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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负伤(1)

那时已是秋天,天空变得高远而湛蓝,地里的玉米结出了粗壮的棒子,棉田里是一片雪白的棉絮。丰茂的原野上,到处是成熟的景象。那天晚上我到市里去参加文局长弟弟的结婚宴会,正在西装革履的新郎的花枝招展的新娘双双前来给我敬酒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见是个生号,就没有接。过了一会又响了起来。我打开手机,电话里传出来一个低沉、惊慌而急促的声音,说:“方政委,我是李二旦,你赶快过来,你的犯人跑了,就在我的身边。你赶快过来,他们这会儿正在吃饭,可能一会儿就要走。”我吃了一惊。

问几个人,他说两个,一个是刀疤,一个是蛋籽儿。我问清了他的所在位置,让他密切注视两人动向,一有什么新情况立即告诉我,我马上就去。我立即将案情告知了监狱长,他们还没有发现有犯人越狱的事。我让他们先通知“110”帮助捕获,另外派民警火速过来,并告诉他们我先去了。监狱长电话里嘱咐我要注意安全。问我带枪了没有,我说没有。监狱长说:“先稳住他们,不要和他们交手,我马上带人过去。”“一定要注意安全!”监狱长又嘱咐了一遍。我离开宾馆,跑到外面,上了车打开车灯,拉响警笛,驾着车向犯人出现的地方狂奔。出市到了下路口时,我关闭了警笛。下路走了约三公里远的地方,我看到了李二旦说的那个小饭馆,门口挂着一个红灯笼。

我把车停在稍远处,下了车往那儿跑。一边跑一边观察着那儿的地形。那个三间门面的小饭馆就建在路边,后边就是玉米地。我放轻脚步跑到饭馆门口,平静一下呼吸,掀开帘走了进去。只见昏黄的灯光下,那个屋子右侧有两个断开的单间,挂着脏兮兮的花门帘。收款台后面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年纪的人,他显得很紧张,警觉地看着我。我朝他招招手,他左右看了看,来到外面。我告他说我是市监狱的。他对着我的耳朵说两个人就在靠路一侧的房间里。我问他认不认识李二旦?他说认。我又问你和他什么关系,他犹犹豫豫地说他是他的舅舅。我问他李二旦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另一个房间里。我说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请你协助一下,站在这儿等他们。

他略显犹豫地朝我点了点头。我说你不要怕,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他们跑不掉的。现在只有将他们抓获,你和你外甥才能解除危险。他认同了我的看法,说行,我在这儿,你去吧。我冲到里面,掀开门帘,有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赤着脊梁,正埋着头大口吞咽饭菜。右边一个人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卷衣服。我大喝一声:“不许动!”他们吓得哆嗦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随即认出了我。当他们发觉就我一个人时,就很快平静下来。我喊一声:“刀疤!”右边坐位上的人站了起来,又喊了蛋籽儿,左边的人也站了起来。

我命令他们解下腰带,二人相互看了看,没有动。我又吼了一声,二人才勉勉强强地解了下来并递给了我。我让他们蹲到了墙角。我说:“你们想不到刚跑出来就被逮住吧,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就是跑到天边也能把你们找回来。要老老实实地蹲着,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110’和监狱的人马上就来了,跑是跑不掉的。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可以从轻处理,要是不老实,没有你们好果子吃。”刀疤说:“方政委,放小弟一条生路,将来我一定报答你。”蛋籽儿央求说:“方政委,放了我们吧,这一回去又得加好几年,我出去了给你一万块钱。我家里有个七十岁老娘无人管,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说:“你们想想那可能吗,我要放了你们,我不是失职吗,希望你们也理解我的难处。”又对刀疤说:“你这一段不是表现的挺好吗,前一次会上还给你减了刑,怎么还是不规矩?”刀疤说:“我媳妇跟人好上了,来信要和我离婚,我想回去给她好好谈谈,谈好了我就回来。”我就那样和他们说着话拖延时间。一会儿,警笛声由远而近响起,两个人顿时慌乱起来,互相传递着眼神。突然,他们像松开了的弹簧一样嗖地朝我扑过来。我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堵住了屋门。

我要牢牢地把住那道门,因为他们一旦出去,跑到玉米地里,就是鱼入大海了。刀疤露出了狰狞面目,从旁边卷着的衣服里掏出一把杀猪的尖刀,咬着牙凶残地威胁道:“再不让开我就宰了你!”我说:“不准乱来,你们知不知道伤害警察的后果!”我没有动。刀疤掂着刀在我眼前晃,我仍没有动,他就下了手。那把尖利的钢刀就插进了我的肚里,一股血水顺着抽出的刀口向外喷涌。我和他们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我的肚子上胸膛上头上不知被他们捅了多少刀,终于倒在了地上,但我紧拽着刀疤的胳膊不松开。他又向我的胳膊上砍。迷乱中,我听到了李二旦的声音,在和蛋籽儿撕打。外面响起杂踏急促的脚步声,民警们出现在屋里,一阵“不许动!不许动!”的断喝。同志们扭住了两个犯人,给他们戴上手铐塞到了车里。同志们把我抬上车,几个人搂着我,喊着我的名字。那时我想到可能不行了。

我用沾满血水的手艰难地掏出手机,却拨打不成。民警问我往哪儿打,我说一个朋友。

他们接过手机,我还清晰地记着林玉珠的手机号码,对他们说了,他们帮我打通了玉珠的手机。

我接过来,断断续续地告她说我不行了,你要照顾爱爱。玉珠惊叫说:“方哥方哥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以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后的黎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林玉珠的泪脸。她伏在我的身上,叫着方哥方哥。

叫着就搂着我的脖子痛哭起来。“你可醒过来了,醒过来了,方哥方哥--”她泣不成声地哭道。

民警和护士来了,把她从我身上拉开了。以后的几天里,林玉珠寸步不离守在我的身边。当能进食的时候,当着别人的面,把一块块切下来的苹果喂到我的嘴里,把插在饮料盒和水杯里的吸管一次次地放到我的嘴里。像一个母亲在饲喂自己的孩子,伴以带着鼓励的微笑。看着我把那一块块水果嚼碎了咽到肚里,把一股股滋养生命的汁液吸到肚里。吃完了,拿来毛巾,一点点地把残留在嘴边的食物擦拭干净。早上为我洗脸,晚上给我擦脚。夜里,就躺在从家里拿来的一个折叠椅上,听到我一声咳嗽,那个折叠椅咯吱吱响了一下,马上就伏到我的身上,问我怎么了,需要什么。我说想解手,她就把便盆塞到我的身下。解完了,迈着细碎的脚步端出去。我能说话时,对林玉珠说:“玉珠,你--”我还没说完,她就制止住我,说:“方哥,什么都别说了,只要你能好,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林玉珠告诉我,我的身上一共被捅了十七刀,身上六刀,头上三刀,胳膊上八刀。我的胃、肝脏、脾脏都受了伤。还有一刀离心脏只有头发丝那么近,要是再偏一点点,我就没命了。

我清醒以后的几天里,市委分管政法工作的白书记、市政法委苗书记、司法局田局长都来看我。

他们见到了林玉珠,一个个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这位“形象大使”。林玉珠先发制人,对他们说:“我哥这两天好多了,领导这么忙还专门来看,太谢谢了。”白书记握着林玉珠的手说:“就是你给方政委输的血吧,我代表全市警察向你表示感谢。”

这时我才知道在抢救我的时候,林玉珠一次为我输了五百毫升的鲜血。苗书记笑着说:“方政委有这么好的妹妹照顾,一定会很快康复的。”我向领导们汇报了李二旦提供情报的情况,请求他们注意保护他。他们说已经采取了措施,派了便衣警察监护着。我还建议,要给予李二旦一定的表彰,这对无论是服刑的还是已解刑的犯人都很有教育意义。他们说已有所考虑。领导们走后,我叫林玉珠,说你过来。林玉珠来到我的身边,我捏着林玉珠的手,说:“玉珠,你的体质本来就不是多强壮,医院里有的是血,为什么要这样?”

“医院的血有问题咋办哩,有多少人就因为输血输成了艾滋病。我的身体壮实得很,你看我现在多好,一点事都没有,换换血对身体还有好处哩。”“谢谢你了,玉珠。”“再说谢我以后可不管你了啊。”林玉珠把手抽出来,嗔怪道。

林玉珠从枕头低下取出那个护身符,小心翼翼地搬起我的头,把那圈红线套到我的脖子上。

那个碧绿透亮的佛在我胸前雪白的纱布上静静地躺着,发出绿滢滢的光。林玉珠笑吟吟地端祥着,看了一会儿,目光又转移到我的脸上,表情肃穆又不无自豪地说:“你这次大难不死,都是它的功劳。”我说:“还有我的锁呢?说不定也有它的功劳,是我母亲在阴间保佑着我。”我去胸间摸那只锁,却没有摸到,就问林玉珠我的锁呢?让她也给我带上。林玉珠却不动,只是笑着看我。我突然意识到了那只锁早已不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代之的是那个佛。我怎么把母亲的锁取下了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浊,我已想不起来当初我是怎样把那只伴了我几十年的锁取下来的。在我母亲去世以后,我把那只锁就当成了母亲。每逢我看到那只锁时,我就觉得母亲就在我的身边时时陪伴着我,佑护着我。小时丢锁的情形一幕幕出现在我的面前。锁丢了,母亲吓得魂飞魄散,好像我随时都会死去似的。她惊慌不安地一声声问我最后一次见锁是什么时间?都是和谁在一起玩的?都到过什么地方?连夜打着灯笼在我玩过的地方,在草丛里,在路旁一寸寸地找。在找到的刹那间,母亲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她是跪着把那只锁捡起来的。她把锁揣在胸口上,激动得热泪直流。几十年以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换什么衣服,我都没有让它离开过我,而现在,我竟丢弃了它。一种负罪感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我想到了小时母亲说的谚语,

“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有了林玉珠,竟把母亲给忘了。我的受伤,是上帝在惩罚我吗?我却大难不死,又是那只佛的作用吗?冥冥中的一切,谁能来回答我?林玉珠觉出了我的心思,问我怎么了,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又掩饰着对林玉珠说:“戴个这,叫医生看见了多不好。”

她说:“没事的,只要有利于病,医生肯定会同意的。”清醒过来以后,我的第一个思想就是非常担心李二旦的安全,刀疤和蛋籽儿一定会猜测到是李二旦报的信,同时他们也会千方百计通过外面的关系来打听的。

那些妄命之徒是决不会放过李二旦的。我跟李二旦打手机,却关着,以后又打过多次也没能打通。我让林玉珠专门去李二旦的驴肉馆找他,去看看领导说的保护措施是否已得到落实。林玉珠回来以后对我说,驴肉馆的人说李老板已有好长时间没去过了。林玉珠又摸到了他的家,他母亲说他有事出远门了。再问,就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把这个情况及时告知了苗书记,他说已知道李二旦外出的事。我问知不知道去哪儿了,他说还不清楚。我想李二旦一定是怕刀疤和胆籽儿报复,躲了出去。苗书记交待我也要注意安全,说他已给监狱长讲过了,要做好我的保卫工作。我来到医院以后,监狱的人本来要通知南瓜,可当看到了林玉珠以后,也拿不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没敢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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