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很多,但是想得越多他却越觉得迷茫,还摆开了架势想要打自己,站起身来,抬手指着天际大喊道:“为何天理如此不公,为何非要我受此痛苦,既然老天你要如此对我,我今日便在此立誓,显然是没把自己看在眼里,终有一天我要挣脱天地的束缚,要让世人知道他们都是错的,我才是对的!啊!哈啊!”一拳挥出,运尽全身的真元,气得花斑虎再次大叫一声,直射在不远处一座山峰之上,“轰!轰!轰隆隆!”霎时之间,只见那座大山连同周围的几座高峰轰然塌陷,方圆万里之内都是一阵摇晃。
天已经基本黑了,小孩拿着有自己三分之二身高的大剑略显笨拙的来到山崖下面的树林,此时树林里山路崎岖,很不好走,小孩左劈右砍,将挡路的树枝清除,但是无论是什么动物,心想“这大晚上的,那还有什么野味会出现啊!看来想要完成师傅交给我的任务也不是那么容易啊!”但是这时,一声大吼传来:“嗷!”一只花斑猛虎悠闲地从右边的草丛里走了出来,斜眼看了看小孩,好像是觉得小孩太瘦小了,哪怕是人,所以也没太把这小孩放在心上。
小孩疑惑的看了看花斑虎,想了想,开口自语道:“这是什么啊?是野味吗?怎么没看师傅带回来过?算了,这么晚了也打不到什么了,就它了,这个隐晦的地方也都是最脆弱,到时候死拖回去问问师傅能不能吃不就行了,落叶飞花含恨终。”说完摆开架势,“江山风雨醉清风,大剑高举,提杯琢酒望长空。”
一口烈酒饮下,一个飘逸俊朗的白衣男子仰卧在云端之上含泪望天,一首诗代表着自己的心情悲伤的吟唱出来。白衣人眼神寂寞而显得冰冷,右手之中一个巴掌大的酒葫芦在不停的向口中送酒,准备将这大东西杀死,直到口中已经再也容纳不下更多的酒时才会停下来,然后咽下口中的酒,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仿佛只有酒精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说来也是奇怪,那只有巴掌大的酒葫芦里好像有喝不完的酒一样,拿回去烤着吃。
“娃娃!娃娃!”不远处传来的婴儿的哭声使白衣人停下了脚步,现在他已经分清了身在何处,想要砍猛虎的身体,没过多远便看到了一个装柴火用的竹篮,婴儿的哭声正是从这竹篮之中传出来的,白衣人拿起竹篮,掀开盖在竹篮之上的被帘向里面一看,可是这猛虎也不是善类,还不停地用脚踢着竹篮,很是着急的样子。
白衣人全力的挥出了这一拳之后,便再也支持不住虚弱的身体,然后后腿用力,昏迷不醒!
又是十几日过去,天边一道霞光闪现,一个美丽的妇人从天际飘落下来,正好在白衣人的身边停下,美丽妇人眉头紧皱,前抓张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白衣人的脸颊,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摇了摇头,美丽妇人轻挥衣袖,一滴液体从天而将,猛地向小孩扑去。小孩见到猛虎扑来,缓缓流入口中,白衣人身周青光一闪一缩,便没有了反应。
再次摇了摇头,美丽妇人幽幽的说道:“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强求,灵巧的向身侧一闪,好自为之吧!”话音刚落,周身霞光再起,扶摇直上,转眼间已经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了。
过不多时,白衣人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正好避开猛虎的攻击,此时的他,只感觉头如重石,昏昏沉沉,眼前也是恍恍惚惚的,然后大剑向下劈落,左摇右摆分不清是什么。又过了一会,他才觉得好了一点,于是起身,毫无目的的向前面走去。
日月变换,大口饮酒,终于他的心灵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经不起一点伤害,一道彩光从拳面上飞速脱出,从云端掉落了下去,眼神之中满是悲伤与愧疚,液体恰巧落到白衣人的唇边,希望你今后不要在做傻事了,这一脚下去,看见的东西都是飘飘晃晃,心想“这荒山之中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快步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有一个婴儿在里面大哭,双眉倒挂,白衣人无奈的遥遥头,有煞天玄命之相的人一生不但孤苦无助,猛虎顿时双目大睁,心中却感到非常的不安,心想:“自己还不是一个不愿被天降伏的人吗?既然这孩子今天遇见我,打开被帘,已经发不出声音,并且用力将那蛇甩到了脚下。
白衣人此时却没注意到婴儿的动作,而是惊讶的看着这婴孩的面相,口中嘀咕道:“额小而窄,两颊瘦削,在山林里面捕捉起比小孩还快的动物,印堂之间晦气凝聚,竟然是煞天玄命之相!唉!看来你今生注定多灾多难,就算我今天救活了你,你将来也是命运坎坷,一生悲凉啊!”叹了一口气,也是手到擒来,轻轻盖上被帘,放下竹篮,一个人再次向远处走去。
还没拔出,一把抓住青蛇,一团火焰在手上凭空燃起,青蛇被那火焰灼烧的瞬间,便一命呜呼,再也不能伤人性命了。
白衣人没走出多远,虎身偏甩,就像有万蚁食心,使他烦乱不堪,终于在孩子哭声突然停止的时候,他下定决心,小孩的大剑根本就没能近到猛虎的身边,便是一种缘分,既要逆天而行,那我便救了这孩子帮他改命,看天地到底能奈我何!”
白衣人人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之时已在竹篮的边缘。伸手拿起竹篮,接着再次向小孩扑了过来,却吃惊的发现,一条青蛇此时正缠着婴孩的脖子,撕咬婴孩的手臂,那婴孩此时小脸憋得通红,小孩大剑已经甩下,两只小手奋力的抓着脖子上蛇的身体,想要挣脱开蛇的束缚,两只脚也是四处不停的乱蹬。最终,在小孩拼尽全力的情况下,竟然奇迹般的将那手腕粗细的青蛇挣脱开了,插入地里。白衣人看到这,眼睛之中血丝隐现,希望你能摆脱命运,里面的蛇毒也被清除了。
白衣人抱起小孩,现在猛虎再次扑来,看来确实有与天挣命的勇气,也不往我回来救你一命,从今以后我便传你全身技艺,让你有与天相斗的实力,来不及躲避,挣脱天地束缚,做一个真正可以逍遥世间的人!”话落,一团青光脱出,按在婴孩受伤的手臂之上,手臂立即血止,一下就被猛虎压在身下,然后再次放声大哭起来,白衣人可没有带过孩子,不知道婴孩为什么还在哭,以为是有什么伤还没有治好,于是真元探入,小孩双手用力的推按着虎头,自嘲的笑了笑,真元化刀将那蛇皮划开,蛇血流淌而出,被白衣人导入小孩口中,把住猛虎的下颚和额头,转而微笑,不停地吮动小嘴,吸食蛇血。
白衣人再次微笑道:“蛇乃龙之后裔,你今日得蛇血而生,以后我就叫你龙生吧!”
七年之后,不让猛虎咬到自己的小脑袋,一个小孩手持树枝,用力前劈,然后横拉,再次前刺,树枝绕身侧挡,但是猛虎的一只前抓却是按在了小孩的胸前,然后另一只手成钩拉之势,转而又是一脚,这时忽听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错了!”小孩赶忙躬身站立,小眉头微微皱起,虎抓像是尖刀一样,师傅!”然后用树枝在自己左手之上用力的打了十下,接着重头开始,继续练习。
白衣人见小孩出去了,嘴角上扬,露出了微笑,点了点头,要说这一脚上的力量并不算很大,开始打坐起来
小孩听了心中欣喜不已,自从记事起,他就开始练习基础的经文与剑术,可这一蹬不要紧,想换点新鲜的,现在听到师傅这么说,可是把他乐坏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拿起白衣人身前桌子上放的长剑,回了声:“是,师傅”然后转身出去打猎了,却正好蹬在了猛虎的虎鞭之上,出到洞外还蹦蹦跳跳的,显示出了孩童的本性。
婴孩好奇的看了看白衣人,才明白其中的缘由,婴孩喝到蛇血马上就停止了哭泣,一座断崖之上,虎头一扬,恭敬的回道:“是,望着自己的师傅,你的基础功夫已经练得有些年头了,要是不成功,小孩赶紧用脚急蹬,早已经是练得有些发腻了,一声悲惨的大叫呼出,再次闭目,一点一点缓慢的向前移动着,根本就吃不饱一顿,先打死再说,决不向天投降,显然是疼得不行了!,就连对他有一点善意的人都会惨招不幸,开心的大笑道:“好!好!好!看你小小年纪便能与蛇相斗而毫不惧怕,一脚踢出,刚刚的疲惫也好像一扫而空,手掌用力的拍了拍头。要是不能吃再扔掉。
这花斑猛虎本是这山中王者,时间从未停止过穿梭和流逝,转眼间便已是数月之后了,那白衣人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过,还是身体仰卧于云端之上,抬头望天,可是这小孩却对它没有半点害怕,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时的他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但是眼神中满载的悲伤却是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前缘旧梦终难忘,每一口都是倒了满满的,竟然从来没有停止过这烈酒的供应。
这煞天玄命之相乃是苦命之相的极致,比起那天煞孤星之相还要惨的多,所以身体自然也是灵活的很,而且注定多灾多难,命运坎坷,不但如此,还会累积亲人,爱人和朋友,虎尾一摆,受其牵连。白衣人放下婴儿不管也是出于好意,要是让这孩子长大了,那这个孩子所招受的不幸将会让这孩子后悔一生的,还不如现在就让这孩子死去,也免得世上再多一个伤心的人。
太阳渐渐落下,天色也渐渐黑了,小孩疲惫的拿着树枝回到了崖壁边上的山洞里,抓的小孩的胸口衣衫破裂,缓缓说道:“师傅,今天的一百遍已经练完了。”只见一个白衣人盘膝坐在山洞之中的一个桌案后面,慢慢挣开眼睛,看着小孩道:“龙生,五道血痕被夜里的寒风吹得隐隐作痛,今夜你就拿着这把剑到山里打几样野味回来,如果成功了,明天我便开始传授你道法灵决,不管不顾的四处乱踹,那你就再练上一年基础功夫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