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疯子军阀也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义士的办法虽说是起了一定作用,但就像任何药物都会有自己的副作用一样,义士的办法也并非是十全十美的。
因为并不知道血玉里其实已经收进了一个十分厉害的狠角色,义士的这一做法反倒是主张了那家伙的威力。不过,既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想着后悔那铁定是没用的了。
但说到办法也不是没有,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就如同自然界的食物链一样,再厉害的角色也会有其惧惮的天敌。被锁在血玉里的那个家伙也一样,虽然它的怨气已经让他成长为了顶级法师也不可对抗的恶煞,但只要找到一件法宝,制住它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以后,那位义士自然也长了不少心眼。为了找到根除血玉里那个方法,他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大西南,访问了所有有可能和血玉有关联的部落。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他来到一个古彝民的聚居区时,他终于从当地人口中问出了一些眉目。
原来,所谓的血玉是一种祭祀之器,而被锁在玉中的那位,还真不是位平常的主。听说还曾是这里古彝先民的统领人物之一,不过因为那里的彝人并未将其中的猫腻告诉那位义士,所以,那个首领最后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也不得而知。
一直在那里呆了很久,渐渐地,那里的居民都和他熟络了不少。某天,那位义士突然从村民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也是因为那个秘密,那位义士得到了解决那个恶煞的办法。
但很多事情在某些时候,你知道了解决的办法并不代表你就能解决那个问题。在这件事情上也是一样,虽然义士已经知道了解决的办法,但要达成解决恶煞的目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因为,要克制那个恶煞,就必须得到一件法宝,而那件法宝就藏在那些古彝民的圣地,也就是他们祖先的陵寝当中。俗话说的好,狗急了会咬人,兔子急了会跳墙。想挖一般人亲属的墓都实属不易,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想挖这些古彝人先民的墓呢?
说到这里,老头突然住了口,任凭我怎么追问,他都不愿在多说一个字。末了,老头只对我淡淡说道,“时间不早了,想要知道后边的内容,那就等下次吧……”
虽然仍有些不甘心,但凭着这段日子里老头的种种表现,我知道想要再问出来点什么绝对是不太可能的了。而马上,我的梦也会醒来。
临醒之前,我突然又想到了点什么,随即问道,“哎,老头,你给我那本笔记是谁写的啊,还有,它里边写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好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样,老头诡异的笑着说道,“那本笔记的主人是我,写的人也是我……”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刚想骂他自恋的时候,我的梦突然醒了。
起身下床,我发现那本笔记竟然自己翻开了,看了看那页上的文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上边写的是,“血玉,就在你朋友的床上。你听的那种诡异的声音,也正是它发出来的!”
不禁被吓得向后退了数步,只听咚一声响,我……我的身体竟然抵到了庄可的床架上!
虽然早已人去床空,但当我眼睛不自觉往他床上望去的那一刻,我还是仿佛看到一丝幽绿的光芒。忍不住顺着扶梯爬了上去,我缓缓地将头探向了刚才发现那种幽绿光线的地方。
几乎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我终于在床板内侧与床架的结合处发现了那颗散发着幽冥光泽的石头。小心的将它从那条缝隙里抠出来,我把它放在手心里仔细的观瞧着。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研究着那块玉石的时候,我的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舍长那惊呼原子弹落地的声音。“喂,你小子爬那空床上干嘛呢?”让他吓得不轻,我当即便一个趔趄从床上摔了下来。还好不是头先着地,我这一摔还真像拍电影那样神奇。
“咦,奇怪,我怎么一点都不痛呢?”正当我费解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身下却突然传出了一个苦逼的似乎马上就要挂掉的声音。
“喂,你小子该不是学过跳水的吧,摔下来也瞄的这么准,咳……”
一看罪魁祸首竟然被自己压到了身下,我不由幸灾乐祸的说道,“哟,承让承让,是您接的准!”边说边从舍长的身上爬起,我很快也把舍长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闲扯了一会儿,我接到了可欣的电话,说让我到她楼下等她。
可能自己也有点想她了吧,挂断电话之后,我马上便朝楼下冲去。像个忠实的小狼狗在可欣楼下守候了大概十五分钟,我的公主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