生个球球娃,生两个,不,生三个四个,你叫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娃娃们把你叫爹把我叫妈,你说对吧……”

墩子听着春妮喃喃地诉说,再也禁不住了,两颗泪珠滚出了眼眶。屋里早已是一片啜泣之声……

后来几个女人给春妮喂了点药,春妮才安静下来,躺在床上昏然入睡。墩子出了屋,问身边的张太太:“找大夫看过吗?”

张太太说:“看过几个大夫,都不行。”

麻连长的太太说:“南街的王先生手段高,找他来看看吧。”

张太太说:“我也听说他有点儿手段,不知看这病行不行。”

墩子说:“叫来看看吧。”说着掏出身上所有的钱给张太太:“嫂子,我们当兵的身不由己,请大夫的事就拜托你了。”

张太太说:“跟我咋说这客套话,咱们都是乡里乡党的,春妮遇了难咱不帮谁帮?我也不跟你客气,这钱我替春妮收下。”

当天下午,张太太请来了南街的王先生。王先生来时春妮还在昏睡,他摸了一会儿脉,又翻开眼皮看看,开了个药方给张太太,说:“先抓三服药吃着,认药,就来找我。不认药,就不要跑冤枉路了。”

张太太当即就打发人去抓药。

第三天下午,墩子、张副官和几个贴身卫士陪着李信义和汪松鹤来到陈楞子的住处。张太太她们正在院子说着什么,看见师长他们进来都吃了一惊,急忙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李信义笑容可掬地跟她们点点头,随后问张太太:“春妮这几天病情咋样?请哪个大夫看过?”

张太太一一回答,说是请南街的王先生看过,吃了三服药,病势有点儿减轻。刚才王先生来过,又开了药方,说是有两味药岐凤可能没有要到省城去买。她们正为此事犯愁哩。

李信义“哦”了一声,迈步进屋。张太太和张副官、墩子也跟了进去。春妮躺在床上,微闭双眼。从脸色上看她比前几日有了精神,脚步声惊动了她,她睁大眼睛,猛地看见屋里拥进一伙带枪的人,面显惊恐之色。她忽地坐起身,缩到床角,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脚地的人。李信义向前走了一步,笑着脸说:“春妮,我来看看你。你好点儿了吧?”

春妮痴痴地看着李信义,半晌,说:“你……是李信义?”

屋里人心里都是一惊。李信义心中也十分不快,这个女人竟敢直呼他的名字!可他脸上依然挂满着笑:“对,我是李信义。”

春妮突然母狼似的嚎叫起来:“你这个贼驴日的!为啥要打死楞子!”骂着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

墩子眼疾手快,抢前一步抱住了春妮。张副官他们急忙护着李信义出了屋。张太太也走出屋来,连连道歉:“师长,她是说疯话,你别往心里去……”

李信义大度地一笑:“她是病人,别说骂我,就是打我,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随即又严肃了脸面,说:“张太太,你们几个一定要照顾好春妮,要给她请最好的大夫。缺钱就跟张副官言传一声。楞子是咱新二师的功臣,他不在了,我们就要照顾好他的媳妇。看着春妮那个样子我心里真难受……”说着掏出手绢拭了拭眼睛。

在场的人都十分感动,几个女人都啜泣起来。李信义把手绢装进裤兜,问张太太:“你刚才说有两味药岐凤抓不到?把药方给我吧。”

张太太拿出药方给李信义。李信义看了看,说:“我马上让人去省城抓。”

张太太高兴万分:“那就太谢谢师长了!”

李信义说:“要说谢,我应该谢你哩,你替我照顾了春妮。”

张太太急忙说:“师长过奖了。”

李信义摆摆手,带着一干人等走了。

两天后,李信义让人送来了药。张太太他们当即生火煎药。三服药吃完,春妮倒是不再哭闹了,却不能说话了。张太太慌了神,急忙去请王先生。

王先生赶到时,春妮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嘴唇不住地抖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王先生大惊,急忙摸脉,好半晌又去翻春妮的眼皮。后来又要去他开的药方,戴上老花镜反复地看,嘴里不住地嘟哝:“咋能这样哩,咋能这样哩……”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急问张太太:“药渣哩?”

张太太说两服倒掉了,还有一服在药罐里。王先生说:“快拿来看看!”

张太太拿来药罐。王先生把药渣倒在桌上一味一味地仔细察看。好半晌,猛地抬头惊问道:“是谁抓的药?”

张太太回答:“是师长让人去省城抓的。有啥麻搭吗?”

王先生脸色陡变,额头鼻尖沁出了冷汗。张太太她们看出了端倪,忙问到底是咋回事。王先生一言不发,收拾药箱。张太太急了:“王先生,你给我句明白话呀!”

王先生长叹一口气:“张太太你是明白人,还要我说啥哩。你给陈太太准备后事吧。”说罢,背着药箱走了。

张太太叫了一声:“老天!”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两天后春妮死了,墩子得知消息赶到时,春妮已躺在脚地另支起的一张木床上。她穿戴一新,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还轻敷了脂粉,还原了昔日的俏丽,只是面容有些憔悴,嘴唇有点发青,一条被单盖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墩子望着木床上的春妮呆愣了半天。他问张太太,春妮怎么会死?张太太说,春妮先吃了王先生的药病情有了起色,后来吃了药就不行了。墩子脸色陡变,转身出屋。张太太急忙跟出屋来,问他干啥去。墩子说去找王先生问个究竟。张太太拭了一把泪水,说道:“还问啥哩。春妮成不了个人,还不如走了的好……”她知道墩子是个直杠子脾气,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说不定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墩子仰天长叹:“老天不公啊!”两串泪珠滚出了眼眶……

下午成殓,李信义让人送来一副棺材。棺材是上等,油漆得起明放光。他还让人送来一个笸篮大的花圈,这样的礼遇实在少有。在场的人纷纷说李师长是个大好人,不光体恤部下,连他们的家属也体恤得十分周到。

成殓时,墩子和张副官、麻连长几个男人把春妮安置在棺材里。张太太等一伙女人大放悲声,墩子也禁不住黯然泪下。

在悲声中,棺材盖盖上了,盖住了一个俏丽女人和肚中的胎儿,盖住了一个死而不明的秘密……

同类推荐
  • 网恋套牢了谁

    网恋套牢了谁

    一根电话线,两颗寂寞心,三更半夜里,十指传来情。可惜的是,有人在这场感情里认了真,有人没上心,有人更是心存祸心,而最终为这无疾而终的感情埋单的还是自己。
  • 复活

    复活

    《复活》是托尔斯泰晚年最重要的、最杰出的作品,以真人真事为基础创作,是歌颂人类富有同情心的最美丽的诗,给读者强大而深刻的震撼力。
  • 真相

    真相

    因为一本书一炮而红的新锐作家马库斯,被出版社和经纪人追书稿,却遭遇严重的写作障碍,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求助于全国知名的文学作家、良师兼益友哈里·戈贝尔,没想到,竟然在无意中发现30多年前的一桩命案:一位15岁的少女诺拉香消玉殒,尸体就埋在戈贝尔家的后院!马库斯是唯一相信恩师清白的人,现在,他必须在极短时间内解决三个问题:一:到底是谁杀了诺拉?二:1975年的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要怎么靠写作一本书来救人?
  • 免费旅游

    免费旅游

    刘浪,生于70年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五期高研班学员。若干诗歌、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文学界》《山花》《作品》等数十家期刊,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等报刊转载。
  • 瓦城上空的麦田

    瓦城上空的麦田

    她没有回过头来。 她说我怎么知道呢?不回来就又是忙呗。那种白云好像在慢慢地飘,又好像总是一动不动。李四说他不喜欢她这么回答。那种白云在瓦城是永远看不到的。哪一年她总是一句,望着远处的一朵白云。他老伴经常看着那种湿漉漉的白云发呆。李四说,好像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老伴当时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她无所谓了,那是一朵湿漉漉的白云,她好像已经不于期盼着他们的回来……
热门推荐
  • 巫神纪

    巫神纪

    当历史变成传说当传说变成神话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恒的照耀大地,永远不会熄灭记住,曾经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昂首挺立在天地之间,好像擎天之柱,从没有对任何人弯腰屈膝他们手握风雷,他们脚踏龙蛇,他们拳裂大地,他们掌碎星辰;他们是我们的先祖,他们和我们有同源的血脉,他们行走在大地时自称为巫,他们破碎虚空后是为巫神!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拔剑

    拔剑

    三国之后,中原大地尸骸遍野,人口锐减;到了西晋,又发生了八王之乱。北方游牧民族乘机南下烧杀抢掠。汉人从2000万急剧下降到400万。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五胡乱华。
  • 王者轮回

    王者轮回

    都市的繁华掩盖不了原始的渴望,天界的神圣掩盖不了黑暗的轮回!煮酒论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且看今朝如何划破苍穹追寻曾经逝去的眷恋!徘徊在爱恨情仇边缘的少年宸不仅肩负起铲除外来侵略者的使命,还要帮助天界平定三界最终实现王者的轮回!但是宸的真正身份到底是……
  • 命定宫斗Ⅰ

    命定宫斗Ⅰ

    一场天劫,让两位仙女背负着生生世世的诅咒在凡间永生!一次情感的背叛,让她不计代价地穿越前生今世,只为与第三者一较高下!金枝玉叶的公主,突遭真相的打击,亡命天涯,誓死复仇!与人斗、与天斗、敌不过与自己的良心斗!赢得了表面风光,却输尽了人格与尊严!他与他是兄弟、是政敌、是情敌;违背伦理,他们终究得到了什么?她与她,几度挣扎在生死边缘,付出了一切代价,只为:人定胜天!
  • 神魔志

    神魔志

    世间浩渺,无奇不有,诸般妖魔鬼怪,各种飞禽走兽,又有能人异士,构成瑰丽仙侠,造就茶间奇谭。
  • 幽默笑话

    幽默笑话

    幽默笑话,具有语言诙谐、故事生动、短小精悍的特点,深受群众喜爱。本书编者遵循健康有趣、雅俗共赏的原则,从现今流行的幽默笑话中精选了上千则,并对其中一些作品作了文字上的润色,有些原无标题的加了标题,汇编成册,以飨读者。
  • 说话要有心眼 办事要有手腕

    说话要有心眼 办事要有手腕

    人生如战场,有“手腕”的人总能把事办得恰到好处。人生如舞台,有“心眼”的人总能把话说昨滴水不漏。一个人能不能在人际关系上随机应变,重要的是看你说话时会不会动“心眼”。一个能不能在社会上左右逢源,重要的是看你办事时有没有“手腕”。说话的“心眼”是搞好关系的基础。办事的“手腕”是左右成功的关键。
  • 天崩·第一部

    天崩·第一部

    一个鲜明脱俗的叙事声音,机敏而摇曳生姿的层层着墨承载神学、考古、宗教、地理、军事、历史、旅游、医学等等知识信息从神秘的高昌古国的新疆极地到云贵高原的梅里雪山,从现实世界到瑰丽的传奇空间不畏重重陷阱,层层追逼真相,与种种诱惑对抗展开惊险之旅。有黑色幽默,也有世事苍茫,有惊险刺激的死亡和暴力,也有瑰丽的神秘世界通过亘古辉煌的地下世界,穿越历史迷雾,揭露一个罕见的惊天真相。
  • 历史的拐点:改变中国历史的偶然事件

    历史的拐点:改变中国历史的偶然事件

    曾经的历史,包含了无数的可能,某一历史事实,只是在众多可能中实现了的一种可能。而在实现与未实现之间,有一个拐点,它充当着很有可能改写历史的重任。中国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拐点: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改变了历史的进程,或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影响了后来的历史。历史已潜藏的必然变化,终于因为一些偶然因素的介入而赫然凸现出来了。就让我们在这些拐点之处,体会历史变化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