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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葛转身离开时发现小梁子送走的那个小萍又回来了,兜里装着一堆饮料冰棍等食物,站在门口朝里边招呼梁崽。

梁哥,给,解解渴!小萍把一听椰汁递给颠颠走出来的梁崽,笑眯眯,亲密密,显然两人又重归于好。梁崽拍拍小萍肩头,搂了搂她的细腰,咕啷咕嘟饮牛般喝起来。

两个人就坐在院里树下石椅上,唧唧喳喳聊起话来。

跟陈胖子这些日子,你还学会侍候男人了呢!梁崽搂住小萍的脖子,亲了亲。

去你的,小妹对你好,不感谢还瞎扯!小萍不高兴,假嗔。好好,你告诉我,陈胖子最近做哪支股呢?

是中龙吗?

中龙?屁!他妈的都挨套割肉卖了!小萍幸灾乐祸。

他都割肉了?

可不!不过听他说,这个华祥证交所有一个大户,有一个神秘的大户,这人在做中龙!

这儿有一个神秘大户?梁崽奇怪,怎么个神秘法?

陈胖子说从来没见过这大户是谁,从来没露过面,也不知道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还是机构公司,挺神的。说是全用电脑上网操作,做的也挺大。

有这等事?股市真大,什么事都有!真他妈邪门儿!我们这楼下一层大厅有一个葛大校够神的,楼上也冒出一个更大的!真好玩梁崽站起来,把喝空的饮料桶使劲一扬,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这时,老葛走过来随便问他:小梁子,昨夜一点多钟你出过咱们院门吗?

出院门?没有啊!梁崽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你问这干啥?深更半夜我往外走干啥?有病啊?喝完酒,我睡得猪似的,哪儿都没去!

没事,随便问问,你嫂子昨夜回来时好像看见个人影,说是像你,她忘了带钥匙,想喊那人又没敢。老葛编个话遮过去。不过他从小梁子脸上,似乎读出点什么内容。

葛锐勇走进股市大厅之后,梁崽从他身后看了。

李刚向陈杰汇报调查情况时,颇费了心思。他很矛盾。如实说吧,肯定带出克龙公司后边的夏洪,如果让陈杰掌握了真实情况,那这场决斗不知有什么样结局,他不希望小雨的姐姐再受伤害;不如实说吧,那陈杰在明处,夏洪在暗处,夏洪又从大老远的美国有备而来,这中龙的大度肯定岌岌可危,自己这几年与中龙荣辱与共付出颇多,看着它倒下真有些于心不忍。关键一点,夏洪还没来找他,他还不知道她的真正用意。

正当他踌躇不定时,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那时他在宿舍,早晨正准备去上班,昨晚跟元诚在水上酒吧痛饮半宿,头还隐隐作痛。

喂,是李刚先生吗?从他手机里传出一个很陌生的女士声音。

是我,您是哪位?他客气地回答。我嘛,你肯定认识,咱们还见过面,猜猜看。那边卖起关子。

一眼,不过他没再走进股市,而是带着他的女友小萍亲亲热热说笑着,向院外走去。

这……李刚一时懵懂,急速思索着,很快明白了,我知道了,您是夏老板夏女士,陈总他们的朋友。我们还真见过面。最重要的身份你还没说到,我是秋雨的亲姐姐,我现在向您正式告知一下。而且我现在是以小雨姐姐的身份跟您说话,并非陈杰陈平的朋友身份。那边说得似是很郑重。

唔,我明白了。那我应该也称呼你一声大姐才对,小雨是我小师妹嘛。李刚在这边笑了,心想你终于来找我了。

叫大姐也未尝不可。首先我感谢你三年前给我写信,告诉了小雨去世的全部内幕情况。

小雨……我没有能保护好她,我很内疚,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夏大姐……

这也不能怪你。我现在告诉你的是,我的一切所做所为,全为了小雨,为了还小雨一个清白,完成小雨没办完的事!那边夏洪认真而严肃地宣告般说。

那我心里有数了。

我想,这两天我们约个日子见面谈一下吧。

好哇,我做东请您,尽地主之谊。有个地方不错,很优雅。李刚很高兴。

水上酒吧,是吧?夏洪笑问。啊!你全知道了,不愧是您的部下,真忠诚!李刚说。

你们都对小雨不错嘛,我感谢也尊重你们俩对小雨的这份情谊。夏洪在那头停了一下,似乎动了情,我知道你受陈杰指派,到天大调查克龙公司的情况,也掌握了我的一些情况。我理解你现在职责所在,不好办。我也没别的,我只要求你保持中立,我也相信你不会把我的介入情况告诉陈杰,要不小元也不会告诉你尚总后边的人是我。是吧?李老弟。

是的,我不会说你的。但克龙公司和尚总的情况是不好瞒了,就是我不说,天大的冯总也会说的。

这一点我早想到了,光掌握克龙和尚总情况,他是远远不够的,我早有安排,在中国开个股票账户毕竟是举手之劳,不费什么事嘛!

这倒是,那我更好说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夏大姐还需要我什么帮助,尽管说话,为了小雨!最后一句,李刚加重了语气。

谢谢你。这两天我会很忙,咱们见面前先用电话联系。接着夏洪告诉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李刚关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半天未动。他回想着刚才的对话,虽然平静的几分钟对话,可想起来惊心动魄。这关系到中龙公司的生死存亡,关系到自己的荣辱升迁,也关系到小雨沉年冤案的昭雪和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胜负。

尽管不知自己的命运在这次惊涛骇浪中抛向何处,李刚还是毅然选择了站在夏洪这边。想起小雨的惨死状况,他就浑身发抖,血液膨涨。深埋在心底的复仇之火苗,如今已蹿出蓝蓝的火舌。他细细想了一下向陈杰汇报的方案。赶到公司,走进陈总办公室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陈杰耷拉着脸,没有好气地训他:几点了,这会儿才来!想不想干了!

起来晚了点,车又堵。李刚解释。昨晚呢?去完天大,你倒是汇报一声啊!整个晚上找不到你,手机还关上了!陈杰显然运了一夜的气了。

嗨,约女朋友出去玩了,喝多了点……李刚依然沉住气编出些瞎话。

你倒有心思吃喝玩乐,公司股票被人玩成这样了,你可一点也不着急啊!这副总经理当的,真够清闲的!陈杰连挖苦带损,对一贯老实听话的李刚发泄着无名之火。

到了这种状态,李刚闭上嘴不想申辩或解释什么了,随他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天。

你倒是说话呀?哑巴了?不说话陈杰也不让。

陈总,你叫我说什么呀,等你训够了,我再汇报就是。李刚不软不硬地来了一句。

陈杰抬头看一眼,也知道老训骂不是个事,于是说:那好吧,你说吧,先听你的。

李刚就按原先定好的想法,把自己去天大调查发现有个以克龙公司的机构名义进出中龙的情况说了一遍。

克龙?什么怪名!嗬,克龙?分明是冲我中龙来的嘛,想克一克我这条龙!妈的,胃口倒不小,老板是谁?陈杰挺敏感地追问起来。一个没听说过的人物,叫尚晓云。

是啊,从来没听说过这号角色,一个女流之辈嘛!

我怀疑她是从外边来的,广州、福建,或温州什么的,假货走私赚了点钱,跑北京想搞股票,不会有什么大背景。李刚瞎编着话对付。

没有背景可动静不小,还得查一查,不能掉以轻心。陈杰似乎放了些心,可仍心有余悸。

好,我接着查……

不用了,这事由办公室郎主任去办吧,摘这类调査,他比你内行。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

李刚想了想,又说:我全面分析了一下所有中龙股票的交易情况,华祥证券交易所也出现过不少的大单子……

华祥?咱老三小洋子不就在华祥开户坐大呢吗?陈杰说。

陈洋陈老板当然做中龙了,不过他是出逃,处理他的不大不小的老鼠仓,嘿嘿嘿,他不至于跟您捣乱吧,不过也说不准的事,大家都为了挣钱嘛……李刚整个一个把水搅浑的架式,大胆地假设。

光知道耍公子哥脾气骂人的陈杰,其实比较愚钝而又多疑,余了自己谁都怀疑,包括亲老子陈平。听了李刚这番话,果然陷人一阵沉思中,琢磨着自己堂弟陈洋陈胖子有无可能趁火打劫。

除了陈洋老板,华祥还有一家神秘的大户,他也玩中龙,不过只是瞅准叼一口就走,挺狡猾,虽然成不了大气候,可也是个上千万的进出,咬上一口,也足够人破皮露肉的。李刚又继续搅动着浑水,简直是眉毛胡子一把抓。当老总不仅业务,也就让手下业务精通的助手糊弄他的份儿。

没查查这个神秘大佬是何方神圣啊?陈杰不满意地问。

这人挺怪,藏得挺深,按照名单一打听,有人说此人早就搬迁走了,有人说他早出国,也有人说这人早就死了,你说怪不怪李刚挠挠头。

净他妈的胡说八道!死人还能买卖股票!账户开名叫什么?

叫邓嘉丽。

又是个女人名字。我他妈的这一生净犯女人了!陈杰不由得拍一下桌子,恼怒起来。

这事也叫郎主任去办。叫狼一个一个把她们咬出来!他摁铃叫办公室主任郎铁山进来,回头又问李刚:还有什么情况?

没有了,就这些了。

好,你忙去吧。对了,这两天你帮着小许照料一下证券部那边的交易吧。

陈平近来不在本市。他组团去南方某省考察。这不大好吧,有许经理在,人家也能干……

能干个屁!前几天吓得她都快尿裤子了!去吧,就说我说的,一会儿我再给她打个电话就是。李刚没办法了,这可不是好差事,跟他的老情妇搅和到一块儿,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他犯起心思,琢磨着脱身之计。

这给陈杰提供了接近夏洪的机会。老头子在家,去找夏洪总不方便,惟恐被他撞见挨骂,又尴尬。然而,这个女人,他实在不想让她从手边溜走。到嘴边晃悠的肥肉,令他口水直流心痒痒,怎能轻易放弃?尽管几次他已被刺出血滴,可追女人从不言败甚至不择手段的他,这更刺激了他的占有欲,准备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金钱攻打、物质诱惑都无效,惯用的手段只剩下死缠烂打。俗话说烈女扛不住癞狗缠。他抓紧时间,纠缠不休。送花、约吃、陪参观,安排各类活动又称帕蒂学着西方叫法,当然总是打着老头子的旗号,称老头子有话让自己替他好好照顾夏小姐。

弄得夏洪哭笑不得。考虑方方面面,眼下只好跟他周旋。因长了一张好脸蛋,还有一个好身段,她遇见的这种人多了,这种人中色狼从东方到西方哪儿都少不了,着名网球美女辛基斯遭遇的色鬼比自己遭遇的更厉害,她被全球范围内跟踪,她坐船他坐船,她坐飞机他坐飞机,她去哪里打球他跟到哪里,从亚洲到欧洲,从北美到大洋洲,寸步不离,场场出现,打电话、送鲜花、从近处给她飞吻,缠得辛基斯快要发疯,无奈之下告上法庭,关进牢里她才得以解脱。

夏洪没法告他上法庭,人家是朋友,又打着老头子旗号。她只能周旋,尽管很累。但不给一丝机会。陈杰有他的打算,一直周旋,旋着旋着就倒下了,倒在自己怀里,女人嘛,哪儿跑。今晚陈杰陪她去看了一场歌剧叫头烂掉,是着名导演张一妈导的。夏洪奇怪张一妈不是电影导演嘛,怎么导起歌剧了?陈杰说,那肯定是不会导电影了,砸牌子了,这才去导歌剧,再砸歌剧的牌子,他也就从张一妈变成张二妈了。夏洪大笑。就去看他的头烂掉,看他怎么从一妈变成二妈。尽管一张门票一万多块钱。

其实也没什么。与纽约林肯艺术剧院看歌剧有些不同,舞台就设在旧城王宫里的大院,露天厅场上还下着丝丝小雨,豪华的服装道具,让希腊人唱中国的老掉牙的故事。只是炒作得厉害。盛名之下,都以为一妈是万能的妈,什么蛋都能下。其实一个人把本职本能的肚里屎蛋下好就不错了,瞎下着各类蛋早晚变得只会下笨蛋。

冒细雨看头烂掉,受了点凉,散场之后夏洪由陈杰陪着喝了点红酒。这可不要紧,除了微醉,头更发沉了。迷迷糊糊回到房间,发现陈杰并未马上走,而且说是搀扶几乎就是抱着她,那张肥脸几乎贴着自己的脸,还要帮她脱衣解鞋去洗个澡。

夏洪奋力推开他。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什么东西了?

没有哇!我哪儿敢啊?陈杰笑嘻嘻。夏洪感到浑身发软,没有丝毫力气,眼睛也快睁不开了。陈杰又上来了,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着要帮这帮那,让她不要生气,他会侍候得她很舒服。

夏洪有些恐慌了,可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麻麻的,酥稣的。

她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阿姐!还不出来呀!

从里屋套间走出来了尚晓云,揉着眼睛,原来她睡着了。

出什么事了?陈……陈总,你在干吗呢?尚晓云顿时明白了屋里的事态,赶紧走过来拉开陈杰。搀扶住夏洪在沙发上坐好,小洪,你这是怎么啦?喝醉了?

没关系,表姐,送陈总走好……

她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陈杰问,虽然夏洪刚来那一天见过面,但时间已久,尚晓云的变化也不少,他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有些尴尬,有些恼火。眼瞪着尚晓云。

格格格……夏洪开心大笑起来,她是我安排的伏兵,最近每天陪我在这儿睡觉……格格格……就是防贼防盗防色鬼不礼貌……

你真行,没想到留这一手……陈杰悻悻地笑,转向尚晓云,想起夏洪刚才喊她表姐,你是她表姐?对了,咱们好像过去见过面。

是啊,我是小洪的表姐尚……

尚华!我表姐叫尚华……夏洪的脑子还算淸醒,赶紧打断尚晓云,陈总,你先回去吧,感谢你今晚的招待……我们要休息了……。

尚……尚华?陈杰对尚姓似乎挺敏感,便又摇摇头,自说不对,不叫尚华。

我就叫尚华,有什么不对的,陈总真逗。尚晓云一边送陈杰往外走,一边这么说,装得倒也挺自然。

我不是说你……陈杰拿上包说。煮熟的鸭子飞了,陈杰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又不好发作。他只好先走,改日再找机会了。心里倒挺佩服夏洪,不亏是老江湖,安排出这样的棋招。恼羞成怒的他狠狠踹了一脚门外的墙。嘭的一声,身后的那扇门关上,嘎噔一声上了锁,便听见屋内唧唧嘎嘎的两个女人的笑声。

他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胃肠里的东西往上翻腾,以酸溜溜为主,似是倒了五瓶子醋。屋里,两个女人笑完之后,怔怔地看着门,夏洪抱着表姐尚晓云突然哇地哭开了。哭得很伤心,很委屈。

过去了,都过去了,小洪,别伤心了……尚晓云安慰着,把小洪的头抱在怀里,抚摸着。你真是何苦呢,跟陈家父子搭上这种关系,他们是好惹的吗?

表姐,你不明白……夏洪哭泣着,酒也醒了不少,我在执行一个计划,一个大计划……

什么计划?你至于这样玩命吗?

我不能告诉你,表姐,请原谅,这是为了你好,为了将来不给你带来麻烦……让我一个人扛……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小洪,这更叫我为你担心了,你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可要千万小心啊!尚晓云的心不由得提起来,同时又不解地看着表妹。

放心吧,表姐,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离成功不远了,到时候我把一切告诉你……夏洪的眼里又冒出冷冷的寒光,望着窗外,让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为了小雨……

小雨?哪个小雨……

别问了表姐,请你给我放放热水,我要冼个澡。

尚晓云摇摇头,爱怜地看看她,走进浴室放水。又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给夏洪喝。

这时窗外的小雨下大了,噼哩啪啦摔打在窗玻璃上,风也挺大,电闪雷鸣中似乎夹杂着冰雹。黑暗中那些小树摇曳得很厉害,庭院里的花草更不堪这番打击,七零八落。楼顶的乌鸦匆忙逃散。

一场风暴,突然袭击这座城市,令安逸舒适惯的人和物都遭受震颤和惊骇。黑夜又加重了这种恐怖感,在大自然的威力和神秘面前令人类戚到自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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