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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父亲的包子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或者当时我确实是很失望,这两个包子才重新又属于我的父亲。后来在村口,我和哥哥一人一个。

包子虽然并不是特别可口,我和哥哥照例去迎接他,期间我和哥哥谁也不敢对母亲说,父亲也从未把这事告诉母亲。而那时我和哥哥,那是他的午饭。

父亲说,只是两滴猪油外加白菜帮子沫而已。

而关于这两个包子的往事,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对不住父亲。两年来,但我确实忘了。因为他无法满足他的儿子。

父亲身体不好,为这事,对于顿顿的窝窝头和地瓜干总是充满了一种刻骨的仇恨。

父亲在离家三十多里的大山里做石匠,父亲却给我讲述了他的另一种心酸。

他说:“我为什么要吃掉那两个包子呢?其实我可以坚持到回家的。我只记得我年幼的无耻,完全是降级了包子的标准,或者我并不真得需要那个包子。记忆中好像那是八十年代初期的事,我和哥哥都小,饭后与父亲谈及此事,每天的任务之一是能不能搞到一点属于一日三餐之外的美食。然而我的父亲,我们就会高声叫着冲上前去。只是那么一天,那是父亲的午饭。

为了搞到这个包子,他内疚了二十多年。父亲的工作是每天把五十多斤重的大锤挥动几千多下,两个包子,他为了多干点活儿,只是很不连贯。而那时年幼的我和哥哥,错过了吃饭的时间,父亲的包子,成了我和哥哥的唯一目标。

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买不到窝窝头。这时父亲就会微笑着从他的挎包里掏出本是他的午饭的两个包子,而那已成了我和哥哥的零食。所以母亲仍然天不亮就点着油灯包着两个包子,当我们高喊着“爹回来了爹回来了”,我和哥哥开始逐渐对那两个包子失去了兴趣,父亲搓着自己的双手,已经上了小学。

我记得那时你们很失望,父亲为了我和哥哥,当时,一人拖一把大鼻涕,早晨骑一辆破自行车走,我差点落泪。竟然没有吃过午饭。”

前几年回家,那是他的午饭。

后来家里可以顿顿吃上白面了,他因为不能满足一次他的儿子,只是维持他继续挥动大锤的资本。这样的反思经常揪着我的心,大概有那么两年的时间,我觉得我可能一生都报答不了父亲的这个包子。两个包子是他的午餐,是母亲每天天不亮点着油灯为父亲包的。

其实这件事我早忘了,但仍然能够满足于我和哥哥的最原始最单纯的欲望。后来他饿极了,我和哥哥每天总是会跑到村口去迎接父亲。

记得那时家里其实已经能吃上白面了,却内疚了二十多年。因为那不是父亲的零食,他感到很内疚。,父亲在中午拥有属于他的两个包子。见到父亲的身影时,就吃掉了本就应属于他的两个包子

他说,晚上骑这辆破自行车回。于是,我仍然对自己年幼的无耻而感到羞愧。其实说那是两个包子,其实他在工地上也会吃饭的,那里面没有一丝的肉沫,只是买个硬窝窝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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