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关内的一霎那,以张飞为冲锋的诸侯军,象潮水一般的涌向了虎牢关,不一会儿,投石车开始向着关墙不停的倾泄着一块块的巨石,“轰/轰/轰”的咂得本来坚固的城墙变得松动了起来,诸侯军的弓箭手也开始了一轮有一轮的齐射,城墙上,董卓军的士兵不敢露出一点的头颅,一不小心的立即就变成了刺猬,瞬时,城头上上的军士出现了一丝的恐惧,一丝的烦躁,步兵来了,“弓箭给我狠狠的射。”
一个声音,一个并不是很响,但是去和震慑人心的声音,是董卓董太师,我心里暗暗地佩服起了董卓的勇敢,作为一个军队的灵魂,作为一个领导,能够冒险冲上战争的前线,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士气,一个子盖过了先前的骚动,军士们的行动也慢慢的有序了起来,董卓的到来不仅仅给了士兵勇气也给了士兵们一个毅力。
我大喝着探出头来,方天画戟一指诸侯军,“天狼军的兄弟们,今天我们也许会死,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力,但是我们有选择我们的死法,是站着死还是躺着死?”
应和着,天狼军的每一位勇士,“吼”着,张辽,宋宪,魏续,郝萌,成廉,一齐举起了手中的兵刃,应和,每一名天狼军的士兵,霎时,八千柄兵器,同时举向了天空,“死战。”
看着天狼军,欣慰,你们都是勇士,“好,众兄弟随我出去一战,杀光那些诸侯们。杀。”
杀,杀,杀。吼叫着,感染了董卓军的每一位战士,与勇敢的战士站在一起,感觉到了很大的欣慰,关门开了,迎接我们的会是什么?
杀只有这个声音让原本喧闹的战场变得更加吵闹,八千人,向一支利剑一般,撕开了诸侯军的战阵,砍杀,明显的发现,天狼军的每一名战士的眼睛是红色的,杀。
张辽等人围着我的周围,前面一人,将军模样,不问姓名,没有时间,也不想知道,直接拍马上前,交马一合,便被我耸了下去,小校割下了那员小将的头颅,看着不远处那些士兵的惊慌,我知道他们的头儿,已经成了我领功的标志,看着“马”子旗,明白了这个小将姓马,不知道杀了多少这样的将军,也不知道冲散了多少队人马,死亡的气息,让虎牢关变得更加的阴蠡了起来,蒙蒙的血雾,笼罩着巍峨的虎牢关。
退了,诸侯军退了,一场胜利把我们的努力换成了一片欢呼,“赢了。”我扶着满身是伤的郝萌,张辽扶着成廉,天狼军的每一位战士,你们都是我们的英雄,回到关内,董卓被我们的勇敢所折服,董卓军的每一名战士被我们的英勇所折服,“好,奉先,好。”
董卓不停的拍着我的肩膀,是好啊,我们赢了,李儒的眼神变得灼热,贾诩的严重也出现了一丝的敬服,回首看着八千军士只剩着三成回来,我的揪心着流泪了,五千精兵就这样没了,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伤亡,我们消耗不起的伤亡。
岳父,退兵吧,西凉的健儿们不能白死在这些没有意义的战场之上,李儒的劝导,我知道董卓现在心里很矛盾,一边是洛阳这花花世界,另一边是西凉勇士的性命,贾诩说话了,“太师,洛阳固然诱人,可占据洛阳必定会遭全天下之人的围攻,洛阳不是福地,谁得了洛阳,谁就是灭亡,退到长安,以潼关为屏障,东据天下诸侯,经营西凉诸地,以西凉团结之兵对抗天下诸侯,不失为一个稳当的做法,忘太师三思。”
听着贾诩的话语,也看到了董卓兵退长安的势在必行,贾诩的眼光确实让我折服,贾诩,我服了。
“来人,准备一下,退兵长安。”董卓下定了决心,那时我知道,董卓心疼自己的兵,也看到了贾诩话中的意思,退兵也是董卓唯一的出路了。
退兵,让关内的数万西凉军感到了欣慰,他们更加的相信他们的主子对于他们的性命是多么的看重,对董卓的忠心也更加的牢不可破了起来。
迁都,对于每个朝代来说都事关系到国家兴亡的一件大事,草草的迁都只能带来无谓的压力,民意,影响圣意,也许在科学技术并不发达的三国时代,迷信是一个愚民的最好的方法,留言说:“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好一个西东两个汉,要不是知道三国演义中有这么一段,不然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童谣也能跟政治挂上钩,听了李儒的分析,一下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亏他想得出来,李儒是这么说的:“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
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不得不佩服李儒的头脑运作速度。
虎牢关依旧在和诸侯军对阵着,我走在洛阳繁华的街道上,来往的民众似乎都不知道洛阳灾难的来临,记忆中董卓离开洛阳之前还要把洛阳一把火给烧了,这对于洛阳的百姓是多么大的伤害啊,但是这就是战争,战争中没有谁对谁错,谁有实力谁就是对的。
突然间,我的眉宇之间想到了一件事,井,尸体,传国玉玺,对就是他,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啊,“去,马上把张辽,臧霸叫来,哦不,叫他们去宫门等我,快。不然就晚了。”
亲兵称是后立即走了开去,传国玉玺,这不能落入孙坚手里,接下来的事情都非常简单,皇城里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井,全部找一圈也不用多长时间,揣着玉玺在怀里,有点冰的感觉,好东西啊,心里不停的狂喜着,突然我发现了自己的野心,传国玉玺,据说得玉玺者得天下,这种说法没有根据,但是却也说得没有错,玉玺是一种象征,有了这一层象征,号召力也必定会更加强势很多。
哼着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回到三国这么久了,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野心竟然有这么大,心里也放松了好多,有了野心,向着自己的野心去拼,为了自己的将来。
“来人,把洛阳周边那些富户全部抓起来,斩了,没收其全部家产。”
“下令各营,解除军纪一天,把洛阳所有的财务全部起来,不要留给诸侯军们任何可以利用的资源。”
“皇帝,大臣们赶上车,不愿走的绑也要绑者着走,反抗者,斩。”
一连串的命令让我的心中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董卓真的想跑了,还要把真个洛阳给搬着跑,看然这些也一定是李儒和贾诩想出来的,董卓不会想到这么多的,哎,轻轻地叹了口气,“天狼军将士听令。”
剩下的两千天狼军士兵,立即来了兴致,齐声应和道:“尊将军令。”
“凡天狼军士兵,在退出洛阳之前,不得扰民,不得抢掠,不得**妇孺,不得乱杀无辜,违令者斩。”
这话一出,立即军中骚动了起来,纷纷感到了不解,臧霸本是一个黄巾贼,烧杀抢掠也是他的老本行,见我发出这等将令,不解的问道:“将军,董太师不是解除了军纪一天么?怎么我军还有这么多不许?”
我瞄了一眼臧霸,有看了一眼面带不解的士兵们的脸,道:“太师解除的是西凉军的军纪,我天狼军军纪我还没有下令解除。”
又是一阵骚动,士兵们的脸上不同程度的出现了不满,“兄弟们,天狼军有天狼军的军纪,我们天狼军不扰民不杀掠,这才是真正的天狼的意思,懂么?”
张辽用他那迷茫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懂,我暗暗地叹了口气,“这是军令,违令者斩,张辽,你来监督,谁不服违反了提他头来见我,你犯了,自己提头来见我。”
张辽浑身一震,“是,大哥。”
走出校场,对不起天狼军的兄弟们,我不是不让你们抢,我只是不想失去我在洛阳的民心,我的野心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你们要理解我。
“好一个吕奉先,治军果然严谨,怪不得会训练处天狼军这么一支铁军。”
“文和,是你啊,今天有什么指教?”我拱手道。
贾诩眯着眼睛笑着,“指教不敢,只想问吕将军一个问题。”
我紧了一下眼神,道:“文和,请说。”
“将军志在天下否?”
一怔,不由的后退了两步,“什么意思?”我不客气的问道。
“诩以今日吕将军对天狼军战士的命令中看到了一个有野心的吕将军。”
厉害,不由的我心里夸起了贾诩,我暗暗的一笑,“文和,果然是厉害,我有几斤几两都被你看透了。”
“吕将军是承认了咯,”贾诩那逼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缓和了起来,给我的压力也随着气氛的改变变得缓和了很多,“诩再问将军一个问题,就是将军是志在一方呢,还是志在九州?”
毫不犹豫的回答,相都没有去细想,“志在九州。”
眼角里,看到了贾诩的眼神,是赞许还是失望?不得而知,我并不是一个能够察言观色的人,我的知人只是凭借者记忆中三国的印象,“如吕将军不弃,诩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
激动,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了心头,也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贾诩主动投诚我了,我大笑了起来,贾诩投诚我了,‘哈哈’,“吾得贾文和,好比旱地逢甘露也。”
贾诩听了我的比喻,眼眉处闪着一丝智慧,也不推托我的比喻,事实上,我现在就缺了一个排兵布阵,谋划全局的军师,原本郭嘉是一个很好的军师,但是我的乱杀无辜让郭嘉离开了我,现在贾诩是我最好的军师人选。
有了贾诩,好比有了十万精兵,也许这样的比喻有点夸张,但是贾诩的运筹帷幄确实是一支军队胜利的必要条件。
董卓的迁都一时间让洛阳城内一片惊恐,哀鸿遍野,朝中大臣杨彪,黄琬,荀爽被董卓贬为庶民,洛阳校尉伍琼等被杀,城中无人再赶反对董卓的迁都,李傕、郭汜为先头的西凉军,夹带着近百万百姓,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又纵军士***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军催督,军手执白刃,于路杀人。
天狼军做为一支独立于西凉军的队伍,与高顺带领这千余陷阵营,承担起了殿后的重任,见到一路上的尸骸,不禁的流下了些许泪花,惨烈,战场上的死伤我见多了,见到如此多的百姓死伤,着实的让我的心痛了好长时间。
回首看着仍然烧着的洛阳,一片火红,百年来的繁华让洛阳风光一时,现今,一把火,烧光了洛阳昔日所有的繁华,做为一个国都,洛阳的一把火也烧掉了大汉百年来的根基,动摇了,大汉的根基正在动摇,大树将倒,真正的乱世要到来了,等着我们的驰骋,下次我回来,我不会再让洛阳的百姓再一次受到这样的破坏,洛阳我会回来的。
荥阳,我见到了董卓军中号称第一的大将徐荣,做为荥阳守将,徐荣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全能大将,可惜再三国这个名将众多的时代里早早的失去了属于他的光辉岁月。
正如贾诩设想的一般,十八路诸侯内部并不稳定,一进入洛阳便失去了向心力,瓦解的趋势也已经愈演愈烈了起来,先是孙坚部与袁术部闹翻,孙坚受气首先破盟,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瑁推辞不与,岱引军突入瑁营,杀死乔瑁,尽降其众,董卓知之大喜。
李儒道:“岳父,不可大意,可使徐荣,奉先埋伏荥阳城外山上,以防追兵。
董卓称善,便令我与徐荣带兵五千,前往埋伏,我知道这次来追击的一定是曹操,这时的曹操还是一个心怀大汉的忠臣,也是全心为了大汉而反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