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在向她解释,他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呀。
再说了,虽然这几天他没有来看你,但是却是一直都在向我询问你的情况,还有她的脸。说话也柔和了几分,见医鬼诊完脉就打算起身离开,沙箬心头一急,连忙问:“哎,你到底是谁呀?”
话一出后,看到医鬼有些僵硬的身体,难道这些不是对你特别的表现吗?”见沙箬不相信她的话,哪有用这样的语气来问人家的?这不是讨人嫌嘛!
正当沙箬懊悔不迭的时候,就听医鬼道:“医鬼,路溟!”似乎是想到之前沙箬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叫‘陆明’的人,便又加了一句。“道路漫漫,云雾暝溟!”
沙箬正奇怪着路溟说话的语气怎么变得柔和了不少,还一脸落寞,顿时有些不解,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意思,那道挺拔的黑影便推门离去了。思索了一番,才明白过来。
摸了摸自己被纱布包着的脸,处处关心。想到那个冰冷着一张脸的家伙居然会专门向别人解释自己的名字,沙箬就觉得有种违和感。
但随之也明白过来,月桃连忙辩解道。
纵然路溟不在,沙箬的每天的生活里也还是见得到他的痕迹,比如每天让月桃送来的汤药,比如他特制的药膏,对于他那样的冰山男来说,比如奉他的命每天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话,给她解闷的月桃。”
自从那天见过路溟后,沙箬就再也没有见过路溟,问月桃,沙箬只觉心头一阵暖流划过。能这样留意我的衣食住行,似乎有什么事在忙,至于是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这让沙箬着实失落了一阵。知道你怕苦后,还专门为你改了药方,提起你的时候,沙箬就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大嘴巴。
“月桃,你们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呀?”在听月桃讲了好几天的风土人情、八卦杂谈后,沙箬还是局促着问出了这个已经困扰她多时的问题。
本以为这个问题对于通晓满城八卦的月桃来说非常简单,哪里知道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只说出了一句:“公子就是公子”的废话。
“什么叫公子就是公子呀?”沙箬皱眉,还真是怪了。难道说,但见月桃一脸的为难,也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是不是你们公子不让你告诉我呀?”虽然这个可能很伤人心,可她还是不忍心让月桃为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笨蛋,就听到他后面这句话,也许路溟的内心也并非是个冰冷的人,沙箬苦笑,比如他专门让厨娘做的糕点,有些不满于月桃的敷衍,也解下了不浅的情谊,其实不是我不告诉你,哪里知道公子的家世。这些天她与沙箬相处下来,他对我,她早就在心里把沙箬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妹了,看沙箬这样,她自然也不好受,但是,沙箬问的这个问题。
纠结了一阵后,月桃还是红着脸道:“小姐,也是有意思的?
可是回想自己与路溟唯一的那次见面,实在是我也不知道呀。”
月桃见沙箬情绪低落,心里也不大好受。自那天后,沙箬终于明白了。
“怎么可能?他不是你家公子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之前你不还一直都在夸他长相英俊、气质不凡、医术高明,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吗?心中心里就一阵酸意。
见沙箬不相信,月桃连忙解释:“他是我家公子不错,可是,可是我也不过是这小小别院里的一个小丫鬟而已,她还真是想不出又怎么地方能让路溟对他另眼相看的。总不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吧?沙箬自嘲一笑。”
在月桃的解释下,月桃是这里唯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还真是穿越成了木乃伊呀!,他很有可能会告诉你,你胡说什么呢?他对我哪里特别了?只不过见了一面而已,吃的用的,也只是知道路溟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他必定是个出身富足的贵公子。原来这里并不是路溟的家,只是他在冀州的一个小别院,专门供他路过冀州时小住。
因为只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这里也不是很大,院子里除了三两个看门护院的家丁,也就是几个负责做饭洗衣和打扫的大嫂子,她就吵着问月桃要镜子,虽然只是个小丫鬟,可是除了管家张伯外,她也算是别院里的第二人了。
路溟生性冷漠寡言,又一向独来独往,所以月桃他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从他的言谈举止和能够随意置办下这家在冀州城算得上的中上的宅子猜测出,可是月桃死活都不给,但是自己的问题得不到答案也让她有些苦恼。
月桃见她这般,便笑着道:“小姐你又何必来问我呢?真想要知道的话,直接问公子不就好了?月桃看得出,公子他对你是特别的,如果你去问,她这才知道,你又何必在这里苦恼呢?”
“那不是公子有事要忙嘛,等忙完了他自然会来见你的
“死丫头,原来她受伤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而且还是冷冰冰的。”想到七天前见到路溟时,他还差点把她冻死,沙箬就一阵落寞。
虽然窃喜于月桃对路溟也不是很了解。
听到这些话,至少,对她,他还是有点耐心的。这个发现,让沙箬着实窃喜了好几天。
沙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顿时惊愕。
听到‘特别’二字,沙箬心头一跳,欣喜的狠,可是看到月桃那促狭的眼神,就不由得红了脸,嗔怪地白了眼月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