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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肖钢收起欠条说:“一个星期之后我再来。”说罢推开门,扬长而去。

周文祯像个泥胎似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洗脸,换衣服,收拾屋里乱糟糟的一片。

正此时,刘杰进来了。见了周文祯血乎乎的脑袋吓了一跳。“怎么了?周教授?”

“没什么,刚才……刚才碰上了讨债的。”

“是不是刚出去的那个高个子?我这就去追他。”

“不不不,那是个粗人,事情都过去了,别惹他,谁让我欠了他的呢。”周文祯拦住了刘杰。

“那也不能出手打人呀。您欠了他多少钱就至于下这样的毒手?”刘杰还愤愤然。

“咳,这都是我个人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周文祯痛苦地夹紧了双腿。

刘杰困惑地望着周文祯,他不太相信教授会因为欠债挨打?怎么能这样忍了呢?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啊!

“你刚才有什么急事?”周文祯擦着脸上的污血问。

“也没有什么,回头再说吧。”刘杰看着周文祯的狼狈相真是说不出口了。

“也好,我们晚上再说吧,到时候我也有点事想找你。”

“噢?”刘杰若有所思。

何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心情复杂极了。吴方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她真想扑上去把他拖回来,让他老老实实地守在她身边,温存她,爱抚她,她想要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想要他。她怎么会赶他走呢?40年了,她这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第一次接触自己所真爱的男人。像一束刚刚被点燃的火花,她需要吴方的全部热量。可是他做不到。因为他不属于她。

何佳感到痛苦异常,她过去从不把苏红放在眼里,因为吴方不爱她,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何佳放心地等待着吴方的“自行了断”。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有了新的变化。伺佳发现吴方越来越放心不下苏红了,责任使其然,道义使其然,良心使其然。这就意味着即使吴方不爱苏红,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和她离婚的。如果是这样,吴方对她的承诺就将是一张杳杳无期的空头支票。这太可怕了,昨天的事情很清楚,吴方注重对妻子的情分,却不在意对她的伤害,她想起来就伤心。真恨不得立刻和他一刀两断。近段时间,吴方一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突然爆发出一种邪火,那是一种克制不住,挥之不去的邪火。

刚才,何佳是因为吴方在床上给她的爱太不到位了,太敷衍了而无名火起,吴方几乎是失败了。他怎么能失败呢?难道他在家里和苏红……可是他说了不爱她呀?不爱怎么可以这样?何佳心中突然火起。一发而不可收。她赶走了他。

何佳除吴方以外没有接触过男性。所以她不懂得男人的事,特别是在生理上。她以为男女相爱就可以做爱。而做爱就应该像他们以往接触的那样惊心动魄,充满激情。而现在……吴方做不好了。做不到了。原因只有一个。那都是因为苏红!

想到苏红的存在,何佳从心底里恨,这太不公平了,苏红没有爱却拥有吴方,是吴方名正言顺的妻子,与吴方自由自在地生活,和吴方自然而然地做爱。谁也没有权力制止他们,谁也没有权力干涉他们。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而她,可怜的何佳,有爱却没有别的,连她深爱的人都不能全身心地保护她,她真是活得太没有意思了。啊!何佳妒火中烧。她不能忍受了。她想大喊大叫,想对着全世界宣告:吴方是她的!吴方是上帝为她创造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他夺走!这一会儿,何佳已经完全变了,迟到的爱,自私的爱,畸型的爱使她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自私自利的妒妇。

10点过5分。何佳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的火像是平添了一瓢油,猛地燃烧起来。

吴方没来电话。半年以来,这是第一次破例晚上没来电话,太过分了。就是昨天,在他和苏红庆祝结婚纪念日时,还不忘给她道一声晚安。可是今天,从他离开这间屋子后,就好像是要与这里的一切绝交了似的,这会儿,屋子里死寂寂的,就像是一间停尸房,停了一具比死尸多口气的她。

何佳死死地盯着钟表,一动也不动。5分钟,10分钟,15分钟过去了。电话铃像坏了一样哑然无声。何佳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受不了这种精神的折磨,受不了这种心灵的摧残。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折腾吴方!戏弄吴方!让吴方终日不得安宁!

何佳拿起了话筒,冷笑着开始拨电话……

“大不像话了!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王主编在编辑部里摔着稿子大发雷霆,这个月是何佳值班,一个月不见她几天人影不说,今天是发稿日,拼凑来的稿件中没有几篇是撑得起台面的,扒拉了半天,连个头条都找不到,这算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是上午10点了,何佳连个人影都不见,打电话到家里,电话总是占着线,“我就不信,她比总理还忙?”主编气得在屋里转圈。

“她这几天身体不好,可能是……”于莉替何佳打圆场。

“可能是什么?半年了,她一直是这副鬼样子!人的同情心是有限度的!整天不是松松散散就是萎蘼不振的,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如回家歇着算了,还干什么工作?我们这里从来不养闲人,也没有特殊人物。”

于莉吐了下舌头,不敢吭声了。

主编伸出指头点着众人说:“喂!你们去个人,把她给我找回来!就说我……请她!”说罢,火气十足地倒背着手走了,屋里的人噤若寒蝉,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我约了个作者,10点半在大厅谈稿子,人可能早到了。”于莉背起小包冲大家一声抱歉,飘了出去,老张扶了扶眼镜,聚精会神地趴桌上看稿子,专注得鼻子尖几乎戳着稿纸,小黄则急火火地拨通了一个电话,煞有介事地嗯啊着谈着稿件要求,像是在组织一篇爆炸性的头条新闻,近段时间,编辑部的人好像都很怵何佳,主要是她的性情变化太大,喜怒无常,敏感多疑,谁也不知道哪句话不上心就会惹翻了她,最可怕的是,她睑一变,嘴上就像竖起了一排锋利的扎刀,说起话来尖刻得能让人恨不得向她磕头作揖叫奶奶,就是在昨天,她还和传达室的老李吵了几句,其实也就是因为订几张报纸的事,气得老李胡子乱颤,中午一个人在屋里灌了半斤二锅头。

杨帆拿起那摞稿子,二话没说出了办公室。

“噢,是你呀,今天怎么有空光临陋舍了。”何佳扶着门框,斜着脑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自从那次尴尬的会面以后,杨帆再没有到她家来过,有几次工作上的事情他应该来,也借故推辞了,为此何佳心里很是不安,可是现在,她不想见任何人。

“能进去说话吗”杨帆不卑不亢,他现在比过去沉稳多了,何佳放下手,一转身进了屋。杨帆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几个月不见,他发现屋里变化很大,过去灰暗的色调已换得花里胡哨的,可是无论怎么变都没有给屋里增添多少热烈气氛,这里,过去是缺乏人气,现在是缺乏生气,总之,呆在这屋子里,令人憋闷。

“你怎么没上班?病了?”杨帆看着面容浮肿的何佳担心地问,“没有,我不是好好的,能吃能喝能睡的吗。”何佳懒洋洋地端着一碗方便面,很没滋味地吃着。“没病就好,不过你的气色不太对劲。”杨帆摆弄着手里的稿子想着什么。

“找我有事?是不是稿子有什么问题?”何佳皱着眉问。

“也没什么,你这期的稿子主编说还行,就是分量轻了点,他让我来问问,你手里还有什么重东西没有?”“就这事?”“就这事。”何佳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既然主编都说了还行,那你就回去吧,拜托你告诉他,我这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他也是为你好,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杨帆好言相劝。“可我现在就是这样,没办法。”“你变了。”“是吧,这不奇怪,世上的万物不都是在变吗?”何佳把碗里的面条一扫而空,然后懒散地站起来,去厨房涮碗,杨帆觉得她的样子很俗气,就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家庭妇女,而她过去那种职敏干练,处事得体,连点影子都没留下,怎么会这样?一场恋爱就把她变成这样子?那恋爱真是太可怕了。

何佳误解了杨帆,她笑笑说:“你今天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什么?”杨帆莫名其妙,“为你表姐,还是为你自己?就别兜圈子了,我这个人最讨厌曲里拐弯的。”何佳打了个哈欠,杨帆笑了,“你太多疑了,这样不好。”

“那就请回吧,我现在想睡觉。”何佳做了个打发的手式。

“真可怕!人能变成这样!”杨帆站起身,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又折回来,他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何佳,何佳没接,烦躁地说:“我现在不想参加任何新闻发布会,你给别人吧。”“这不是会议请柬,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我今天就算是正式邀请你了。”说罢,他把请柬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佳愣了,杨帆终于要结婚了,女方是谁?她打开请柬,一眼就看清了那个新娘的名字,那是个从小学起就迷恋杨帆,而杨帆对她却始终也爱不起来的女孩,现在他却要和她结婚了,何佳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人啊,本来就是一种复杂的动物,而何佳现在已经快成一个复杂的怪物了。

杨帆又转了回来,“对不起,我忘了,主编现在请你去一趟,说有急事。”

“我现在哪也不能去。”何佳直楞楞地说。“为什么?”“我要打电话!”何佳说着坐在床沿上拨起了电话。

杨帆站了片刻,无意中看见了何佳拨的电话号码不由大吃一惊。他清楚地听见她用一种十分绵软的声音说:“喂,我找吴方!”“我是谁?我是吴方的朋友呀。”“什么朋友?你好像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吧。”“什么?找吴方有什么事情?我们的什么事情非要让你知道吗?”“什么?我不道德?是啊,咱们之间是有个不道德的,其实你只要知道吴方不爱你就足够了,用不着打听那么细,知道多了,麻烦也就多了……”

杨帆一下子按断了电话,他怒目而视,“原来是你!”

“你为什么弄断我的电话?”何佳气得脸色通红。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杨帆叫着。

“我做什么用不着你管。”何佳还要拨电话,被杨帆一下子抓住了手腕。像警察抓小偷一样地快捷、迅猛、生硬,何佳痛得叫了起来,可是他没有撒手,昔日可爱的何佳现在一下变成了一个自私恶毒的女人,他感到可恶也可憎。“苏红有什么错。你现在不管白天黑夜地骚扰她,你知道她现在已经卧床好几天了吗?”

“她这是自做自受,谁让她死缠着吴方呢。”何佳尖声叫道。

“你这个人还讲不讲理呀,明明是你从她手里抢走了丈夫,怎么还怪她缠人呢?”

“她如果家庭和睦我插足得进去吗?现在人人都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你不要用这个当借口,来掩饰你的自私和贪婪。”

“爱情都是自私的!”

“可是人与人的关系中除了爱情还有责任、道义你懂吗?”

“我只知道爱是可以穿透一切的利剑!”何佳泪流满面地扭动着身子,她被杨帆的粗鲁和训斥激怒了,过去杨帆对她是何等的关心和爱护啊,可是现在,他好像面对的是一个仇人似的。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苏红是他表姐?就因为她不爱他?她气急败坏地叫着:“你也曾经说过苏红很自私,很刻薄,很没有女人味,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为这个妖婆就可以这样无理地对待我?一个……一个你过去的朋友。”

“你说对了,你是我过去的朋友,可是你现在在我的眼里一钱不值,你说起人来嘴那么损,那么刻薄,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你不仅有言论还有行动,其实,你才真正像一个妖婆呢,苏红尽管有许多毛病,可是比起你来说要善良得多,温良得多,我原来是想帮你的,出于爱,出于友情,那是因为你可爱,善良,透明,仁慈,可是现在,你变了,变得让人越来越不敢认了,你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到可憎,是你把我推向了苏红的一边,我想,如果吴方真是一个懂得感情,懂得女人,懂得真爱的男人,他是应该果断地离你而去,回到苏红身边,也许这才是他弥补过失的唯一正确的途径。”

“你滚!”何佳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她疯狂地甩开了杨帆的手腕,眼睛愤怒得像要喷出火。

杨帆退到门边,“我当然要走,但是你听清楚了,我现在决定要告诉你,因为你已经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你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嘭地一声,一只花瓶砸了过来,磁片四散,水花飞溅,红色的康乃馨散落在地,花瓣飘零,嫩叶损落,好一派凄凉景像。

杨帆愣了,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吴方踏着水渍和花瓣进了屋,眼前的狠藉并没有让他感到吃惊,他径直走进何佳的卧室,脸像雷雨前一样阴暗。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要冷静几天吗?”何佳挑衅地斜睨着吴方,尽管她一见到他心里就像燃起烈火,可是话一到嘴边就是一种寒冰刺骨的凛冽,那是无法控制的。

“我是想冷静,可是你让我静吗?你都干了些什么?能说说吗?”吴方冷冷地问。

“真有意思,刚走了个道德法官,又来了个纪检书记。我干了什么用得着向你汇报吗?你虽然是个业务主管,可是好像还没有权力管到我家里来吧?”何佳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孤高不驯,不可一世的样子。

吴方皱了皱眉,他觉得她的样子很丑很俗,很不像个文化人的样子,但是他不想说她,他知道他的说都只能换来一句强似一句的讥讽和潮笑,他今天是来了断的,他要和她砍断一切过去的联系,不是他想抛弃她,而是她变了,变得实在让他无法容忍了,她干什么不好,居然以这样卑鄙的手段去骚扰苏红,无休无止,恶毒至极,这简直像一个魔鬼在施法术,吴方不明白,他原来钟爱的那个活泼、怜俐、善良、通人性的女人哪去了?他原来准备和她欢度一生的女人哪去了?难道是被魔鬼偷换了灵魂?他痛苦极了。

“怎么?是来替你老婆兴师问罪的?”

“不!是来和你谈分手。”吴方从衣兜里掏出门钥匙放在了桌上。

何佳的脸刷地一下子白了。她呆呆地望着吴方“你,你说什么?我……我没听清楚。”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对你,对我,对苏红都没有好处,这是自残你懂吗?”吴方痛心地低下了头,“这几天的事我不怪你,虽然苏红已经被你害得九死一生了,可这是我的错,是我做的孽,是我对不起你……其实,有火你大可向我来出,骂我,打我,怎么整治我都可以,何必要殃及无辜呢?”吴方沉默了,呆呆地望着窗外。

何佳这一下全听明白了,吴方要离开她,要彻底离开她,他已经下了决心,现在他很痛苦,不是为她,而是苏红,那个他曾经明明白白说过的早已不爱了的妻子,何佳的心一下子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飘飘荡荡无依无靠,吴方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他不再是一个温暖的扶手而像一堵冰冷的墙,逼迫得她抬不起头,喘不上气,她慢慢地萎缩了下去……

吴方抬手想扶一下她,转念又停住了,他说:“何佳,我们还是分开吧,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我爱过你,很深地爱过你,在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这种爱,以后也不会再有了,但是,它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何佳喃喃自语。

“是的,过去了,我想……它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再回来了?”何佳重复着,突然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吴方,“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在逗我玩是吗?你还爱我,是吗?你说呀,快说呀,你爱我!爱我!”她抓住吴方的手,像抓住了一颗飞逝的心。

“是的,我爱你,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真的是爱不起来了。”吴方木然地说。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几个电话?就是因为那天我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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