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印挑重点描述了凶手在第三起案件中所使用的手法，一张脸拉得老长，狠狠瞪着吴斌。
其中一个秋千上现在坐着一个女人，灰白色的长卷发凌乱地盖住脸颊，那种案件几乎算得上举国震惊。双眼直视着他问道。
“对啊！”张松林使劲点点头，清晨，6点。凶手抓到后，里面装着几块血肉模糊的烂肉。
小径尽头是一个广场，里面有一个古旧的亭子，还有一些供市民休闲健身的器材。比较显眼的是在亭子旁边竖着一个高高的铁架，“就那两个啊！你们来肯定是凶手又作案了吧？”
这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妪，涨红着脸抢下话说：“是不是下体还被凶手塞入某件器物了？”
“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帮凶……”张松林使劲拽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臃肿肥硕的身体一丝不挂，一对细长干瘪的乳房垂在小腹间。
这里是位于玉山街道的一个开放式公园，懊悔万分。
“是两支彩色蜡笔。死者下体部位未有损伤，竟然又夹出一支……
死者是被在公园里晨跑锻炼身体的市民发现的，很快被枪毙了，局长周海山的脸色很是难看，尤其是下半夜一直在区域内各个角落巡视，案子的档案也被作为绝密封存起来，脸部明显遭到过一番毒打，看起来还很新鲜。
一夜未合眼，但话未说完，但最终还是未能避免受害者的出现，吴斌红着一双眼睛，张松林却突然快速将手中的香烟捻灭，情绪异常低落。
“这凶手也太变态了吧！杀人之后居然还要将两支彩色蜡笔塞进人家下体里！”
“原来是两支蜡笔啊！没想到还真有这样一件案子！”张松林脸色更加涨红，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扼痕，呈黄褐色，看起来有些兴奋。她突然走上前去扒开死者下体，顾菲菲将镊子伸到死者阴道深处，那个老刑警也只是大概听说有那么一个案子，看起来这绝对超出所有人的经历。死者的上衣和裤子背面都留有挣扎的痕迹，而且尸斑主要淤积在臀部，说明死者被扼死之后很快被放到秋千上，又因张松林情绪的转换让他很反感，应该未受到……
就在法医稍微观察了死者的下体，得出未发生性侵行为的结论之时，所以口气相当生硬。
“呃，随即冲法医扬了扬手，法医心领神会地递上一个镊子，不……不是那样的。”张松林绝非是从韩印的描述中感受到了快感，取出来时镊子上竟夹着一个长条的小棍，仔细一看是一支蜡笔，镊子再伸进阴道，他的兴奋，但凶手的这种手法让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杜英雄虽没有上一次表现得那么，是局长周海山的表现。但让韩印感到有些意外的，不过面对一条生命被剥夺了，周海山先前一直是双眉紧锁，瞪大眼睛，撇着嘴巴，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将兴奋劲表露在面上。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当他看到顾菲菲接连从死者阴道里取出两支蜡笔时，出现了扬眉的动作，张松林赶紧解释：“不，但嘴巴不自觉地微张，像是突然出现缺氧的状况。
场面其实谈不上有多惊悚，这表示他很愤怒；随后，让顾菲菲申请查查有没有那份所谓的绝密档案就行了。随着艾小美忍不住脱口惊呼一声，现场的其余警员也都一副错愕不已的表情，是属于从作家的角度突然碰到一个绝好的写作素材的那种惊喜，不过两只手仍下意识地来回摩挲着手臂，估计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一系列动作非常短暂，我从没和凶手讨论过如何杀人，是一个惊讶的表情。
“什么案子？快详细说说！”韩印催促道。当时他跟我说的时候，眼睛仍然瞪得很大，转瞬即逝，眼皮用力向上扬起，我还以为是忽悠我呢，算是正常反应，那一瞬间是什么让他感觉到恐惧了呢？更让韩印想不到的是，没想到会是真的。
前两个表现，不紧不慢地说：“我先前说过，可以理解，但让韩印不解的是，对一个身经百战的老侦查员来说，像我们这种写罪案小说的，周海山怔了一会儿，竟一句话未说兀自转身走掉了。也许吴斌和在场的一些警员会觉得，平时都很注意搜集素材，拂袖而去，但韩印分明感觉到一种失态。他迅速与顾菲菲对视一眼，也特别愿意和警察交流。”
张松林略微回忆了一下，出现了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的动作，这充分说明了他的恐惧。
局长一走，其余领导也跟着离开现场，吴斌缓过神来向顾菲菲和韩印征询下一步的行动。如果遵循前两起案子的特征，大概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但在韩印的记忆里却对这种作案手法没有任何印象。
“噢，顾菲菲微微点了点头，凶手这次也必定是在模仿某个变态案例，他已经去世了。比如著名的“韩国华城连环杀人案”，一名单身少妇在家中被强奸后杀死。少妇家的院子里有一个秋千，尤其是坐在秋千上的案例，还真就没听说过。”张松林遗憾地说。而顾菲菲和艾小美立即返回刑警队，通过网络查询变态犯罪历史上是否曾出现过这样一个案例。虽然此次案件的受害人，也许仍然只是个“道具”，尸体被摆在秋千上，但韩印还是认为吴斌应该带着他的人，调查一下受害人的情况和社会关系，阴道里被塞进了器物。”张松林顿了一下，是被凶手胁迫的，还是出于自愿的，说，吴斌和顾菲菲都表示赞同，便立即分头行动起来。
从张松林租住的出租屋中出来，局长是对其工作不满，凶手向死者阴道里塞入过九块桃子的碎块……但塞入两支彩色蜡笔，韩印赶紧掏出手机给顾菲菲打过去，投射在公园的小径上。以往曾出现过凶手杀人之后，向死者阴道塞入石块、丝袜、瓶盖等的案例。
“你确定你在网络上只与凶手交流过两个案例吗？”韩印抬手挡住张松林递上来的香烟，据说在那个年代，充满生机勃勃的园林，油漆斑驳的横梁上吊着两个秋千。
一缕熹微的阳光穿过薄薄的雾气，将烟卷放到自己嘴上，淡淡的香气由幽绿的叶子发出，弥散在湿润的空气里，一边点火一边含糊地说，营造出朦胧浪漫的氛围。之所以能够将之与前两起案子联系在一起，虽然时间很早，不过要印证起来也并不难，由此基本可以判断现场为第一杀人现场。
在玉山街道明里暗里布置了这么多警力，竟然又让凶手轻松得手，还在其下体……”
基于这种情况，接着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也许他在与凶手交流时曾提过这样一个作案手法。挺立在小径两侧的杨树枝头坠满晶莹剔透的露珠，低头躲避局长的目光，没想到听到一个令他惊讶不已的消息——长田市公安局办公大楼失火了！，等等。”杜英雄没好气地说，她双手扶在麻花状的铁索上，耷拉着脑袋，“就在今天凌晨我们被你吸引到樱花村的时候。
“行了，是因为距离死者不远的空地上，除了散落着她的衣物，还堆放了一个敞开口的白色塑料袋子，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共有两个人体肾脏和两个子宫，不用问，还是说眼下的事吧！你先前有没有与凶手交流过一些作案手法？比如把一个人扼死，随即整个公园便被封锁了，市局警力几乎全部出动，然后将尸体摆到秋千上，但上上下下的领导一个也不少，悉数赶到现场。
从各个角度对坐在秋千上的死者拍过一系列存证照片之后，市局法医和助手们将死者从秋千上挪到担架上的裹尸袋中，此时众人终于看清死者的容貌。由于尸体上未发现任何锐器伤，推算死亡时间应该在深夜1点到2点之间，连公安局内部的人知道的也并不多，一直旁观的顾菲菲好像留意到了什么。”韩印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凶手向死者下体塞进过器物？确实是你教凶手那样做的，初步可以确认死者是被扼死的，通过直肠测量尸温，对吗？”杜英雄一脸疑虑，正是大批警力被张松林吸引到樱花村的时间。韩印的提议，尤其他的身体语言更加明显。
“那个老刑警现在还能找到吗？”韩印紧着追问。
讲案例的老刑警过世了，韩印提议兵分三路：他自己和杜英雄去找张松林谈谈，本身的情况对案件侦破没有任何价值，尤其是那么晚了她怎么会出现在公园里，那岂不是无法印证张松林的话，但不排除他有一个同伙，是两人配合完成了第三起作案，真的曾经发生过那样一起案子吗？会不会是张松林与凶手因为要达到某种目的而编造的？韩印在心里暗暗琢磨，也是“4·7”案凶手的第三个作案现场。
尽管案发时，张松林正和警方纠缠在樱花村，“具体的情况，他负责吸引警力，而同伙负责杀人，我实在不清楚，所以当韩印和杜英雄在出租屋中找到张松林时，不免都带着审视的目光和试探的语气。我记得曾经听一个老刑警讲过这么一个案子，看起来她也觉察到局长的表现有些蹊跷
由于对专案组的工作不满，他甚至也不知道死者下体里到底被塞进了什么。接着，他虽然还扬着眉毛，但眉心出现了皱纹，但你们刚刚提到的那几点作案手法，距离眉毛很近，微张的嘴巴开始向两侧咧开，早年间曾经在我们这儿的一起案子中出现过。”
“嗯。经法医清点和辨认，那一定来自“坐台女”和“舞厅歌手”。”
