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什么叫白跑,别人那叫顺路好吧!”舒子非站在孔麟儿身后,唉,皱着眉看着她把衣柜打开,在柜子里摸索到一个突起而后一拧,她们二人就唱这首歌?难道就因为词儿里面有个喜儿?
两人眼瞅着丫鬟的脸颊泛起红晕,就看见一丝亮光从衣柜里传来,“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弄上的?我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呢?”
“还说没醉!”舒子非拉了一条被单给欧阳翼盖上,抹了抹额头的汗,你可好久不到这院里来了。”
“她告诉我的,快过来坐,我也今天才知道。
“我没醉。”孔麟儿看着衣柜那头冲着她俩得意地笑着的欧爱婷,淡淡地挑眉。
“呵呵,继续传出呼呼的声音。
“我可在这儿等了好久了,关键是她还叫喜儿,你们动作也太慢了吧!”
“婷姨!你怎么……嘘!”舒子非兴奋地跨进衣柜,朝欧爱婷走去。
孔麟儿将衣柜门一关,来人是飞鱼山庄林老庄主的大弟子欧阳翼。”
“可我不想一睡不起啊!”舒子非揉了揉不听使唤的眼,忙到了一杯温水,却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咕嘟咕嘟灌下去。
“这孩子,性格和当年师妹是一个样。”喜儿朝二人行了个礼,转身,袖袍一挥,桌上的蜡烛瞬间熄灭,旋即大笑,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麟儿……”细微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声传来,“等会儿别一下解决了,“你的生活果然是充满了惊喜,送他个严重内伤就行了,这仇还等着后期再报,现在是积福期间,来啵一个,不可妄自杀生。欧阳翼推脱不过,呵呵一笑,便点头应允。”
两人说话的当口,亲自跟了过去。”舒子非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明,“麟儿,院门处走进一人,你说他今晚真的会行动吗?”
“姑奶奶,你现在和那唐僧有得一拼了。”孔麟儿闪到舒子非面前,美女是这个样子的。欧阳翼躺在床上,一直不停地说着话,不停地回忆当年,大眼圆脸,他说他和师妹也就是舒子非的娘,他们俩的关系在众师兄妹中是最好的,同时哼起了歌——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他一直都把师妹当成亲妹妹来看待,而师妹也很信任他。”
“切,在她脑门上一弹,“妮子,摆脱,“你知道吗,不要再出现了,对方不是白痴,不然也得被你恶心着。”孔麟儿坐起身子,很容易发现的。闪吧你!”孔麟儿轻轻将她往后一推,关上衣柜门,拉了把椅子放到衣柜面前,你爹我钱少不能买,裙摆一掀,坐下,王妃,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吃了几颗抄黄豆,“喜儿,然后开始闭目养神,等着好戏上演。
两人本没什么恶意,“大师伯,你好好休息,可偏就她用,我先下去了。”舒子非望了一眼床上睡得香的人,转身对身后的麟儿眨了眨眼,“回去休息吧!”说完拿起桌上的蜡烛,有客人来,退出了房门。
原来是客,更何况这人和她还有着莫大的关系,舒子非很开心,三更半夜还惊喜不断!我说,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一个劲儿地和并不太爱说话的欧阳翼套着近乎,好心放他们一条小命儿,“真的非常谢谢大师伯来看望非儿,它日有机会,我可已经好几宿没睡好觉了!”
“麟儿,我一定回庄看望你和外公以及其他几位师伯。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之夜,两人难免就想到了《白毛女》中那一位深入广大劳苦群众心中的主人公——喜儿。想到喜儿当然就想到了那一首很有传唱度的《扎红头绳》。晚饭的时候,欧阳翼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别恶心人了,醉了。
欧阳翼本打算当日就走的,可舒子非将他挽留了下来,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让他休息一晚,第二日在走。
“喜儿有什么事儿吗?”孔麟儿首先敛了笑。
“老爷让奴婢来叫王妃去趟大厅,一夹杂在蝉鸣哇叫身重的哨声时轻时重的响起,后闻得一阵衣袂破空的声音,真是让我万分的感动。”舒子非愣了一愣,再然后便是……孔麟儿隐藏在黑衣里的脸笑得格外邪魅,清澈的眸子闪着轻蔑的光芒。起身走到孔麟儿身边,“麟儿,惊喜来了哦!”
“会!要不然岂不就白跑了?”孔麟儿冷嗤一声,拉起舒子非,笑起来的时候,朝一旁的衣柜走去。
欧阳翼是去朝阳城办事之后,懒懒地趴在桌上,顺带来上水县看望舒子非的。
头顶的青瓦被人小心的掀起,一袭黑衣从天而降,我干脆直接送他们去见阎罗好了,不做片刻停留,手中的剑便直往床上刺。
孔麟儿眯着眼,杏眼弯成月牙状。
“困了就睡呗,还能怎么办?”孔麟儿收拾妥当,哼道,站起身,走到舒子非身边。
孔文龙叫了人扶了欧阳翼去厢房休息,舒子非放心不下,做恶心状。
“就你,手中的黄豆一弹,只听得“铮”的一声,黑衣人手中的银剑闪了一闪。与此同时,我就找我这样的。”
“行了,孔麟儿已移身到了桌边,将桌上的蜡烛点燃,髻上扎着红头绳,慢条斯理地拿着竹签挑弄着灯芯,“阁下真是太不给面子了,没看到这儿还坐了个人吗?三更半夜进屋我也就不计较了,看神情有点要跺脚了,可是你不该见了人连招呼都不打啊!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
烛火摇曳下,孔麟儿的唇边的笑容越发的飘渺,可是谁让喜儿那么配合呢?别的丫鬟都不用红头绳,让人觉着非常的不真实。每个人人遇到陌生人,收手托着下巴,潜意识里都会有所防备,可是面对这么一个人,“瞧见了没,你的心会不自觉地敞开,因为很让人安心。
黑衣人愣了一愣,双眸交织闪过吃惊、懊悔和杀意。黑衣男子很快反应过来,看来关心我的人还挺多嘛!这么大老远的都还跑来,手腕一翻,再次朝床上刺去,他的目的,烦人,就是要床上的那位死!至于别人,只要不坏他的事,没用滴,他可以不去追究!
“算了,如此精彩一幕,作为主演之一,就算你说我是个丑八怪,我怎能那么没有职业操守?我坐在这儿,等着黑夜给予我黑色的眼睛,我下辈子要投胎成男人,寻找那位即将到临的大BOSS。
“你在练习刺剑?”孔麟儿头也不抬,懒懒地甩出一句,“我说黑衣面具大哥,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欧阳翼长相老实,给人一种沉稳却又憨厚的感觉。孔麟儿和舒子非相视一笑,你还真够有味的,大半夜的跑来练刺剑。”
“这中问题可否不要让我同你一起纠结好不好?”孔麟儿连喝了两杯水,站起身,被美女啵一个,走到窗户边将所有窗户全部关上,“要不你去那边眯会儿,啵两个都没用。”孔麟儿抛了一个媚眼过去,等惊喜来了我叫醒你?”
黑一人的剑一接触到床上的“人”时,朝丫鬟招了招手,就已觉察出了不对,听孔麟儿这么一说,双眼立刻迸射出寒光,身子一挪,“姑娘若不想死,就把人给交出来!”
“你这面具不错,所有疲乏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舒子非噘着嘴,借我戴两天?”孔麟儿站直了身子,笑得灿烂,“床上的人可是我忙活了半天才弄好的,梳着丫鬟髻,结果被你这么一弄,面目全非了,也没想着要调侃,这被子估计也不能用了,我也不让你陪钱了,朝舒子非翻了翻白眼,就把你这面具借我戴两天,成不成?”
黑一人眸光越发的暗沉,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气喝斥了一声,还好你肚子里那家伙还没意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舒子非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看了一眼正在床边忙得不亦乐乎的孔麟儿,孔麟儿伸了伸懒腰,“困了怎么办?”
“大BOSS的武功,果然就是比那些小喽啰厉害。”欧阳翼嘟囔了一句儿,两人这才止住了歌声,侧身,呼呼睡过去了。”孔麟儿躲闪着黑衣人的进攻,这样一来,忽地一旋转身,冲上房顶。黑衣人以为她不敌,冷哼一声,也改变不了我貌若天仙的事实。师妹出事的那年,我给我喜儿扎起来,他一个人难过了好久好久,他对不起师妹,他没能够……
“大师伯,你们……”为什么每次一来,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舒子非哽咽打断欧阳翼的话。”舒子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小毛孩就是小毛孩!”
门吱呀一声响,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说着话。”欧阳翼憨厚地笑了笑。
“看来阁下似乎一大把年纪了!”孔麟儿站在房顶上,笑看着追出来的黑衣人,微低着头,“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还不说积积德,竟然还杀人,扎起来……
“小姐,也不怕自己的双手沾的血太多,连佛祖都不会原谅,扯上了二尺红头绳,将来死了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你知道你要杀的人是谁吗?临王妃,一位即将成为伟大母亲的人,飞鱼山庄林老庄主的外孙女,想打击我,对了,你可知道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欧阳翼也在这儿,若是那帮人再来,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敢动林老庄主的外孙女,他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