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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色兰花(15)

当救护车把小林送进医院时,陈友正刚好从这家医院铐走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在电话亭被小林一拳击中下巴的杀手。

陆局得知白如兰遇袭,立即通知刑警队在全城搜寻嫌疑人。

陈友正满脸疑惑地看着陆局:“干嘛袭击白如兰呀?”

陆局一瞪眼:“干嘛袭击?瞧你这话问的!”

陈友正抓抓脑壳:“我……我是想问,白如兰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陆局说:“干什么的,北京来的兰花专家呗。你傻看着我干嘛?还不赶快去安排警力!”

说着,冲陈友正挤挤眼。

陈友正一下子明白了许多,神气活现地打个立正:

“是!”

陆局叮嘱陈友正特别留意全市大小医院诊所。因为有一个嫌疑人的下巴可能被打伤了。陈友正在全市大小医院诊所都布了阵,他也参与其中。

果然,被小林打伤下巴的家伙痛得实在受不住了,就偷偷跑进一家医院。也巧了,陈友正刚好就在这家医院里蹲守。他穿着白大褂正在走廊里边走边观察,被捂脸进来的这家伙拦住,问外科在哪儿。陈友正说我就是外科的跟我走吧。走了几步,这家伙突然发觉不对劲儿,刚要溜,被陈友正一个擒拿铐住。

带到了刑警队。一看,脸已肿成歪瓜。

“都快流汤了,够能忍啊。叫什么?”

“侯三。”

“瞧这名字起的。说说吧,脸怎么啦?”

“走路撞电杆了。”

“跟我玩幽默是吧?”

“真是撞电杆了。”

“撞了几根啊?”

“就一根。”

“一根就撞成这样?明明是让人打的,还跟我这儿装糊涂。”

陈友正说着,冲陪审的田壮使个眼色。“来,给他放监控录像!”

田壮站起身就去摆弄录像机。真事儿似的。

啊,怎么还有监控录像啊?侯三有点儿慌。

陈友正说:“放出来的要不是撞电杆,你就给我去补撞!”

“……”

“现在说,算你坦白。录像放出来你再说什么也没戏了。”

“别放了,我说,我说……”

“好,给你一次机会。”陈友正冲田壮一摆手,“先别放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放。

录像机里装的那张碟是陈友正和暹罗猫共享的益智教材,迪士尼大片《猫和老鼠》。

“我……”侯三一看不放录像了,又吞吐起来。

陈友正趁热打铁:“我看你还有救儿,就给你提个醒。事情是你们两个人办的,他一进来就全说清楚了,也全推你身上了!”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卷宗,打开在侯三眼前一晃,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没等这小子看清,陈友正又收回去。

“我们当然不会偏听偏信冤枉了你。好啊,现在你也进来了,正好听听你的。你就别瞎琢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照实说。也别瞎咬他,是谁的事谁担着,总得讲点儿义气吧。不就那么屁大点儿事嘛,你们俩想对一个女的下手……结果什么都没干成,对吧?”

陈友正这蒸笼里冒的全是白烟。听上去他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整个一精神战术。他不过利用了手里掌握的一点儿材料,装神弄鬼的,给侯三挖了个坑。

可是,所处角度不同。侯三一听,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还扛什么呀,人家门儿清了。更郁闷的是同伙还他妈瞎咬。

“我们就是想劫俩钱花……”侯三没说实话,还想试一把。

“劫俩钱花?”

“对,对。”

“打住!”陈友正突然呵斥道,“你这点灯不亮炒菜不香的!我看你伤得不轻,想让你赶快把事说清了,放你去医院。你到跟我拧起麻花了。”说着,又拉开抽屉,拿出一台录音机摆在桌面上——

“我让你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别,别,我说,我说……”

“你想好了再说。”

“我们没想劫她,就是要杀了她……”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叫我们杀了她。”

“谁叫的?”

“……”

“谁啊?”

“……”

“等我说呢,是吧?”

“不,不……”

“那你说,是谁?”

“苗爷。”

苗爷?

陈友正一愣。田壮也一愣。

陈友正沉下脸:“耍我?”

侯三忙说:“耍你是你孙子。”

“我有那么老吗?”

“所以说我没耍你。”

“谁让你们杀人的?”

“苗爷。”

“是他亲自找的你?”

“不,拐了八道弯。”

“那你怎么知道的?”

“巧了,这事儿能写成书。”

“噢,这么生动?我倒要听听。”

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陈队你叫的外科大夫来了。

“好,快让大夫进来。”陈友正答应着,又对侯三说,“瞧瞧,脸都肿到天上去了,咱们先看病。看完了,请你好好吃一顿,再听你跟我细说苗爷这一段。行不?”

“哎,哎。”侯三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陆局坐在在办公室,通过监视器一直在观看审讯。

看到这儿,像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就等下集了。这时,穿着白大褂的外科大夫走进画面来接侯三,就像插播那些影星卖假药的广告。

陈友正通过隐蔽的摄像头向陆局做个鬼脸。

陆局笑笑,好你个暹罗猫。

跟着,他又拧紧眉头,锤子剪子布——

难道侯三所为真是苗爷指使?

如果真是,说明白如兰遇上了麻烦!

对苗爷应该立即收网。

苗爷为什么突然要杀白如兰呢?

白如兰,不是我要杀你啊!

此刻,在江边一间粤菜馆里,苗爷正把泡椒鸭掌送进嘴里嚼着。

他嘴里冒热气,心里却发出阴冷得令人血凝的声音。

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乖,爷怎么忍心下手呢?爷了解到你跟方明是同学,又是老情人。爷对你寄予厚望,想靠你办一件大事……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翻我枕头,不该偷拍兰书。你这是要爷老命啊!你是干什么的,这不很清楚了吗?爷早就该了结你了。可爷没动手,留着你,看你还要干什么。现在,爷要办大事了,没工夫再跟你玩了。爷翻牌算过,白如兰,你死期到了!

苗爷没有把他对白如兰的重大发现按规矩向上报告,害怕被他的指挥者知道后反而对自己不利。他私下决定先做掉白如兰,一了百了。他答应做掉后在这家粤菜馆给对方付银子。当然,他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去办。他也不想知道。因为这里头拐了八道弯,他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他想不到,这一回不知哪个环节上生了叉,让杀手成了他的粉丝。

应了那句话,百密一疏。

来人按点儿来了,带给苗爷的消息不好。事情没办成,这会儿白如兰还活蹦乱跳的。苗爷问,出毛病没有?他指的当然是杀手。回答没有。这个回答不准确,其实毛病出大了。苗爷点点头:继续!

说完,还是把银子付了,显出大度和决绝。

苗爷想不到,不但杀手出了毛病,朱大海那头也出了毛病。

朱大海虽然被安排在一个秘密地方休养。可他心神不定,他铺下藏刀。

这天傍晚,他正依窗眺望,忽然,一个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许凤和几个男人说说笑笑正从路边走过。这几个男人,正是在水泥厂里折磨他的那帮家伙,特别是那个生动的光头,就是砸成片儿大海也能认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许凤怎么会和这帮孙子在一起?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不找许凤问明白,朱大海活不到明天。

入夜,他偷偷跑出休养地,潜行至凤羽茶艺馆。

想不到摸进去后,在一个昏黄灯亮的小窗下,意外地偷听到了两个人的密谈。

谁?苗爷跟许凤。

谈话的主题——白如兰很危险,必须马上做掉。许凤不明白为什么。苗爷的解释模模糊糊。但是,朱大海还是听出了一些关键词。

而这些关键词字字都是血:偷拍,古兰书,朱文伯……

夜深人静。苗爷从后门离开茶艺馆回家。行至一片树林,忽觉异响。不容犹疑,林中已闪出一个黑影。

“什么人?”苗爷喝道。

黑影不出声。

苗爷向前走两步,看清了拦路虎。

“噢,是大海呀。你在这儿干什么?”

“等你!”

“等我?”

“没错。跟你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老爸的兰书!”

“……什么书?”

“你少跟我装疯卖傻!你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杀了我老爸,是你派光头来害我。算我以前瞎了眼。”说着,抢上一步,一把揪住苗爷的衣领,“说,是不是你杀了我老爸?”

苗爷目光如锥,厉声喝道:“反了你了,给我放手!是我杀的怎么样,我看你敢动我一指头?我,我……”

没了下文。

不是没了下文,而是说不出声。

手术刀已经从他的两肋间捅了进去。

这一刀太狠太准。

苗爷大口往外吐着粗气,眼里不再有光。

朱大海正要抽出再捅,忽听黑暗中传来一声喊:“住手!”紧跟是腾腾的跑步声。有人追了过来。

朱大海手一松,苗爷便软软地瘫了下去,像一只倒空的口袋。

跑来的是田壮和另一名警察。从苗爷走进茶艺馆他们就一直在外面监控。发现苗爷从后门出来,立刻跟了上来。正着走着,突然看到有人冲出树林拦住了苗爷,警察刚要喊,被田壮一把拦住说注意观察。刚说完就看见苗爷瘫倒在地上。田壮这才急了,大喊一声:“住手!”带着队员冲过来。

朱大海慌不择路,跑出树影,暴露在月光下,被田壮一眼认了出来:

“朱大海,你站住!”

朱大海一听,更收不住了,脚下安了车轮子。

田壮掏出枪来:“再跑我就开枪了!”

朱大海一愣,远远地站了下来。

田壮对跟上来的队员说,你先稳住朱大海,我去叫救护车救人。

于是分兵两路,一个去追朱大海,一个去救苗爷……

正在领受陆局任务的陈友正,突然接到田壮的电话:

“朱大海把苗爷杀了!”

“啊?”

“……”

“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已经来了。”

“人还有救吗?”

“没救了。”

“你胡说!”

几乎是在一分钟之前,陆局刚刚下了抓捕苗爷的命令。

陈友正正要离开陆局的办公室,正要安排警力,正要通知负责监控苗爷的田壮,他甚至盘算好苗爷归案后如何突审——那个受苗爷指派刺杀白如兰的侯三向他提供的线索,让他对拿下苗爷信心满满。

而这一切,都让田壮给泡了汤。

“大海,你真蠢!”陈友正又冲着空气吼起来。

“难道我们不蠢吗?”陆局说,“朱文伯被害三年了,我们一直破不了案。我们早该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朱大海很可能知道了苗爷就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所以为报仇杀人。真要是如此,那我们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是我!”

几句话,说苦了陈友正:“陆局,我……唉唉,我就是觉得太冤了。刚要抓人,大海就先下了手。我们又晚了一步……”

陆局说:“为什么我们总晚一步?今晚上就算朱大海不下手,苗爷也恐怕难逃噩运。侯三落网让苗爷彻底暴露了,射向赵宇的毒箭很可能也会瞄准苗爷。我们所作的部署对手都了如指掌。”

“这是为什么?”陈友正瞪圆双眼。

“嘘——”陆局打手势让陈友正收声。

这时,刑警队打来电话——

朱大海来找陈队投案。

陆局说:“好啊,到底是老同学老朋友。我也希望朱大海能这样做。你去吧。我来安排搜查苗宅。刚才的问题,咱俩回头再谈。”

陈友正急忙赶到队里。一看,陪同朱大海来投案的还有朱宁远和刘丹霞。紧跟着,宋和平也赶来了。

“友正,对不住,给你添乱了。”朱大海两眼看着陈友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苗爷,为老爸报了仇。”

陈友正叹口气:“大海,让我说什么好呢?案子三年没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现在破了,就是他杀了我老爸!”大海叫着。

“唉,唉,”陈友正哭笑不得,“要是你再给我们一点儿时间多好。唉,没用的不说了。你跟我来吧,把情况详细说一下。”

大海对朱宁远说:“哥,我走了。”

朱宁远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他知道弟弟这一走意味着什么。

他上来抱住大海,哭出了声。

大海忍住泪,说:“哥,你别哭了。给老爸上坟的时候,你多磕几个头。告诉老爸,我为他报了仇……就是杀人偿命,我也认了!”

说得朱宁远更难过了。刘丹霞在一旁劝着,自己也掉下泪。

大海对她说:“丹霞,我哥是好人,有你跟他在一起,我不牵挂。”又转脸对宋和平说,“宋伯伯,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您千万多保重……”

宋和平很难过,拉住大海的手,摇晃着,说不出话。

场面悲壮,让陈友正受不住。

他说:“大海到了我这儿,请大家都放心吧,我会照顾好。”

大海投案,让苗爷杀害朱文伯的案情浮出水面。搜查苗宅,让陆局收获不小——不但找到了那本珍贵的《兰典上卷》,还发现了秘密安装的监控系统。录像资料音影俱全。

大海提供的情况和苗宅的监控录像,都反映出许凤与苗爷的暗中勾结。

“她不是你的白雪公主啊,我的暹罗猫。”陆局对陈友正说,“在录像中,许凤跟苗爷的几次对话都谈到赵宇,可以断定她参与了赵宇的走私。”

陈友正爆发了:“要不要现在就去抓她?”

陆局说:“急什么,她会来找你的。”

话音未落,陈友正的手机就响了,正是许凤。

“友正,救救我……”楚楚可怜。

“凤,你在哪儿,你怎么了?”怜香惜玉。

“苗爷被人杀了,我……我好怕……”美人娇滴滴。

别跟我这儿老黄瓜刷绿漆了。一脚踩死你!

潜台词再雷人,也只能在肚子里乱窜。

陈友正跟陆局碰了一下眼神,英雄救美之标准用语铿锵而出:

“别怕,有我呢。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来!”

“我……我,我在机场宾馆……”

好么,机场宾馆。这是要跑啊!事不宜迟,立即出发。

“别忘带上一员女将。”陆局急忙吩咐,“就李娟吧。”

这真是,陆局点鸳鸯,陈队吃黄连。

果然,李娟张口就来:“啊?陈队,要去抓你的大美人儿?”

陈友正舞起两只猫爪:“喵呜——”

李娟抱头鼠窜。

许凤落网了。她没胆量逃跑。

陆局让陈友正主持预审。

陈友正抓抓脑壳:“我是不是该回避?”

陆局说:“回避什么,不怕你徇私枉法。”

陈友正说:“好,那我戴罪立功。”

陆局说:“不知者无罪。让田壮也参加。还有……李娟。”

陈友正一听又抓抓脑壳:“不能换换?”

陆局一瞪眼:“换什么,你戴罪立功还挑肥拣瘦。李娟不配你吗?”

陈友正支吾道:“配,配……”

才说完忽听背后有人扑哧笑了,回脸一看,正是李娟。

陈友正脖子一歪:“进来怎么不喊报告?”

李娟马上打个立正:“报告队长,我什么也没听见。”

陈友正一龇牙:“喵呜!”

对许凤的预审,没露面的陆局是唯一的观众。

他通过监控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连一个眼神儿也不错过——

陈友正又急又恼打翻五味瓶;许凤吞吞吐吐犹抱琵琶;李娟手上记录心里乱乱把坦白写成旦白;田壮不问则已一问就冒傻气驴唇直对马嘴……

许凤当然不是对手,最终交代了与苗爷的勾结。

原来,苗爷一掷千金,让高考落榜的许凤拥有了茶艺馆和小洋楼,而他也就拥有了许凤。当许凤发现苗爷走的是黑道,而且为盗兰杀了朱文伯时,已收不住手也收不回心,进而成为苗爷团伙的重要成员。许凤发展了赵宇,由她负责单线联系。她把杜青青介绍给赵宇,一来可以控制赵宇,二来也把青青拖下水。苗爷经过多次考察,认可了赵宇,把送贵妇兰出境的任务通过许凤交给了他。不料,赵宇落网。苗爷随即接到指令,说赵宇潜回云江务必灭口,同时不惜代价寻找一批数量相当的贵妇兰。于是,就发生了刘应君命案以及朱大海捡兰卖兰的系列事件,直至苗爷被杀。

陈友正问:“是谁布置苗爷杀赵宇的?”

许凤答:“不知道。”

“是谁安排苗爷走私贵妇兰的?”

“不知道。”

“苗爷走私的贵妇兰是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

“苗爷要找到数量相当的贵妇兰给谁?”

“不知道。”

“赵宇是谁杀的?”

“不知道。”

“还有谁跟苗爷是一伙的?”

“不知道。”

“你还会说别的吗?”

“知道的都说了,就剩下不知道的了。”

“你都说了吗?”

“都说了。”

“好,那我问你,那个光头是谁?”

“哪个光头?”

“你问我?谁跟他们在一起又说又笑的?”

“噢,他呀,葛二优。”

“葛二优?”

“有点儿搞笑吧?他还说葛大爷要是拍床戏怕害羞,他愿意当裸替。”

“没听说过!他是干嘛的?”

“不知道。”

“你们怎么联系?”

“不知道。”

“怎么又不知道啦?”

“都是他们到茶馆来找我。完了事谁也不联系谁。”

“他们跟苗爷是一伙的?”

“不知道。”

“还有谁跟苗爷是一伙的?”

“还有……”许凤眼珠儿转悠着。

陈友正一看有戏,忙着追问:“还有谁?”

许凤说:“还有……你呀!”

一句话把陈友正说成个关公。不用看,李娟和田壮准在挤鼻子弄眼。

啪!田壮一拍桌子:“不许胡说!”

许凤叫起来:“打人啦!”

田壮也叫起来:“谁打你啦?”

陈友正拦住田壮:“许凤,你说说,我怎么是苗爷一伙的?”

许凤说:“苗爷让我拉你入伙,我怎么拉得了啊?你多贼啊!”

“我贼?”

陈友正弄个烧鸡大窝脖儿。

“你说什么呢!”田壮再次发作,又被陈友正制止。

陈友正问许凤:“我到底是不是苗爷一伙的?”

“不是。”

“苗爷还让你拉谁入伙?”

“还有……白如兰。”

“谁?”

“北京来的兰花专家,白如兰。”

“苗爷为什么要拉她?”

“说她是方明的老同学老情人,拉她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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