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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喜欢负责及毛遂自荐之尴尬(2)

……此后,咱便开始做思想斗争,琢磨着蹬老兰子的事情。这当然是一个过程。其间,咱跟小女生当然也经常约会,说一些那庄的个复员兵跟那大嫂怎么个有一腿的细节,尔后再模拟着做些搂搂抱抱、抠抠摸摸的勾当。这让我的心情很矛盾,一边迷恋着与这小女生肌肤相亲,一边又不断地自责与反省,寻思这便是思想变质了,是可以为那个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作例证的了。好在她对爱呀什么的并不在意,只搂搂抱抱,并不卿卿我我,不像一般女孩子似的,一跟她有点搂搂抱抱的事情就让你海誓山盟那一套。她也不问咱年龄不小了,你家乡又有喜欢给即将出门在外的人定门亲事儿的风俗,难道就没在家定一个吗?或者你自己先前也没谈过吗?她不问,咱就没说。当然咱也没问过她。但凭直觉我能感觉得到,这小女生,看似单纯,实则情感背景复杂。她之所以与咱搂搂抱抱,估计就是城市女孩子的作派,抑或是先前感情上受过伤害,要么便是对咱给她补课的一种感激或回报也说不定的。遂在蹬老兰子的事情上抓得不是太紧。抓而不紧,等于不抓,也就对老兰子没有太大的伤害。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下一个学期开始,那小女生不再需要咱补课或辅导了的时候,跟咱的交往便稀疏起来。偶尔约会一次,眼光四处游移,还经常引用辅导员的话,辅导员说了,咱们这一届还是要正式分配的,并不完全是哪里来那里去;辅导员说了,毛主席说的那个大学还是要办的,我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还要办,可明年文科也要招生了,这说明当前形势大好,不是小好,嗯……正说着话,又突然想起什么,噢,我还忘了件事哩,你等一会儿好吧?我去打个电话。咱没在那里等她,此后见了面她也没让咱解释。

因此上,待老兰子风尘仆仆地去看咱的时候,咱便死心塌地的与她和好了,还果断地要了她。

不久,当我听说那小女生又与班上的辅导员好了的时候,咱就一点也没吃惊。

待我毕了业,即跟老兰子结了婚。先在公社联中当老师,后到公社搞报道,偶尔还写些小说不像小说,散文不像散文的东西到处投。投得多了,自然会有几篇变成铅字的,这就引起了老栾勤的注意。

老栾勤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说过,老栾勤是“文革”之前我县第一个在报刊上发过东西的人,所谓惺惺惜惺惺,待老栾勤落实了政策,重新当上了文化馆长的时候,便来看我了--噢,我还忘了说,老栾勤的爱人王依玲就在我那个公社当妇联主任。他来看我当然就是回家的时候顺便过来看看的,他家依然在公社里头。

第一次见面,在叙说了一番互相仰慕与欣赏的话之后,老栾勤拿出两篇他自己写的散文给我看,一篇是他根据我家乡的个传说,企图考证出我县的打虎峪与虎落北峪两庄之间的那座山,就是李逵沂岭杀四虎中的沂岭。李逵将吃了他老娘的一窝四虎杀死的地方叫打虎峪,他将其中的一只小虎漫过山梁扔到后山的地方,则叫虎落北峪,那座山梁便是沂岭。另一篇则是追忆前县委书记于六十年代初教他如何搞调查研究的,满篇的溢美之词。但他的文字却让我不敢恭维,总之是给人一个小时候看着一幢楼挺高,长大了一看并不高的那么种感觉。他问我省城的编辑里头有朋友吗,可否替他推荐一下?我便勉为其难地推荐给了我的某个在报社做编辑的同学,那同学也就理所当然的没给面子,一篇也没发。估计是受老文化馆长的影响,老栾勤也十分地爱才。待下次回来,他即问我愿不愿意去文化馆工作。说在公社里面搞报道确实很重要,虽然是很具体的业务工作,看着也不起眼儿,但却是步人仕途的垫脚石,是捷径,稍微有点成绩,不出几年,就会沿着宣传委员、公社党委副书记、书记,或者公社团委书记、团县委副书记、书记这样的路子爬上去。像地区里面的某副书记就是公社报道员出身,而当初给他上过课、改过稿的老师们呢?就还是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做编辑。之后他正好把那意识形态来分管,再去堂而皇之地领导他们,给他的老师们作报告、下指示。全国各地,大致如此。而到文化馆工作呢,那就纯粹是业务工作了,没什么仕途好走了,随便一个报道员就能领导了咱们,所以你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问老栾勤,你这个文化馆长是什么级?

他说,股级呗,我就为这么个股级而拼博了一辈子。

我那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级别,还真闹不清股级是怎么个概念,遂问他,股级相当于哪一级?

他说,你公社才是科级呢,文化馆比你公社还矮一级,我这个馆长也就相当于你这里宣传委员。

我笑笑,嗯,这就不小了,全县六十多万人口,才有几个人能当上这么个股级呀!我还就是搞业务的料,我也不贪图什么级,只要能让我有时间写东西就行!

这么的,咱就去了文化馆。

当时的文化馆有三个组,分别是创作组、美术组和群众艺术辅导组。我去了之后在创作组干组长;美术组长是从部队转业的个同志,叫齐老黑,是全国版画协会的会员,在雕塑方碡也有点小研究;群众艺术组长便是后来调到省里当了歌唱家酆杜小贤。不久,老栾勤做了调研员,杜小贤调走了,齐老黑’下海办广告公司去了,我便接老栾勤的班当了文化馆长。这中悔王依玲还调到电影公司当了书记。

有一段,到处都咋呼成立文联,附近有几个县已经成立走来了,我们县的文化人儿即蠢蠢欲动,酝酿着也成立一个。要成立还没正式文件,后听说成立县一级文联并不是一刀切非威立不可;有条件的就成立,段条件的就不成立;头头脑脑们刘此感兴趣抓得紧的就成立起来了,你抓不紧成立不起来也没人追究你。反正这玩艺儿又不是黄金或工农业生产,少了它不行。

而谁来鼓动县里的头头儿们对此事感兴趣一点,让他抓抑紧,也成立它一个呢?让文化局出面?县一级的文联也是个利级,而文化局本来就是个科级,没什么油水,人家才不多操这份闲心呢!而由文化馆出面?他要怀疑你嫌股级的文化馆庙小,想鼓捣个科级呢?也不好说。而县以下搞点业余创作的,还都喜欢有点名声,哪怕就是个虚名也愿意鼓捣,比方弄个什么协会会员了之类,省一级的弄不上,地区一级的也行啊,地区一级的弄不上,县一级的也凑合呀!可你连个文联也没有,更不可能有协会,没有协会哪来的会员?看看别的县都弄起来了,有几个业余作者和文学青年就来文化馆谏言,说是咱们县的文艺人才跟附近的县比,并不弱呀,像老栾勤是省剧协会员吧,你是省作协会员吧,杜小贤是省文联委员和音协理事吧,齐老黑还是全国版画协会的会员哩!而有的县连个省级的会员也没有,都鼓捣起来了,咱们能说没有成立文联的条件?你们都是省以上的会员了,可不能不管我们了哇!

看他们情真意切、态度恳切,我即找老栾勤商量。老栾勤一听,即说这件事应该办,但不应该由咱们来操心,你操一阵子心还是白忙活,县级文联顶多三个编制,那些头头脑脑们甚至还没闹清文联是怎么个概念,只要一听是科级单位,他就会弄个没出息的会拉二胡的乡镇长来当主席,要么就是弄个提又提不起来,退还不到年龄的局长副局长的来占编制,像咱们这些搞业务的,忙活半天,到头儿来就是多找了个管你的婆婆,有文化局的电工局长领导你还不够呀再找一个?

我说,你说的也是实情,但咱鼓捣这玩艺儿,不是要从中弄个一官半职,而是让广大业余作者及其他文艺人才有个自己的组织,不仅是搞创作的了,比方那些搞书法的了,搞盆景的了,成立个书法或盆景协会,经常搞点活动、交流一下什么的,对他们有好处;据说文联领导的年龄控制得不是很严,如果文联真想搞点业务,让我安排的话,这个文联主席是非你莫属,我不是当面奉承你,论资历、论贡献,你哪一条不够格?他说,你的心情和心意我都能理解,但文联主席绝对不会让我干,文联的头头虽然要选举,但候选人是县委提的,还是那句话,他要惦量他手上的干部怎么来安排,怎么搞平衡,而绝不会站在业务的角度考虑看看谁能搞好工作!无论怎么样他都会派一个人来,像“文革”中的工宣队似地领导你、管理你,否则他就不放心,就像文化口的共产党员跟他不一个党,是旁系!

我说,这件事也需要工作引导,你也别指望县上的头头儿什么都懂,我相信当初毛主席也不懂得原子弹怎么造,这就需要专家们给他作介绍,他知道了它的意义,用你的话说就会把原子弹的事情来重视,他就会抓,并且一定会抓紧;他还要做一些他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比方说,他喜欢京剧,不喜欢交响乐,但他还是要成立中央乐团;他自己不是也说嘛,我喜欢京剧,不喜欢交响乐,但升国旗、奏国歌的时候,你拿个京胡在旁边吱嘎吱嘎拉,不那么雄壮嘛!这就叫开明。万一咱也遇到个开明的领导,他就从业务工作的角度出发,就觉得你行呢?咱们先不管谁当头头儿的问题,若要办成这件事,你说应该从哪里人手吧!

老栾勤就笑了,说是你呀,还就这点可爱,你喜欢张罗事情是不是?还都是出以公心,从不考虑自己怎么怎么样,这次张罗不成,下次再张罗!这是我了解你这么说,那些不了解你的,很容易地就会把你看成是有野心!要操作这件事的话,我看还得找李成书,他不是经常说谁谁谁给他打电话,哪位领导又经常去他家串门什么的吗?这个话你可以相信百分之三十,那年挖掘沂蒙猿人头盖骨化石的时候,他确实跟县上的领导走动得比较勤,到处鼓吹这么一小块儿化石,要是运到国外,那你这辈子就什么也甭干了,就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睡年轻漂亮的吧,总之是什么也不如考古重要,将县上的头头儿唬得一愣愣的。他那几年玩石头,听说还送给了前任县长一块鸡血石还是红丝石来着,就弄了个文物管理局长的修补人选,可惜后来那个局没成立起来,只干了个图书馆长。他之所以翻来覆去地说那个沂蒙猿人头盖骨的问题,也是惦着这个文物管理局长的事。这次要鼓捣文联,还是请他出面比较好,咱怎么知道他那些石头就没送给过宣传部长?而要让他出面作引导,你还得给他点甜头儿,不能让他白忙活,你若许他个文联副主席兼书法家协会主席的话,我估计他会有积极性!

我说,怎么是我许他个文联副主席?就好像文联是俺家的!

老栾勤又笑得嘿嘿的,你刚才不是许了我个文联主席吗?咱只是打个比方;其实你就是不许他个副主席,他只要出面找部长谈,他自己也会往这上头使劲儿。

我就笑了,嗯,这话我信,那咱就试试,反正这副主席又不是咱家的。

我给李成书打电话的时候,老栾勤要走,我说,咱们跟他谈不好吗?

老栾勤说,绝对不好!那他就会认为咱两个商量好了;找他谈的,一个子虚乌有的东西,一旦传出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说,什么?

老栾勤说,这叫组阁,稍微一上纲上线就是宫廷政变,篡党夺权!我说,操,哪有这么严重,咱不是只建了个议嘛!老栾勤说,那你只建议成立文联就行了,你安排这个当:席那个当副主席的干嘛?

我说,我不这么安、安排,你们有积极性吗?老栾勤嘿嘿着,既然传出去了,人家就会随便说,他管你准确不准确啊。总之是我在这里不好,你怎么跟我说的,再怎么跟他谈就行!老栾勤前脚走,李成书后脚颠儿颠儿地就来了。我跟他成立文联的意义的时候,狗东西露出有一搭无一搭的神情,不在乎的样子,后一说这个文联副主席兼书法家协会主席,目看是非你莫属啊,他就来劲儿了,说是我以为文联只是你们创作的事儿来着,原来还有书法家协会这一说呀!嗯,创作二法是一家不假,这事儿好,咱们县确实也该成立一个,正好段时间宣传部宋部长跟我要字儿,一直没裱好,昨天才刚裱了一幅,我晚上就给他送过去,顺便说说这事儿,这也是公正儿、正事儿对吗?哎,这个书法家协会主席相当于哪一级呀?我说,这是个虚职,主要是名誉性的,要论级别的话,相当于个股级吧,它的意义不在于你是个什么级,而在于对{书法艺术的认可,据说中国书法家协会每次换届都打破头呢,谁当了主席,谁的字绝对要升值,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在呀。如果你真当了县文联副主席,那就是实职了,还能提级,副科;你的字更甭说,一天一个价,噌噌地就长上去了!李成书说,嗯,咱倒不在乎它是个什么级,关键是咱搞了一辈子书法,确实应该有一个说法不假,这个文联主席听上去也不难听,比馆长局长什么的都顺耳!就不知县上会安排谁当文联主席?噢,一般都是宣传部副部长兼着对吗?宣传部副部长也才是副科,好不容易有个正科的指标,那还不赶快占上?就像张副部长兼着文明办主任一样。

我说,那就不是咱操心的事儿了,你这个副主席是我从业务工作的角度推举的,若让我推选的话,我会这么推;若你成了候选人,届时我也会这么投,能不能得到上边儿的认可,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成书就说,谢谢你呀老弟,我自己都没想到的事儿你都替我想到了,到时候我也推荐你一下,我看这个文联副主席兼作协主席也是非你莫属啊,创作和书法应该是文联的重头戏对吗?

我说,你要这么想就俗了,到时还非砸锅不可,他一听,你们这是互相封官许愿呐,本来能成的也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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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