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小姐,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不屈哥哥有非分之想的,倘若真有,就万劫不复,天打五雷轰!”
“噼啪!”
晴天霹雳,随着谭炽的誓言,划过天际,打在小院的一颗歪脖子小树上,立即就着了。
天!用不着这么应景跟认真吧?
谭炽心中嘀咕同时,脸上依旧保持镇定自如神情,微笑迎视着风儿。
“记得自己的誓言,否则,要是像那棵树那样着了的话,可是罪有应得!”
风儿很是满意,说话同时,指着院子内燃烧着的小树,间接答应了将谭炽摔破唐三彩的事情压下。
“两位,若是没事,我要休息了!”
莫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一直抱着看好戏的云不屈,云淡风清的对风儿与云不屈下逐客令道。
他跟云不屈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多少有些了解,倘若再让云不屈在这里待着,说不定又会气的谭炽惹什么乱子出来。
“那你好生歇着吧!”
云不屈虽是对莫言说,眼睛却对着谭炽眨了眨,表露出来的挑衅,一览无遗。未等谭炽用十级火力眼神射杀,便带着风儿转身,轻轻松松出门而去。
“神经病!”
谭炽自问自己跟云不屈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云不屈总是要无端挑十,非弄得她难堪不已。
谭炽不知其中各种原因,莫言则心知肚明,云不屈之以会跟谭炽较劲,完全是被这诡异沉闷的将军府逼的。
“往后,说话做事小心些,不要再冒冒失失!”
莫言走至瓷盘碎片处,弯腰细细捡拾,语重心长的道。
谭炽自认有愧,也知莫言是为她好,不吭声,过去帮着捡,内心则想着,那个风儿会不会正如她说的那般,不会将事情告知云老夫人知道。。。。。。
月光似水,透过窗棂,缓缓流淌在谭炽皎美容颜上。
若是往常,谭炽定然会伸手遮挡月光,或者直接用被子蒙上脸,因为,在农村有个古老的说法,说是被月光晒多了,皮肤就容易变黑,而且永远不会变白。
然而,白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心情有些烦躁,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