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可欣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俏皮的揪着我的耳朵说道,“哎,你啊,就是太自觉,我爸妈都还没正式认可你呢,这称呼怎么就改了啊?”
虽然知道她只不过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却一点也幽默不起来,轻轻的将可欣的手拿开,我正色道,“嗯,可欣同志,我希望你还是能正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现在的确很需要你父亲的帮忙!”
可能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在不屑的切了一声之后得意的说道,“说起我老爸的古文造诣嘛,国内应该没几个人能比他强吧……”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也有了个底,可欣的父亲本来对民俗文化就很精通,再加上对古文的研究能力,我这东西,八成她爸就能解开。心里这么想着,我也没和可欣客气,直接让可欣打开狼牙传了张昨天我和庄可在玩笔仙时所写文字的图片给她,让她尽量拜托她爸帮助我搞清楚这纸条上的字符到底有何寓意。
当我和可欣在外边随便溜达了一圈后正准备返回宿舍,却远远的就听见了一个悲烈而又犯贱的声音。
“哎呀,我求你了,姑奶奶,我不去行吗,我一闻见那消毒水的味道就会想吐!”
全然没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雄壮和伟岸,此刻,庄可就像一个三岁小孩般双手抓着栏杆和小珠发起了嗲。
不觉好笑,我拉着可欣快步走到了两人跟前,也不等他开口,我马上奚落道,“哎呀,这不是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庄同志嘛,怎么,在这干嘛呢?”
一见是我来了,庄可马上又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哎,我说你个二货,在这干嘛呢?”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也没心思和他斗嘴,我很知趣的将他拉至一旁说道,“哎,我说你小子可别把好心都当驴肝肺啊,我们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
最难接受的就是别人的关心,闻言,庄可马上便绷起了一张臭脸。“这还不都怨你小子,要不是你,我至于被小珠强行托着去医院体检嘛!”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这做检查的最终受益者难道不是你吗?再者说了,如果要是没查出什么毛病的话,我们大家也不都能落个安心么……”
“切,说的轻巧……”就是个倔驴的脾气,庄可在听了我的话后态度非但没一点转变不说,竟然还摆出了一副死扛的状态。
也懒得继续和他纠缠,我随即转身说道,“那还是让小珠继续收拾你吧……”说罢,我便和可欣、小珠道别,返身回了宿舍。
打开电脑看着随意的翻看着今天各地的滚动新闻,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影!不对呀,我回来的时候,舍长和牢骚男明明都已经出去了啊,而且刚刚我也没听见有谁开门的声音。难道……我要中招了?脑袋中不停的幻想着各种恐怖的场景,我缓缓的将头转了过去,但当我将目光锁定在我刚刚发觉有人影的地方时,我突然发现,我身后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如释重负的在自己头上拍了一下,我将自己好好鄙视了一把,“陆明啊,陆明,你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了这大白天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就当我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只是一场虚惊而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虽然也不确定那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但在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悬到了极点。
战战兢兢地抄起摆在桌上的一本字典,我开始四处寻找起声音的来源。耳朵不停的辨别着声音的来源,我惊奇地发现那个声音仿佛是从庄可的床上发出来的!
因为已经见识了上次庄可抽风时的风采,我对那个声音自然也不敢大意,手里紧紧攥着自己那个所谓开过光的玉佩,我轻轻的爬上了庄可的床。
就当我离声音的源头越来越近之时,宿舍的门却被突然别人给打开了。也许是因为刚刚是在太专心了吧,在宿舍门被人打开的那一刻,我被吓得从庄可床上跌了下来。
只听“咚”一声巨响,我明白自己已经很糗的着陆了。听着脑边那类似于无线电般的轰鸣声,我很庆幸自己后来并未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
懵懂间,我隐约听见舍长在我身旁说道,“哟,你小子研究自由落体也不用拿自己当试验品吧……”边说已经边从地上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尴尬的对他笑笑,我一时也没想到要如何为自己辩解。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我又将注意力转了了庄可的床上。
“舍长,你听到什么声音没?”目不转睛的盯着庄可的床铺,我发现那声音并未因为这房间多了一个人而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