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西大叔转过头来望着我,眼中一片感激之色,嘴唇上下开口,但最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但深深地感激之情却是跃在脸上。
自从断了一手一脚步后,虽然表面上像个没事的人一般,说话依然豪迈,但拉西心中没有阴影和失落那是在骗人的,作为原西村的第一好手,领导着村中的渔鱼熬游海上,为着村子的生存而奔波劳碌,舍生忘死,日子虽然辛苦,但却充实。
可是天有不测风去,人有旦夕祸福,突然之间拉西就成了一个只有一手一脚的残疾人,拉西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但做为村长,作为大家的领袖,在这种悠关村子存亡的严峻时刻自己决不能倒下,只有强颜欢笑的把村长之位顺利的传了下去。
虽然继位者非凡不失拉西的厚望,一步一步的带领村民们走出生存的危机,并且在反抗外敌入侵的战斗中成功的保住了村子的安全,还一举的统一了全岛,组建成了以原西村为骨干的拉比村。
这些都使在一旁默默观察默默出力的拉西非常的满意,甚至对村长非凡佩服不已,但看着一群青年人在村长的带领和指引下,用心中的热血建设新的家园,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昂扬的斗志,拉西的心中感一阵的空落落地难受,同时也产生了自己已老,青春不再的苍凉和无奈。
但拉西并没有就此离去,虽然不能参加打猎和捕鱼的行动,但新生的拉比岛确还是需要他拉西来帮着处理村务的。
生活逐渐地变得平淡起来,彻底的远离了激情与惊险,拉西也逐渐地把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家,但是他却悲凉的发现,由于他以前的疏忽,一心扑在了村子上,对家中亲人的关怀不够,回到家中除了妻子的唯唯喏喏,就是儿子们上下级之间公话的言辞。
这令拉西非常的沮丧,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造成了家中气氛如此的冷漠,没有感觉到一丝能够抚慰自己心中疮伤的涠情,依旧是以前的公式化的生活。
用家人依然把他当作以前只一心扑在西村的拉西村长,可惜的是他不仅仅已经身有残疾,自己的心也老了,不再年轻了,自己需要的已不再是激情与刺激了,而是一种平淡中带点温情的生活,可惜自己种下的苦果只有自己默默地品尝其中的苦涩。
拉西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也只好自己投身到繁杂的村务中,才能用不停的工作使自己没有想其它的时间,同时也从中分享拉比村快速发展带给所有人的快乐和欣慰,只有这样,才能冲淡心中的悉绪与烦恼,稍减心中的郁闷。
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的迅速,在拉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亿,幸福就已经悄悄地来到自己的身边。
原本拉西只不过是出于一种礼节,出于对在外面不畏艰难拼死拼活地为改善拉比村的生活质量,而努力的勇士们的一种尊重。
自己这些留守拉比村不事劳动,只用坐享其成的拖油瓶如何能不对在外拼捕的勇士们心存无比的感激,别说是在村政厅门口迎接勇士们的归来,就算是到码头上去迎接也是理所当然的,只可惜自己的腿脚不灵便。
没想到就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换来了村长一番饱含关怀的温情抱怨,这令自己感到一股缓流从心中流过。
更令拉西想不到的是被非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乖乖地上前来搀扶,只是他们生硬的动作和不知所措的表情出卖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确实不是能照顾人的利索家伙。
尽管如此,但拉西还是非常的享受这难得的温情时刻,心中暖暖地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晒在身上一般舒服,眼睛一酸,差点掉出了沮来,这是他多少日日夜夜所想啊,如今突然间实现了,心中除了幸福的感觉外,就是对旁边年轻的村长非凡浓浓地感激之情。
有这样温謦的气氛下,我们在厅内随便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但是没有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开口打破这样的氛围,大家都静静地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
过了不知多久,突然一阵咕咕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还不待满面通红尴尬不已的吴子鼠解释什么,像是呼应一般,咕咕的叫声此起彼伏,屋内立时便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尴尬气氛当中,只是大家肚子的抗议声更加的剧烈和密集了。
哈哈哈,大家面面相觑了一阵后,突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屋内略显得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知肚明,子然于胸的畅意和欢悦。
“好了,好了不要再笑了,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一块吃拉!”拉西大叔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另一只手捂着陆咕咕收的肚子,满脸古怪笑容的对我们说道。
那还用等什么?我们也不客气,跟在拉西大叔的后面来到了餐桌上,也不用招呼,冲上去就先扒了一碗饭垫肚子。
我们也确实是很饿了,当然我是装出来的,不能大脱离不是?这些天都是在忙碌中渡过的,也没有怎么好好地吃上一顿,一直都是半饥不饱的状态,而拉西也忙碌了一下午,肚早就空空如也。
肚子里有了东西垫底,我们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开始聊了起来,狠狠地吞下一块鱼肉,我好奇的向拉西大叔问道:“大叔怎么没看见雷和凯两位大叔呢?”刚才心急着填肚子,一时没注意,这时才反应过来今天会议少了两位主角。
“呵呵,他们俩啊,可是大忙人呢,估计现在还在码头的仓库里忙着,不用理他们,我们吃我们的,等会他们忙完自然界会过来的。”拉西大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发明的,吃饭时总用刀叉实在令人郁闷),慢不精心的随口随答道,显然雷和凯两位大叔在拉西的眼中依旧是小弟的角色,真是可怜呀。
想了一下我却是吃了一惊,心中不由道:你当然是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他们两在你手上当差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听从你的指挥已成了一种习惯了,我却不能这么干,你这不是在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