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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春妮在他怀中充满激情地扭动着精身子。他当然明白这个信号,毫不犹豫地扒掉衣服把女人压在身下。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激情,两人都十分投入。男人发泄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快感,女人大声呻唤着愉悦。许久,许久……

男人娶了媳妇和不娶媳妇大不一样。往往他自个儿感觉不到自个儿的变化,而别的人立刻就感觉到了。

陈楞子娶了媳妇感觉自己还是从前的自己,可墩子感觉到陈楞子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一是邀他上街去玩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二是性情绵和了许多,很少打骂弟兄们;三是晚上不再出屋打麻将。周围的弟兄们也都看出了端倪,言说女人真是好东西,可以顶饭吃顶钱花。

墩子近来心情很烦闷。他从别人口里得知了李罗两家的关系,好像当头挨了一闷棍。他万万没有想到罗玉璋与李信义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他投李信义当兵吃粮,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借他的威势枪杀了罗玉璋报仇雪恨。可偏偏李罗两家是世交,李罗二人又是同窗,这个仇如何得报?他忧心如焚,闷闷不乐,不是独自出去喝闷酒,就是躲在屋里压床板,功夫枪法也懒得去练,更别说给士兵教授武术了。

这一日他又准备去街上喝酒,陈楞子大老远走过来喊住他。陈楞子嫌兵营里嘈杂混乱,在外边租了间民房居住。这些日子他在屋里守着媳妇,没事很少来兵营。

陈楞子刚从街上回来,手里提着一吊肉两条鱼及些许新鲜蔬菜,笑呵呵地说:“文化,到哥那里去坐坐,让你嫂子给咱弄两个菜,咱兄弟俩喝两盅。”

墩子见陈楞子真心请他,也就不推辞。到了陈楞子的住处,春妮迎了出来,笑道:“文化兄弟,你咋也不上门来坐坐?”

墩子也笑道:“你俩新婚燕尔,我来了怕你俩骂我不长眼色。”

春妮格格笑道:“楞子还说你老实,几天不见也学瞎了。”

陈楞子也哈哈直笑:“学瞎了学瞎了,几天不见学瞎了。”

三人说笑一阵,春妮下厨房去炒菜。陈楞子从柜子里拿出了两瓶西凤酒。工夫不大,春妮端上来几盘炒菜,三人便吃喝起来。墩子一杯接一杯地喝,不大的工夫,一瓶酒剩下了不多。陈楞子很是吃惊,几天不和墩子在一起吃喝,他的酒量十分见长。他看出了端倪,压住墩子的酒杯:“兄弟,你有心事?”

“没……没心事……”墩子的舌头有点儿大,拨开陈楞子的手又往杯里倒酒。

“兄弟,甭喝了,酒伤身子。”春妮在一旁劝道,示意陈楞子收起酒瓶。

陈楞子收起酒瓶,说:“兄弟,有啥话给哥说说,哥给你出出主意。”

“没啥,没啥……”

“咋的,你信不过哥?”

墩子喝干杯中的酒,发红的眼睛把陈楞子瞪了半天,忽然咧着嘴哭了。陈楞子两口都吓了一跳,忙问出了啥事。好半晌,墩子才止住悲声:“大哥,我的仇报不成咧。”

“咋的报不成咧?”

“师长跟姓罗的是亲戚,他能让我去枪杀那驴日的?”墩子又哭了起来。显然他有了几分醉意。

陈楞子劝慰道:“我当是啥事哩。兄弟,甭难过。”又问:“你的父母是土匪杀的,咋又冒出了个罗玉璋?”

“不是土匪,是姓罗那驴日的下的毒手……”墩子一勺倒一碗地把家仇给陈楞子叙说了一遍。陈楞子怔了半晌,说道:“兄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迟早要报。”

春妮端来一碗醒酒汤让墩子喝下,安慰道:“楞子说得对。这种事急不得,你也甭熬煎自个儿。”

墩子有点儿清醒过来,拭干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唉,我不想在这达干了。”

陈楞子一惊,忙说:“兄弟,你可不敢走!你现在都当上排长了,再好好干几年,连长、营长也就当上了。你如果走了,啥就都玩球咧。”

“我留下还有啥作为?跟大哥你说句掏心窝子话,我当兵吃粮不为升官发财,只为报仇雪恨!”

陈楞子劝道:“你先甭急着走。师长那人最体贴身边的人。想当初我跟你一样,跑到河南投到师长名下为的就是报仇。后来果然就报了仇。师长现在很看重你,你好好干,总会有出头之日的。再说,师长和罗玉璋的交情也只是上一辈的,师长也不待见罗玉璋。那人太狂也太残,迟早会一个跟头栽下来。你先熬着吧。我还是那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墩子仔细想想,陈楞子的话不无道理。李信义很看重他,只要他好好干,对李信义忠心不二,出头之日不会太远。若是另投他人,前程还是个未知数,更别谈报仇雪恨的事了。也罢,先熬着吧。

吃了午饭,墩子才起身告辞。

出了陈家,离兵营不远有好几个平日相好的弟兄冲着墩子喊:“你逛到哪达去了?有人寻你哩!”

“谁个?”他问。

“一个女人,水灵灵的跟小白菜一样,是你媳妇吧?你小子真有艳福哩!”

墩子的心“格登”一下,不再搭理他们的取笑,疾步进了营房门,老远就看见杜雪艳站在操场边上。她村姑打扮,短发长长了,梳成独辫,下身穿阴丹士林蓝裤子,上身穿月白衫子,夹着一个小包袱,一双乌眸怯生生地朝营房门口张望。远远瞧见墩子,一脸的惊喜。

两人相见竟都无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对方。良久,似乎都想起了什么,涨红着脸笑了。

“你咋来了?”墩子笑问道。

雪艳斜他一眼,抿嘴笑道:“咋,嫌我来了。”

“看你说的,咋能嫌呢。”

“还说不嫌哩,就让人站在这达说话。”雪艳瞧见不远处拥着一伙兵,朝这边指指戳戳,浑身不自在起来。

墩子也发觉了,说:“走,到屋里去。”

两人挨肩走着,墩子的皮靴踏得笃笃响。雪艳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着说:“披上一身老虎皮,好威风哟。”

墩子笑了笑:“你瞧着害怕么?”

雪艳说:“还真有点怕哩。”

两人来到墩子的住处,雪艳扔了小包袱,一双玉臂缠在了墩子的脖子上,呢喃地叫了声:“墩子哥!”

墩子急忙说:“我现在叫李文化。这名字还是你给改的哩。可不敢乱叫。”

雪艳说:“李文化是改给外人叫的,你永远是我的墩子哥。墩子哥,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

“真格?”

“真格。”

“墩子哥,你抱紧我……”雪艳眼里滚出晶莹的泪珠。

墩子浑身的血液沸腾了,双臂箍紧了雪艳的腰。雪艳仰起脸看着墩子:“墩子哥,你黑了也瘦了……你就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早就想来看你,又怕我姑笑话我……昨晚夕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打土匪受了伤,我在屋里实在呆不住了,一大早就寻着看你来了,你没伤吧?”她一双纤纤玉手捏捏墩子的肩头胳膊,又解开衣扣摸摸墩子的胸膛,看得很仔细。

自母亲去世后,墩子从没有感受到女性如此体贴入微的关爱。他鼻子一酸,眼圈发潮了。

“雪艳,我不值你这样爱……”

雪艳感到有泪珠落在她脸上,心潮澎湃起来,捂住墩子的口:“墩子哥,我不许你这么说……我说过的,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牵挂着你……”

两人都不再说啥,亲吻着对方,直到把对方面颊的泪珠吻干。

雪艳打开包袱,取出一身衬衣和一双新鞋。墩子说:“衣裳鞋队伍上发哩,你还劳这个神干啥?”

“我愿意劳这个神嘛。”雪艳说:“大热天穿皮靴,你也不怕把脚捂出毛病来。快脱了,试试这个。”递过新鞋来。

墩子接过鞋仔细看,灯芯绒鞋面,千层鞋底,纳得十分细密,似姑娘的嫁妆。雪艳抿嘴一笑:“手艺不好,甭笑话。”

墩子笑着说:“你这是说反话哩。”扒掉皮靴换上新鞋,来回在屋里走动。鞋做得十分合脚。虽没有皮靴威风,却十分舒坦。

“合脚么?”雪艳问。

“合脚,合脚。你咋知道我脚的大小?”

“这是秘密,不给你说。”雪艳笑得一脸灿烂。

墩子大笑起来,他就喜欢雪艳这种娃娃似的顽皮。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屋里光线暗淡下来。雪艳忽然惊叫道:“天要黑了,我得走了……”

墩子很有点舍不得她走,却又不能留她住下。他起身相送。雪艳走到屋门口,又转过身来扑进墩子怀中,热吻着他。好半晌,呢喃地问:“墩子哥,你会想我吗?”

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把分离搞得这样痛苦伤情,强笑着脸说:“你说呢。”

“我不知道……”

“我想你,想你一辈子……”

“我也是……”

良久,墩子又说:“雪艳,我对不住你,我不值得你想……”

雪艳一把捂住了墩子的嘴。她知道墩子又要说啥。

“你啥也别说。这辈子我跟定了你……你尽管干你想干的事,我不拦你……”

“雪艳!”墩子的声音有点儿哽咽。

“墩子哥,我走了,你多保重。”雪艳出了屋又回过头来:“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陈楞子奉了密令,换了一身便装,骑了一匹快马只身前往西秦县城。

昨天傍晚师长把他叫了去,要他去西秦干掉罗玉璋。接到这个命令他感到有点意外。师长说,罗玉璋被人暗杀过,是惊弓之鸟,若是生人恐怕到不了他身边,只有他熟悉的人他才不会防范。思来想去只有你去才能干成这件事,我也才放心。

他面有迟疑之色。李信义笑道:“咋的,扔不下新媳妇?你这个愣娃生胚子还真的叫女人拴住了笼头。”

让师长说中了心病,他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憨笑起来。他向来敢打敢拼,最爱冒险出风头,把玩命视作儿戏。李信义看中的正是他这一点。可自从娶了春妮,他的性情变了。燕尔新婚温柔之乡令他心醉情迷。他十分清楚当刀客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弄事,真有点儿不愿接受这个任务。

李信义一笑,一挥手:“你去吧,我另找人去。”

他跟了师长近十年,十分清楚师长的脾气。师长那一笑,那一挥手显然是嘲笑轻视的表示。一股热血直冲他的脑门,一张脸涨得通红,挺直腰板大声请缨:“师长,几时出发?”

“算了算了,你还是好好守着新媳妇吧,我另找人吧。”李信义使出了激将法,“你要去了西秦,春妮会骂我这个老汉不长眼色。”

陈楞子的脸又蒙上了一层红布:“师长,你这是骂我哩!说啥我也要去!”

李信义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半晌,说:“好吧。”走过来在他肩头上拍拍:“楞子,罗玉璋不是等闲之辈,万万不可轻视。你要随机应变胆大心细,下手利索点儿。”

“请师长放心!”

李信义又说:“行事要机密,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完事后暂不要回岐凤,先在扶眉县胡团长那里住几天。”

“是!”

“你打算几时出发?”

“听师长安排。”

李信义沉吟一下,说:“明天就去吧。”又叮咛:“这事对春妮也要保密。”

陈楞子回到住处,春妮把饭菜摆上桌正在等他。吃饭间陈楞子告诉春妮,说他明儿要出一趟公差。春妮问他上哪达去。他说:“到乾州送一封公函。”

春妮有点儿不高兴:“送一封公函派个当兵的去也就行了,还要你这个营长亲自出马。”

陈楞子也觉得这个谎撒得有点离谱,又说:“是封机密文件,师长要我亲自去。”

春妮不再说啥,拿出一瓶酒给陈楞子倒了一杯。陈楞子呆呆地看她,有点莫名其妙。

“看我干啥,只许喝两盅。”春妮冲他妩媚地一笑。

陈楞子笑着说:“你真是个好媳妇。”吱的一声喝干了酒。

饭罢,陈楞子想去找墩子谝谝,把刺杀罗玉璋的消息告知他,让他高兴高兴。可又想到师长再三叮咛,不可泄露机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觉得穿军装去西秦实在太扎眼,就翻箱倒柜找出一套便衣来。想想,再没有其他事,便上床睡觉。

春妮收拾好厨房,也钻进了被窝,偎在他的怀中。他被女人温馨的气息撩拨起欲火,拥紧女人要干那事。春妮拦住了他:“甭胡骚情,安然地睡,明儿个要赶长路哩。”

他嬉笑着说:“怕啥哩,就我这身板弄上一夜,精神照样旺哩。”说着要动作。

春妮打了他一巴掌,娇嗔道:“出门上路沾女人的身不吉利,你就不能禁忌一晚夕。乖乖,听话。”

陈楞子老实了,拥着女人闭上了眼睛……

一阵鸡啼声把陈楞子惊醒。他轻轻从春妮的头下抽出胳膊,点亮灯,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三点一刻。他穿好衣服,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春妮。春妮的睡相憨态可掬,半蜷着身子,一只胳膊露在被子外边。他轻轻抬起春妮露在外边的胳膊,塞进被子,弯腰在春妮光洁的额头吻了一下。春妮忽地睁开了眼睛:“你这会儿就走?”

“嗯,都鸡叫头遍了。”陈楞子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好好睡,我走咧。”

“不!”春妮伸出两条玉臂蛇似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哧溜一下钻进他怀中。他不能自已,搂紧了春妮。春妮在他怀中充满激情地扭动着精身子。他当然明白这个信号,毫不犹豫地扒掉衣服把女人压在身下。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激情,两人都十分投入。男人发泄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快感,女人大声呻唤着愉悦。许久,许久……最终,两人都如犁地的牛倒在了地头……

歇息半晌,春妮抚摸着陈楞子的胸膛,不无羞涩地轻声问道:“你还能行么?”

陈楞子欠起身,在他额头面颊唇上鸡啄米似的亲了一阵:“好好等着我,回来咱再疯。”说罢穿好衣服下了床。把手枪别在腰间,系紧鞋带,浑身上下收拾得利利索索,抬脚就要出屋。

“楞子!”春妮欠起身,叫了一声。

陈楞子回身走到床前,看着春妮。

“就你一个去?”

陈楞子点头。

“不能带上几个人一道儿去?”

“……”

“你千万可要当心……”

“我知道。”

“快去快回,我等着你……”春妮竟有些呜咽。

“哭啥哩嘛。”陈楞子笑道,“你们女人就是尿水多。”抽身又要走。

“楞子!”春妮又喊一声。

陈楞子又止住了脚,回头望着春妮。春妮拭去脸上的泪珠,看着他半晌不说话。他有点不耐烦了:“有啥话你就说嘛,咋这么婆婆妈妈的。”

“有件喜事想给你说……”

“啥喜事?快说嘛。”

春妮欲言又止,说道:“你走吧,回来再给你说。”

“你呀,半截子屎夹半截子屎!”陈楞子恼也不是笑也不是。

春妮妩媚地一笑:“好事好东西要慢慢享受,不能让你一下子吃光咽净了。”

“你这个熊媳妇!”陈楞子笑着,疼爱地戳了春妮一指头,恋恋不舍地出了屋……

当天下午,陈楞子到了西秦县城。他选了背街一个不起眼的客店住下。吃罢晚饭,他就上床睡了。临行时他跟媳妇玩得太疯了,加之跑了一百多里地,他感到十分疲劳。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树梢。他匆匆洗了把脸,掏出盒子枪仔细擦了一遍,给弹夹压满子弹,别在腰间,出门去街上吃饭。

对街有家小饭铺,早餐卖甑糕,这正是他最喜欢吃的。他边吃甑糕边在心中盘算,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他跟罗玉璋见过几面,看出他是个厉害角色。也多次听人说过罗玉璋,都说他放屁咬牙拉屎瞪眼是个残火手,再加上郭栓子和那一班卫兵,个个枪法准,拳脚功夫也十分了得。稍有疏忽,他的命也就玩完了。

吃完了甑糕,他心里也有了主意,决定先去保安团部摸摸情况,再作打算。

他是西秦人,以前常去县城,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不用问人就找到了保安团部。他戴着墨镜,嘴角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地直朝里边走。斜地里伸出两杆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干啥的?”

“找你们罗团长。”他又要往里闯。两个卫兵看他面相恶,不是良善之辈,哪里肯放他进去,把枪口对准他的胸口。他有点恼火了,挥手拨开两杆枪,骂骂咧咧地说:“再甭拿大毛球吓傻女子咧,老子是染坊门口的锤布石,见过大棒槌!”

两个卫兵并不尿他,后退一步,“哗啦”把子弹推上膛,厉声喝道:“滚开!再往前一步就毙了你!”

原来,自上次罗玉璋在徐云卿家遇刺后,他就处处防范,严令卫兵周密防守,若发现行迹可疑之人,先斩后奏。陈楞子是带兵的人,见卫兵这么凶,知道上峰有过严令,便也不敢贸然硬闯。

就在这时,一个军官在里边二门走过。陈楞子眼尖,大声喊叫:“栓子!”

那军官听见喊声走了过来。等看清是陈楞子,他惊喜地打招呼:“楞子,是你!咋到这达来了?”

原来陈楞子和郭栓子是同村人,他俩年岁一般大,从小一块耍大。后来陈楞子去投军,郭栓子也当了团丁。新二师驻扎岐凤后,郭栓子随罗玉璋多次去岐凤,他的卫队由陈楞子安排招待。两人的交情非同一般。

陈楞子说:“你这个衙门真难进呀。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的胸口。吓得我差点儿尿了一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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