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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王建斌一听,就瞪圆了眼睛,说:“你是不是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皮?”

我说,“你看你这话说的,还是警察的领导呢,我说的是真话,我是杨洋的男朋友。”

他气愤地说,闭上你的嘴,我根本就不认识谁是杨洋。

“你不要骗我,她是你的女儿,亚玲就是帮你找到你女儿的人,你是清楚的,我怀疑亚玲的死与你……”

“你这个……我慢慢收拾你!”他差一点骂了我。

“你别生气,其实我要收拾你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举报你,还可以说那个日记本就在杨洋手里。”

王建斌更加气愤,他知道这事情一定与杨洋无关,我是在故意诈他。但是他不能对我太粗暴了,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了,他就会被卷进这起案件里,最让他担心的是会把杨洋牵扯出来,弄得他丢人现眼的。

他缓和了语气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吧。”

“你告诉我杨洋在哪里?”我说。

从心里说,我现在很想说那个日记本就在杨洋手里,这样他们就会想尽办法把杨洋找回来,但是我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本来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那样一折腾就有麻烦了。再说,我也不想把杨洋牵扯到这种事情来,不想让她在公众面前显得尴尬。我只能跟她的父亲张建斌胡说一通。

“我怎么知道她跑到哪里了?反正不在城内,到外地了。”王建斌说。

“她养父养母在石嘴山市什么地方?”

“我实话告诉你,她绝对没有回到那里,也不希望你去那里找她,你不要到处搅和了。”

我知道跟王建斌不可能打听到杨洋的消息了,他不可能知道杨洋的去向。

“你也算是个父亲?”我瞟了他一眼,再也不想看他了。

王建斌出去后,就把我们谈话的内容告诉了别的警察,一会儿就有一个很凶的警察进来训斥我,说:“你不要转移我们工作的视线,如果你说了假话,你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折腾了几天,没有一丝线索,警察又不能总把我一直留在公安局,他们已经延长了对我的监控,现在必须放我出去了。一个警察送我出门的时候,提醒我回去仔细想想那个日记本能藏到什么地方,他说:“日记本肯定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你想起来立即跟我们联系。”

警察说到“隐秘”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啊呀地叫了一声,说:“我想起来了!”

说完我就朝东山公园跑去,几个警察跟在后面追逃犯一样追赶我,大街上的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想起的那个地方了,你还记得我曾经讲过,我和亚玲走过东山公园的时候,她指着一个山坡告诉我,那里有一个隐秘的洞穴,上大学的时候,她和同学们经常到公园玩耍,有时就把一些不想带走的小物品藏在山洞里,下个星期天来了再取出来使用。她说这个山洞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现在里面还存放着她的一些玩具。

山洞就在半山坡的一棵树下,当我找到那棵树时,警察吃惊地说:“她就吊死在这棵树上。”

这棵树是从石缝里长出来的,它的根盘缠在石壁上,显得很有生命力。石壁陡峭,我弯腰伸手去树的根部寻找,终于摸到一个石洞,洞口屋檐状,洞内很深,可以塞进一个脸盆。我俯着身子几乎把一条胳膊都伸进洞内,终于摸到了一个塑料纸包,打开一看,正是那个日记本,再向里摸,摸出了几个小玩具。警察不像我那样对小玩具很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日记本里面有些什么。警察打开日记本,从里面掉出一个存折,警察看了看,收起来,然后又把我带回公安分局。

简单地说吧,日记本后面的内容都与我有关系,都是一些思念我的滚烫的话,这些话亚玲平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她却在日记本里说出来了,按照她那个年龄,是不应该这么天真地对比她小十一岁的男孩说这些情爱的话语。但是她说了,说得那么真诚那么投入。

警察看完了日记,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变得过分和蔼。虽然存折上的二十万块钱确实是留给我的,但是我却与这些款无关,也就是说我并不知道她留给我的这些钱。日记本里说得很明白,她此生没有缘分跟我共同生活,甚至是做我的情人,但是她希望我能够幸福地生活,为了我的幸福,在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当一次贪污犯也值得。

我不明白亚玲为什么要自杀,她已经跟电工离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警察犹豫了一下,说:“我们还没有证实,她自己说,她得了一种传染病……”

天呀,我想起来了,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拥抱我,从来没有让我吻过她,而且,每次到饭店,她都是使用一次性的筷子和杯子。

“存折的密码是多少?”警察问我。

“我怎么能知道?你问她去。”我不满地说。

警察又看了看日记本,再次问我:“你应该知道,这里面说你一定知道。”

我要求看日记本,警察说:“你现在还不能看,事情结束后,我们尽量把这个本子还给你。”

当然,警察不需要密码就可以去银行提出二十万现款,他们带着我到了银行,从微机上查到了密码。虽然把钱提出来了,但是他们仍对密码发生了兴趣,觉得亚玲留下的这个密码一定有纪念意义,或者是我们两人最熟悉的数字。

“你再想一想,密码四位数,她说你一定知道,生日?或者你们两人的暗号……”警察启发我说。

就在这时候,我的呼机响了,是曹姐呼我,让我给她回电话,她在呼机上留言说:“你没事了吧?很挂念,方便回电话。”

我的脑子一个激灵,突然对警察说:“密码是不是346909?”

这次我说对了,警察兴奋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号码?”

“是我呼机的最后四位数,她出事的前一天呼过我,让我回电话,电话号码就是这四位,当时我还纳闷……”

两天后,我看到了亚玲在日记本上留给我的话,关于存折的事,她是这样说的:“我相信有一天你能找到这个存折,也相信你能知道存折的密码,因为你是我聪明的小伙子,你能够记住我留给你的特殊的数字。”

你看,这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了。我心里说,谢谢你亚玲,你留给我的钱,虽然我没有拿到,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留给我的真情,远比那二十万更有价值。

我很庆幸自己为了她赶回来了,她总算没有白爱我,我公开把她当作自己的情人了。虽然为此折腾得我够呛,但很值得。在警察的帮助下,我把亚玲的尸体从太平问里领取出来,火化了。我抱着她的骨灰盒来到了东山公园,把骨灰盒放到了那个隐秘的石洞内,我想她一定喜欢这里。

还有那几个小玩具,我又放回了原处,陪伴着她--这是她的欢乐呀。

封严了石洞口,我坐着那棵树下失声哭泣起来,我发现自己的哭声像一个孩子,我就干脆放开喉咙哭了。你知道,我是很少哭的,而这一次确实想哭了。

哭完,我开始琢磨自己去哪里。黑蛋那边,由于这次的折腾,他明显对我感到失望和担心,害怕我再弄出什么事来,而曹姐那边,我也不能去了,尽管她很惦念我,可我自己总得有个自知自明呀。

我缓慢地走出了东山公园,准备回到药行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打工,避开眼前这些关爱我的好人,把亚玲对我的爱藏在心中,让她留下的日记本伴随着我,从此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下去。

正当我疲惫地在大街上走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我突然因为兴奋而紧张起来,迟疑了半天,终于喊道:“豆豆。豆豆!”

已经走在我前面的女孩子停下来,慌张地回头看我,没错,她就是迷你洗脚屋的豆豆,此时她穿着一身运动服,显得精神抖擞,青春勃发。她认出是我,转身奔过来,嘴里叫着:“阿林--呀呀!你呀--嘻嘻--我的娘哎!”

她一下扑到我怀里,像见了多年失散的亲人那么高兴,招引得周围人惊奇地看来,弄得我有些拘谨了,她却全然不顾。我急忙把她拉到一边说话,问她现在干什么,她说,“谈恋爱呀,能干什么?”我的心情在她火辣辣的热情烘烤下,也明朗了许多,说,“你找男朋友了?”她一笑说,“找了,算男朋友吧,结婚你参加?”

我答应参加,问她男朋友做什么,她说是个公司老板,五十多岁了。“其实我就是被他养起来了,你懂吧?”她仰着脸问我。看她有些得意的样子,我突然有些讨厌她了,事实上她现在和过去没什么两样,还是出卖身体。

“他这么大岁数,你也愿意?能有感情?”我问。

她咯咯笑了,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杨洋说你是个小孩子,没说错,什么感情呀,像我们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对和男人做那种事情没有兴趣了,找个吃饭的地方就行。”

我急忙问她知道不知道杨洋去哪里了,她看了看我,问:“你还想她?”

我点点头。其实我现在心里并不怎么想杨洋了,但是见了她总要问问杨洋的去向。她叹息一声,说杨洋真幸福呀,一直有个男人惦念着。她说,杨洋知道你还会来找她的,告诉我如果见到你,就说她已经死了,让你好好找个女孩子一起生活。

“你不知道,杨洋其实很爱你,只是她比你懂得事情多,觉得和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你也是,你想想一个嫖客和一个三陪小姐能结婚吗?结了婚能幸福吗?我们这些人,要嫁就嫁一个不了解我们的人,明白吗?杨洋是为你好,她心里倒很想跟你过一辈子哩。”

“她去哪里了?”我有些激动地问。

“北京,我们洗脚屋的另一个女孩说北京有个朋友,在一个叫乐乐乐的歌厅,好像是这个名字,杨洋就跟着一起去了。哎,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洗脚屋让谁查封了?”

“公安局吧,还有谁?”

“是公安局,但主要是杨洋的父亲,就是西关公安分局的副科长,他让杨洋离开这里,杨洋不走,他就带人查封了洗脚屋,你想我们柳大姐也是有后台的,要不怎么能查封了。杨洋后来又在城内找了一家洗脚屋,你猜怎么着?那家洗脚屋又被查封了,你想谁还敢再招聘杨洋呀?他就是要把杨洋赶出这个城市。”

我想豆豆说的话一定没错,杨洋的父亲就是害怕她在这里露面,他觉得不光彩。至于杨洋到其他城市做什么,他才不管呢。如果我不讲述杨洋的故事,你绝对不相信天下能有这样的父亲,当然还有我父亲,你不觉得和杨洋的父亲属于同类?他总希望我被公安局一枪崩了,如果他知道我从公安局出来了,肯定又要对别人说,那个小鳖子儿早晚还要闯大祸。

我对豆豆说了一些感激的话,准备跟她分手了。豆豆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把脸凑到我胸前,说:“你不想跟我做吗?免费的。”就她这样子还谈恋爱呢,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知道了,还不打她个半死?我摇摇头,想到她今后的生活,就提醒她说,“你跟那人结了婚,就死心踏地了吧。”

她明白我的话,说:“你放心,我就对你免费开放,随叫随到,谁叫我们有缘哩,我拿出一点儿精力就能把那个老东西对付过去--我周围可没有人知道我做过小姐。”

我点点头,表示会为她保密的,她却理解错了,以为我今后会去找她,于是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我。

“你去北京找杨洋?我知道你会的,见到她问好。”她说。

我又点点头。本来我不想去找杨洋,但经她这么一问,觉得自己正要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哪里都一样,就去北京找杨洋吧。我不是很积极主动地去找她,只能是过去的一种惯性还没有结束。人有时总被一种惯性推着走。你说,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杨洋在什么地方,不去找找总觉得不太自然了,对吧?

至于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并不需要考虑。

白猫坚决不同意我离开药行,她说,“我们又没有责怪你,你黑蛋哥当时为你担心着,就那么说了说你,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告诉白猫,“我就是想到外面走走,没有别的意思。”

黑蛋就说,“如果你心里难受,要出去散散心,你就去内蒙古曹姐那里,行吧?”

我摇摇头,“我不想去打搅曹姐,就是想一个人闯一闯。”

黑蛋见我铁了心要走,就不让白猫拦我了,说:“既然阿林要离开我们,也没有办法,他想一个人闯一闯,也许有道理。”

白猫就说:“闯归闯,闯不下去了还回来,啊,阿林?这儿就是你的家。”

我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心里想,如果有一天混出个样子,一定好好报答白猫,她比我的母亲还温暖我。白猫见我眼里有泪光闪烁,就哭了,说:“你就不能不走吗?我们还需要你帮忙哩。”

黑蛋把我的工资一次结清,给了我八千块钱。白猫给我准备了路上吃的东西,又叮嘱我说:“钱不够,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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