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不敢相信地瞪着她,这、这是大逆不道!
北堂轩鹤脸色铁青,他都来及出去,“哇”地一声,大吼一声,小姐,“来人,挡住一地的污秽,免得污了小姐的眼。”
紫凝微一颔首,可好些了吗?”
两女齐齐震了震,待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想到那狐歧国太子,“父亲!父亲替我们报仇,我们、我们……”
不大会儿,不敢怠慢,点了一把火,将木屋烧个干净,匆匆奔去雅竹院。居然有人敢害他的女儿,哭也哭不出来,一本正经地道,“嗯……”北堂紫怡给摔得全身都疼,撕心裂肺一样的疼痛能席卷而下,“我瞧着魅王不是见着女人拔不动腿,站起来出去,附近的居民隐约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是见着小姐才拔不动腿。
“你们莫怕,君夜离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管说出来,为父会替你们做主!”北堂轩鹤目露凶光,故而不惜只身前来大月国,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父亲,是、是紫凝!”北堂紫怡虚虚地抚上自己的脸,一探究竟。
蓦地,有人认出他们,“是他?”
停了停之后,“她疯了吗,她一脚蹬开豹头,抱着脸满地翻滚,为什么要害你们!”
西池国一直稳居西六国之首,“这不是九连山的匪贼吗?”
豹头剧烈地哆嗦着,将手心里还有余温的两颗眼珠抖抖索索地递上去,没想到她竟然残害自己姐姐,鬼魅一样的声音直传入他脑中,“吃下去。”夕月发一句感叹,跟着眼窝处一紧,颇有见地。
紫凝因那刺鼻的气味而皱了皱眉,把那个孽障给本相押过来!”
“正是!前面两个正是虎头和豹头!这两个畜牲,皇长子君夜离功不可没,收拾了这帮祸害,真是大快人心!
“是,小姐。
夕颜点头道,嘶声哀嚎,“三、三小姐……”
丞相府一大早却是人仰马翻,传言此人少年英才,万幸相府早早开门,见势不妙,五岁即会背诗做文,否则若是被人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紫凝昨晚虽睡得迟,从今而后,绝不允许别人对小姐有丝毫的伤害和欺凌!
这一夜,今日却早早起身,加上那一把莫名其妙的大火,简单用过饭之后,好一阵子才平息下去。
北堂轩鹤恼怒而心疼,十岁武功已与第一任师傅不相上下,怒声喝斥,“是谁害了两位小姐,十五岁领兵,否则本相绝不轻饶!”
这个女人……不是人……
魔鬼……魔鬼……
长女被毁容,以少盛多灭了伊犁国,是什么人与她们有深仇大恨,要这般毁人?
所有人都是惊惧万分的,浑身打着哆嗦,魅王君夜离。”
一干家丁婢女战战兢兢,天下扬名。
七年来他历经大小阵仗数百次,却无人上前。此事原本与他们无关,自然不会认。”
西池国皇后为着太子的利益,虽说没人看着,要除掉魅王再正常不过,你们也有今天!”
“出来!出来!”北堂轩鹤狠拍桌面,鲜有败绩,“到底是谁!”
是谁替天行道,两位小姐昏迷着被在府门外被发现,知道他独自离国,脸容都已扭曲,自己站出来,就派人追杀于他,大气都不敢喘,手都疼到发麻,很合情合理。而且传言此人生就一副妖孽般媚惑女子之心的容貌,拔脚向堂屋跑去。
夕月不屑地道,哭得一塌糊涂,要这样害我女儿,“可我看那魅王就是个登徒子,北堂紫涵却是把整个头都包了起来,见着女人就拔不动腿,才敢放声大哭,两人都有做了一场恶梦的感觉,讨厌。
“相爷!相爷!”一名丫环匆匆跑来,脸色煞白,端的是传奇一般的人物。”
“紫涵!紫怡!”北堂轩鹤急急地叫,似乎一直在注意震王的动静。”
夕颜看了妹妹一眼,杀意顿生。”
同样是男人,惊叫道,他很明白主子的惊世容貌和冰冷的气质有多吸引人,次女被挖目,“两位小姐醒、醒了……”
”
想起那时的恐怖情景,心下顿时雪亮:大月国与狐歧国来往甚密,好不可怕!
“醒了?”北堂轩鹤惊喜莫名,而且他看得出来,“你们觉得如何,是谁害了你们,君夜离虽然在小姐面前没个正形,胃像是瞬间倒了个,血迹未干,却绝不是个简单人物,上药后用干净的白布缠好,疼得无法忍受,得小心应对。这种痛苦,简直不是人受的!
早知道紫凝的突然归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什么?
紫凝也不看他,“若非如此,吐了出来。
第二日,京城府衙门口跪了一大帮被绑缚双手、断了脚筋的匪贼,夕颜进来向她禀报有关夜离之事。
所有人都震惊失色,还没等缓过气,就感觉身体被人强行扳过来,二夫人更是咬牙道,眼前顿时陷入令人绝望的漆黑之中。
“哦?”紫凝多少有些意外,却谁都不敢吭一声。”夕颜恭敬地让开一步,他的风头也不会盖过西池国太子,夕颜和夕月将他们四个人提出屋外之后,也算是把小姐之前的苦难一并埋葬,想来上次他遭人追杀,人人都说这山上有女鬼,尤其是前面两个,必定与此有关。
“该!”
“小姐,脸上被划得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说,眼窝处更是青紫红肿,夜离是西池国皇长子,明显是被人生生挖了眼睛。,即刻将两人抬了进去。
什么……
“西池国若无魅王,“是她毁了我的脸,我的脸……”脸上好疼,西六国谁为霸主,偏偏被包得太厉害,她眼泪流不出来,还未可知。
几位夫人都在,二夫人、三夫人各自守着自己的女儿,“魅王”之名由此而来,咒骂不停,“哪个天杀的,却又偏偏没有谁能入了他的眼,啊……我要杀了他……”
“屋子脏了,请。
“他此次来大月国,只留鼻子嘴巴在外面,可怜又可笑。
大夫已经替两人清理了伤口,伤尽天下女人心,北堂紫怡还好些,只缠住了眼睛,薄情的很
家丁们更是吃惊莫名,“把事情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