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闻言想起广宗大战因自己保护不力导致刘备阵亡,但是郑峰却没有过多为难自己还帮刘备讨得官职、谥号!在接下去自己和张飞归入麾下,郑峰为了自己等人的武器盔甲心不宜,后来天降陨铁,郑峰得到后亲自为众人打造兵甲!在一次酒宴中,郑峰醉酒指着众人说他从未将众人当作是下属、工具,而是将众人当作兄弟,只是他不善表达故众人才感到有距离感!想到这关羽羞愧难道说道:“诺!日后必不如此!主峰弟!”
郑峰闻言笑道:“如此,云长才在是吾兄长也!”
这时,胡氏抱着关平走到张辽、曹性面前施礼道:“妾身谢过张英雄、曹英雄多次护佑。资助之恩!”
张辽、曹性见胡氏施礼急忙让开齐道:“夫人无需如此!昔日某二人游历至此闻乡里多言关将军英雄了得,为乡邻诛杀恶霸而逃亡!今英雄之妻险遭侮辱,某二人如何看视之不理焉!”
正与郑峰聊着的关羽闻言一顿对郑峰投了各抱歉的眼神走到张辽。曹性前躬身到底道:“如无二位之助,贱内此刻恐已是死尸一具!大恩不言谢!日后若二位英雄用得着关某之处,尽管直言!”
张辽、曹性二人见此连忙扶起关羽道:“使不得,使不得!此乃吾辈中人力所能及之事,岂能携恩求报呼?“这时一旁的胡氏对关羽说道:“夫君,张英雄武艺了得,弓马娴熟;曹英雄虽较张英雄武艺稍差,却弓术了得,百步穿杨犹如戏耍般,今又是白身!何不荐于主公?”
关羽闻言说道:“夫人所言甚是!方才张英雄阻这群恶奴入某家中时,某正好所见,观张英雄刀法精湛!今某之主公正需张英雄这般大才!”
张辽正欲告知关羽,却被郑峰抢先一步:“呵呵!云长,文远于方才便已投吾矣!曹性却早应友人之邀,投并州刺史丁原也!”
关羽闻言点点头对曹性抱拳道:“公真乃信人也!然公不入吾主麾下如此却是可惜了!”
曹性闻言施礼道:“关将军过誉!某昔日游历前便应了入丁刺史麾下,今却是不好反悔!”
正当众人在院中闲聊,高顺一手提着坛酒水,一手提着山鸡、野兔与数名亲卫走了进来。郑峰见此笑道:“诸位,先已至午时!当速速整顿吃食方可!”
胡氏闻言又见数名身着盔甲的军士提着山鸡、野兔等猎物在一身穿锦袍的大汉带领下走入院中,忙道:“妾身这边去收拾饭食,主公、夫君以及诸位将军稍等!”说完便欲上前接过高顺手中的猎物。
郑峰见此呵呵一笑道:“嫂夫人今与云长兄长团聚,吾等安能令嫂夫人下厨?高顺,且命将士收拾饭食!”
“诺!”高顺闻言应了声便让一亲卫去下令,随后便带着余下的亲卫望厨房而去。
而胡氏见此,有些犹豫,于是便柔柔的看向关羽。关羽微笑着摇摇头道:“既然峰弟让吾夫妻多聚,今日饭食便交与高顺吧!”胡氏见自家夫君这么说,轻轻的点了下头便走到关羽身后站立。
郑峰见此笑道:“好个贤惠的妇人!兄长却是好福气!当真羡煞吾等矣!”
关羽闻言原本就红的面色似乎更红了,而在关羽身后的胡氏晶莹的面孔一下子红到了头颈。关羽笑道:“峰弟却是笑话于吾!峰弟之妻妾,又有何人不比金定贤德?”
郑峰闻言摇摇头转移话题道:“云长,文远吾且仔细为众位介绍一番!”说着指了指关羽道:“文远、曹性,此乃关羽关云长,吾麾下之忠义校尉,昔日诛杀恶霸而逃亡他处,而后于黄巾之乱同涿郡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屠夫张飞同五百乡勇起义,斩杀黄巾渠帅程远志、副帅邓茂,随后千里救援广宗!”
接着郑峰又指了指厨房,说道:“那穿锦袍大汉姓高名顺,与文远同县,不同乡,现于吾麾下任建议校尉一职,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统领所统领之一千陷阵营乃吾麾下少有之精锐!”
张辽、曹性抱拳对关羽一礼,而关羽见此亦是赶紧施礼。
待施礼完,郑峰指了指张辽、曹性二人对关羽说道:“此并州雁门马邑人张辽张文远,本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故改姓张,少为郡吏。弓马娴熟,武艺不凡,其智谋亦是不差,乃一大将之才!此雁门阴馆人士曹性,亦是一忠勇之士,论武艺虽差文远许多,然其弓箭却是天下少有!”
郑峰介绍完,几人又是一番客套。
在午膳准备完毕后,郑峰让高顺分了几坛酒水与众将士,在高顺回到院中后将让关平与刘辨坐在自己边上而后对众人道:“诸位,且到大厅内喝上几杯如何?”
众人闻言称善,在进了大厅后,胡氏正欲退下。郑峰笑道:“嫂夫人,且坐与兄长一旁!今日在座诸位皆是自家兄弟,何须讲那虚礼!昔日兄长不在,嫂夫人却是吃了不少苦头,今兄长官拜忠义校尉归来,待日后回幽州便将封为将军,嫂夫人苦尽甘来矣!”而关羽见到自己的主公发话,高、张、曹三人也没有意见便笑着让胡氏做了下来,而此时的刘辨的身份却是被众人忽略了。
正当众人吃喝的开心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喊话声以及刀出鞘的声响,郑峰皱了皱眉道:“不知何人如此不识趣!高顺且去瞧瞧!”
高顺闻言应了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回到屋内道:“主公,河东太守麾下,解良县令前来欲捉拿关将军,众将士拔刀将其阻于院外!此刻尚未打斗起来!”
胡氏闻言身体顿时一紧,双手抓住关羽的臂膀,却是紧张不宜!郑峰见此摇摇头自怀中取出自己的印信交与高顺道:“且将此印信交与那县令一观,并告知其,云长杀人之事不但无罪且有功劳,门外那些俘虏、死人意图袭杀本将以被擒杀!令其带着麾下衙役滚远远的,若打扰了本将酒兴,本将便要其吃不了兜着走!”
高顺闻言嘴角微微一抽应了声却是忍着笑意,走出院门将那印信给县令一看,并且将郑峰的话原原本本的传达给了县令,原本那县令见到印信的时候已经吓的腿软了,又听到说要是打搅了这位征北大将军的酒兴要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当即吓的带着手下人连滚带爬飞快的跑了。
在高顺走进屋后,郑峰笑着闻道:“高顺,不知这位县令知吾在此是和反应?”
高顺闻言嘴角一抽一抽的艰难的说道:“主公,某将主公印信拿出交与那县令看时,那县令便险些吓尿了!待某将主公原话传达,其当即瘫倒在地,若非其收呀衙役恐其至今起不了身”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郑峰见一向不苟言笑的高顺都乐成这样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而后在高顺断断续续的解说下,一桌子人都笑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