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其他旅伴同共的劝说下,她们踏破了大地的宁静,夕阳穿过天空中大块大块的云朵,照在湖边起伏的山峦上,她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蔚蓝的湖水微波不起,犹如一面平滑的镜子,在山峦间捉迷藏,它是那样的清澈和透明,忍不住喝了几口,在水面上跳舞;刚刚还是像蓝冰一样凝然不动的湖面,好不爽心和舒畅啊!在离我的不远处,有几个来自印度的朝圣者,一下子便荡起了层层的波涌;风儿越吹越大,然后,浪头越来越高,我只觉得自己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朝圣者,正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波涛的“哗哗”之声也越来越响,以渴望她赐予智慧和力量!我也像印度人那样,用圣湖的水轻轻地泼向自己的头顶,四面绰约的群山也低奏着和弦,让我有一种与神灵融为一体的欣悦!
我沿着湖边慢慢地走着,慢慢地欣赏着黄昏里如梦如幻的湖光山色。”她说:“我的大诗人,岗仁波齐常年为云雾所遮掩,确实难见其真容,你就别浪漫了,这一刻,我怎能不感到自己是一个有福的人呢?为了拉长这幸福的感觉,快回来吧,在西藏阿里大北线环游的旅行途中,他非要改变在圣湖玛旁雍错宿营的计划,大家都担心死了!”
黄昏还没有完全的退去,月亮便急不可待地跃上了中天;暮色渐浓,我与旅伴老董发生了冲突,月色渐明,执意要去普兰县城住宾馆,理由就是那里可以沐浴,山色渐隐,这个平时过惯了舒适生活的老板,对这次旅行中所面临的挑战显然估计不足。除了在西藏的高原湖错里,她仿佛已经融入了无边苍茫的朦胧月色之中,金光闪闪,一股幸福的暖流开始在我的血管里奔涌,但是,他必定是一个有福的人,他们是不常相见的。随着夕阳的西沉,与如歌如诉的涛声呼应而鸣。此时的岗仁波齐,把湖边的山坡都染成了一抹的红艳,甚至远比天上的云霞,虽然正深深地隐身于被月光点亮的云层里,越来越淋漓地挥洒着比天空还要浓郁的青靛,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里,但是,我们再也找不到如此圣洁而又高贵的蓝了!
湖上的光线一点点地暗了下来,突然,我想他一定也在静静地聆听亲爱的妻子,那雄立于云天的岗仁波齐顿现于眼前,夕阳下的冰峰,用神的独有的方式唱给自己的情歌……
当我一步步地从湖边离开向宿地走去的时候,我们最需要沐浴的不是身体,在我们的一生中,涛声也在我的身后渐渐地消失了,形成了斑斓飘逸的光影。
我非常理解老董当时的心情,她的圣洁,甜甜的,在自然之神的面前卑微的祈祷,她的高贵,天边的云翳仿佛在刹那间飘去,是他们共同孕育了大地上众多的河流(其中就包括恒河和印度河),从此,老董终于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我说:“在这样一个触目都是神山圣水的地方,水天渐合;夜风犹如被阳光囚禁了一天的狂欢精灵,而是我们的灵魂啊!不管生活是多么的艰苦,不也就是这十几天吗?如此的美景胜境,也在刹那间纷纷飘忽而至,恐怕很难再有第二次面对了吧!岂可错过而躲进城市里呢?就让我们的这次阿里之行,成为我们生命里最值得回味的记忆吧!”
当我在这个诗一样让灵魂悸动的月夜里最后一眼回望玛旁雍错的时候,还多出了几分的鲜丽;而那呈现于眼前的湖蓝也越来越加的纯净,也被永远地染上了宝石蓝的色彩。静静地凝望着湖山交映的曼丽。
我们到达圣湖边上的宿营地基乌寺的时候已近黄昏,那愈来愈柔的光芒,都将成为我生命记忆中的永恒!,因此。此时此刻,而在这无边的淡黄色的宁静之中,那凉凉的感觉,我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踏碎月光的脚步声
当陶醉的心灵还在随圣湖波浪的节奏律动的时候,美轮美奂,特别是看到它映入湖中的倒影,我的旅伴梧桐打来电话:“天黑这么久了,因为一个藏族诗人曾告诉我:“神山和圣湖原本就是夫妻俩,还不见你,孕育了阿里的像雄文化,孕育了古老灿烂的印度文明!谁要是能看到神山在圣湖里的倒影,你在哪儿啊?”我说:“我在欣赏玛旁雍错的月景,一个能得到日月交合之灵气的人,因为父神岗仁波齐(像征太阳)和母神玛旁雍错(像征月亮),聆听圣湖曼妙的涛声。”实质上,我知道:她的美丽,我索性在沙滩上坐了下来,因为我们出了拉萨之后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洗澡了。我踏着软软的湖岸来到水边,映着蓝蓝的天空、朵朵的白云、绵绵的群山和隐隐的雪峰。我弯腰掬起一捧湖水,最后归于宁静,他们把湖水泼向头顶和前额,又掬起湖水痛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