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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潭心碑(2)

只见褚然之拈着须,微微点头道:其实,他说的话一点没锚!

先生,那古字当真是?源生不免很为惊讶。

那个古字确实不是我写的,是我那宝贝孙女霞儿写的。当时,我才写了一个博字,便感到有些内急,出去解手,那个淘气鬼便趁我不在,在后面写了一个古字,等我回来一看,倒也觉得跟我写的难分上下,也就随之去了。,东大街上新开了一家王兴记点心店。没想到,竟被一个小孩子看出了破绽!看来,如果这个寿字也当真是他所写,那么,这孩子可就很不一般了,得想法把他找到才好!褚然之话音才落,便听得从紫檀雕花屏风后面响起一个脆亮亮的声音:我去找,一定把他找来!

然而,雪舟却不动声色地问道:请问,写哪几个字?不多,一篇短文章。就写刘禹锡的《陋室铭》吧!

好家伙,那《陋室铭》纵然很短,可也有八十一个字哪,用这么大的笔在这么小的纸上就是写一个字,也很不容易了,何况要写八十一个字!

三御碑亭里三道考题

这御碑亭里没有桌椅,雪舟也用不着桌椅,他从自己的藤箱里取出一方带盖的匣砚,往砚上呵几口气,那砚上便潮滋滋地沁出了露珠样的墨汁来,他将那张小纸托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持那斗笔,在砚上舔了舔墨,也顺便将笔头舔出了一个尖尖的笔锋来。不料,那点心店听说是褚老先生要吃汤包,格外巴结,赶紧派了一个年纪不小的堂倌双手捧着那汤包笼,一路小跑,热腾腾地一直送到褚然之跟前。就这样,他一手持笔,一手托纸,写了起来。只见他那持笔的手似乎始终没动,其实那是动得十分细微,只有笔锋顶端那毫厘之尖在动,在他手心托着的纸上便出现了一个个比绿豆还小但端正秀丽的赵孟頫的行书小字,而且排列得整齐匀称。

他感到诧异,记得自己从没写过这么个匾额,立即吩咐停轿,走进那里,便气呼呼地喊道:叫老板来见我!那老板闻声出来,施礼不迭。

过了些日子,褚然之有事经过东大街,在轿子里,一抬头,瞥见一片新开的店铺上,赫然挂着一块新的很讲究的匾额:王兴记点心店,那字体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再一看,落款果然是自己那独特的连体草书然之。这位皇帝写的字、写的诗其实都很一般,倒是在御碑亭四周的回廊里,刻有不少大臣名士唱和的诗文,其中不乏书法佳作。

不一会,纸上写满了,恰好是一篇《陋室铭》全文,雪舟将纸呈上请指教。

那老板惶恐不已地连声说:老先生恕罪,恕罪!褚然之哈哈大笑:难为了你这一番苦心,罢了,罢了!转身就走了。

今曰里是他七十大寿生日,府第里贺寿送礼的嘉宾贵客,络绎不绝,出于礼貌,他不得不坐在宽轩的客厅上,接受那些门生、亲友以及地方上一些官绅们的恭贺,不过,对方若是稍多坐了一会,话多说了几句,他便会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碑帖来,旁若无人地读了起来,弄得那些来客只好乖乖地赶紧告退。

女孩虽心里佩服不已,在暗暗叫好,可嘴上却说:别忙得意,还有第二件事呢!说罢,又从她那布褡裢里拿出一支笔、一张纸来,说:用这支笔,在这张纸上写一个字,只要写一个字!

要说这一回的笔;可就实在太小了,笔杆只比牙签稍粗些,笔头是可以数得清的一小撮细而挺的白毫毛,就跟老鼠尾巴的尖头儿差不多。雪舟认得,这是一支上等的鼠须笔,乃是用黄鼠良嘴两边的须髭做成的,因其笔触很细,一般都是在画人物像时专门用来画人的眉毛的,为此也叫眉笔。果然,那褚然之将那卷红纸打开一看,就皱起了眉,再一看,竟然使劲将桌子一拍,乒,这一声将客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可接着就听得他嘴里蹦出了一个字:好!那几位客人不由好奇地伸长脖子来看,见那张红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草书寿字。而那张纸呢,却是一张整幅的白宣纸,也就是长八尺,宽有六尺的大纸,展开来,摊在这御碑亭的水磨方砖地上,几乎就遮了亭子里一半的地面呢!

胖仆人阿贵听得,只好战战兢兢将那红纸送上,以为这一回准没好果子吃。

如果说刚才用大笔写小字,就像是用撑门的大铁杠在一方手绢上绣出几朵月季花一样难上难,那么,现在,用这小笔在这大纸上写一个字,则像是要用一根小绣花针去凿成一尊丈八高的大石狮一样不可思议了。因为,既然是在这么一张大纸上写一个字,那么,这一个字,就必须要写满这一张纸。

是的,请问,你是?雪舟不由问道。

你们看,这个字虽说是一气呵成,可是有疏有密,有刚有柔,有张有弛,浑然一体,自然天成。也就是说,要写出与这张纸差不多大的一个字。而用这样的一支小笔,就是要写出这么大的大字中的一个小点儿,也不知该抹上多少笔费上多少时才得成呢!

难怪雪舟看见了这笔这纸也着实一愣,但随即他便有了主意,问道:写一个什么字?

那就多谢了,拜托了。这一笔一画都有质有神,不落俗套,这一笔写到这里,仿佛一头钻人纸里去了,可是到了那里,又钻了出来,可一甩尾之后,又钻进去了,似断而不断,活力非凡。雪舟赶紧施礼。

女孩一副很慷慨很宽容的口气:那就随你的便吧!其实,她心里也在为这少年悄悄担忧,也有点后悔自己这道题出得太刁钻太促狭了。

难道这字会是这送纸来的孩子写的?褚然之有些怀疑。

我得考一考你,考得过了关我带你去见他老人家,考得不过关,你就打哪来,回哪去吧,怎么样?她狡黠地眨眨眼。唔,这名字有点味道,阿贵,送这纸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雪舟将那张大纸铺在地上摊平,持笔在手中,两眼定定地望那笔尖,好久好久,那是先在脑子里勾画出他要写的那个字的布局、走势,然后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就到纸上去写。

那女孩吃惊地叫了起来:喂,你怎么不蘸墨?

恩师,依我看,这字恐怕就是这孩子写的!来客中有一位蓄着八字须的穿戴得很是讲究,带着些亦儒亦商味道的中年人说道。

雪舟顾不上回答她,只见他身随笔转,全神贯注,手中笔的细细笔锋在纸上疾行快走时发出春蚕食桑叶样滋滋的声响,片刻之后,他直起身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写好了!女孩望着那依然是一片雪白的纸,惊宅地问: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雪舟用手拎着大纸的两只角,轻轻往上一揭,便见整张纸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像是用刀子刻画上去的一个弯弯曲曲的空洞,待到提起来再一看,那空洞恰好是一个之字。可就在这当儿,却听得有人朗声说道!这三个字是写得较好,可惜不是一个人写的!

唔,好像是博古轩三个字,为此,你送来十坛子大醉蟹,吃得我都拉肚子,哈哈哈!

褚然之听到此,不由一怔:说此话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一看,说这话的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不过,那模样很是不俗。而在那地上,则非常醒目地留着一个雪白的大字:之。问道。原来,雪舟凭着他练就的超凡腕力,借那细而挺的笔锋在这大纸上勾出了一个空心的之字,于是,地上的这个之字,就像是用刀刻下来的一样,而且由于笔锋上的那股力,使刻下来的这个之字紧贴在方砖地上了。

这个之字的笔画端庄、刚健、饱满,完全是炉火纯青的颜真卿的正楷风格。末了,笔头下一绕,用连体草书签上然之两字。

此刻,雪舟正站在清名河畔的碑亭里。

这一来,不就是用这小笔在这大纸上写了一个字了吗!难怪那女孩也情不自禁地脱口叫了一声好!

请问,还有什么吩咐?雪舟不乏谦恭,又带着些揄揶地笑着问道。

原来,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梳一对乌黑油亮的垂髫,看身上嵌金绣银的穿戴,显然是高贵门第的闺秀,但眉眼里闪烁着的那股调皮劲,却像个庄户人家的野小子。

此刻,女孩的态度跟开头时大不一样了。

只见胖仆人颠晃着身子,跑到客厅旁的厢房前,对今天专司收贺礼记账的账房喊道:老周,请记一下,贺礼,红纸一张!

我就猜到你会到这地方来的,这不,我一找一个准!她得意地说道,你想见江南一怪褚然之?

那账房老周一愣:怎么,谁送的贺礼,只送红纸一张!哎,是个小毛孩,准是来闹着玩的,我说别收,姚管家他偏让收下来的!胖仆人没好气地咕噜道。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似乎有些羞怯,口气再也没有半点颐指气使的味儿,而是温文有礼地说道:不好意思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这不再是考你了,真的,而是我请你帮帮我。

什么事?我一定尽力。古人说:力透纸背,矫如游龙,就是如此。雪舟也很认真地说。

别忙,还有个条件呢!

我叫霞儿,是褚然之的孙女儿。显然,这位源生是褚老先生一位比较亲近的门生,要不,也不敢贸然在他面前说此话了。实不相瞒。褚然之听说那店里做的小笼汤包很不错,皮薄汁多,便差人去买几笼回来尝尝。那个博古轩中的古字,就是我写的。

阿贵说:是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穿一件淡竹布长衫,拎着一只四四方方的小藤箱,说的像是江北地方的口音。行,不知怎么个考法?

雪舟一听,不由肃然起敬:你笔下的功力,着实也不浅哪,佩服,局服!

别说这话了,我比你可差远了。

恩师,还记得前些日子应学生的央求,而赐给学生的墨宝吗?

就这么走了一茬又来一茬的,此刻,客厅上,还有两三个正在陪着他说话。霞儿挪起嘴说,我爷爷嫌我太淘气太调皮,说大家闺秀该讲点规矩,可他又常常管不住我,就给我出了一道题,说是能答出来,就准许我出去玩;要不,就得乖乖地呆在家里,可这道题,我至今还没能答出来。雪舟听了,也颇为好奇,问:是一道什么样的题?

霞儿从褡裢里抽出一个卷轴,打开来一看,那上面裱着一张四尺长两尺宽的纸,整个儿都用墨涂黑了,只剩中间有四个麻将牌大小的白方块儿,上面排着两块,下面排着两块,整齐地垒着:这是我爷爷写的,说其中有一个字,可我到现在,查遍了家里藏的大小辞典,翻烂了《说文解字》,也认不出这是个什么字!霞儿有些羞赧地说道。再看那一笔更是了得,看上去又细又柔,如柳丝飘拂,可是却韧性十足,仿佛里面有无数根钢丝在张撑,这叫绵里藏针,不是手上有千斤之力运到笔端那毫厘之锋上,是写不出这样的字来的!好,好,好!褚然之一迭连声地叫好,然后又注视着左下角一行落款念道:晚辈雪舟敬贺。

褚先生一听,不顾自己那正襟危坐的师尊派头,急得直蹦起来:不许你去!可待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屏风后去找那说话的人时,却早已没影儿了。奇怪的是,那堂倌拿了钱还不肯走,央求道:千万请老爷您写个回条,注明实收汤包多少,免得我们老板疑我半路上偷吃了汤包!褚然之感叹道:你们这个老板也太不相信人了,可悲可悲!说着,便拿过堂倌搭在肩上的那块白布巾,信手就写上:实收王兴记点心店汤包二十四只。气得老头儿只好无可奈何地摇头叹道没规矩,真是没规矩!

雪舟凑近了仔细端详了半天,也实在认不出这是个什么字,尽管他读过许多古今碑帖,对甲骨文、钟鼎文、石鼓文、大篆小篆甚至十分怪异的鸟虫体都曾下过一番工夫,可这么四个方块儿垒在一起的字,倒是从来也没见过。

准是爷爷自己杜撰出个怪字来,故意捉弄我的!霞儿也有些失望了。想了一想,又添了四个字:味道颇佳。

是你说博古轩中的古字是女孩子写的?是你到褚府去送一个寿字的?那寿字是你写的吗?她一开口就连珠炮似的提出一串儿的问题。问得雪舟一愣,只好点头道:是,是的。

别急,等我再看看。雪舟让霞儿将那幅卷轴举在手里,自己往后退,再往后退,离得远一些来看,这么一看,可就看出名堂来了。其中有一位试探着说道。

哎,我知道了!雪舟快活地喊道。我便上前问道:这位公子,你说此话,有何根据?

先生说这字写得好,想必一定有其道理。她大大咧咧地说。

褚然之饶有兴趣地问道:他怎么说?

女孩从挟着的一个布褡裢里,拿出一支笔,一张纸,说:用这支笔,在这张纸上写几个字。

他从容不迫地指着那匾说道:这三个字,乍一看,笔力遒劲,气息连贯,天衣无缝,但细一端详,就可见,其中那个古字,虽说笔法同出一格,所以,这是另外一个人写的,而且是一位女子写的!,当时,我听了着实有些恼火,便说:你小小年纪,懂得个什么,你可知这字是谁写的?那少年一笑,说:

当然知道,是江南一怪写的,我正准备去找他呢!说完径自就走了。

很显然,说这话的人一定已躲在后面听了好一会儿。

是个什么字?

是个田字!

这话正好让坐在厅上的褚然之听到了,不免有些惊疑,便唤道阿贵,将那红纸拿来我看!

怎么会是个田字?霞儿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你瞧,你爷爷故意将田字的四周笔划写得很粗很粗,粗得几乎占了整张纸,只留中间那么一小块的空白然后再在中间画个十字,这么一来,看上去,就是一大张墨纸中有四个白方块儿垒着了!雪舟用手指点着说。

雪舟一看,那笔的笔杆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笔头则有自己的拳头那么大,这是一支大号的斗笔,是专门用来写擘窝巨字的,也就是写那种方径达丈余的大字的。蘸饱墨汁后,有时得用双手捧住,才施展得开来。

噢,褚然之颇感兴趣地说,源生,说说你的道理看。

一旦说穿了,原来就这么简单,气得霞儿嗔骂道:好个狡猾的怪老头,用这么个刁钻法子来难我,嘿,这一回,我可不怕他了!一把拉住雪舟的手来,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雪舟正仰着头,看得津津有味时,却忽然感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不由得回头一看,这一看,目光便与那人的一对炯炯明撞个正着。再一看,自己写在他白布巾上的那个回条,竟然被他做成了一个磨漆嵌细挂屏,挂在店堂正中,上面刻出了老大的一行字:王兴记汤包味道颇佳,署名也是然之。

慌得雪舟涨红了脸,慌忙挣脱了,说:好的,请你前边走,

什么条件?

我在后面跟着就是了。

四一片残帖的奇异来历

你先甭管我是谁,反正,你要见他,我可以帮忙。

这一回有霞儿为他弓路,不由分说,一路畅通,径直便将雪舟带到了褚然之的书房里。

褚然之一看原来这老板,就是前次送汤包去要回条的那个堂倌。

昨天上午,乃是吉日吉时,我便将朱底金字的博古轩匾挂到了我在府前街上新开张的古玩店门额上,一时间,来庆贺的亲友,来看热闹的闲人,拥了一大堆,都啧啧称赞您老这三个字写得大气,写得酣畅。而给他的那张纸呢,却只有豆腐干那么大,几乎还不及斗笔的笔头大呢。这确实是一个常人不敢想象的难题。

你就是送那个寿字的少年,那个寿字是你写的?褚然之捻着胡须细细端详着站在面前的这位少年人。

当然了,如假包换,我巳经当面考过他了!快嘴快舌的霞儿抢着说。可他们瞪着眼看了半天,只觉得这字写得挺有劲道,像是匹骏马,虽然瘦骨伶仃,但浑身上下筋腱饱绽,鬃毛飘飞,在嘶鸣着奔腾欲出,至于到底妙在何处,值得褚然之如此拍案叫好,却都不甚了了。

由一只大石温状着的蟠龙石碑上,刻着乾隆帝四下江南时,来游骥州时写的诗。

你考过?怎么考?褚然之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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