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韩遂的叛军,收拢了韩遂残部,经过这次韩遂的叛乱,西凉遭到了巨大的破坏,尤其事西平,被韩遂军马围困数月,几乎是城墙不像城墙,城中居民面带饥色,看着我们的军马入城,城内想起来欢呼。
“寿成,”面对前面跑来的马腾,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托着马腾的手,“寿成,辛苦了,西平的战士们辛苦你们了。”
马腾激动的抱拳,“腾,有罪,致使西凉有如此大的损失。”
我摇了摇手,“不要说了,韩遂的事谁都不知道的,更何况,你和他有八拜之交,这不是你的过错,不要自责了,就让他过去吧。”
马腾眼中闪烁着泪光,迷离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他的一丝消息,“文约,我已经放了,他也说了以后不会再和我为敌了。”
马腾的眼神再次被我的话震惊,感谢,马腾的眼中放出了一丝谢意,放韩遂,一方面是为了让马腾真正的断了对韩遂的八拜之情,另一方面是我不想开罪北羌,毕竟对于北羌而言,如果他们想入主汉地,就必须用韩遂当向导,现在杀韩遂,北羌必定会为此震怒,那时西凉刚平,再经不起战火的波及,所以只有用缓兵之计,等到有实力了,一举平了北羌。马腾并不知道我的打算,只是一个劲的说道:“主公仁义。”
携着马腾的手,“走,寿成,随我去看看西平。”
“大哥,董太师派人来了。”张辽的叫声打断了我们的目的,贾诩走到我面前,拱手道:“主公,得到西凉也。”
贾诩的祝贺为大胜后的我们,增添了少许的兴奋,“走,一起去看看。”
面对着长安使者,李肃我并不陌生,当年就是他让我来道董卓的阵营当中的,当时他也算是一个好气干云的人物,可是现在,看着李肃的面色,我知道一定是被郭汜他们打压的不轻,“李兄,好久不见。”
李肃笑着拱手道:“奉先别来无恙。”
气氛因为彼此的客气而变得融洽,抚着李肃那略显疲惫的手臂,嘘寒问暖的把李肃感动的一愣一愣的,“奉先,今天太师让我来传陛下的旨意,礼节不能少啊。”
李肃的话提醒了我们,贾诩拉了拉我的衣角,轻轻的说道:“李肃说的没错,礼节不能少的,主公。”
我知道贾诩的意思,我也明白礼节是什么,我慢慢地跪倒在了地上,嘴巴里说道:“臣接旨。”
李肃看着跪了一地的文武,打开了黄绸包起来的黄卷,读到:“镇西将军,温侯吕布,两次平西西凉叛乱,击败羌民动乱,收复大汉领土,攻不可没,理当封赏,本欲征召回京任职,感念西凉局势不定,恐复有叛乱,故,朕决定,任命吕布为西凉太守,武威侯,领凉洲军政,忘奉先好好保护我大汉江山。”
听了李肃读的圣旨,心里顿时乐了,西凉太守,此后西凉不就是我的天下了么,抑制不住的喜悦在脸上显现,接过李肃手中的圣旨,满心的激动,“李兄,来,咱们喝一杯去。”
也不管李肃原不愿意,拉着李肃就走,“来,兄弟们,为了西凉,我们来干一杯如何?”
众将轰然应诺,酒,对于武人来说是最好的兴奋剂,文人喝酒和武人喝酒有着很大的不同,看看就知道了,张辽,臧霸他们一群人围着几坛子酒,捧起来酒猛灌,喝酒的气势一点也不亚于在战场上的气势弱,一句话,不是你倒就是我倒,喝倒谁就是厉害。
而文人的喝酒,一个字:绵,看着贾诩和姜叙就知道了,姜叙文武双全,相比之下,文人更适合他,看着姜叙和贾诩的对饮,小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嘴巴里还不停的说着难懂的古文,以里论事,我转眼看了一眼贾诩,笑着想到:文和,你以后就不会一个人在一边喝酒了。
我抬眼看着对面的李肃,李肃也算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将军,只是那种平凡将领的角色,但还算是稍有谋略,我拿起酒杯,对着李肃说道:“李兄,来,我敬你一杯。”
李肃连呼不敢,接过酒杯,一饮而下,酒过三巡,李肃突然叹了一口气,“李兄何故叹气?”
李肃带着几分的酒意,摇着头说道:“李傕,郭汜做为董卓的亲信大将,对于我们这些将领一直看着不顺眼,虽然有张济,樊稠两员将军的维护,但是毕竟我们只是小将,比不得他们的势力强。”
看着一脸郁闷的李肃,我知道,董卓军内部将领的专权,心里暗暗笑道,董卓啊董卓,这样不行的,内部不团结,你有再多的兵力也只是白搭,没用的,“李兄,如若看得起小弟,那就留在西凉吧,西凉的兄弟们并不会把你当外人。”
李肃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对于人才的渴望是那么的灼热,李肃心一动,并没有立即表态,因为他有顾忌,他的家人还在长安,这就是李肃的最大的顾忌,我读出的他的忧患,扶着李肃的双手,“李兄,明日我正想派人把众兄弟的家人都接到西凉来,如果可以,我可以偷偷的把李兄的家人给带来,李兄感觉如何?”
“李肃拜见主公,”我的话把李肃的顾忌全部的打消掉了,跪在地上,说道,“主公仁义,肃当效犬马之劳。”
贾诩,姜叙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笑着围了过来,“恭喜主公,又得一员大将。”我看着贾诩,姜叙,有看了眼已经醉倒的众将,心里隐隐的闪过一丝忧虑,我军武多文少,是个问题,武将大都是莽人,不懂治国治地,现在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没有文人的建设,想强大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看着贾诩,姜叙,李肃这三个,略微的感觉到治理上的文官系统的压力,文臣系统的建立一下子成了我军的重中之重。
虽然拿下了西凉做了自己的根据地,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让的头大了好多,俗话说得好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面对着西凉这么大的一片地方,地广人稀的,初步的计算了已经占领的三个郡,武威,总人口最多,也就四十万左右,金城西平两个城加起来人口只有五十余万,总人口也不过是百万不到,出去老弱,军队,剩下可以做劳动力的不过也就几十万人,人口不足的问题便是当前的一大问题。
我烦恼的敲打的着自己的头,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想出点什么方略来,可是,对于一个武夫来说,治天下,确实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渴望的眼神投向了我军第一军师贾诩,贾诩耸耸肩膀,摊开双手,道:“主公,诩,自认为谋略无双,但是治理天下,却不是我的强项,问问文伯。”
姜叙听到贾诩的推荐,愤愤的看了一眼贾诩,“文伯,你的看法怎么样?”
姜叙听了我的询问,连连摇手,说道,“主公,这不是给我难题么。”
看着他们顿时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怒火,“不用你们想了,我自己来。”说完转身走出了议事厅,心里不用说有多郁闷了,在前世(把来三国之前的叫前世)看过很多的穿越小说,他们手底下,哪种人才没有了,想到现在我的手底下,武将还可以说说外,文臣除了贾诩、姜叙还可以让我托以大事,走出门,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高顺,张辽,“二弟,三弟,陪我喝酒去。”
一手拖着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高顺,张辽拖进了一家酒馆子,烦恼的喝着酒,“大哥,何事这么烦恼,不知我是否可以为大哥解愁?”
我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高顺,拿着酒杯,“二弟,那你帮我治理西凉吧。”
“额?”高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随即连连摇手,“大哥,你莫开玩笑,不吹牛我练兵是一个好手,上阵打仗也还行,对于内政方面,我真的一点也不懂,你问问三弟吧。”
郁闷的看着高顺,心想到,现在就是你推我我推你的,谁都不敢接下这份差事,回想着三国时代有名的内政高手,荀攸,陈群,马良,简雍、你们怎么一个都没有让我碰到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
酒过三巡,带着丝丝的醉意,走出了酒馆,武威的温度是多变的,白天还是热烘烘的,一到晚上就变得寒冷异常,踉踉跄跄的三个影子,长长的拖在夕阳之下,一进家门,只见,贾诩姜叙还在那边讨论着,我心里流过了一丝歉意,更多的是一丝敬意,走近门外,贾诩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继续着他们的讨论。
“现在也只能把,军队下发,让军队去种地,先把明年军队和百姓吃的粮食先保证了再说。”“不,我觉得,发展民力也比较重要,军队是西凉的屏障,不到放下手中兵器去种地。”
我听着贾诩、姜叙的讨论,心中一动,慢慢地走了进去,贾诩、姜叙见到我,立即拱手说道:“主公。”
我示意免礼,“文和,文伯刚才我说的话太重了,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主公也是心烦所致,我与文伯不会放在心上,主公,现在让我们一齐来想办法,把西凉给建设好。”
我看着贾诩、姜叙,还有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李肃,“好,来,文和、文伯,子和,一起来想。”
长时间不说话的李肃,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主公,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有什么不当讲的。”
“我看了一下武威的位置,做为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往来的商旅也多,我看商旅的利润很丰厚,不如我们也学着商旅,向西贩运货物,把中原的物产低价收购,再运到西域去高价出售,赚取钱财,在向中原买粮。”
姜叙立即反对道,“不行,士农工商,商者,乃下贱之人所行之事,不行,主公三思。”
我并没有把姜叙的话放心上,反而思考着,经商,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西域再往西,就是古罗马,现在的大秦,张骞开拓的丝绸之路可以加以利用,打定了主意,我拍了一下桌子,对李肃说道:“子和,你觉得你能胜任这个任务么?”
李肃先是一惊,然后拱手道:“主公,若是信任肃,肃必定会顷尽全力去做好。”
“好,子和,这方面你多担担着点。”
我转身对着贾诩、姜叙说道:“商者,利字为先,虽然商人是社会的最低流人物,但是商人是最有钱的,子和的意见,对我有很大的感触,手中有了钱,管他们怎么说,真金白银拿出去了,谁都喜欢,你们说是不是。”
贾诩的严重闪着一丝理解,姜叙却还是一股莫明其妙的反对,我暗暗的摇头,士族难道真的就这么放不下面子么?
“好了,先不说,商人的事情了,农业方面的,你们有什么想法的。”
贾诩眯着眼睛,说道:“主公,先前和文伯商议,制定了一个方略,我现在说说,大致就是九个字: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我重复的念道着这九个字,感觉到一丝的熟悉,这不是元末,朱元璋手下谋士李善长给朱元璋的策略么,“文和的意思就是,广屯军粮,以备战争需要,高建城墙抵御外来的侵略,缓称王就是不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对,主公说的一点没有错,诩就是这个意思。”
“恩,文和虽有好计,但是问题却是,没有具体的发展策略,这也是我们面对最重要的问题了。”
一时间,厅内鸦鹊无声,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看着贾诩、姜叙为难的脸色,我知道这个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怎么办,我第一次对面前的琐事赶到了烦恼。
五威的议政厅内,我正和贾诩姜叙等人商议如何治理西凉的事,忽有门卫来报,京师有书信传来。打开书信一看,是司徒王允亲笔:“奉先将军青览:京师一别,已有数载,允无时不在惦念将军。将军平羌戎,定西凉,出生入死,为国效力,勇武威震天下,声明远扬四海。允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恨不能伴将军左右驰骋沙场,空居高位于京师,深感愧疚。今闻西北战事已定,想将军稍有安顿,故冒昧相邀于京师一会,为将军庆功接风,望将军勿负允之盛情。”
书信后面又是一些客套话,然后是落款和日期。我从小语文课就差,尤其讨厌文言文,总认为文言文语句虽然简化,却是废话连篇。所以一上语文我就逃课,偷偷跑到操场上玩单杠,所以体育得到了长足发展,练就了一身腱子肉,从初二以后我一直是学校老大,上厕所撒尿都得给我让位。有时我想,我能够穿越到吕布的身体里,会不会是老打架的结果呢?
虽然对书信的内容一知半解,但大致意思明白,就是王允这老家伙让我去京城玩几天。这老家伙底子可不浅,在朝廷里混了多年,放个屁都能找准方向,说是吃喝玩乐,不定又拉什么稀屎呢。管他如何,人家是司徒,官比我大,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再者说了,我的小甜心貂蝉也有日子没见了,她在京城过的咋样,早晨擦没擦遮盖霜,中午吃没吃披萨饼,晚上睡没睡席梦思,只有见了才知道,当然那些东西应该叫胭脂,炊饼和鸳鸯床。
去京师不能不显摆出我的威武,军营里点出三十名精装武士,每人配长矛短剑,银盔银甲,西凉汗血宝马,这才叫随行护卫。至于我,当然不会坐磨磨叽叽,女里女气的马车,胯下赤兔马,身上雁翎甲,手中方天画戟,这才是“飞将”的本色。
京师不远千里,也算的上是一趟远门,以高顺等“八虎骑”为首的武将,和以贾诩姜叙为首的文官十里长亭摆定了送别宴,三碗女儿红下肚,日头正值三杆,扬鞭催马,丝绸古道上掀起一片狼烟。
沿途之上,无意浏览汉末风情,在路人惊恐的躲闪下,奋踢的宝马几日便叩开了京师的城门。司徒府还是那个老样子,绿瓦红墙依旧斑驳,琉璃瓦下的飞檐处多了两窝燕子。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一个瞎了一只眼睛,一个塌了一只鼻子,不知是谁家的顽童在太岁头上动土,最终完成了希腊缺陷美的雕塑。王允一贯为人低调谦卑,这是一种最阴险的狡猾,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装在朽木做的鞘里。伴君如伴虎,朝廷里今天灭了这个,明天灭了那个,唯独王允躲在他的旧宅子里安然无恙。
叩开那扇落了红漆的大门,在门童引领下来到客厅,迎面扑来的是王允宏篇大制的一顿寒暄,什么“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丫停的文人就是能拽,弄的我都晕了,北在那面?我还真有点找不着了。
落坐之后,王夫人亲自奉上黄山毛尖,上等丫头又摆上各式果品。吃了半个时辰茶点,王允嘴里一直是嘘寒问暖,没放半个实屁。宴席摆上,酒过三兇,菜过无味,王允喝退左右,我知道这老不死的该上纲上线了。
果然,这老家伙屈尊叩拜起我来,三角眼里含着老泪:“将军,老夫有罪,还请将军发落!”
什么情况?语文水平差的我,很少读古书,三国里这时该发生什么真不明白,现在只有让这个老东西给补上一课了,我躬身把王允搀扶起来:“司徒大人这是为何啊?这不是折杀小人了吗?有话请讲,布愿洗耳恭听。”
王允在我的搀扶下坐定,自饮一杯,哽咽着说道:“老夫昔日曾许诺,将小女貂蝉许配将军,成就一段英雄美女的佳话。不曾想将军走后,那一日太师来府中做客,竟然看中貂蝉,必要纳她为妾。允将小女已配将军之事相说,然那董卓一贯蛮狠,根本不顾及将军体面。”
我勇武过人,天不怕地不怕,可谓刀枪不能入体,水火不能灭魂,但也有软肋,那就是我的爱情。貂蝉对于我,好比是奶酪对于硕鼠,太重要了,谁动了我的奶酪我就咬谁!“那后来呢?”我急着问。
“还能怎样?”王允火上浇油:“那董卓权倾朝野,凶残狠毒,谁人感违逆之,他早已将小女强行带走了。”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青铜杯被捏成了废铁,半杯竹叶青顺着八仙桌洒落下去:“老贼,真不讲究,我的女人你也敢抢,我这就要你好看!”说着,我站起身来就去衣服架子上摘雁翎甲。
“将军且慢!”王允起身叫我:“此时不可鲁莽,需从长计议!”
“计议个屁!”我从腱子肉在单杠上练成那时起就变的冲动起来,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克制不住打架的兴奋,我一边把雁翎甲往身上套一边说道:“太阳都快落山了,再不行动一天又过去了!”
王允见我真走,急忙过来一把拦腰把我抱住,说道:“那太师府戒备森严,连蚊子都飞不进去,将军披坚执锐擅闯岂不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