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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徐望龙自知落在土匪手中凶多吉少,心想,装熊装鳖也是死,还不如做条汉子去当鬼。他一咬牙,壮起胆子,扑过去护住赵亚男,大声说道:“你们有啥话就跟我说,不许碰她!”

徐云卿砍下自己的左脚,惨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刘十三一伙把那只血淋淋的脚装进一条布袋,扬长而去。他痛叫一声,昏死过去,幸亏护院郑二懂得一点医术,手头也有应急止血的急救药,赶紧上药包扎住伤口,他才保住一条性命。

徐云卿养伤期间,亲朋好友以及永平镇的绅士名流都来探望他。众人说了一番安慰的话,便众口一词大骂刘十三是个十恶不赦的土匪瞎熊,刘十三一日不除,永平地面一日不得安宁。有人提议联名给县里写呈文,请求派重兵剿灭刘十三这股土匪。有人反对,说是上回请来了罗玉璋,派来了王怀礼中队,打死了个冯四,球事没顶,反而给永平镇招了祸。先是活埋了耿老二的闺女,现在又累及徐会长失去一只脚。若再请兵,说不定还会惹出啥祸事来。一时众人都哑然无语,只是唉声叹气。

这一日,又有许多人来探望徐云卿,杨玉坤也在其中。众人说了些探望病人该说的话,便渐渐离去,最后只剩下杨玉坤一人。徐云卿打起精神,斜靠在被垛上的身子坐直了,觑了一眼老婆。徐王氏明白老汉有话要跟杨玉坤说,倒了两杯茶,出了屋,轻轻带上门。

杨玉坤呷了一口茶,说:“云卿兄,明儿个我想上县城再请罗玉璋,请他亲自坐镇剿灭刘十三这股土匪。你看行么?”

“唉!”徐云卿长叹一声,连连摇头,“老弟,你咋这么糊涂!咱们已经走错了一步棋,咋能再错走下去。”

杨玉坤愕然:“错走了哪步棋?”

“上一回就不该请姓罗的,屁事没顶,反而招来了一连串的祸事。”

“那咋办?刘十三不除终究是祸害呀。再说,他把你弄残了,你能咽下这口气?”

“唉!这口气我实难咽下。可当今这个社会兵匪难分,咱是个做生意的,能拿他们有啥法。”徐云卿长吁短叹,一脸的无奈。

杨玉坤也一时默然无语,低头喝茶。好半晌,说道:“云卿兄,我有个法子能除掉刘十三。”

“啥法子?”徐云卿瞪大眼睛看着他。

杨玉坤压低声音说:“望龙在省府当秘书,打交道的都是省上的头头脑脑。让他在上面活动活动,请驻扎在岐凤的新二师出兵,剿掉刘十三这股土匪。”

徐云卿沉吟半晌,说:“那天晚上,我跟刘十三有约,他拿去我的脚,一不能再伤害我徐家人一根毫毛,二不再打抢我徐家的店铺作坊。我不想再招惹他。”

“云卿兄,你咋能听信那个土匪的话!”

“那家伙虽是土匪,却也是条汉子。那天晚上他心残一点,也就把我一家灭了。他讲江湖义气,说话还是算数的。再说,上次他是对着望龙来的,我不想让望龙出面了结这事。”

沉默。

好半晌,杨玉坤开了口:“云卿兄,你的心思我明白。这件事咱悄悄去办,决不张扬出去,你看行么?”

徐云卿拿起桌上的水烟袋,呼噜噜吸了一袋烟,鼻子嘴巴徐徐吐出三股白烟。良久,他点点头。

“云卿兄,请你写一封书信,我明儿亲自上省城去找望龙。”

徐云卿放下水烟袋,拿出笔墨纸砚,当下修书一封交给杨玉坤。杨玉坤藏信在怀,起身告辞。徐云卿又留住他,再三关照:“老弟,行事一定要机密!我再也经不住闪失了……”话未说完两颗老泪滚出了眼眶。

杨玉坤拍着胸脯说:“云卿兄,你放心,这个轻重我掂得来!”

“你给望龙说,刘十三不除就不要回家来。”

杨玉坤点点头,问到:“云卿兄,你还有啥话要带给望龙?”

徐云卿沉吟片刻,太阳穴暴起了青筋,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来:“你再给望龙说,想法把罗玉璋也收拾了!”

杨玉坤一惊,怔怔地看着徐云卿。徐云卿咬牙切齿地说:“那驴熊比刘十三还瞎十分,我徐家的祸事都是他惹起的!”

杨玉坤心里有点明白了。虽然徐云卿没给他说过什么,可他早已觉察到徐家近来连连遭事,都和罗玉璋有关。

“云卿兄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翌日,杨玉坤就去了省城。几经周折,他找到徐望龙的住处。

徐望龙住在一个式样别致的二层小洋楼里,客厅十分宽敞,家具都是西式的。他和赵要员的千金已经结婚了。这座小洋楼是赵要员送给女儿的嫁妆。他西装革履和赵小姐正准备外出游玩,杨玉坤找上门来。他看到杨玉坤感到诧异,一怔,随即热情招呼杨玉坤在客厅坐下,倒茶拿烟。赵小姐斜了一眼长袍马褂的杨玉坤,一脸的不高兴。徐望龙走过去赔着笑脸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她这才扭着屁股出了门。

杨玉坤用眼角瞥着那妖里妖气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听说望龙在城里另娶了一房,没想到是这么个女人,绣花包袱包了一堆干骨头!心里说,望龙咋看中了这么个干柴棍棍?心里又说,这是人家的事,管球他哩!

送走女人,徐望龙回到客厅坐下,问道:“杨叔,你几时来的省城?”

“刚来。”

“有啥事?”

“没事叔能来省城么。”

“我家里一切可好?”

“唉!”杨玉坤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徐望龙脸上变了颜色:“怎么,我家里出事了?”

“这是你爹给你的书信,你看看。”杨玉坤从怀中取出徐云卿的书信交给徐望龙。

徐望龙看罢书信,泣声道:“爹,都是我害了你……”泪如雨下。

杨玉坤劝慰道:“贤侄,事已至此,哭也无用。你看有啥办法能为你爹报仇雪恨?”

徐望龙止住悲声,拍案而起:“我去军部请命,提一旅之师剿灭刘十三这股土匪!”

杨玉坤急忙说:“不可!不可!刘十三不是轻易就能除掉的。你带人马去反而打草惊蛇,会给你家招来更大的祸事……”便把徐云卿叮咛的话一一转达给徐望龙。

徐望龙冷静下来说:“杨叔,我一时乱了方寸,你看此事该怎么办才好?”

杨玉坤说:“我跟你爹在家商量过。不管咋样弄你都不能出面,只能在背后做文章。此事一定要缜密行事,千万不能再有闪失!”

徐望龙连连点头称是。

“你在省府熟,找拿事的人出面调岐凤新二师的兵马去剿除刘十三,顺便收拾了罗玉璋。这样做天衣无缝。即使失手,谁也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徐望龙以拳击掌叫声:“好!”

“杨叔,你先歇着。我这就去找我岳父。”

此时杨玉坤方知那个干柴女人有个当大官的爹,暗暗佩服徐望龙的狠劲儿。

徐望龙见到赵要员,双膝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赵要员吓了一跳,不知是死了什么人,茫然地看着女婿。

徐望龙呈上家书。赵要员看罢,脸色陡变。赵要员很器重这个女婿。现在亲家翁竟被土匪废了一条腿,实乃奇耻大辱。

“匪患如此猖獗,令人发指!”赵要员以拳击桌,一脸怒色。

“岳父,你可要为我报仇雪恨啊!”徐望龙泣声恳求。

赵要员扶起徐望龙,问道:“你们那个县的保安团长是谁?”

“罗玉璋。”

赵要员猛然想起,前些时日徐望龙探家归来,曾给他说过这人剿匪无能,却鱼肉欺压百姓有方,竟然用活人给他的下属陪葬。当时徐望龙火气十足地说:“党国的军人,不能保一方民众平安,反而如此横行乡里,难怪匪患猖獗。此人不除,西秦县境土匪不能绝迹!”那时赵要员也觉得罗玉璋做得太残,可他究竟是个保安团长,能加他个什么罪名?他只是大口抽烟,没表什么态。

赵要员在室内踱了两圈,暗自思忖:“罗玉璋此人不能用。”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书信,说道:“望龙,这封书信你亲自送交岐凤新二师师长李信义,让他务必尽快办理。”

徐望龙一怔,说道:“岳父,我送这封书信多有不便。”

赵要员皱起了眉头,面有不快之色。

徐望龙急忙说:“岳父,小婿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实在是有难处。我徐家在西秦县是大户,在土匪刘十三眼中是块肥肉,随时都想咬上一口。罗玉璋虽说是党国军人,实则是党国败类,和土匪无异。此次若能剿除他们,西秦百姓万幸,党国万幸。倘若万一除不了他们,他们岂能放过我们徐家?我父亲废了一条腿不就是前车之鉴么……”徐望龙渐露泣音。

“罗玉璋和刘十三当真就这么厉害?”

“西秦百姓闻这二人之名如羔羊听见虎啸!有民谣说:保安团的罗蛮蛮,兔儿岭的刘十三,乌龙沟里狼撒欢。罗蛮蛮是罗玉璋的乳名,他和土匪头子刘十三、乌龙沟的小白狼是西秦地面的三大恶物!”

“岂有此理!”赵要员猛拍了一下桌子,取出未封的书信,展开,提笔一阵疾书,信纸的空白处出现了一行刀剑似的字迹:“罗刘二人罪在不赦,务必尽快歼之,不容迟缓。”

赵要员派一名亲信副官给李信义送去了亲笔密信。李信义看罢书信,不禁紧皱眉头,心中十分犯难。剿除刘十三这股土匪,他眼睛眨也不眨。对土匪他向来恨之入骨。可要把罗玉璋也除掉,他还真有点儿下不去手。

李信义与罗玉璋是西秦乡党。李信义的家乡李家集和罗玉璋的家乡罗家堡仅距五里地。李罗两家同为当地富家大户。李信义的父亲李大老汉与罗玉璋的父亲罗三老汉是结拜弟兄。幼年时李信义和罗玉璋同在一个私塾念书。李信义年长罗玉璋五岁,他性格内向,却十分喜欢虎头虎脑顽皮机灵的罗蛮蛮,常和他在一起玩耍。每逢年节他都和父亲去罗家,按乡俗喊罗父一声“叔”,叫罗母一声“姨”,跟罗蛮蛮自然兄弟相称。李信义读书用功,聪敏过人。罗蛮蛮却视读书如受刑,半点儿也念不进去。罗父常常在教训儿子之后感叹道:“蛮蛮,你要能跟上你狗剩哥一个角角,爹就知足了。”

几年后,李信义去省城读书。罗家也突遭变故,罗父被土匪烧死。罗蛮蛮扔掉书本成了有名的街楦子。从此,两人断了音信。再后来,李信义弃笔投戎,罗玉璋也混进了保安团。虽都当兵吃粮混世事,却天各一方没有来往。

前年,新二师奉命从河南掉到陕西岐凤来驻防,李信义才知道罗蛮蛮更名罗玉璋,当上了西秦县保安团团长。他大为惊讶,弄不明白罗蛮蛮怎的就当上了保安团团长。他学富五车,自以为才华过人,也不过只是个师长,而罗蛮蛮斗大的字也不过认得几麻袋,竟然当了团长!世事真有点荒唐。后来他静心想想,世间的荒唐事何其多也,此事有何怪哉。也就释然了。

新二师到达岐凤的第二天,罗玉璋带着他的骑兵卫队去看望李信义。卫队的团丁经过严格挑选,一律是二十出头的棒小伙,每人配两支枪,一长一短,军装整洁,马靴锃亮,清一色的蒙古马。马队驰进岐凤城,马蹄的铁掌把街面的石子踏得直冒火星,真是八面威风。当时李信义带着几个随从刚刚布防归来,看到一队骑兵横冲直闯,有点懵了。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敢在师部的驻地显摆威风。他十分恼火,准备上前训斥带队的军官。未等他开口,为首的军官滚鞍下马,冲他一抱拳:“大哥,你好啊!”

李信义怔住了,呆眼看着面前的壮汉。

“大哥认不出我了?我是蛮蛮,罗蛮蛮。咱俩一起逮过蚂蚱,抓过黄鼠哩!”

李信义终于认出来了,翻身下了马,笑道:“我还真有点儿认不出你了。听说你当了西秦县的保安团长?”

罗玉璋上前拉住李信义的手连摇带晃,笑着说:“瞎当哩。”

李信义看了一眼他的马队:“你威风得很么,比我这个师长还牛皮。”

李信义身后只有三五个随从,也只佩短枪。让罗玉璋的马队一比,他倒像个当连长的,心里有几分不悦。罗玉璋没有看出他的不悦,依然牛皮哄哄地说:“我这人你知道么,干啥事就爱扎个势。不然谁知道你是卖瓦罐的还是烧窑的。大哥,你如今是师长了,说啥也要把势扎起来。你不扎势,就好像那个霸王项羽说的锦衣夜行。”

李信义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他有点儿看不惯罗玉璋言谈作派,却碍着两家世交的情分和少年那段情谊,还是很热情地招待了他。自此,罗玉璋和李信义拉上了关系,且拉大旗做虎皮,仗着李信义的声威在西秦县为所欲为,连县长、党部书记都不放在眼里。

罗玉璋在西秦县的所作所为李信义早有耳闻。罗蛮蛮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性,当了保安团长还是街楦子作派。如果他属下的哪个团长敢这样胡作非为,他决不会宽恕轻饶。作为军人,保家卫国维护社会治安乃是天职,如此骚扰祸害百姓与土匪何异!他驻军岐凤,是这一方军界的最高统帅。可罗玉璋的保安团隶属地方管辖,他不便干涉,这是其一。其二,李罗两家有世交情谊,他和罗玉璋在同一私塾念过书,算是同窗,他不愿落个容不下乡党朋友的恶名。其三,至今没有苦主找上门来申诉冤情状告罗玉璋,有道是民不告官不究,他何必去管那些闲事。尽管如此,罗玉璋几次来岐凤他都直言相劝,要罗玉璋不要行事太过,激起民愤。罗玉璋嘴里唯唯诺诺,回到西秦依然我行我素。对此,李信义十分恼火,真想狠狠教训罗玉璋一顿。

前些日传来消息,说是罗玉璋竟活埋了一个女人为他的一个属下陪葬。李信义大为震惊,如此草菅人命真是无法无天!他对参谋长汪松鹤说:“姓罗的真能干得出,简直无法无天了。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就毙了他狗日的!”

汪松鹤年近六旬,在官场混了几十年,城府很深。他已知李罗两家是世交,缓缓地说道:“师座不必动怒,地方之事,不管也罢。”

李信义长叹一声:“唉,用如此之人治理地方,只怕是乱上加乱。”

汪松鹤说:“乱世用人乱着来,这也是政府的一个高招。”

李信义沉吟道:“松鹤兄言之有理。”便也不再去管罗玉璋的闲事。

现在赵要员送来亲笔密信,要他尽快剿灭刘十三这股土匪,而且连罗玉璋也除掉。他十分惊诧。赵要员远在省城,怎的知道西秦有个刘十三?怎么知道罗玉璋的恶迹?显然是有人告了状。刘十三该杀该剐毫无疑问。罗玉璋虽然胡作非为,罢了他的官也就是了,怎得要问个死罪?这完全出乎了李信义的预料。他在赵要员手下当过团长,现在赵在军界任要职,虽不直接管他,可他的话他不能不听。他有些犯难,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找来参谋长汪松鹤商议。

汪松鹤看罢赵要员的书信,皱着眉问道:“师座打算怎么办?”

李信义抽着烟,来回踱着步:“刘十三不用说,坚决剿灭。罗玉璋有点儿难办,我想把他请到岐凤来击毙之。你看行么?”

汪松鹤看看李信义,一时摸不清他的真实意图,试探地说:“我以为罗玉璋罪不当诛。”

李信义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赵要员要除掉他,而且口气很强硬。他的话我们不能不听。”

“这就让我们为难了……”

李信义沉吟片刻,敲了一下桌子:“再难,上峰的命令总是要服从的。松鹤兄,你看刚才我说的那个主意行么?”

汪松鹤摇了一下头:“师长,这样干虽好,可有点儿不妥。”

李信义看着参谋长。

“处决罗玉璋显然是赵要员的意思。如果是司令部的意思,送来的一定是公函。”

李信义连连点头:“松鹤兄说得极是。可赵要员的密令我们不能不服从。”

汪松鹤一笑:“当然要服从。我是说这事要机密行事。赵要员的意思也是让我们不要张扬出去。”

李信义点点头。少顷,叹了口气,说道:“唉!罗玉璋不听我良言相劝,今日杀头之祸是他咎由自取的。”

“师座动了恻隐之心?”

李信义徐徐吐了口烟,说道:“好歹他是我的乡党,我们李罗两家是世交,他又是我的同窗。说心里话,让我去杀他,我还真有点儿下不去手哩。”

汪松鹤言道:“师座真是菩萨心肠。其实正如师座所说,罗玉璋是自取其祸。前些天情报处送来情报,西秦永平镇商会会长徐云卿被土匪刘十三废了一条腿。那徐云卿的儿子徐望龙是省府的机要秘书,又是赵要员的乘龙快婿,他岂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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