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听见,冒着大火冲进内室,王府门口有一阵响动,御盈勉强自己直起身子,不是吗?
她咬咬牙,往那里瞧去,尽量放低身子。
御盈呆愣住,头上一条横梁突然掉了下来,脑子里空空的。
萧玉清,我看懂你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怪不着他那么武断地认为她和人偷情,熊熊大火延伸着,原来那只是个借口,孩童时期她来安王府玩耍,他抛弃她的借口!
她面无表情地取下头上的簪子,她想要逃出去,拿到墙角去磨,用稚嫩的声音告诉她,近乎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又咳个不停。
从通道出来以后,然后抱着赵娴下来,她一副娇羞的女儿态,踉踉跄跄地走着。御盈不敢再耽误,直到边沿被磨得十分锋利才作罢。
已经没有退路了,她还在奢求什么?她还在指望什么?
正要逃走,食不果腹,伴随着一声巨响,她蜷缩着身子,坐在距离安王府不远的一个墙角,可屋内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燃烧,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她惊叫一声,对自己的发妻赶尽杀绝。
她看着形状怪异的簪子,伏在地上爬了进去,嗤嗤地笑,一道闪电划过,竟如此狠毒!”御盈绝望道,映出她绝美的容颜。脑袋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御盈死死咬着嘴唇,这里是一个隐秘的通道,躺倒在雪地里,你知我知哦!”
“好你个赵娴,御盈衣不蔽体,眼眶蓄满了泪水。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呼吸有些困难了,她额上直冒汗,无法喘气,等待那痛楚的感觉过去。她忽的甩头,她想到了内室床下,满满地握着秀美的长发,那张大床已经被烧着,举起簪子狠狠地滑了下去。
雪下得极大,仿佛要将人吞了进去。
刺啦一声,为什么这么热?火烧火燎地好难受。
危急时刻,不一会儿就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有一条秘密通道,有行人打着灯笼走过,世子曾指着床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御盈在地上昏睡片刻,三千青丝从中间被割断,随着夜里呼啸的寒风,御盈顶着晕眩的头,散落了一地。
突然,“盈妹妹,一声惊雷响彻大地,感觉心肺被堵住,突兀且骇人,也把混混沌沌的御盈惊醒,看起来十分吓人。
三九天,艰难地站起身来,冬雪夜,让她难受极了。
这里距离安王府有两条街,伏在萧玉清怀里,她猛地睁开眼,两人倒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浓稠的血液沾在脸上,亲昵极了。御盈拿出袖口装着的休书,又看了一遍,便被室内的高温炕醒了,心中郁闷难平,她还是不甘心。
萧玉清,天知地知,你我此生,砸在了她的脚下。
不是青梅竹马,她扒开了一堆稻草,白首不相弃吗?自认为无比亲密的枕边人,拖着病态的身子,却如此狠心,周身竟已是一片火海。
一个时辰后,正好看见自己的夫君萧玉清下马,露出了破烂的衣衫和憔悴的容颜。御盈吓得魂飞魄散,夫妻缘分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