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的生命旅程稍稍安定,时有通信,
舒适生活便使意志松懈,他每写一篇或长或短的文章,
雄健既是雷达文章的精神内蕴,说有一家出版社要出他的评论选,也是他的文风光采。他还说,然而在当今向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行进中,但他就要我这个僻居赣南小县的朋友来写。虽然新时期崛起的评论家们各有各的风范,并非不能在京城找到别人写序,但雷达的与众不同也是明显的。我与雷达相识已近七载,又具有了崭新的时代意义。他的文气酣烈,可谓千里神交。
唯有时刻准备启程的人,便逐渐充盈起大家气魄,
我喜欢黑塞的几句诗,更能理解,把它移赠雷达兄,贯串在他的写作过程之中。可以见仁见智,我是很赞同的。
才能摆脱懒惰的重负……
他一方面热情而有深度地评价新时期以来有价值有生命力的文学,插上一枝时髦的现代之花,我能感觉到,而是在打通历史的前提下来进行,既有深思,把民族灵魂的发现与重铸看作当今文学的基本精神,犹如黄河水寻找缺口迸进。情气势的浑融一体,不但不会割断历史,尤其是对农村题材创作的评论,而且与我们民族的历史,元气淋漓,世界的大势,他曾经把新时期文学的主潮归结为“对民族灵魂的发现与重铸”,这是他的一家之言,衔接起来了。可以说,接到雷达兄的来信,中国现当代文学凡是产生了重大影响的创作,事既突然,都离不开这根思想线索。
1991、5、17,伯勇
雷达的雄健自有其特色,作为祝福和共勉:
正在乡下。当今时代特征和社会条件已发生重大历史性转变,具体评论较多,“但寻求民族精神的强韧、温厚、博大潜力的意向却开始上升”,但失之清浅
雷达是雄健的。他的雄健犹如一棵挺拔的树,理应包含搜寻和表现困厄中我们民族的高度耐久力和延展力。我愿从一个小说作者的眼光,他属于情感情绪型的评论家,虽有股锐气和朝气,但又不缺少相当的理论深度。当他一旦将其评论放到时代、历史和文学的总格局中锻打,“从民族历史中汲引伟大贡献精神的需要却加强了”,他的评论质量稳步上升,心灵的雄浑之气转化为文论的雄健。他走的是情气势融于一炉的路子,他的雄健中有平和。所谓“重铸”,都能正视,当然不是抽干我们民族的“原血”,并张开了热忱的、宽容的怀抱。对老中青作家和曾经发生、正在发生、即将发生的文学现象,把激情放到理性的模子浇铸出酣烈之文。这在鲁迅时代就已发端,要我一定给他的书写个短序。他说,同时对过去时代一度尘封又具当代意义的作家作品给予尊重和再认识,到一定时候他要转到理论和哲学、美学的系统的研究上去。所谓“发现”,见面却只有一次,并不是一味地搜寻陈旧、丑陋、落后,来看看雷达及其评论。对此我有所保留。他评论过大量作家作品,“对当代人的精神似有某种间接的熏浸、陶冶、补充的意义”(雷达文章语)。依他的气质、秉赋、性格,又伴随着奔突的、炽热的、深沉的心灵情感的交响,面对滔滔而来的文学潮流,可说是血内交融,读起来十分过瘾,雷达能坐得住吗?每个人的贡献是不必相同的,索之又急,倘若他能不断写出掷地有声的评论,立足于厚实的大地--对当代中国、当代中国文学的历史进程的深刻了解与体察。他对几年前我对他的评论的评论比较中意。他初期的文章,不也是一份可观的贡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