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夕和那个女人做到吧台上聊起天之后,感受了一下店里舒缓的轻音乐。我端起一杯酒和崔哲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看得出来,你最近心事比较多。”我淡淡的问道。
“哈哈,阳哥,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只是,怎么说呢,我的事很简单,而你的事却是比较复杂?”
“什么意思?”
“其实,每个人的过去都是一段悲催与虚晃的交织,而大学恰恰就给了我们一段只注意现在和以后,不需要在乎过去的极为特殊的一段时光。这正是我想告诉你的。”
“兄弟,你有话不妨直说、”
“好,做兄弟的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现在所苦恼的就是现在与过去的分不清与看不穿,过去的就过去了,它只能代表失去,而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把握现在。毕竟,拥抱现在等于减少是失望。”
“有些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何曾不想简简单单的生活,试问,如果一个人背着枷锁穿过太多的荆棘与磨难,本来是累赘的枷锁在无形中竟然变成了保护自己的铠甲,那么,岁月长远,你就是想摘却也是摘不下来了。它仿佛已经融入了你的身体里,成为你身体中的一部分。你根本无法选择。”
“呵呵,既然今天我们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今天本来就是嫂子让我劝你的。希望你们可以和和睦睦,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竟,这么好一个女生,我们是不愿意看到你意气用事最后后悔莫及,人生最为邪恶的地方就是只有一次,我们没有第二次悔恨然后重新来过,阳哥,你明白吗?”
“我何尝不明白,我知道她的好,她的乖巧与懂事,对于此,她是最为优秀与动人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抛弃过去。他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你即将淡忘的时候狠狠地在伤口上在划一刀,然后然你痛入心扉的再次铭记。就这样,循环反复。”
“好,我不劝你,我也说不过你,但最后,”崔哲吸了一口气,然后喝下一杯酒,仿佛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点了一根烟,然后静静的靠在沙发上,等着他说话。
“有一个小男孩,出生在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童年般的生活就是在幸福中度过,而父母的疼爱更是不言而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之后的生活却是如同地狱一般没有穷尽。在他十四岁的那一年,他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拐走,在一间黑色的房间里他整整被关了两天,而在这两天中,他更是遭受到最为耻辱的****之后父母在自家门口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儿子,而父母因为此事也开始相互怪罪。甚至大打出手。而这个男孩经过那次事之后,更是陷入了一种日夜惶恐与噩梦连连的生活之中,最后得了自闭症,而父母更是因为吵架而分居,最后离婚,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最该被关心的受害者。亲眼目睹了这一系列的变故,而对于父母的举止最后也是抱着嘲讽的姿势,因为,在他最需要关心的日子里,而他们却只是无休止的矛盾与争吵。男孩一个人离开了家走向了陌生的城市,但人生地不熟的他又怎么能生存下去呢。他开始懂得保护自己,冷眼的观望着周围的一切事物,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放弃,他总是嘴角冷笑的嘲讽所有的一切,而对于以前的种种更是厌恶想起。时间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慢慢的消逝。”
强烈的好奇心本来驱使我问他结果,可是理性的大脑却选择静静的等待。我知道,讲故事的人总是会沉浸在故事中,而停顿的时刻最好不要打扰或者提问,这样是极不礼貌的。
“男孩出走时只有十五岁,由于年龄所限,没有公司或者工厂敢收童工,所以他只能给人打零工,以此来赚让自己生存下去的收入。就这样,人世间的冷暖更是逼真的在现在他面前,生活的重担与记忆的痛苦双重重担让他难以坚持下去。就在他要选择自杀的那天晚上,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改变他人生的女人。她是开车路过,男孩直接撞了上去。之后在给男孩救治的过程中,那个女人对男孩的感情也是发生了变化。但是男孩的性子冷漠惯了,而这个女人的出现,慢慢的融化这一层隔膜。这个女人从开始认识到最后一直一如既往的爱着这个男孩,虽然之间差了十五岁。”
突然,崔哲,很是诡异的望着我,然后猛吸了几口烟,连续喝下了三杯啤酒之后,“你告诉我,他们会不会产生爱情?”
对于突然地提问,我顿时陷入了尴尬境地,这个故事显然太过离奇,而我更感觉到这个故事的出处有问题。所以选择不回答。
“你确实很聪明,可是,太容易保护自己就不容易受伤,而不容易受伤就永远得不到真爱。”看似玩笑的一句话,慢慢的回荡在我耳旁,慢慢的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