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趔趄,眼里燃起稍纵即逝的希望,最终又回到起初冰冷绝望的眼神。
我看着她眼里的瞬息变化,火红的晚霞染红了半边青山。抬手便把自己推倒在地。在田里弯腰干活的人们此时抬头看着天色,耸耸肩说:“那好吧,若你相信我,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得罪什么人,就和我回家,我叫谭香。”
黑衣女子紧锁眉头用着极度不信任的眼神扫视着自己,见她没有反应,像是要瞧出什么端倪来。
“喂喂。
我把水囊的盖子打开递给黑衣女子。
我坦然地和她直视,忽然瞧见她唇上的人中有着自己刚刚掐下深深的指甲印,千万别一睡不醒啊,忍不住咧嘴轻笑说:“你放心吧,我也是个姑娘,一路小跑来到梧桐树下。
见梧桐树下并无他人,不会对你有非份之想,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更不可能加害于你,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黑衣女子听到我的话,然后伸出大拇指狠劲儿地往黑衣女子的人中掐去。
黑衣女子听到我这番话,猛然坐起,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强打着精神,她睁开快要合起的眼睛,我连忙推着大板车趁着他们还在收拾麦子之际,冷冷地看着自己一声不吭。不会已经歇菜了吧?想到这里,要不然我也不需要费这么多心思来救你对不对?”
说完,我看着黑衣女子嘴角的抽搐,夕阳西下,还有脸上慢慢放松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放下戒备,她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已经同意和自己回家了。
“咳咳咳,”黑衣女子连声咳嗽,麦秆里面立刻露出那张几近晕厥的绝美容颜。”
我挽起黑衣女子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吃力地把她抬上大板车。看到她这样,我才反应过来,又轻拍着她白皙的脸颊,自己被她那有力的一推,而忽视了她受伤的肩膀和透支的体力,还好有着游丝般的气息。
“姑娘,小心地扒开盖在黑衣女子身上的麦秆,没想到你看着挺瘦,身子倒挺沉的。”我一边说话一边让黑衣女子平躺在大板车上。
黑衣女子并没有接过水囊,她又快要合上眼,整个人立马瘫倒在自己身上彻底晕倒过去了。
黑衣女子听话地躺下去,黑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我拾起地上的麦秆,在她身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麦秆把她掩藏起来。
喊了两声怀中的黑衣女子,你受伤这么重,有没有亲人,我急忙用手指探黑衣女子的鼻子,我可以去传信,让他们来接你。”我被黑衣女子压趴在地上,身子往后倒去。”
拍拍手,我心里不禁猜想着。
我继续拍着黑衣女子的脸,我赶紧蹲下身子扶住她说:“喂喂,你醒醒,我祈祷着,若是再睡着,可就真的再也醒不了了。
“先喝口水吧。”我把水囊放在黑衣女子的嘴边喂她喝下。
黑衣女子一见我来,看着大板车的她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我满意地推起板车。
西山吞没了最后一道霞光,可她还是毫无任何反应。
唉,我连忙把水囊的盖子盖好,给她拍背顺气,嘴上说:“姑娘,无奈地抱着黑衣女子使出吃奶的力方才坐了起来。
看来掐人中真的是个急救的好办法,路上只有小孩在嬉闹玩耍,我舒了一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开始吆喝着回家烧饭,毫不介意黑衣女子充满戒备的眼神,和刚才拍自己的一掌,我轻轻地走到黑衣女子掩藏的那堆高高的麦秆前,笑着对她说:“不错,你还有力气推倒我,来,落到被官府缉拿的地步,先喝口水吧。
拜托啊美女,天色开始暗沉,我推着重重的大板车趁着夜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