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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们走在大路上(2)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顿时泼灭我所有的兴致。其实,我只是想像创业初期那样,对她倾诉我的苦恼;得到几句安慰话后,我又会充满热情和力量,去征服横在面前的艰难险阻。说不清从哪个时候开始,我同妻子渐渐生疏起来,彼此都像可有可无。夫妻感情就像捧在手上的水,一滴一滴的,不知不觉地从指缝间流失。

这时,一个女人闯进我的生活。她叫叶思琴,我们公司招聘的客户部经理,巴中人,大学毕业生,23岁。她模样长得一般,眼睛却很漂亮。对了,我们浣花中学一班,有个女生叫宁苹,你们还记不记得?1969年学校文艺演出,我演“白毛女”中的大春,她演喜儿,所以印象很深。小叶的眼睛长得像宁苹,泉水般清澈,眼睛水汪汪的。小叶工作勤恳、努力,很快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天天接触,时间一长,我们不知不觉地生出感情。有时我甚至感到,我每天去上班,为的就是能够看见她。同样,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所以这么充满热情地工作,并不是贪图那点工资,更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因为我。你们不要贼兮兮地笑,我不是在讲一个俗艳的故事,我是真的爱她,从未有过地爱她。做生意这么多年,陪客户,也进过歌厅酒吧,去过按摩桑拿。不过,我从没拈花惹草。但对小叶,我真的动了感情。一次,去乐山谈业务,晚上,我们住在一起了。这一切都发生得非常自然,就像黑夜过去,太阳必然升起。

没多久,我给她租了一套房子,买了家具、电器等。我挖空心思地编造各种借口,经常不回家,晚上同她在一起。我俩扮演着双重角色:白天在公司,我是老板,她是下属;夜里,我们是难舍难分的爱人。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真愿人生就此凝固,永远如此。

哪知,最美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昙花美吧,可花期极短。不知怎么,妻子听说我同小叶的事。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辩解,说这种事太多,一抓就是一大把。

“我给你两条路。一条,立即辞退小叶,不准同她再有任何来往;另一条,我们离婚,照股份分割公司。”妻子盛气凌人地对我宣布。

注册公司时,考虑到要他堂兄帮忙,妻子占90%股份,我占10%。如果照这个比例分割,我等于失去公司,白干了八年。不过,要我同小叶分开,我又舍不得。对她,我是真感情啊!迫于无奈,我表面辞退小叶,暗地里,依旧与她密切往来。我需要时间考虑,到底该怎么办?

哪知,更倒霉的事发生了。十多天前,小叶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叫她做人流,她死活不干,说哪怕与我分开,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我同她爱情的结晶。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天地像在旋转,而我不过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根本无法左右命运,不知道会怎样飘零。

今天来这里,是妻子堂兄约我,除了劝和我们家庭,顺带谈一笔装修业务。

我曾经认为,我比较优秀,也算半个成功男人。现在,这些感情纠葛压着我,连灵魂都变得灰溜溜的。与妻子离婚,公司没了。与小叶分手,我又实实在在地爱她。何况,她怀着孩子,真生下来,我又怎么办?这些事对精神的杀伤力,不是有几个钱就能解决的。说句真心话,我羡慕宿迁,轻轻松松地在机关上班,只有权力,没有压力。唉,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搞装饰公司,不该拼死拼活地只想着挣钱。开头错了,一切都跟着错下去。

“那,你到底咋办?”秦家能着急地问。

“要是我清楚,还问你们干啥?我喜欢女儿。现在,我只有儿子。要是小叶——不说了,他妈的,提起就头痛。”申平原烦躁不已地大口喝酒,苦闷地抽烟,仿佛喝着、抽着不尽的痛苦。

“这种事的确麻烦。我建议,你尽量说服小叶,给些补偿,让她把孩子做了,再果断地分开。”宿迁思索着说。

“可是,我的确喜欢她啊!”申平原愤愤地叫起来。

“那就没法了。事已至此,你必须要做抉择。”宿迁无奈地笑笑:“至于我,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最近遇到一件事,就让我无比苦恼。今天,起重设备厂请我吃饭,也与这件事有关……”宿迁慢条斯理地讲起来。

你们两个,一个支边回来,一个知青上调。我呢,眼睛高度近视,留城当社青。你们都清楚,我1977年参加工作,单位太差,弹棉社。我索性不顾一切地复习,第二年考上大学,学校出来,分在机械局。在机关,我整整干了十年,混了一个副处长。副处长,听起是好听,不过,说起你们别见笑。我们处一共三个人,上面的处长姓刘,比我大四五岁,下面是一个才到机关两年的小姑娘,没啥工作经验。所以,我名为副处长,实际是全劳动力。处长可以把工作丢给我,我没法安排下去,只有自己累来累去。

这两三年,由于机制、观念、市场、历史包袱等多种原因,大多数国有企业都举步维艰。不久前,由于两个月未领到工资,起重设备厂部分职工去经委上访,将领导围了半天。市里布置下来,要我们局搞一个调研报告,不仅要谈透企业的困难,还要提出解决的办法和措施。经委将这个任务交给局长,局长通过分管副局长,交给我们处长,最后落在我头上。我没法再交下去,击鼓传花一样,到我这儿,锣声停了,传不动了。说实在的,我与企业交道打得多,深知他们面临的各种困难。对着工人迷茫的眼光,我经常想,他们有错吗?他们不过只想多干点活,多挣点钱。但是,市场经济的大潮,不可避免地让他们成为牺牲品。我以起重设备厂为解剖目标,又跑了几家类似的困难企业,熬了两三个晚上,写出七千多字的调研报告。报告中,我提出11条解决措施,其中两条,一是,“应该千方百计保证职工工资。否则,不仅将影响职工积极性,还将给社会造成潜在的不稳定”;二是,“建议局机关抽调精干人员,采用一人包一个厂的做法,帮助企业走出困境”。对这两条建议,我挺满意,认为落到实处了。哪知,恰恰是它们,给我惹来一串麻烦。

我把调研报告交给刘处长。他看得很仔细。看着看着,他一下冒火了,指着报告问我:“保证工资发放?说得轻松。你去贷款,你去借钱?我们是机关,不是慈善机构。干部下去?哪个愿意下去,躲还躲不赢。你是纸上谈兵,没有操作的可能性。”他把这两条建议删去,签了字,叫我拿去打印。我努力辩解,他根本不听。

调研报告交给王副局长后,他大致看了一遍,觉得还可以,就把它转给局长。我以为,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有些意见,领导不采纳,我也没办法。

两天后,早晨我上班,在走廊遇到局长,他叫住我:

“小宿,那个调研报告是你写的?”

“是的。”我恭恭敬敬地回答。

“听说,除了起重设备厂,你还跑了几个企业。难道没有一个人对你提过发不起工资的事?”局长不快地皱起眉心:“报告谈了企业的现实处境,是实事求是的,但还不够,要有解决的措施和办法。你写得有些空洞。”

当时,我也不知怎么想的,或者根本就没想那么多。我向局长汇报了删去的那两条建议。

“哦。”局长点点头,一句话没说。

局长对王副局长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王副局长又怎么对刘处长说的,我也不清楚。大概三天后的一个上午,刘处长走到我办公室,板着脸,说他没有词典,叫我帮他查“暴虎冯河”是什么意思。隔了一会儿,我把这条成语的解释一清二楚地抄在便笺上,送到他单独的小办公室。他眼光略略一扫便笺,阴阳怪气地说:“哦,原来是这样。你要好好理解。”

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便笺,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那天你对局长反映了啥?”他冷冷地问。

我如实说了碰见局长的经过。

“这么说,我,还有王副局长,都不及你看问题深刻?”他讥讽地挑起眼睛:“越级告状,是官场大忌,你不会不懂吧?”

我讷讷地对他解释。他不听,叫我出去。走出他办公室,我陡然醒悟他的用意。“暴虎冯河”是指空手搏虎、徒步涉水过河,比喻有勇无谋,自不量力。我一阵愤怒,瞬间像受了极大的侮辱。我想冲进他办公室,再作一番申辩,我绝无任何背后射冷箭的意思,他不应该以阴暗的心理揣度我。刚一转身,我又无力地收住脚步。说了又怎样?能起什么作用?我自信是磊落的,别人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随他。

后来我听说,局长不仅在王副局长面前表扬我,还流露出对刘处长的不满。这些话,刘处长全知道了,当然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局里采纳我的建议,抽调干部下厂。刘处长第一个推荐我。我清楚他在报复,想把我推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恨不得让我永远回不了机关。前天下午,下厂座谈会开完,局里欢送我们。饭后打麻将,我赢了十多元钱。他冷嘲热讽道:“宿副处长,祝贺你名利双收。名嘛,调研报告写得好;利嘛,赢了这么多钱。”我忍无可忍,把麻将牌一摔,同他吵起来。

你们说,这样活起累不累?官大半级压死人啊!平原说羡慕我,我又该羡慕哪个?机关熬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处长。说钱,海鲜吃不起,稀饭喝不完;说权,我上边没人,能有啥权?不过是埋头写材料,眼镜添些度数而已。但是,我不后悔,我对得住我的良心,因为我没说套话官话,讲了真话。下企业后,不管再苦再累,我想实实在在地做点事。

宿迁讲完他的故事,申平原与秦家能都没说话,沉默着。

“妈哟,各人头上一片云,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秦家能恨恨地骂道。

“是啊,我们都活得苦,活得累。”申平原沮丧地说:“也许,这就是生活。”

服务员走过来,说已经打烊,她们要下班了。

宿迁看表,不知不觉,已是晚上10点半。“该走了吧,头都喝晕了。”他征询地看着申平原。

“走。”申平原赌气似的甩出一张百元大钞,生硬地说:“不找了。”

宿迁与秦家能没骑车,申平原的轿车已被堂兄开走。他们高一脚低一脚,走出铁路招待所。

深冬的夜空,像黑沉沉的锅底。昏暗的马家花园路,行人寥寥。寒风从冷清的街口吹来,他们一阵寒战,不禁拉起衣领,缩起脖子。

“我们已经够窝囊了,再缩手缩脚的,更像乌龟。”申平原自嘲地说。他忽然挺起胸膛:“记得吗,以前学校汇演,我们班的那首大合唱,唱的啥歌?”

宿迁凝神一想:“《我们走在大路上》。”

“对,还得过一等奖。”秦家能也想起了。

“唱!”申平原命令地说。他清清嗓子;“一、二、三,唱!”

浑厚的歌声,顿时在寂寥的冬夜唱响。三个嗓音略带嘶哑,但却饱含激情:

我们走在大路上,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

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神经病!”自行车铃声中,一个骑车人一掠即过,轻蔑地骂了一句。

“唱得好,好!”几个路人,停步朗声赞道。

他们三人手挽手,挺胸,昂头,放开喉咙,忘情地继续唱着:

向前进!向前进!

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向前进!向前进!

朝着胜利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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