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49500000024

第24章 事关领导(2)

这一嚷,郝朴轻松了一些。回头时,见袒胸露怀的三毛女人碎步过来。到近前时,冲郝朴笑了笑,急急地蹲下去,却露出半个脑袋,竟然还和郝朴打招呼,郝村长等谁呢?郝朴猛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三毛家厕所边,急忙走开。刘县长包点后,曾就北滩的厕所提出过意见。北滩一家一个厕所,墙头太矮,又不文明又不卫生。县报的白记者还把北滩的厕所概括了两句话:蹲下去露出头,站起来露出。一时流传很广。为此,郝朴在村里新建了两所公厕,只是那些女人依然喜欢用自家的矮厕。

刘和英红着脸跑过来,老远就说,我找你半天了。

郝朴盯着她鼻尖上的汗珠,老有一种走神的感觉。

刘和英把郝朴拽到一边,悄声说,我找到了线索。

郝朴一怔,什么线索?

刘和英说,何牛倌家失火的线索。

郝朴眼睛一亮。刘和英告诉郝朴,她一直替郝朴琢磨这事,没琢磨出什么,便又发动学生。刘和英强调说,大人心奸,孩子们肯说真话。今天,一个学生告诉她,失火那天下午,她看见大蛋和何牛倌吵架了。

郝朴的眼睛一点点瞪圆了,真有这回事?

刘和英说,我的学生从不和我说假话。

郝朴拧了拧眉,随刘和英去了学校。刘和英把那个小女孩叫到办公室。郝朴认出是李翠的孩子。女孩怯怯地望着郝朴。

郝朴摸摸女孩的头,又重新问了一遍。末了又问,当时还有别人吗?女孩说没有了。郝朴问,你听见大蛋说啥来?女孩说,我记不清了。郝朴问,你和你妈说过吗?女孩说,说过。郝朴拍拍女孩的头,让她上课去了。

郝朴从酒场上把大蛋拽出来,大蛋红着半颗脑袋,和郝朴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后见郝朴的脸绷得紧紧的,不言声了。

郝朴冷声问,知道我为啥找你?

大蛋吐着酒气说,不知道。

郝朴问,真不知道?

大蛋摸不透郝朴的用意,声音一下虚了,什么事,你问嘛。

郝朴说,我不问,我让你自己说。

大蛋擦了擦脸,我没虐待他,就是那天我气了他一回。

郝朴怔了怔,又暗暗一笑,依然绷着脸说,他是你老子,你想气死他?

大蛋的气也粗了,不是我气他,他实在不像话,让他一人住一间房,他嫌闷,非要和我们一块儿住,我和媳妇干那事……大蛋不说了。

郝朴骂,你又不是种驴,他睡了你再干不行?

大蛋哭丧着脸说,十二点前他根本睡不着,我和媳妇只能在后半夜……就这,他还醒,嫌我们折腾的声音大了。

郝朴说,我不是来听你炕头经的,你还有啥事瞒着我?

大蛋一脸纳闷,没有了啊。

郝朴说,你要说实话。

大蛋很委屈,我说的就是实话。

郝朴冷笑,何牛倌失火那天下午,你是不是和何牛倌吵架了?

大蛋的脸突然间纸一样苍白了。

郝朴格登一下,他本想诈诈大蛋,没料他立刻露出了怯相。

大蛋结结巴巴地说,吵……吵……是……吵来着,可……我……啥也没说。大蛋的头晕了,话语漏洞百出。

郝朴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为啥吵的?

大蛋结结巴巴说完,便惶惶不安地望着郝朴。

郝朴问,真这样?

大蛋说,真的。

郝朴便骂,吃了几天白面你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你以为何牛倌是天神,你要啥他给你弄啥?

大蛋羞愧地说,我鬼迷心窍了。

郝朴顿了顿,终于问,那火是不是你放的?

大蛋叫起来,不是!我没放火!郝叔,你可别冤枉我,我啥也没干。大蛋惶恐而又绝望。

郝朴说,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冤枉好人。

大蛋又发了半天誓,拎着汗漉漉的头走了。

这一夜,郝朴又失眠了。大蛋虽然爱耍白皮,但本性胆小,按理说的是实话,可他当时的神态又令人犯疑,如果没做什么事,大蛋为啥那样害怕?郝朴悟不透,也不知该不该把这新线索和老秦说。

女人自觉早上做了理亏事,摸过来,要补偿补偿郝朴。郝朴一推,烦不烦人。女人委屈地甩给郝朴一个后背。

这时,有人砰砰地敲大门。没等郝朴穿好衣服,来人已跳进院敲窗户了。郝朴问谁,听出是李翠,忙问,出啥事了?李翠只让他开门。

郝朴以为村里出了啥事,没料李翠生硬地问,郝村长,你问娃啥话啦?

郝朴脸一沉,怎么了?

李翠说,娃的话不能当真,万一出了啥事谁负责?

郝朴问,你是为了这事?

李翠说,不为这事,我咋敢打扰你?

郝朴冷笑道,我没找你,你倒找到我头上了,作为一名村干部,你知情不报,本身就是失职。

李翠说,娃的话哪能当真?随便乱说不是给你添乱子?

郝朴猛就气粗了,娃的话不当真,你急什么急?不止我要查,派出所也要查,你能阻止了?

李翠说,工作上的事你咋训我都行,可是娃……郝朴说,你是想让我给你的娃道歉是吧,你觉得我这个村长不值钱是吧?你还嫩着呢。

郝朴火冒三丈地窜到村部,拨通了老秦的电话。完了又有些后悔。这没影儿的事,不宜扩大。他呆了一会儿,耷拉着头回来。李翠已走了。女人替郝朴抱不平,一个烂妇联,在村长家大嚷大叫,没王法了?郝朴闷头睡了。

半夜时分,老秦的破嗓子就在郝朴的窗外嚷嚷了。郝朴拉开门,问,你怎么连夜来了?老秦说,这事我敢怠慢吗?穿上衣服跟我走。

郝朴提了瓶酒,硬把老秦拽到村部。老秦边喝边骂,你这是纵容犯人,郝朴说仅仅是猜疑,别过早下结论。

清早,郝朴将大蛋叫到村部。大蛋看见板着面孔的老秦,脸刷地白了。

老秦说,你别怕,我调查一下你和何牛倌吵架的事。

大蛋点点头,腿有点抖。

老秦说,你必须说实话。

大蛋点头。

老秦就问。他问一句大蛋回答一句,大蛋的每句话都很肯定,可他却不敢直视老秦。

最后,老秦加重语气问,真是这么回事?没落下什么?

大蛋说,没有……我可以走了吧?

老秦说,先回吧。

大蛋疑疑惑惑地扫了老秦一眼,低头走了。郝朴有些后悔,这消息不该过早地告诉老秦。随后,两人又去找何牛倌。

何牛倌迟疑半天,方说,那天大蛋找我,让我替他在城里谋一份差事,我没应,他就和我吵起来。何牛倌的话与大蛋的口径相合。老秦又问了些别的,何牛倌只说没啥,没啥,大蛋不会记仇。出来,老秦又要问小女孩话。郝朴便领他去了学校。没想到老秦一个粗人,却很会套问,套了几句,小女孩终于说,那天她听见大蛋骂何牛倌,你那老骨头也就是一把火了。老秦拍拍小女孩的头,满意地笑了。两人折回去问何牛倌,何牛倌显得很生气,大蛋干不出丧天良的事,你们别冤枉他。老秦让何牛倌回忆大蛋是否说过那话,何牛倌倔强地说,我没听见。

老秦像一只闻着腥的猫,眼睛亮亮的放光,他对郝朴说,这事交给我,我一准摸清。郝朴晓得他话里的意思,忙说,这事一定要慎重。老秦道,上头一次又一次地催,好不容易发现一条线索,能丢了?你放心,我有我的套路,他没干,我也不会冤枉他,是他干的,一定让他招出来。

大蛋被老秦传到派出所后,郝朴如坐针毡。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对郝朴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仅仅一天时间,老秦就打来电话,大蛋招了,那火是他放的。老秦的声调里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得意和喜悦。郝朴搁下电话,心急火燎地赶到派出所。老秦讲完经过,郝朴疑问,你没打他?老秦嘿嘿一笑,干我们这一行的,哪能手软?郝朴一跺脚,大蛋胆小,要是……老秦打断他,你自己去问?郝朴果真去向大蛋证实。

大蛋缩在墙角,形容委琐,目光困顿,两眼红红的,眼角还沾着眼屎。看见郝朴,立即将头埋下去。

郝朴问,那火是你放的?

大蛋点点头。

郝朴说,你决不能说假话。

大蛋目光呆滞地看着郝朴,不言语。

郝朴问,老秦打你了吗?

这时,老秦探进头,我怎么会打他?

郝朴看着大蛋,你为什么要放火?

大蛋说,我糊涂哇!随后,抱头痛哭。

郝朴呆呆地站在那儿。老秦说,供词写得很清楚,想知道什么,你就看供词吧。郝朴什么也没说,只是咬了咬嘴唇。

两人将这件事向黄书记做了汇报。黄书记很高兴,这就好,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一闭眼就是那场大火,这下好了,我们终于有了交待。老秦问怎么处理,黄书记说,必须等刘县长,刘县长现在省里开会,调查是咱们的事,处理是上面的事。

一脸轻松的黄书记给郝朴和老秦摆了庆功宴。郝朴没有黄书记那么轻松,他心里越发沉了。

郝朴卷着一身酒气回到北滩,他设想了种种情景,却没有想到眼前的景象:郝老汉跪在他家门口,大蛋媳妇靠着墙抹眼泪,旁边是一脸僵肉的何牛倌。

郝朴很生气,你们这是干啥?

郝老汉灰黄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抓救命草似地抱住郝朴,郝村长,你救救大蛋,他犯了罪,我去顶他。郝朴道,你胡说些什么。他欲拽郝老汉,郝老汉就是不起,眼泪、鼻涕全抹在郝朴身上。郝朴挺心酸,细讲起来,郝老汉还是郝朴的叔辈呢。大蛋媳妇则红着眼睛问能判大蛋什么刑。郝朴说,我想也就拘留几天。郝老汉说,你给讲讲情。郝朴说,你不起来,我怎么想办法。郝老汉慢腾腾地站起来,一脸凄惶。郝朴又哄劝了几句,方将郝老汉和他儿媳妇劝走。

一直没说话的何牛倌问,大蛋承认火是他放的?

郝朴点点头。

何牛倌恶叫一声,他糊涂!

郝朴说,他确实糊涂。

何牛倌怪怪地笑了几声,慢慢转过身,佝偻着腰,一步一步挪出去。

郝朴迷惑不解地盯着他的背影。

就在这天夜里,老秦慌慌张张地打来电话,说大蛋逃走了。

刘县长、黄书记、郝朴一同去市里向何副市长汇报何牛倌家失火一案的处理情况。何副市长听完,严肃地说,大蛋纵火不对,可细想想,能全怪大蛋吗?平时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够,村民们缺少法制观念。三个人都点头。何副市长道,怎么处理大蛋,由司法部门决定,一切按法律办事,不过,我建议从轻处理,乡里乡亲的,别因这件事伤了和气。

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从市里回来没多久,黄书记开着车,想接何牛倌,没想碰了一鼻子灰,何牛倌死活不肯随他走。无奈之下,黄书记找到郝朴,让郝朴帮忙。郝朴说何牛倌那牛脾气,谁也没办法。黄书记动了感情,说,老郝,我没少训你,可也没亏待过你,这个忙,你真不肯帮?黄书记说到这份上,郝朴不好再推辞,答应劝劝何牛倌,让黄书记回去等信儿。

没等郝朴找何牛倌,何牛倌自己倒上门了。数日不见,何牛倌老得不成样子,满脸榆钱大的老年斑。郝朴忙扶他坐下。

何牛倌咳嗽几声,说,何村长,我认罪来了。

郝朴说,何叔,你胡说什么呀?

何牛倌说,我心里憋了很久了,憋不住了,不说出来,我难受啊。

郝朴不解,你要说什么。何牛倌说,那火是我自己放的。

郝朴笑说,你开什么玩笑?

何牛倌一脸凝重,我没说瞎话,真是我放的。

郝朴呆住了。

何牛倌抹抹眼睛,缓缓地说,我老汉吃粗饭咽粗菜,可我活得自在,自从二娃当了副市长,我这日子就啥也不成啥了,今儿张局长找我,明儿李乡长找我,我别不过面子,就随他们找,我知道我这是给侄儿添麻烦,可没法子啊。村里人今天找我干这个,明天找我干那个,好像我是活神仙,我不答应,他们就翻脸。我在北滩呆了一辈子,没和谁闹过别扭,没想到老来老去,成了大伙的仇人。乡亲们能优惠贷款,我先前觉得是沾了我的光,可后来看到石老大他们弄成那个样子,我才知道,我害了他们。我越琢磨越觉得自个儿是个祸害,除了给侄儿找麻烦,除了得罪人,除了害石老大那样的人,我还能干啥?那天,大蛋骂我,我灰心透了,就动了死的念头。没想到……郝村长,你不该救我啊。

郝朴呆若木鸡。半晌,方问,调查时,你为什么不说?

何牛倌说,我怕给侄儿丢人。副市长的叔叔往死烧自己,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他?我想守着这个秘密,可大蛋逃跑后,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我向你坦白。

郝朴依然疑虑重重,就算这样,你也不用把自己烧死呀!

何牛倌长叹一声,我是为二娃着想,何家祖辈种地,二娃奔到今天这地儿,不容易呀,我不能拖累他坏了名声,毁了前程。

郝朴跌坐在那儿,什么也说不出来。

整整两天,郝朴被何牛倌的话罩着。

调查结果已汇报了,如果将真相传出去,黄书记、刘县长的脸往哪儿搁?何副市长会怎么想?老秦搞逼供,要受什么处分?郝老汉知道大蛋被冤枉,会怎么样?郝朴不寒而栗。可如果隐瞒下去,就让大蛋一辈子背着冤枉?郝朴觉得良心上说不过去。

郝朴更知说出真相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可想起何牛倌那悲苦的样子,郝朴又想,何牛倌敢烧自己,我怕什么?村长是啥,村长就是守风口的。想到这儿,郝朴的手下意识地向电话机摸去。抓起电话,突然又想,真相应该向谁报告,报告了又能怎样?他打个激灵,整个人就木在那儿。

原文载于《长江文艺》

同类推荐
  • 不喝孟婆汤

    不喝孟婆汤

    据说,这世上有一条路叫黄泉路,有一条河叫忘川,河上有一座奈何桥,奈何桥的另一端有一个土台,叫望乡台,孟婆在那里卖孟婆汤。想要投胎转世的人,都必须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这样就可以忘掉今生的一切,转入下一个轮回......
  • 朗月寒星

    朗月寒星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北涧头

    北涧头

    刘浪,生于70年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五期高研班学员。若干诗歌、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文学界》《山花》《作品》等数十家期刊,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等报刊转载。
  • 吴陆争霸

    吴陆争霸

    笑傲吴陆春秋!,吴大陆,距今有5000年的历史,谁来揭开他神秘而古老的面纱?战国分崩的时代,吴陆会迎来一个真正的大一统帝君吗?他将会给吴陆带来怎样的变化,选择怎样的结局?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铁骨铮铮
  • 汉口的风花雪月

    汉口的风花雪月

    《汉口的风花雪月》是一部反映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老汉口人情风貌、历史烟云的小说。小说笔触细腻,情感诚挚温润,整部作品如一扇展开的屏风,将民国时期各类汉口女子的爱情生活和沧桑往事渐次呈现在读者面前:楚剧名伶黎曼姝与沈季均坎坷而富于戏剧性的半生缘;暗恋陈怀民,被他的英勇撞击所感动,最后走向革命道路的富家小姐白梅生;老姑娘葛英素不辞辛苦,千里迢迢从上海来到抗战初期的汉口,走的却是一条从爱的追寻到爱的幻灭之路……这些女人往往有一颗不甘沉沦的心,要么果敢,要么纯真,要么就有书卷气,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敢于同命运抗争,走自己的路--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鬼医宠妃

    鬼医宠妃

    吧嗒嗒的马车声由远及近,挂在马车顶端的一盏昏暗的小油灯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明亮。漫天飞舞的雪花渐渐的遮满了天空。这个马车足足有寻常两个马车那么大。一个女子侧躺在马车中,十二月的夜晚,脸上蒙着一层薄纱,看不清容貌。漆黑的天空同雪海连成了一片,视野中就只剩下了黑蒙蒙的一片。身上盖着一条温暖的锦被,正是冷的时候。风呜呜地吼了起来,眯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
  • 我的妹妹是人鱼

    我的妹妹是人鱼

    穿越是不靠谱的,穿越回来就更加不靠谱了。更加不靠谱的是,穿越回来还带着一个小吃货。这严重违背了牛顿定律有木有。“哥哥,这个能吃吗?”湮儿举着手中黑乎乎的手枪。陆涛第N次对湮儿说:“这个不能吃。”“这个呢?”湮儿掏出了一个大威力,足够了崩掉几栋大楼的火箭筒。“我擦,你快放下,小姑奶奶,我虽然是法神的实力,也折腾不起啊。”穿越什么的都是浮云,陆涛觉得自己最重的任务是,要编纂一本《人类可食用物品大全》。
  • 极乐

    极乐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紧急呼救

    紧急呼救

    恐怖的海湾。沉船上有一个神秘的密码,它代表什么?为什么要争夺这条被海水腐蚀成破烂不堪的沉船?小鬼精明们如何潜入沉船破译密码?紧急关头三个“飞龙小队”能力王狂澜吗?本书是一段精彩的冒险探案之旅。本书会带你经历一段精彩的冒险探案之旅。
  • 当代文坛点将录3

    当代文坛点将录3

    《当代文坛点将录》共五卷,收录五十位作家。文章大都出自名家之手,或为文坛名家或传主的亲友,或同被写的传主关系密切。他们写出的关于某一名家的创作背后的故事或花絮都是第一手材料,对于了解被写名家的创作与生活均有重要意义,同时也可以满足一般读者对著名作家的窥私欲。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舞动青春:邪魅叛逆少女

    舞动青春:邪魅叛逆少女

    多么讽刺!聂希晨和聂希维,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妹。一字之差的名字,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及待遇。一个受万千宠爱的美男子,尊贵而荣耀;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肮脏而低等。她是聂家豪门私生女,拥有倔强叛逆的性格,十六年来把聂家闹得天翻地覆;十六年后遇上黑道老大的他,她将会为他及他的组织带来祸害还是福音?在这场斗争中谁改写谁的命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擅闯冷面首席的情网

    擅闯冷面首席的情网

    小女子平生无大志接骨半吊子、钢琴半吊子,而当黑客,洗钱却是兴趣爱好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基本原则愉快的生活着可惜天不遂人愿去饭店吃饭被临时拉去顶岗,被来饭店用餐的大bos蔑称是花瓶被“黑医”哥哥拉去做小助手,被黑道大大嘲讽胸小无脑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惹到我,我不记仇,我就在后面动动手指头教训教训你,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真本事
  • 寒界

    寒界

    被父母抛弃的冰清迷失在迷雾树林里,彷徨无措的时候遇到了神秘的少年上官皓。上官皓似乎无所不知,对迷雾树林了如指掌,却挡不住一波波的袭击。神秘的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们有要如何突出重围,安全离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