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杰刚开始看到这一幕,也不以为意,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多的是,有的甚至大打出手,今天这点小儿科又算什么呢!但事情结束了才发现,这女人好像不是冲他来的,报复完刚刚的女人后一点留恋都没有就走了,而且她的确很漂亮。
另一边的杰瑞也看到了这全过程,一见萨沫走过来立马焦急的说:“你刚刚干嘛不勾引一下吕尚杰。”
“你有病啊,我没事勾引他干嘛,嫌不够麻烦啊!”萨沫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人说。
“不是,哎呀,他那种人,如果你刚刚勾引他一下,他就一定不会对你感兴趣,但是现在,我看你完了。”杰瑞认真地说。
“不至于吧!”萨沫半信半疑地说。
“大小姐,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啊!”杰瑞看着她说:“我是男人,相信我对于男人的判断,还有,别回头,他现在可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你。”
“那我怎么办?”萨沫没想到整个梦葵也要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走一步看一步吧!”杰瑞无奈地说。
之后萨沫回到霓裳,但是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在百乐门上班的事,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白天在霓裳学习做衣服,到了晚上就到百乐门当舞女,这生活还真是天差地别呢!杰瑞也跟他的老板说了,他们老板自然是热烈欢迎,毕竟萨沫昨天的亮相也算是震惊全场。
第二天晚上,萨沫走到租好的房子里面里面换衣服,不想让人认出来也就必须要麻烦一点。换好了衣服,画好了妆,确定认不出来了以后,萨沫才大摇大摆的走进百乐门。
一进门,就见杰瑞急匆匆的走过来说:“看你惹的那个大麻烦!”
“干什么啊,这么火爆!”萨沫不以为意地说。
“干什么,那个吕尚杰今天亲自点你啊,要你去陪他,老板已经答应了,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好了。”杰瑞扭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留下萨沫一个人在那发愣。
吕尚杰,看来自己真的是惹上一个大麻烦,算了,想想办法赶紧把他打发走吧,萨沫这么想着就往他的方向走去。
一看见他立马像是被捏着嗓子一样地说:“吕公子啊,人家真高兴你能来,看来你没有忘了人家啊!”说着就往他怀里扑去。
萨沫明显的感觉吕尚杰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估计是没想到她今天和昨天的反差那么大,眼里也流露出了厌恶。看到这一幕的萨沫不禁在心里叫好,太好了,这就是她想要的。
吕尚杰略微将萨沫拉离了一点他的身体说:“雨尘小姐,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们下次再见吧!”说完急急忙忙地拿起外套往外面走去。
萨沫笑了一下走回杰瑞身边说:“怎么样帅哥,搞定了吧!”
“是搞定了,但我想吕尚杰可能几天都不想吃饭了,你没看到你自己刚刚的样子,简直是太恶心了!”杰瑞一脸嫌弃地看着萨沫说。
无所谓的耸耸肩,萨沫说:“那有什么办法,对于这种人就只能投其所恶,瞧,现在不是成功了么!不说这个了,开始我们今天的第一支舞吧!”说着将手伸向杰瑞。
伸手握住萨沫的手,两人一起进入舞池,杰瑞搂着萨沫的腰说:“你不会打算以后每天的第一支舞都和我跳吧!”
“有何不可!”萨沫俏皮的说,她感觉在杰瑞面前她真的能完全地放松自己,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杰瑞露出绅士一般的笑容说:“我的荣幸!”
两个人都露出真诚地笑容看着对方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这个也成为了日后百乐门的一大特色,每到这个时间,萨沫和杰瑞就会开始他们的第一场舞。
“呦呦呦,大家看看这是谁啊,才来第二天就想压过所有人的风头啊!”坐在休息室想休息一会的萨沫才做了一会就听见这令人作呕的声音。
“梦葵姐啊,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就算我不想,还是能压过你们的啊!”萨沫露出无奈地表情说:“谁让人家比你们年轻漂亮呢!”
“你说什么你,你这个小贱货,昨天害我在吕公子面前出丑,今天吕公子还专门找你,今天姑奶奶不给你点厉害就不姓梦,上。”梦葵怒气冲冲地说,并对后面的几个人发号施令。
这就是萨沫要的结果,那天没教训她是因为身份问题,怕给霓裳找麻烦,但今天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没有两分钟,刚刚那些腰板挺得很直的女人一个个都躺在地下哀嚎着,只有萨沫一个人完好的坐在那里对镜子补妆。
“我还叫你一声梦葵姐,告诉你,以后这里我来做大姐,你们几个不听话的话我就打的你们是个人都不认得,听到了么?”萨沫面露凶狠地说。
“听到了,听到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马上回答道,她们可不想再挨打了。
看着她们这么害怕的样子,萨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出去,她可是个好孩子,不想让这几个鼻青脸肿的出来吓人。
看着萨沫满面春风地从休息室走出来,杰瑞迎面走来问说:“干嘛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对于杰瑞的口不择言,萨沫深感无奈说:“大哥,拜托你敬业一点,这个时代那有彩票啊!”
“那是什么事啊!”
“如果你现在进休息室的话,你就会看到一群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在那里拼命地补妆。”想想那个画面萨沫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女人啊!”杰瑞摇摇头从萨沫的身边离开。
萨沫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酒,想着怎么样才能再次接近卫风,现在的她根本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他们家不去霓裳订衣服,自己也不可能再一次跟他在百乐门偶遇,有时候偶遇的次数太多就难免惹人怀疑了。
自己主动去找他也不行,或许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让他来找自己,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来找她呢?烦闷地喝了一口酒,萨沫为想不到方法而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