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材欣长的男子坐在木雕花.床.一旁,眉目凛冽,瞥了眼正把脉的大夫。
“如何?”
大夫即刻站了起来,道:“回公子,姑娘只是被打晕了而已,并无大碍,倒是姑娘的手臂受了伤,得虚静养才行,否则伤势恶化唯恐不留下疤痕。”
男子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了旁边的随从。
随从会意走过来,“大夫辛苦了,我且送你出门。”
等二人离开,他凑到了.床.边盯着景挽,不知想些什么。
等随从进门,男子才收回目光。
“三公子,您这般唐突的救下大皇女,会不会……”与白希国结仇怨?
当然后面的话随从没有说出口,只是隐晦的说着。
男子冷哼一声,“怕什么,白希国不过尔尔,我还会怕一个小小的白希国不成?”
他可是驭兽国的三皇子,怎会惧一个小小的白皙国!只有他让别人畏惧,他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随从点头称是,瞥了眼.床.上的景挽,又道:“如今大皇女在我们手中,三公子打算如何?”
三皇子阑炙目光同样随之看向景挽,沉声道:“借花献佛。”
随从一听,眸子闪过一道光芒,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阑炙,道:“难道说您要……”
后面的话隐在了肚子里,与男子对视一眼,便懂了。
到了第二天,景挽幽幽转醒,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侧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赶忙的把被子全部堆在了她的怀里生怕.春.光.乍泄。
景挽看清来人,瞬间就惊呆了,不是她花痴,实在是这人长得太好看了!
他灿然星光墨眸,眉眼都倾泄霸道寒意,鼻梁坚挺,脸廓有棱有角,薄唇冷毅微勾,俊美绝伦。
哽咽了一下喉咙,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谁?!”景挽很快收敛心思,她暗忖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不是落到那人手里,就是落在这人的手里。
阑炙冷毅的眉毛抬也没抬一下,只说道:“救你的人。”
景挽一听,瞬间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不会伤害她,怎么着都行,看他的样子只是想要看着她而已。
于是乎,她照常起身下床穿衣,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完全把这个人当做透明人。
阑炙再冷的脸,眉毛还是经不住的动了动,也只是默默地看着景挽做什么并没有说话。
“哎呀,这衣服怎么这么短啊,真难看,换了!”
“哎呀,这衣服怎么这么长啊,真难看,换了!”
“哎呀,这衣服怎么这么合身啊,真难看,换了!”
景挽不停的拿起衣服东挑西挑,她没想到这男人还挺好,给她好吃的,给她好穿的,不过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素未谋面的人会救下她。
她很想直接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可是看看这人像用冰箱冻过的脸瞬间没有交谈的欲望。
挑了一件她还算满意的衣服,之后又闲的看看这个玩玩那个,反正就是不停的那个男人的眼前晃。
阑炙受不了了,蓦地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景挽听后,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明明是她要问的话结果被他抢了话茬,也太没有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