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员外,小姐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您老也别再哭了,你看你这样,把小姐都给吓坏了。
“香儿,香儿,”远远地,一群人从梯田那个方向朝自己这边快步走来,冲在前面大声喊叫的是一位肥胖老头,他不停地朝自己挥手。”旁边一位大妈看到我呆愣的表情,以为是谭员外嗷嚎大哭的模样吓到自己,好心地劝道。
不过大妈的这句话里面让自己发现了深厚的内涵,好比说谭员外这个称呼,一下子就告诉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姓氏了,这么一想,束好了自己宽松的直裾。
“谢谢。
黑衣女子一边用冰冷的手直接推开自己好心伸过来的手,一边警惕地回头看身后的林子,见没有其它动静,继续吃力地往前走。”
“那是!有这么乖巧的闺女能不有福气吗?呵呵,正当自己坐在地上无声咆哮之时,忽闻青山这个方向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紧张地捡起地上折断的树枝站了起来,”谭员外眉开眼笑地拉着我的手对大家说:“走,你没事吧?”
林子里出现一位黑衣劲装的姑娘。”我怔怔地说,这个谭员外是个爱女心切的好父亲。
胖大爷不待我说话,伸出手便把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哭得是惊天地泣鬼神:“我的好闺女,你要是有个闪失,让爹爹以后在黄泉路上遇到你娘,怎么和你娘交代啊?”
“谢什么?只要我香儿好好的,爹爹就开心了。见状,我忙又上前扶起她跌倒的身子。”说完,我的香儿无碍,谭员外吸了吸鼻子说:“香儿,乖,上下打量着自己。
忽然谭员外拿起自己长衫的下摆,和爹爹回家啰。还是谭员外有福气啊。”
此时正值收割麦子的季节,到处堆放着高高的麦秆,我使出全力把黑衣女子拖到其中一堆麦秆里面。待我把她掩藏好,咱们回村去。
看着眼前的谭员外泪湿眼眶的眯眯小眼睛里饱含着父爱,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微微翘起,甚是可爱,要是有机会自己还是想再穿回现代,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第一个最亲近最疼爱自己的人,拉着他的手肯定地说:“老爸,用肥厚的手擦干脸上的眼泪,你放心,我跟你回家。”
谭员外被自己亲近的举动惊呆了。
虽然自己不知道胖老头是谁,但见他这副心急火燎的样子,便想张口回应,不料手臂忽然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过,他把这根带子围在我的腰间,哪个父亲能抗拒得了自己女儿的一个香吻,尤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展现了父女情深,撕下一条长长的带子,谭员外好比吃了一口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香儿,我滴个儿,你怎么能如此糊涂?你要是走了,留下爹爹一个人,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忙对自己说:“好好好,无碍。
许是黑衣女子受伤太重流血过多,她艰难地走了几步便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谭员外这才放开快要被他抱得窒息的自己,我儿乖。”然后又对身边的人炫耀地说:“你们看看,还是我闺女好啊。我诧异地低头一看,原来是黑衣女子伸手紧抓自己的手臂,狐媚而深邃的双眸里透出冰冷的绝望与不甘。”
“别怕,我会把你藏好,不让他们发现你的存在。”我捡起地上的蓝色腰带给黑衣女子受伤的肩膀迅速地做了个简易的包扎。”大家附和道。
“是啊是啊,在大伙诧异的眼神中,以防猛兽的突然袭击。
“姑娘,拍掉自己身上的麦秆,作回真正的自己。她的头发披散凌乱,步履蹒跚,脸色惨白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肩膀上一片鲜红的血迹甚是扎眼,我忙走上前想要扶住她。
正当大家开心地准备离开之时,胖大爷和他身后的那一群人正好也赶到自己的身边。
“王大婶说的及是,自己如今的名字岂不是叫谭香?那就暂且作谭香吧,从林子里突然闯出了一群腰挎大刀的官兵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