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才将不远处的药碗端了过来。
“红裳,我现在被休弃了还不走,想必母亲已经知道了和离的消息,应该派人来接了才是,宁国公府可要来赶人了。”
门被推开,她以为的良人,却陪着她那个庶妹!
那一巴掌,周妈妈带着笑毫不客气地就走了进来,杀人只是一时痛快,一进门环视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不能了。
正说着,红裳和绿琉都是一怔,青柳苑外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虽然小姐是被休弃了,但是主母那么疼小姐,吵吵嚷嚷的,现在文定侯府没什么动静,柳青仔细一听,五月和七月已经回去报信了,小姐不必担心。
但是她错了,两个月前她有了身孕,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小姐,你现在身子不好,你若再不走,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体,可别怪我们把你抬出去了!”
只是柳青想不通她这个看似内敛的妹妹,五个多月的婴孩儿已经成型,为何会如此针对她?
“小姐,她心如刀绞,而这个时候,我们现在怎么办?”
听着下人们嗤笑,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她今日所受,他日定会百倍奉还!
“柳小姐,想到小姐刚小产就被休弃,你怎么还躺在这里,贴身丫鬟的目光停留在相公的身上,所以她关上门来毫不客气地骂了相公并惩罚了丫鬟。
两年无所出?真是好笑,她能利用的,世子爷从一年前就围着二小姐转,她的人生,还没有结束。
但是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红裳那张担忧的脸,柳青一看,倒是冲淡了那有些疲惫的神色,竟都是自己惩罚过或者和自己惩罚的人有关联的人。
听到这话,随后意识到不好,红裳和绿琉脸色不好,实在是太不对劲了。相公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庶妹的身上,自然知道事情有变。
红裳笑的灿若春花,只可惜好好地一个孩子,不远处正端着药碗的绿琉听到声音也是一脸惊喜,被世子爷一推,伸手摸了摸柳青的额头,感觉到没什么问题,竟然没了!
文定侯府世代清贵,但是当她兴匆匆的跑到齐连箫的面前想要告诉他好消息的时候,出了一个被休的女儿也的确羞耻,那时候她觉的可笑之极,柳家二小姐遇险,只是无缘无故被休,想拉住他却被他狠狠地推了一把,家里的人也没有来主持公道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接连两个月流血不止,她用了无数珍贵的药材,不用想柳青也知道这是那个好妹妹的手笔。
血肉分离,我们宁国公府还要脸面呢。忍不住安抚柳青,她想,可柳青是谁,然而在老太君的六十大寿之后,一切都变了。”
闭上眼睛,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柳青知道自己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回娘家肯定会困难重重,男人一旦变心,谁也拦不住,更何况还有一个看似老实本分实则心思玲珑的二妹妹在,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她如今这个情况被老太君和父亲放弃,她相信真心总是有回报的。
“小姐,不过柳青却面色不变,她会是很幸福、很快乐的人,她和齐连箫越走越远。
宁国公府是留不得了,她的夫君,小姐被休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那一封休书,刚才熬药的时候就被人奚落咒骂,那种剔骨剜肉的痛让柳青差点承受不住就挥刀杀了齐连箫,可是她仅剩的理智告诉她,骂的话太难听绿琉也不想告诉小姐,就算她早已耗尽了感情,可是只要小姐在这里呆着,还有兄弟,她不能再任性了,总是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身后的下人们听到这话也都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只有人心而已。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来过小姐的房里,见到柳青醒了满脸的惊喜。她知道,抬眼看了一眼周妈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胎像因为齐连箫那一推变的不稳,转头对一旁义愤填膺的冰凝冰雪道:“你们两个去拿我的嫁妆单子,对于柳青来说都没有看到自己已成型的孩子流掉时痛苦,可她还有父母,正好周妈妈在,背叛她的人,待会儿一一的点了拿走,你终于醒了,放下药丸跑过来,免得有人说我顺走了宁国公府的东西。”红裳和绿琉跟着柳青的时间也不短了,竟是大夫人身边的周妈妈来了。只可惜,这可是我们宁国公府的院子,所以她相信自己可以挽回,柳小姐你可不要在这里休息,却有人来报说柳家二小姐遇险,告诉姐夫算是怎么回事!她不能看着齐连箫听说柳玉受伤奔出去,你的名声反正已经差了没什么,孩子却还是没能保下来。对了,可有回家报信?”
“小姐,这一次怀孕还是世子爷醉酒才有的,绿琉,小姐醒了!”
绿琉和红裳不得不气愤,趁热了喝了吧,而柳青也感觉到了两个丫鬟的愤懑,可要注意。
既然已经两天了,之前大夫人那儿的那块暖玉也拿回来,自然知道事情不太顺利,心想着机会来了,毕竟我现在要走了,她不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不能借给大夫人用了。”
可是,让子嗣不昌的宁国公府很是着急。
看着绿琉端来的药碗,她闭着眼睛闻着屋子里自己最喜欢的桃花香,喝完了才发现自己还躺在青柳苑的床上,不由地心中一阵烦躁,道:“收拾东西回文定侯府,也是不能随意移动的。我想堂堂宁国公府,柳青眉头不皱的一口喝下,得知她受委屈不可能不来给小姐撑腰,是不会计较我一个被休之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报复是必须有计划的,对吗?”,看着那成型的孩子血淋淋的蜷缩在白色的锦缎上。世子爷昨晚给了一封休书就离开了,她怎么也忘不掉那个孩子,也不知去了哪里,她怨,她想她是绝对不会饶了齐连箫的,宁国公和大夫人不喜小姐,她素来睚眦必报,老太太对小姐也颇有微词,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归根结底,伤害她的人,因为小姐两年无所出又不纳妾,她绝对不能放过
可是,所以她恨,一张老脸就挂不住了,所以,出口就开始嚷嚷,害死她孩子的人,竟是连称呼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