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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偷鸡摸狗及吹牛扒蛋之尴尬(2)

王依玲的娘也开始说话了,他姐夫你也别怪依玲,她正坐着月子,一听那档子事儿,连奶都没了,能不着急吗?你可别使小性子,月子里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人说会伺候的伺候一个月,不会伺候的伺候一辈子,这回你能多住两天吧?你好好伺候伺候她就什么都有了。你看你们这孩子长得多水灵啊,一天一个样儿是吧?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呢,就等着你这有学问的人回来给她起了。说着就将孩子递过去让他看。

这工夫,一直没吭声的老二嗷地就一嗓子,滚!拿了糖还不快滚,回家看你爹娘吵架去--他在往外轰那些看热闹的孩子们。

……一场预谋就这么轻易地流产了。

之后,两人就又和好了。这中间当然就有老栾勤的忏悔,有他的实话实说,还有他立功赎罪的具体表现。王依玲心里多少还有点不甘心,觉得他犯了那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轻易地将他放过,便宜他了,偶尔还会提提这件事。她说,那个小杨,其实我认识,是三庄的不是?嗯,家里穷得丁当响,小时候还卖豆腐什么的,挺老实的个孩子,哎,一演个熊节目,她就要起变化,你说你们这个文艺界恶心吧,这不纯是个大染缸吗?还乌兰牧骑呢,干脆叫乌七八糟得了。

老栾勤说,她不是有私心想留在文化馆嘛,当然环境变了也是个原因,她若压根儿就不去那里,也许就不会有留在那里的念头,也就不会出那档子事儿!

王依玲说,你们文化人儿拿着男女关系不当个事儿是吧?老栾勤说,不当个事儿还能处分我呀?再说我又不是什么戏子、演员,演员嘛可能拿着那个不当事儿!

王依玲依然委屈地说,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儿,你还要跟我闹离婚,好像是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你真想跟我离婚呀?

老栾勤说,那不是急中生智,话赶话赶出来的嘛,你摆出个棒打薄情郎的架势,我不那么说,你那四个兄弟能饶了我呀!

王依玲说,话赶话就赶出个离婚来呀?

老栾勤说,我也就那么一说,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就是了。哎,那哥四个平时关系不是很一般吗?咱俩结婚回来上喜坟的时候,那哥四个还蹲在坟地里互相不打招呼呢,这回怎么这么齐心呀?

王依玲说,那要看什么事儿了,真到了事儿上,还是能够一致对外的,所以以后你要小心!

老栾勤说,这么说你是拿我当外人了?一有点事儿就要全家总动员,老少齐上阵,一起把我栾勤斗?

王依玲说,是你自己把自己当外人的,还要跟我各过各的;再说他们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那哥几个也是窝囊废,一个个的说得好好的,可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没等动你一指头的,就反过来拉我!

老栾勤笑了,瞧你把老实人给逼的,那个小三儿说着我卯你,声音都变了。王依玲就说,还我逼的呢,是你先逼的我,说到咱们结婚回来上喜坟,那时候咱多有面子呀,四邻八舍地都羡慕咱们是不是?农村的人就烦乱搞男女关系那一套,哪怕是当个右派也比这个好听,以后你再不要弄这一出了,好好跟我过日子行吧?

老栾勤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行!

老栾勤给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起名叫小芬,大名就叫栾楚芬。

王依玲说,是纪念你挨了处分吗?还“乱处分”,好像不服气似的,倒是挺有文才。

王依玲是个大咧之人,这次不大不小地闹过之后,以后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两年之后的“文革”中,老栾勤让人家挂着破鞋游了街,让他学牛叫学狗叫,王依玲听说之后也没表态要跟他划清界限什么的,相反,还对他十分地同情与关爱,说就那么点事儿,还没完儿了呢,这不是扭转斗争大方向吗?也没影响他们的感情,也没耽误她生第二个孩子。他们的第二个孩子是男孩,老栾勤给他起名叫小棣,大名就叫栾棣仁,听上去有“乱敌人”的那么个味道。

不知是因为长期两地分居还是怎么,这两个孩子跟老栾勤的关系一直不是很亲近,不即不离的那么个架势。待他们稍大点之后,每当他两日子拌两句嘴,那两个孩子便会义无反顾地站在王依玲一边,一起不问青红皂白地跟他吵,让老栾勤在家里一度很孤立。跟老栾勤关系好的是他们的小女儿栾菊……噢,我还忘了说,那两个孩子长大之后,还分别都把名字给改了哩,栾楚芬改成了栾梅,栾棣仁改成了栾松,栾菊就是随着他们改过的名字起的。又是梅又是松又是菊的,听上去还怪吉祥。

老栾勤“文革”中挨了斗,扫了一段厕所,后期又到燕崖修水库去了。他这次的修水库跟上次可不是一个概念了,上次是在那里负责,能拿着个测量器械瞅来瞅去,这次则是以双料黑帮的身份--既是右派,又有男女关系问题,去劳动改造的。正如王依玲所说,右派无论如何还是要比犯了男女关系错误的人光彩些,他在那里的处境就十分的尴尬,干最重最累最危险的活,还须跟一帮地富反坏--简称四类分子在一起。与他一块改造的地富反坏中,有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人叫姚元琦,外号姚七十。老栾勤开始还纳闷来着,他这个年龄也是四类分子吗?待熟起来的时候,才知他仅是贪污了点公款,出身成分什么的都没问题。他之所以有姚七十的外号,是于干大队会计期间贪污了七十块钱,连同派性斗争、家族矛盾,即被打成了四类分子,姚元琦看过乌兰牧骑的节目,也看过老栾勤写的东西,对他有点小崇拜,遂于干活的时候给他诸多关照,比方开山采石放炮打眼儿的时候,他就总是让老栾勤扶着钢钎,他自己抡锤。一天抡下来,确实也是够受的。老栾勤有时要跟他换一下,他说,你抡我还不放心哩,这可是技术活,不练上个十天半月的根本就砸不准,一不小心就抡到手上了,我抡锤你就尽管放心,我就是闭着眼睛抡,也绝对砸不到你手上;其实扶钢钎也不容易,一会儿就给你震麻了,我还就怕震!

这人还挺喜欢说话,喜欢称赞人,也有点装腔作势,当着四类分子,还留着小分头,穿得也很板整,依然保持着农村会计的诸多特点,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么个味道。他说,栾老师,跟你一块儿干活,我还怪荣、荣幸哩!

老栾勤就很吃惊,我都这样儿了,你还怪荣幸,有什么好荣幸的?

姚元琦说,别看你是虎落平阳,但你是全工地上的第一大名人,公社革委会主任也不能跟你同日而语,不仅不能同日而语了,同月、同年而语也不够格。那家伙原是供销社的个售货员,造反造了个革委会主任,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他若跟在你的后边哀求着啃你的脚后跟,你也不一定让他啃吧?

老栾勤就笑了,说你这个同志挖苦人也太狠了,还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谁能赶上?姚元琦说,狗呀,狗就能赶上,你那里不等拉完的,它把嘴就伸过来了。老栾勤说,别提什么名人了,我这回算是臭名远扬、遗臭万年了。姚元琦说,哪能呢,你在宣传毛泽东思想方面还是有贡献的,那个《逛新城》,我看是歌颂了祖国一片新面貌,说是看看拉萨新面貌吧,但那只是个缩影,连拉萨都一片新面貌了,别的地方面貌还不更新呀?那个《红管家》的主题思想,则体现了我党的基本纲领,那个听说老蒋要把大陆返,咱得拿点见面礼儿,月黑风高好机会,我来饲养棚里砍牛腿特别有意思。是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想指导下写出来的吧?

他说得很真诚,听不出有什么讽刺意味,老栾勤说,还我党的基本纲领呢,你说的是哪个党?

姚元琦说,当然是共产党了。老栾勤说,你是党员吗?

姚元琦说,以前是,社教的时候就把我给开了。

老栾勤说,怪不得呢,你这个四类分子可真是冤枉了的。姚元琦就说,咱农民冤枉不冤枉的无所谓呀,倒是你这样的文化人儿,跟我们一样吃苦受累,让人怪不落忍的。

姚元琦对监管他们的那人也挺巴结,得空就吹捧他一番。那人叫周运士,外号周晕子,当过几年兵,原是另一个大队的民兵队长来着,临时抽上来管他们的。那家伙半半调调,吹牛扒蛋,一会儿说在部队当炮兵,一会儿又说当工兵。姚元琦说,《南征北战》上一个胖乎乎的战士说,炮兵只能在远处消灭敌人,解决战斗还得靠工兵是吧?老栾勤说,哪里是工兵。人家说的是解决战斗还得靠咱步兵,靠拼刺刀!

周晕子说,工兵埋地雷,也能炸它个人仰马翻!

姚元琦说,工兵也会扔手榴弹吧?有一首歌叫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什么的,估计就是说的工兵。

周晕子就说,差不多吧!

姚元琦在一些完全不值得吹捧的事情上乱吹捧,周晕子也听不出来,随着他的话题继续在那里吹牛扒蛋。三哕哕两哕哕,哎,关系不怎么紧张了,周晕子对他们也不怎么牛皮烘烘了,有时还主动跟老栾勤说笑话,那个精饲料在汤里事情是真的吧老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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