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就别想了,总会知道了。”见阎紫月纠结,皇甫毅心疼的说道。
相处了那么久,他自然是知道阎紫月是失去记忆的,她的记忆只有最近几年的,也就是说她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对于阎紫月的身份,他让墨玉他们查过,但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但是阎紫月得气质之类的又不像是普通人。
“既然来了我们就进去看看吧。”皇甫毅开哭说道。
想不通他也不再去纠结,只是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有莫名的熟悉感。
阎紫月点了点头,两人相携朝着宫殿里面走去,一路走来,整个宫殿都是用的最好的东西,能量石,更有无语的魔兽晶核,要知道只有高阶的魔兽才会有魔核,而这里那么多,建立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花了多少财力?
走到最尽头的时候,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门,门的两侧分别有一个手印,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朝两边走去。
当两人的手放在手印里的时候,门慢慢的打开了,等门全部打开之后,两人收回手,看着里面的摆设,皇甫毅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这个主人是不是把天下所有的紫水晶都收集过来了?
“你看。”阎紫月指着大殿的中央突然开口说道。
皇甫毅顺着阎紫月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那里有一座巨大的冰棺。
阎紫月看了皇甫毅一眼,同时朝那个冰棺那里走了过去。
当他们来到冰棺边上,看到里面的躺着的人时,完全的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冰棺里躺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两个的翻版,可以说简直是一模一样的,阎紫月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皇甫毅,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排斥他的亲近吗?可是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那里有东西。”皇甫毅突然指了指边上,然后说道。
阎紫月伸手拿过来,打开看了起来,原来这两人是曾经阎家和皇甫家的当家,因为两人相爱,却得不到家人的祝福,并且对他们进行了封杀,最后他们毅然的离开了自己的家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家族的时候,家人已经对他们下了剧毒,而且是那种无解的毒药,于是皇甫家的当家就带着阎家的当家来到了这里,两人合力布下了一座结界,并且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巨大的宫殿。
而开启宫殿的钥匙就是那朵冰莲,更确切的说是皇甫毅的血。
在这里两人的生活非常简单,过的也很平淡,但是两家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们的踪影,都来到了这里,自后结界被打破,而阎家的当家当场死亡,最后留下了心殇的皇甫家当家,在最后他带着阎家当家进了这个地下宫殿。
阎家当家死后,他了无生念,所以将自己跟阎家当家冰封在了冰棺里,直至死亡,而两家的人因为破不开这个地方的结界,所以只能悲愤离开,而这里就一直被保留了下来,包括外面的结界,这几百年来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过,知道阎紫月和皇甫毅的到来。
看完这些之后,皇甫毅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眉头紧紧的皱着,这件事他在皇宫的族谱中看到过,但是里面记载的是,皇甫家的当家被阎家的魔女给诱惑了,所以才做出了抛弃家族的事情来。
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事实,让皇甫毅看清了很多,让原本就讨厌那个地方的他更加的讨厌了。
“我们走吧。”既然已经看了这些东西了,那他们继续待下去也没有用了,刚要离开,冰棺里的人就有了动静,不应该说里面的皇甫家家主睁开了双眼,然后冰棺骤然打开,皇甫家家主从里面坐了起来。
看了皇甫毅一眼,然后眼神落到了阎紫月的身上,冰冷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随后才看着皇甫毅:“希望在浩劫来临的时候,你能保护好她。”说完闭上了双眼,身体慢慢的消散,他身体中强大的灵力直接进入了皇甫毅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皇甫毅有些承受不住,连忙坐下来打坐,在这个地下宫殿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直到皇甫毅睁开眼睛,平安无事,阎紫月才稍稍的放心。
“让你等太久了。”皇甫毅突然开口说道。
阎紫月摇了摇头就想离开,这里给她的感觉太过悲哀和压抑,所以她不希望在这里。
“好,我们离开。”皇甫毅笑着点头,不过在这之前他让阎紫月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
等阎紫月收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为什么?”
不等皇甫毅回答,一个温柔的声音就在两人身后响起,两人下意识的转头,发现是一个灵魂体
“手下吧,算是我们送给你们的礼物,你们总有一天能用的上的。”阎家当家看了皇甫毅一眼,然后笑了:“你们长的很像,希望你能保护好她。”说完她的灵魂体就此破碎。
阎紫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她有些失落的看着已经空了的冰棺,脸色有些苍白。
“我们出去吧。”皇甫毅有些担心的说道。
阎紫月点了点头,跟在皇甫毅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样的她让皇甫毅有些担心。
“出去之后我们把你的毒解了吧。”突然阎紫月开口说道。
皇甫毅疑惑的看着阎紫月,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个地方快要坍塌了。”阎紫月转头看了里面一眼,然后淡漠的说道,眼中带着明显的空洞和茫然。
“好,我们离开。”见此,皇甫毅不在停留,抱着阎紫月就急速的离开。
等两人离开之后,这个地下宫殿果然如阎紫月所说的,直接坍塌了。
看着慢慢下沉的地方,阎紫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在刚才,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他们两人的相处片段,然她一度的认为那就是她,苦涩的笑了笑,阎紫月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在潭水漫上来的那一刻,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