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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瑟恩雷修道院(3)

“在几位女士走去之后,我发现自己正在跟一个乡区牧师谈话。他是一个身形瘦削而诚挚的男子,他立刻就把谈话转向了有关老克拉克的滑稽丑行上去了。但是,他说道,布朗顿先生已经引入了一种快乐的人格表现,不仅是对修道院本身来说,同时,他这么说,也是注入到了整个这里的乡邻之中,因此他抱有很大的希望,从此以后在不久的将来有关过去时光的那些荒唐不稽之谈注定会烟消云散的。因此他的另一位邻居,一位身材魁伟、地位显赫的绅士,随之大声说了一句‘阿们’,这才让乡区牧师住了嘴,我们转而讨论起过去的松鸡是什么样子,今天的松鸡是什么样子、以及将来的雉鸡肉来了。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布朗顿的身边还有他的两位朋友,他们是两个红脸膛的猎手。刚才我注意到他们两个好像在谈论我,但是那时我一点都没有在意他们。过了几个小时以后我才记起来这件事情。

“到十一点的时候可人们都陆续离去了,这时只剩下布朗顿、他的妻子和我独自呆在这间詹姆士一世时期的客厅里那精美的灰泥天花板之下了。布朗顿夫人谈起了他们的一两个近邻的情况,之后笑了一下说,她知道我会原谅于她的,并且跟我亲切地握了手,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我并不是非常善于分析各种情况,可是我能感觉出来她的谈话方式并不是怎么畅快的,而是存心之中有些猜忌怀疑的意思,其笑意里面实际上只是泛泛而谈的态度,显然是很高兴可以离我而去的。这些琐屑之处本来用不着在这里提起,但是我一直在暗暗地觉得,这里的一切并非是那么明晓可见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已经足够引起我止不住地猜疑了,究竟我可以在这里帮上什么样的忙呢——同时也在怀疑整个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仅仅是为了促使我从伦敦下来参加这里的一场狩猎聚会。

“布朗顿在她走后就没怎么说话了。但是他显然努力想把话题引到所谓的修道院闹鬼这件事情上来。我刚刚看出来这个苗头,当然就立即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他却立刻就失去了对这件事情的兴趣。显然是毫无疑问了:布朗顿在某种程度上变了一个人,而且在我看来他却不是往好的方面变化的。布朗顿夫人似乎不是引起这种变化的根本因由。完全可以看出来他很喜欢她,她当然也喜欢他。我提请他注意,到明天早上他就要告诉我究竟我可以帮助他什么了,然后就请求离开,燃起来一根蜡烛、跟他一起上楼去了。在通往老房子里去的走廊尽头那儿,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注意,要是你遇见一个鬼魂的话,一定要跟它说话;你告诉我你会的。’他站在那儿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离开。在他的卧室门口他又停顿了一下:‘我在这儿,’他喊了一句,‘要是你需要什么东西的话。晚安,’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

“我穿过走廊到我的房间里去,脱下衣服,拉亮床边的一盏灯,读了几页‘丛林之书’,实在睏得不行了,就把灯关掉,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三个小时以后我醒了过来。听了听外面没有一点风声。壁炉之中也没有一点星火之光了。当我静静地躺在那儿的时候,一丝灰烬冷却时发出了一下哔剥声,但是炉栅上已经看不到一点暗淡的火红之光了。外面山坡上寂静的西班牙栗树林中传来了一声猫头鹰的凄凉叫声。我一边散漫地回顾着这一天当中所发生的事情,一边希望自己能够在回忆到晚上大餐之前就再次睡去。但是最终我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了。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必须把我的‘丛林之书’拿起来阅读了,直到读得自己沉沉入睡为止,因此我就伸手到床头上去摸索那根垂挂下来的梨形线头,一下子就拉亮了床头灯。突然的这阵亮光让我的眼睛晕眩了一会儿。我半睁着眼睛从枕头底下把书摸出来。过了一会儿眼睛慢慢适应亮光了,我一睁眼恰好看见了自己的床脚下。

“我永远跟你说不清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即便我用尽所有悲惨已极的语言来吐露心声,甚至也不能给你描画出当时我内心里的那种感觉。我知道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我的喉咙立时就被封住了。我本能地动了一下身子,蜷缩着靠在身后的床头板上,大睁着两眼看着眼前的恐怖之象。身子动了这一下让我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冷汗也从醒过来的每一个毛孔之中渗了出来嘀嗒落下。我并非是一个特别迷信宗教的人,但是我总是相信,上帝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超自然力之物以这种装扮、在这样的情形下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其所能造成的危害,不管是身心哪一方面的,后果都是致命的。我只能告诉你,在那个时刻里,无论是我的生命还是我的理智,都早已经魂飞天外、不在原位上了。”

奥西里斯号上的另一个旅客已经上床睡觉去了。只有他跟我两个人还依靠在左舷上面满嘴不恭之辞,咒骂着嘎嘎作响、摇摇晃晃的船舷,邮轮超负载的发动机还在一个劲儿地拱动着船体。远处,那儿几条小渔舟的灯火闪亮在小船驶过之时穿透了沉沉的夜色,我们的侧边船体所犁起翻卷着的巨大浪花在汹涌飞溅着。

最终考尔文又开始他的讲述了:

“靠在我的床脚边,直直地盯着我的,是一个紧裹在腐败褴褛的薄纱里面的人形。这件尸布一直蒙到它的头顶,但是它的两只眼睛还有右边的面部是露在外面的。整个这件寿衣顺着它的臂膀的线条一直能看到它紧紧握住床端的那只手。一张面庞并非是完全像一个脑壳,尽管两只眼睛和面部的肌肉都不见了。一层薄薄的、枯干的皮肤紧紧地包裹在它的脸上,手上也有一层留下来的皮肤。一小绺发丝横搭在它的额头上。这个人形完全僵住在那儿。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头昏脑胀的感觉。我的手里还在抓着那根电灯拉绳,不自觉地手里就在玩弄着它;只是我可不敢再把电灯拉亮了。我闭上眼睛,可是立即又恐怖地睁了开来。这个东西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我浑身的冷汗蒸发之后让我一阵冰凉的感觉。炉栅上又传来一声灰烬哔剥的作响,墙上的一块壁板也咯吱响了一声。

“我完全失去理智了。在二十分钟之内,或者二十秒钟之内,我除了眼前这个可怕的人形之外根本就不能思想别的事情,直到猛然间我那空荡荡的脑际意识之中,想起来布朗顿和他的朋友们曾经在餐桌上鬼鬼祟祟地谈论过我什么事情。可能这是一个耍弄我的恶作剧的想法,不禁潜入我不快的意识之中让我有些放心下来,而一旦想到这个,勇气倍增的感觉就顺着你的一千根毛细血管不觉间传遍你的全身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的神经竟然抵挡住了这个考验还是足够令人欣慰的了。我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可是我们身心之中那些最优秀的品质还是需要一个借力的由头来帮助我们沉着应对一些极端的处境,隐约之中随着希望的渐渐萌生,总的来说这肯定是一个恶劣至极的恶作剧无疑了,我找到了支撑住自己的那根杠杆。最终我移动了一下身体。

“究竟我是如何努力做到这个的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了,但是我起身朝着床脚那儿一跳,就来到了离那个东西伸手够得着的切近之处,然后捏紧拳头冲着它狠狠地一击。那个东西砉然碎了一地,我的手也被割开露出了骨头。恐惧之后一阵极度的厌恶感涌上心头,我就半昏迷状态地跌倒在了床上的另一头。因此这肯定就是一次恶劣的鬼把戏无疑了。肯定的这种把戏此前已经被耍过多少次了:无疑布朗顿和他的朋友们之间已经赌下了重注,想要看看我在发现这种令人讨厌的情形之后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从先前我被吓到可怜的境况之中,我发现自己转而变作愤怒已极了。我大声不停地咒骂着布朗顿。我不是爬着、而是一头扎进了床那头的一张沙发里。我拼命撕扯着这个穿着长袍服的骷髅——整个这幕场景实施得是多么的完美无缺,我想道——我把那具脑壳狠狠地摔在地板上,用双脚狠狠地踱着那些干枯的骨架。我把那个脑壳一甩甩进了床底下,把整个骨架干脆的骨头扯离成了碎片。我把那两根细长的大腿骨横担在膝盖上啪啪地折断成数截,一甩手扔到房间里的四周。我拿起几根胫骨来支在一条矮凳上用脚踵都给踹成了几段。我就像一个‘狂暴战士’那般对着不情愿之物忡忡大怒,把它的肋骨从脊椎上面一根一根扯下来,把胸骨照着壁橱那儿就扔过去。我的愤怒情绪越来越激烈了,只能以彻底的毁灭来加以发泄。我把那块薄如蝉翼的腐败面纱给撕成了二十多块儿,扬起的灰尘落满了每一件东西上,落在了干净的吸墨纸上以及银质的笔架上面。最终我的毁灭工作彻底完成了。只剩下一些折断的骨头碎渣,以及一条一条的羊皮纸和碎得不成样子的羊毛残留物。之后,我顺手捡起来一块脑壳上的骨头——这是右边脑袋上的额骨以及脸颊骨,我记得——我就打开门,走上走廊里到布朗顿的卧室里去。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条汗湿透了的裤子随着我的步行是如何在腿上悠来荡去的样子。我走过去一脚把门踢开就走了进去。

“布朗顿还躺在床上。他已经把电灯拉开了,好像紧缩成一团、吓得已经不成样子了。好一会儿他都镇定不下来。这时我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我究竟都说了些什么。我只是觉得我的内心之中充满了再也容忍不下去的仇恨与蔑视,再加上被刚才自己的怯懦行为所激起的羞辱感,我简直是在撒开舌头顺嘴跑火车了。他一句话都没有回应。我为自己滔滔不绝的口才都感到震惊了。我的一头乱发耷拉下来遮在汗湿的额头上,我的手上还在沥沥拉拉流着鲜血,我的这个样子看上去一定恐怖极了。布朗顿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就像我刚才缩在床头上那样。他还是没有做出回答,也没有抵御的样子。他似乎在思考着别的什么事情,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切责之辞,时不时地还伸出舌头来舔一下他的嘴唇。可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尽管他的一双手时或在舞动着,就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在挥动着手臂那样。

“最后通往布朗顿夫人房中的一扇门开了,她从那儿走了进来,脸色惨白、恐怖已极。‘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哦,以上帝的名义!究竟出什么事了?’她喊道,一遍一遍地,然后走向她的丈夫,身上穿着睡衣坐在了床上,两个人一起面对着我。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是有她在场我也没有少说她丈夫两句。可是他似乎还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告诉他们两口子我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所开的这个怯懦的玩笑。布朗顿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我。

“‘我已经把这个可憎之物给打成了碎片,’我说道。布朗顿又舔了舔嘴唇,终于动了动嘴。‘以上帝的名义!’我喊道,‘要是我凑近了痛打你一顿,也许就是你该遭的报应。我会告诉任何一个我所认识的有体面的人再也不跟你说一句话了。还有,’我补充了一句,一边把那块碎裂的脑壳骨抛在他床边的地板上,‘这里是对你的一个纪念,是你今天晚上这个可很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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