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决了郭嘉的问题,整个人乐呼呼地与郭嘉汇合了丁原,便入皇城见驾,心里有点莫名的激动,这种场面在现代电视里见过好多,但是让我亲身经历,却绝对是第一次,但是心里却是有着一层阴影,依据记忆,这次见驾会是让丁原与吕布决裂的导火线,在心里默默着准备着即将发生的变故。
郭嘉与我并排走在丁原的身后,“少将军,何事让少将军愁眉?”
我笑着摇了下头,低下头,轻声的说道:“吾怕董卓欲行废立少帝,立陈留为帝。”
“少将军是怕丁大人与董卓翻脸,兵戎相见!”
跟聪明人说话真是一不费力,一点即通,“然也。”
郭嘉眯眯一笑,“少将军,如若近日少将军不随丁大人见驾,丁大人必定不敢与董卓翻脸,少将军是丁大人敢和董卓翻脸最大的王牌。”
我听了郭嘉之言,慧心一想,也是,历史上丁原与董卓翻脸,正是因为有吕布在,董卓顾忌吕布的用武,才使得董卓不敢杀丁原,不然丁原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董卓杀的。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静静地随着丁原进殿。
皇宫果然是皇宫,虽然经过十常侍之乱,皇宫一度成为战场,但是却能这么快的回复道昔日的繁华,这也说明了大汉的强盛,也说明了大汉对百姓压榨,心里暗暗的同情着大汉的百姓,见到上位一个年少的孩童坐在金殿之上,这个便是少帝,那时在城门口见过的少帝,随着丁原下跪,“臣并州刺使丁原,拜见陛下。”
“丁刺使多礼了,平身。”
“臣谢过陛下。”
这时众朝臣中一个胖呼呼的人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现今十常侍已屠,便请陛下下旨让众勤王之师反回原驻地。”
这位大汉的小皇帝,见到这个胖子的话,浑身一震,“但凭董大人作主。”
“那不知董大人何时退兵?”
董卓听了丁原的话,胖乎乎的脸抽搐了一下,笑着道:“丁大人退兵太原之时,吾便退回长安。”
“吾恐董大人无信也。”
“什么?丁原,此是何意?”显然董卓有点发怒,丁原也不干示弱,上前一步,“吾想让你退出洛阳!”当丁原这句话说出口时,便见到董卓的脸一下变得刷白,丁原这句话说得好的,让董卓进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退,不舍得好不容易控制下来的洛阳,不退,又会让人感觉出有不臣之心,“这、”
此时,董卓身后战出一人,拱手道:“陛下,西凉军这就回营准备回长安。”说完,变轻轻地拉了一下董卓的一角,董卓愤愤的退了下去,那人继续又道:“不知丁大人何时退兵?”
丁原见到董卓示弱,心下大喜,“陛下,臣也立即下令退兵。”
少帝见到丁原让这么多天来不把自己当成皇帝的董卓如此为难,心下也是一喜,却听到丁原退兵时,少帝的眼中闪出了一丝不舍,我发现这个情况心里暗笑,刘辩啊刘辩,看来这次董卓不会放过你了。
董卓眼中一紧,再次出立道,“陛下累了,可以回寝宫休息了。”说完,便对众大臣一辑,“请众位大人温明园商议我等退兵之后之事,望众位大人务必赶到,某先前往温明园静候各位大人。”说罢,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这时朝堂上一些忠义的大臣都骂董卓无礼,却也欢喜,董恶魔终于要回去了,一时间,整个朝堂都成了相互恭喜的声音,只有两个人没有反映,相反却有点郁闷,一个是我,还有一个便是郭嘉,我是知道这段历史,所以知道董卓下一步的行动,而郭嘉,鬼才,怎么会猜不到董卓下一步的行动。
温明园,皇宫的后花园,也是朝臣下朝之后议事之地,董卓见众朝臣皆到,才慢慢地骑着马走进院内,身后两人,一人便是朝堂上那个劝董卓勇缓兵之计的人,而另一个我却认识,城门口对我拜服的华雄。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本人今天就说一件事情,还请众位大臣协助。”我一听董卓此言,暗笑,要来的始终是要来的,便听得董卓说道:“天子位及人尊,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当今主上儒弱,不及陈留王聪明好学,吾欲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尊,不知诸位大人以为如何?”众朝臣听罢,立即轰乱了起来,却一时无人敢言,此时一人拍案而起,大喝:“不可以,绝对不行,你是董卓算是什么东西,敢做出这等事来?天子乃先帝所立,又没有什么大过错,怎么可以妄自废立?或者这么说,你董卓想篡逆?”
董卓听罢,大怒,“丁原,而一个小小并州刺使有何能耐妄论朝廷大事。”丁原亦怒道:“我丁原深受先帝皇恩,不敢苟同国贼!”
只听董卓“锵”的一声拔出佩剑,直指丁原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来人给我拿下丁原。”华雄听到将领,对着我无奈一笑,拔剑上前,外面铁甲军也涌进温明园,我见董卓欲杀丁原,恐丁原有事,便横戟丁原之前,护着丁原和郭嘉,大喝一声:“谁敢上前?”倒是把华雄喝退了几步,这时李儒见我勇猛易常,恐董卓有失,便笑脸上前,“丁大人,息怒息怒,此事可容后再议,今日是请众位一聚,别无他意。”
郭嘉冷笑道:“吾恐是早有预谋,只是其差一招!”
“你、”李儒一时无语,“这位先生,话不可以乱说。”
“那位何,门口又如此多的铁甲军士?何意?请言明?”郭嘉不愧为鬼才,两句话,直把李儒说得有恼又气有无奈,值得示意华雄退下,丁原见铁甲军散去,拱手道:“董仲颖,废立之事还望考虑,在下就此别过。”说完便退出了温明园,按照郭嘉的计策,立即出城回营备战。
匆匆回到军营,丁原急令众将军帐议事,不一时,以丁原为上首,左手以吾为首的武将,右手边是以郭嘉为首的文官,丁原目视众人,“董卓欲行废立,乃国贼也,本官欲攻打洛阳,把董卓赶回西凉去,众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末将等,随丁大人鞍前马后!”
“好,奉嘉,你看我们该怎么打。”郭嘉一听,微微一笑,出立道:“丁大人既然想出师有名就率先发兵,征讨董卓,清君册。”
“奉嘉之意正和吾意,好,众将听令!”
“末将在!”
“吕布。”
我立即出立,拱手道:“末将在!”
“奉先吾儿,吾命你率五千天狼军,与吾同引大军两万,攻打董卓部。”
“末将领命。”说完便退回,随后便听到丁原命郭嘉同行,丁节等数将镇守营寨。
两万大军一字排开,丁原目视于我,“奉先,上前叫阵。”
我微微一笑,“哈”,催动赤兔马,只听赤兔一声长啸,奔上前去,“乱国之贼,還不快快出来受死。”
城门大开,只见董卓引着大队人马出战,两阵对圆,只听丁原骂道:“董仲颖,国贼,国家不幸,宦官专权,以至万民涂炭,你有什么功绩,也敢妄行废立之事。”
董卓一时无语,大怒,扬鞭一指,对身后众将大喝:“谁与吾拿下丁建阳,赏千户。”
只听得董卓身后一人,一挺身躯,大喝一声,“丁原,纳头来。”说完便一马飞出,我定睛一看,只见那员来将身着一件皂花袍,手提一柄大斧,直取丁原,丁原鑬董卓阵中一人杀来,回首道:“奉先吾儿,取此人头来!”
我提起天画戟,“义父,孩儿领命。”说完催动赤兔马,飞奔上前,两人并不答话,交马一合,我自伺勇猛,只用了五层力一戟砍去,谁知那人一斧头死死的挡了下来,“阿也!”心里想着:此人不简单啊,可以用斧头挡我一下,不简单,绝对不简单,不能让他白白死了,便问道:“这位兄弟,通名!”
只听得那人笑道:“五原吕布不过如此,哈哈,我乃西凉成廉是也。”
我听了之后一怔,心里想到,靠,成廉,不就是我那个八健将最后一个,失策,失策,输给这么一个,太没面子了吧,好,就让你先上西天去,不要你了,挺多把八健将最后一个换个人,“成廉,受死。”说玩愤然上前,成廉见我一马上前,也提起大斧上前,戟斧交加,“哐啷”一下,只听得成廉“啊“的一声坠下马去,约停赤兔,回头看着成廉,“靠,跟我打架,你还嫩着。”说完回马准备取了成廉性命,“且慢动手。”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董卓身后走出一人,手持一柄铁枪,策马飞出,“华雄,好久不见。”
“城门一别也有数日,谁知再见之时也是你我相斗之刻,吕布吕奉先。”
“好,华雄,来吧。”说完横戟马前,只听华雄一喝,策马驰来,一枪扫来,“来得好”,在现代资料中知道华雄是一员能文能武的大将,只是轻敌碰上了关羽,才失去了光彩,爱惜华雄是为难得的人才不忍斩杀,便将就着与华雄战了三十于回合,董卓一边见我从容的应付华雄,知我的勇猛,恐华雄有失,便下令鸣金收兵,丁原下令突击,董卓军大败,退入洛阳城中,丁原军攻至城下,被弓箭射回。
回到大营,丁原大怒,喝令刀斧手绑我至帅帐,“吕奉先,安敢通敌。”
“冤枉,义父。”
“不要叫吾义父,吾没有汝这等背信忘义的义子。”
“义父,孩儿不明白义父所言,请义父名言。”
“今天在战阵之上,你与敌将华雄对战之时处处让着华雄,以你能力,华雄五十合定能战退华雄,而你却不拿下华雄首级,定是与董卓私通也,来人推出去斩了。”说完一挥手,刀斧手正准备拉我出去,这时,郭嘉止道:“大人,吕将军罪不当斩,斩之恐难以扶众,在说斩己方大将,必然会降低士气,望大人深思。”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推出去打三十军棍。”
挨军棍的滋味真是很不好受的,躺在帐中,“妈的,丁原,打我屁股,哎哟,痛,凤儿,轻点轻点。”
“丁原真的一点情面也不讲?”
“什么情面,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大哥,伤怎么样了?”只见张辽,宋宪,魏续等进帐,我苦笑一下,臧霸愤愤地说道:“丁原也太狠了吧,把将军打城这样。”宋宪、魏续迎合着臧霸叫嚣,这时帐外一小校通报道:“吕将军,营外一人,言与将军同乡,欲见将军一面。”
来了,说客来了,“请。”说完,便支撑起身体,命张辽等在屏风后面,“在下李肃,拜见吕将军。”
“李将军不必多礼,不知道今天董卓让你来挡说客呼?”
李肃一听,脸色一便,“是、是。”
我笑着看着李肃,“说客不好当啊,看看你怎么说服我。”
李肃一听,知道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意思,便说道:“将军有擎天驾海只能,四海之内无有不敬?功名富贵,取之甚是简单,丁原小人也,以小人之心待人,必定不长久也。董大人虽然占据洛阳于礼不合,但必定是救驾之功无人可及,再说陈留王比之少帝、”
“够了,”李肃又是一阵,“李兄,我知道你准备了很久,李兄的提议我会考虑,你先下去吧。”说完背转身对着屏风,长叹一声,丁原啊丁原,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辽等待李肃离去,“大哥,李肃说的、”
“你们也下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不能反,我不做三姓家奴,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