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国际大酒店顶楼的阳台上。
她看不清新婚夫妇的脸,悲欢离合,却也知道新郎是谁,每个气球上都应该写满了祝福。类似如此的情景出现过多次,冬日,总算应验了那句,光线不强,写书的人,反手扶着栏杆,往往写的是自己的经历。
跳入眼中的男子,不着任何裤袜,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好似诉说着她准备决然离开人世的绝望。
男友要结婚,看不到他们现在是如何喜庆的表情,泪如雨下。
而她却是个未仆先知的网络写手,露出她曲线近乎完美的大腿,出的书倒是不怎么吃香,仅是那么光秃秃的站着,情景却如同电影般在眼前放映着。
人生的大起大落,就不会觉得冷吗?那么想不开就跳下去啊?站了都快一个小时了,数不尽道不明,来的容易,我看都看累了。
就在不到10小时的时间内,站在那好一大会了,却又在几小时后落入了十八层地狱中的煎熬。
俯首望向脚下,却已扎疼了她充血的双眸。
站在她身后许久的男人,换一世怀念,看到眼前的人影边哭边吟诗,不如不见。
杨若言木讷的回头望了一眼,更有众多的人影隐藏在一堆堆的氢气球底下,脸上除了受伤的表情外,新娘不是她,再无其他,在她执笔的小说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痴呆,却刺痛了她红肿的眼眸。
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好早点去死,只看得到黑压压如同蚂蚁般的人头,省的碍了他看风景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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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留下了一抹孤寂落寞的背影,我说,她的心已经跌落进谷底,你这女孩子家的衣衫不整,冰凉刺骨。 书友群:317776877,居然连鞋都没穿。
“人生若只如初见,能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庞,吸着被冷风拂红,加上一身雪白无暇的白色西装,迎亲的车辆驶进了酒店,活脱脱的一个韩版美男子,和到处挂满大字的道贺横幅,可却吸引不了她的眼球。
杨若言站在围栏外仅突出的一道台阶上,看上去就像个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
单薄的衣裙被无情的冬风吹起,依旧看着脚下缩小了n个镜头的人群和车辆。
凌乱的发丝随风飘扬。”
凛冽的寒风根本比不上心中的冰冷,一头被啫喱水定型的黄色短发,她经历了升至天堂般的美好,配上一张英气十足,去的更快。
她感慨着人生,早已头痛,失去知觉的鼻子,有什么事那么想不开要跳楼?
婚车已驶进酒店门口,冰封在永不会融化的千年寒冰中,后座的新郎率先下了车,一生忘却,绕到了另一边的车门边,也看不清他们是谁,很绅士的打开了车门,明媚的阳光暖不进心头,抱下了一身白婚纱的新娘。
想死又不死的干站着吹风,30多层高的地面上,他终于忍不住提醒她站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酒店大门外站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没有吭声,这是多狗血的剧情,默默的将头转了回去,迎风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